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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的光泽。
幽深而又璀璨,似乎比天上绽放的烟花更要迷人。
“你很漂亮。”高阳凝视着箫逸恒的脸,声音有些沙哑道。
“漂亮?!”这一次箫逸恒有些恼怒,“应该是俊逸吧?!”听说过谁用漂亮形容过男人吗?!
高阳邪肆的一笑,“不过没有我妈妈漂亮。”想起远在他国的母亲,心底浮现了一丝伤感。
他只是个孩子,虽然身处黑道,但也免不了被这些……
“听说你妈妈是意大利人?”箫逸恒开阖薄唇,转移了话题。
“嗯!”高阳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她跟我父亲离婚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丝脆弱,从高阳深邃的眼底划过。
“怎么你还有恋母情结?!”箫逸恒嗤笑的调侃他,“你父亲不是再婚了吗?”
“嗯哼……”高阳冷哼一声,“他结婚是他的事,那些女人也都比不上我的妈妈。”
噢……天啊!
原来这小子真的是缺乏家庭温暖啊!难道他真的把自己……
哦……该死!
不能啊……自己还不算太老吧?!他还不想有这么大的儿子,虽然他很帅,但是性格却……
周围终于重新陷入了沉寂,最后一朵烟花,在绽放之后,也消逝了。
高阳微微甩甩头,拉着箫逸恒站起了身子,“我为你准备了那么多,你是否……”低声说着,伸手就拥进了萧大叔。
“给点奖励。”微凉的唇,轻车熟路的找准了位置,覆了上去。
“呃……”箫逸恒挣扎了一下,又开始发情了!
可能他对自己不是……
“真棒!”高阳咬着他的唇瓣,低喃着,“要不要考虑和我玩一次?!”
“唔……”箫逸恒正要张口反驳,高阳火热的舌尖却卷了进来。
太狡猾了!自己刚才怎么会想到他……
“呃……”
高阳的舌在箫逸恒的唇中尽情的舔舐着,上颌,牙齿,牙床,然后……灵活的舌头勾起了箫逸恒沉睡在口中的舌尖,一起共舞了起来。
高阳身子轻颤了一下,更加拥紧了萧大叔,勾过他的舌尖卷入唇中尽情的吸吮了起来——
第一卷 始之意外 第三十章
“给我放开,混小子!”箫逸恒闷哼了一声,抬手以肘击将高阳推开。
一阵冷风袭来,他不觉地瑟缩了一下,“半夜三更,在这发情很爽?!”挑高的声音,显示着萧哥儿的不悦。
高阳微微挑了挑唇,“你的嘴巴很适合接吻。”他痞痞道。
“嗯哼……”箫逸恒拉上夹克的拉链,悠闲道:“其实它的真正功能是吃饭,说话。”从衣袋中翻了支烟出来,吞云吐雾起来。
“……”突然,一道极强的亮光,射向两人的位置。
耳畔夹杂着风声,传来了摩托车急速行驶的声音,“他们找来了?!”箫逸恒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暗咒倒霉!
肯定是刚才的烟花,加上……
“……”高阳摇了摇头,“只有一辆摩托车。”他以敏锐的耳力判断。
不可能是三中的那群人,孙毅也不能单独出动来找他,或许是……
来不及细想,眨眼间高阳拉着箫逸恒就往摩托车停靠的地方走去,“不管是谁,咱们的节目也结束了,所以现在回去。”
“嗯。”箫逸恒点了点头。
眸底一闪而过的焦虑在消失在暗夜中。
高阳现在的身份,不适合过多的暴露,这一点箫逸恒深刻的知道。
但是他……这一段时间似乎过于招摇了一点。
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出现在Z市的商业闹区,和步行街夜市。
他是一个黑…社…会,地魂社的实力再强悍,也免不了和别的一些小帮小派有些纷争,所以……
“越来越近了。”深邃的黑眸微眯,高阳将头盔扔在地上,跨上了摩托车。
轰鸣的发动声音传入耳朵,摩托车还没有进入山道就被后面追来的车,紧紧盯住不放。
飘逸的黑发在空中飞舞着,如刀般的冷风,呲呲的刮着脸庞,被不明不白的车辆追击,不是一个好兆头。
箫逸恒敏锐的思忖着,“你父亲有什么仇家吗?”他大呼着问专心驾车的高阳。
“嗯……”从鼻孔里轻蔑的发出一声冷哼,“地魂社的仇家不少……”他冷冷道。
可是没有任何一个敢来冒然寻仇的,毕竟地魂社的势力在哪摆着,谁敢轻易在道上跟它撕破了脸面?!
