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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唯终於开始感到害怕,他又惊又恐地大嚷道:“我可以告你强奸!”
“去告。”那人微弯下身,眼神停驻在那平坦的胸前的时候有几秒锺的愣怔,之後似醒悟过来一般,又凑过去吮吸著小小的乳头,一手粗鲁地戏弄著另一边的蓓蕾。夏小唯试图掰开他的头,那人恍若未觉,纹丝不动地享受著曼妙大餐。夏小唯想起方才进门时那人说的话,忙说:“你看清楚,有胸这麽小的女人吗!”
那人自顾自地吮吸半晌,才又抬起头,狭长的眼,猩红的唇,看起来竟有几分妖冶。
“飞机场我也不是没见过。”说著凑到夏小唯耳边,轻轻地说,“我就喜欢骨感美。”
夏小唯翻著白眼,连骂人的力气都被抽完了。真正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於是他慌不择路地说:“脱我裤子。”
那人咧嘴笑了,说:“恭敬不如从命。”
“混蛋!”夏小唯怒道,“是让你看我是男是女。”
然而事情像野马脱缰一般越发失去控制。
夏小唯猛然被翻了个身,紧接著身後响起厕所门被锁上的声音。双手寻到解脱的空隙,夏小唯忙要跑,却又被那人大力拉了回来。臀部紧紧地贴上一个坚硬的东西,夏小唯脸色一变,扭了几下身子,却被更加用力地紧紧压到了墙上。
“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女人!”夏小唯愤愤不平地说。
“别急。”那人咬著他的耳朵说,“我马上就检查。不如你自己把裤子脱了?”
考虑到那人是异性恋,夏小唯不假思索地在那人的压制下艰难地将皮裤褪至大腿根部,只剩一条黑色的内裤。他的下身早已有了轻微的反应。夏小唯尴尬地指指那隆起的部位,说:“你看!我是男人!”
“哪有隆起?”那人纳闷地问,“我怎麽没看到?你能把内裤也脱了吗?”
夏小唯翻了翻白眼,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内裤也褪下了些,半挂在臀上。白皙的肌肤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夏小唯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身後的人依旧衣冠楚楚,自己却赤裸著下身。夏小唯尽力忍住不适,指指自己微微翘起的下身,说:“看到麽?我是男人!”
那人却没有如意料中的那般放开他,而是一手淫靡地摩挲著他的光滑的臀,坏笑著说:“好滑!手感真好!还说不是女人!”
夏小唯已经无言了。他想穿上裤子,不料那人突然将他的两手从身後固定住,之後又用领带牢牢地绑在一起。夏小唯後知後觉地意识到:枉他自诩聪明,却做了次只有列火那种笨蛋才会做的将自己打包送货上门的蠢事!
那人似乎不急於进攻,而是耐心地吻著他的耳垂,就像一个猎人,赏心悦目地看著猎物在手下徒劳地挣扎。夏小唯欲哭无泪地重复著:“混蛋!你眼睛瞎的吗?我哪里像女人!”
那人笑了笑,也不说话。紧接著就是一阵拆包装袋的声音,然後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了上来。
夏小唯不死心地喊:“你敢进来我跟你没完!”话未喊完,身後的人就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之後的经历於夏小唯如同一场的梦魇,他只记得自己好像被拆碎了一次又一次,又好像被车轮碾成了一片又一片,总之就像一场恶梦,他想喊暂停,却怎麽也停不下来。偏偏这场恶梦又无比漫长,待到终於结束的时候,夏小唯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早在不知什麽时候喊得沙哑了。他想拉起褪落的裤子,才发现手早已被那人抓得麻了。他想弯下腰,却怎麽也弯不下去。
他浑身都疼得厉害!
最後,夏小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衣裤穿好,又吃力地转了个身,与那人的视线对了个正著。那人一脸神清气爽,眼里哪还有一丝迷蒙。相比之下夏小唯的神情才真正叫萎靡不振。那人狭长的眼睛打量地看他一会,随即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极温柔的笑容。笑里带著几分抱歉,与方才的野蛮行径真正是格格不入。
“对不起,我喝高了。”那人的话语里满是抱歉,又一语双关地补充道,“开始真的把你当女人了。”
经过这番折磨,夏小唯的脑子早已一片浆糊,因而也忽略了他话里的深意。
“高到连男女都分不清了?再说是女人也不能随便上吧。”
“来这里玩,擦枪走火不是常事?”那人的笑里带上了几分玩世不恭,语气却依旧抱歉的,“不管你要我怎麽赔罪,我一定奉陪到底。”
“真的?”
