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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跟你翻脸喔,我讲真的!」
迪肯已经不想再浪费唇舌在无用的争论上。他移动五指开始在柔软、但具有一定质量的器官上,施加
轻快的揉搓。怒火本来就是一种亢奋触发剂,高亢的精神状态中,稍一刺激,那连结着许多细微血管的器
官,便缓缓地在迪肯的掌心中茁壮膨胀起来。
「哈嗯……哈嗯……住手……」
比起先前抗议的力道,已经逐渐微弱的声音从凌日微启的唇中逸出,歙张的鼻翼一会儿收缩、一会儿
放大,彷佛汲取不到足够氧气而双颊泛红。
迪肯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
明明是同样的一张脸,为什么和凌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脑子还可以冷静,现在换成了凌日,却一点儿
都冷静不下来呢?明明做的都是同样的事啊!
迪肯和凌在一起溜过小鸟,那感觉就像哥儿们一起脱光放屁一样,和情色、淫乱的妄想毫无关系,只
是彼此追求单纯的快感。
可是他对凌日不仅没有半点哥儿们把鸟言欢的玩乐气氛,此刻脑海中更是勾勒出无数的妄想。想要让
身下的这具躯体在快感中沉沦,让这张清纯、正直的脸庞染上千娇百媚的各种淫乱表情,渴望听见那张倔
强的嘴发出直逼「猥亵罪」的色情呻吟……迪肯的身体非常明确地发出「我要他」的讯号。
要命!
以前迪肯也曾「入境随俗」地和校内几名送上门的低年级学生玩过几次。毕竟人生多点各式各样的体
验,也不是什么坏事,早点体验,也可早点了解自己。
而迪肯所得到的结论是:为什么有人会乐此道不疲?
那些人真奇怪,男人比起女人麻烦那么多(一路从事前清理、准备、到善后的工作,这些迪肯当然不
可能替床伴服务,可是光是等待他们自己处理,就足以磨去一个人的耐性了),至于那地方的松紧度,与
其说会让你觉得爽,不如说会让你痛到眼冒金星。尤其对迪肯的XXL SIZE来说,想从那地方获得快感,一
定要先大费周章地把那地方松开不可,而事后得到的快感与所花的功夫,还不见得是等比例。
花这么多功夫,只为了抱个干瘪瘪的家伙?饶了他吧!于是,迪肯还是宁可到校外的PUB,去寻觅成
熟妩媚又可人亲切的波霸美女,度过一夜春宵。
从那之后到现在,他就不曾再对任何一个男人的屁股发生过兴趣了啊!
〔难道真被凌那家伙说中了,我对他……〕
不!不是的!这只是因为自己满肚子怒火,所以把怒火与欲火给弄混了!迪肯摇摇头,甩开那抹怦然
,专注地挑逗着身下的他。
「……放开……我要……去了……」凌日噙着泪,可怜兮兮地说。
迪肯掐住他的根部,防止他「偷跑」,问道:「想要射的话,先告诉我,你绝不再挑衅棋会,你会规
规矩矩地管好自己的事就好,不当什么正义急先锋了。」
「你……卑鄙……」
「随你怎么骂,反正结果代表一切。」用手指在殷红肿胀、绷得不能再紧的部位一弹。
哈啊、哈啊地喘着大气,不甘心写在那张清秀俊气、介于男人与少年间的脸庞,双瞳满溢出岌岌可危
的倔、呛与令人着迷的傲。忽然间,迪肯脑中晃过了控制不住的冲动,他不愿意在此刻听到凌日喊「停」
!只要凌日认输了,那么他便得停下现在所做的,但……
〔我还想再品尝得更多!〕
就在凌日张开嘴,想要说话的同时,迪肯故意不给他说出口的机会,蓦地亲吻住他的双唇。他可以感
觉到,凌日在自己身下兀然僵硬住,他不顾一切地亲吻着,蛮横不讲理地把那张嘴的每一吋都据为己有,
在几声呜呜过后,凌日的身躯逐渐在他底下放松下来。
卷起了T恤,刚刚是意思意思地挑逗,现在迪肯则使出浑身解数地爱抚着那两颗小果。当它们硬挺肿
胀、俏生生地站直在胸口之际,他接着便以口唇替换手,轮流地吸吮着它们。
「……啊嗯……」
他不给凌日喘息、开口说话的火辣辣挑逗,一波按着一波,持续蔓烧到下半身。方才一度被终止的欲
望,在两人的身体间挺立晃荡,迪肯的手还没有碰触到,顶端的铃口已经泛着稀薄微稠的透明水渍。迪肯
以指尖掬起那些水,重新涂抹在铃口上方,转着圈圈戏弄他。