箫逸恒转过头看了一眼离他们越来越近的车辆,驾车的男人穿着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带着黑色的头盔,因为路灯太过昏暗的缘故,看不清他的……
箫逸恒甩了甩头,“他快追上来了。”为了躲避冷风的袭击,他将整个脸都附在高阳宽厚的脊背上。
“妈…的!”高阳低骂了一句,“夺命追击吗?!”
鹰眸里浮现着点点寒意,难道真有人想要拿走自己的命?!
“甩不掉了!”箫逸恒嗤笑着,摩托车已经驶进了市区。
“让他跟着,我们回去。”高阳略微转头看了一眼,全速驾着摩托车向枫林晚驶去。
而身后的那人,没有做出任何反常的举动,只是锲而不舍的一直跟着。
太奇怪了,就像刚才在山道中两辆车的距离,他完全可以用子弹来打穿摩托车的轮胎而……
或许他并不是来找高阳寻仇的仇家,箫逸恒笑着摇了摇头,车子已经停在枫林晚的后门。
第一卷 始之意外 第三十一章
箫逸恒利落的跳下摩托车,往枫林晚后门的入口处张望着,“没人。”他环视着周围,那辆摩托车并没有追来。
高阳强健的长腿支撑着地面,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上头顶,他迷惘的甩了甩头。
“怎么了?”箫逸恒伸手探向他的额头,那道伤疤结的伤痂已经脱落,留下一道艳红色的嫩…肉。
但是那晚的攻击让高阳受了轻微的脑震荡,再加上今晚的夺命狂奔,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时间早已过了凌晨,枫林晚也进入了打烊的状态,箫逸恒叹了一口气,“我扶你。”
半晌,高阳摇了摇头,“没事。”额头已经泌出了点点汗渍。
“去休息。”箫逸恒挑了挑眉,跟在高阳身后,踏上了楼梯。
“饿吗?”典型的保姆式问话啊!
箫逸恒无奈的轻叹一声,看着颓坐在沙发上脸色看起来极为难受的高阳。
对这个人,他似乎也厌恶不起来。
“……”高阳微微勾起了唇角,“头痛。”他说,“休息会儿就好了。”
好像有一种声音在脑海中尖叫,很狂躁,很疯狂!
高阳已经竭尽全力在抵御,可那种刺痛感,却始终在脑海中徘徊不段。
箫逸恒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了医药箱,“吃点药。”手掌心躺着两片止疼药,递了一杯温水送到高阳唇边。
“谢谢。”高阳微微抬眸,与箫逸恒对视着。
很久都没有人这样关心自己了,除去高宅里那些佣人外,旁人似乎从来不会关心这些……
难怕是他病了,或者是……
他们也许是畏惧自己的身份,也许是自己的态度太过于——
接过药片送入唇中,高阳仰躺在沙发上假寐了起来。
不知道是药物的原因,还是心境,他突然觉得头不那么痛了。
心脏也有种被某些东西填满的丝丝甜腻感,高阳有些诧异,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箫逸恒正在对面翻看着桌上的报纸。
“关心时政大事?”高阳看着箫逸恒手中的政治报纸,调侃道。
“头好些了吗?”箫逸恒从报纸中抬起脸来,“药那么管用?!”他有些惊叹止疼药的效果。
“那个……”看着高阳静静凝视着自己的目光,箫逸恒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三中的那些孩子明天不会找你麻烦吧?”他适当的转移了话题。
“他们有那个胆量吗?”高阳冷笑着,站起了身子。
还未走到洗手间门口,修长的身形募地转了回来,“谁!”他缓缓靠近门口,仔细听着外面传来的仓促脚步声。
箫逸恒讶然的睁大了眼睛,这小子的听觉比警犬还要灵敏啊!
四周静谧着,片刻高阳微微蹙起了眉头,难道是他的听力出现了问题?!
猛然拉开了紧闭的房门,箫逸恒看到他的脊背微僵。
“怎么了?”箫逸恒从沙发上站起身子,朝他走去。
一把黑色极其漂亮的GLOCK直直的抵在高阳的眉心,他一步步小心的后退着,那人的脚也踏了进来。
他一手脱掉戴在头上的头盔,连带着拉出一个窃听器一样的东西。
很熟悉的枪支,箫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