那人认真地点了点头,说:“真的。”
“那让我上你。”夏小唯毫不犹豫地说,“一人一次,就算扯平了。”
那人这次是真的笑了,笑意深深地融进了眼睛里。
“现在吗?”
夏小唯勉强克制住颤抖的腿,面无表情地说:“改天吧。”
那人又笑笑,凑近了看著他,声音轻轻的带著几分暧昧:“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要。”
等走出酒吧,指针早已走过午夜十二点。夏小唯郁卒地走在街上,清凉的晚饭拂面,头脑终於渐渐清明起来。等坐上出租车,夏小唯才想起自己竟然连那人的名字也忘了问,更别提联系方式了!
那还怎麽去把吃的亏讨回来?看来注定是哑巴吃黄连了。
想到最近轮番的不顺,夏小唯只觉得郁结难平。方才的事就像导火索,点燃了夏小唯心中积压著的满腔怒火,也成功地把他所有的愤慨转移到了那“人妖”身上。
“如果再碰到那死人妖,一定要把这笔账讨回来!”夏小唯愤愤地想。
老天开眼!没多久後的一天,夏小唯拉著列火去名为毒蛇的G吧散心,屁股还没坐热,就瞥见酒吧昏暗的角落里坐著一个他诅咒了不知多少遍的身影。
那个身影,别说酒吧灯光晦暗,就算是烧成了灰,夏小唯也能把他认出来。
他杀气腾腾地往哪个角落走去。角落里的沙发上围坐了一圈人,清一色的男性,此起彼伏的酒瓶声、讲话声热闹非凡,几乎将背景音乐也盖住了。
夏小唯走到那人身後,依旧没人注意到他的到来。他听到那人正和朋友聊著天:
“秋少不是只喜欢长发女人?怎麽也会跑这来?”
那人名字叫秋?连名字都这麽娘!夏小唯不屑地想。
又一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带了微微的醉意,“说什麽水路不走走旱路的都是笨蛋。你现在也想做笨蛋了?”
叫秋少的人笑了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著酒瓶,却不说话。
“旱路也可以开发成水路,而且比水路更销魂。”那个酒醉的人大著舌头说。
听著他们的谈话,夏小唯脸色变得更难看了。真是一帮纨!子弟!夏小唯愤愤地磨著牙齿,终於有人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之後秋少也循著视线回过头来。眼见得是他,那人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是你。”
察觉到沙发上的人都在用打量的眼神看著他,眼睛里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夏小唯觉得不舒服,於是开门见山道:“我来要回你欠我的东西。”
那人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那天回去之後才想起来没给你我的联系方式,真怕以後再也看不到你了。对了,我的名字叫……”
“废话真多。”夏小唯不耐地打断,“赶紧吧。只要你还我一次,我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我以後也不会去找你麻烦。”
那人不慌不忙地托著腮,像是陷入了沈思:“这样啊。”
一旁有人不怀好意地问:“秋少欠了什麽债啊?”
“是情债吧?”
“他欠的情债还少吗?”
眼见夏小唯的脸色越来越臭,那人连忙起身揽住他:“要不找个地方?”
“不用,就厕所吧。”
那人微笑著试图说服他:“好歹是重温旧梦,怎麽样也找个稍微有点情调的地方吧?”
“谁跟你重温旧梦?”夏小唯怒目而视。
不管在怎样的情况下,那人的脸上总是带著一抹微笑。
“不是重温旧梦吗?”那人反问。
夏小唯不想跟他多谈,径直往厕所的方向走去。身後的人叹了口气,追上来,道:“你不要再考虑下?我不是为了自己舒服,主要是想给你留点美好的回忆,要是以後回忆起来……”
“谁要回忆你?”夏小唯回头瞪他一眼,“过了今晚,我们两不相欠。”
“是吗?”身後那人悠悠地道。
夏小唯头也不回地走到厕所最里一间,待那人跟入後大力将门锁上,用命令的语气道:“开始吧。”
那人悠闲地抱臂靠在门上,环顾了下狭小的四周,最後视线落在夏小唯的脸上,用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