「迪肯……」泪水从他眼里泛滥到脸颊边,直直流下。
迪肯知道那不是痛苦的泪水,而是愉悦的泪水,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把凌日的腰抬起来,张开口含住了
他。
「啊啊……」
初次体验到潮湿口舌爱抚的凌日,几乎是撑不到三分钟,便在迪肯的口中缴械投降。
迪肯将他喷发的腥浓欲望一滴不剩的饮下后,抬起头来。很舒服,对不对?──这句话还没说出口,
便硬生生地卡在自己的喉咙中。
双颊还布满着高潮过后的红霞,可凌日的黑瞳却迸射出两道将人打入地狱的怒火。他振直双臂一推,
把迪肯推到床下。
「你给我滚出去!我、我……」气喘如牛,凌日举起拳头说:「再让我看到你的脸,我就把你揍得不
成人形,滚!」
迪肯从地上爬起来,他用手背抹着唇角,张开嘴,他想向凌日解释自己并不是在「欺负」他,但是在
这个节骨眼上,恐怕凌日也听不进去吧?毕竟,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在某种程度上,自己确实强硬地侵
犯了他。
合上嘴,迪肯走向房间门口,在扭开门把之前,他转头看着蜷着双膝在床上簌簌发抖、双眼红肿的凌
日。
「关于暗棋会的事,我是非常认真的,你不要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迪肯叮咛道:「我们明天再好
好谈。」
凌日面无表情地把脸转开,彻底无视他。
暗自咒骂了声,迪肯重重地开了门又关上门,离开。
▲▽▽
不想和迪肯碰头,因此隔天凌日刻意提早半小时起床,早早就用了餐,到学校去。
当他坐在教室,翻开课本的时候,教室里面还空无一人,也给了凌日一点独自思考的时间。经过一个
晚上的沉淀,现在凌日已经稍可释怀,但还是无法原谅迪肯所做的事。
这整件事并非全是迪肯的错,凌日自己比谁都清楚这点。
使用这种手段想说服自己放弃和暗棋会斗争的迪肯固然有不对的地方,可是凌日也晓得赌气、坚持不
肯让步的自己,也有一半的不对──明知那是一头猛虎,哪怕牠脖子上系着铁链,也该步步为营、小心为
上地接近,绝对不可鲁莽地露出背部,引来猛虎失控想咬上一口。
〔但,我还以为就算我和他并没有阿夜和他之间那么深厚的情感,起码也成了朋友。〕
既然是朋友,怎么可以……
不,说不定是自己一厢情愿地认定朋友两字而已。迪肯只是因为阿夜的交代,所以才不得已地照顾他
吧?迪肯关心他的安全,也是因为自己若出了事,他对阿夜便无法有所交代吧?
〔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三岁小孩,也不是娇滴滴的女孩子,何需什么保护?〕
迪肯这样处心积虑的要保护他,反而让凌日更难过,觉得自己不仅被看扁,还被当成软弱的胆小鬼或
是没有脑袋的笨蛋,这也就是说,迪肯根本不认为他是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堂堂男子汉!
喀啦,一名同学打开教室门,走了进来。
「早安。」
凌日收拾起思绪,微笑地打声招呼。可是对方却一副尴尬的模样,默不吭声地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怎么回事?凌日还想再开口,陆续又有几个人三三两两地进了教室,他们一和凌日四目相交,都露出诡谲
的神态,然后装作没看到凌日似的,径自和其它人打招呼、交谈。
纳闷的凌日从椅子上起身说:「喂,你们几个是怎么了?」
他的问话肯定有传到这些同学的耳中,可是那些男孩谁也没回答他,他们极为团结地聚在一起,将凌
日孤立在一端。
〔原来如此。〕
凌日懂了,这就是所谓的「惩罚」游戏吗?真难以相信,亏这群人已经长到十七、八岁了,竟然还在
玩这种小学生程度的惩罚。哈,要是以为这点把戏就能让他甘拜下风的话,那个「暗棋会」注定是要失望
的。
可不要小看东方人的抗压性了,你们这群长不大的死小孩!
眉毛挑了挑,凌日丝毫没有露出受挫的表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