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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一猪脑子,你就是吃那玩意儿长大的,你小时候就爱吃那玩意儿。我告儿你哥们可都记得呢。”
“得得!你都记得呢!瞧你记着的那些事,陈芝麻烂谷子还拿出来摆。”
不知不觉真的已经过去二十年了。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总喜欢上各家捣乱惹得那些膀大腰圆的妇女同志们抡着擀面杖毫不顾形象的冲出家门可早已找不见人影,只能站在原地愤懑的跺着脚大声喊着“小兔崽子”。每每这个时候躲在暗处的我们总会望着彼此肮脏的脸大笑出声。
一直都是这么走过来的,虽然全都是在犯错但身边总有一个人陪你一起顶着,你就会觉得其实没什么这是上苍多给的只属于你们俩人的时间。
晚上我们仨人一起吃过饭回家的路上我始终克制不住一个劲的傻笑。
“瞎笑什么呢?”靖铜边踢着路上的碎石子边问我。
“想笑呗,笑想就笑。”
Beauty。
我从办公室里出来沿途路过后厨时突然想起来些什么。推门进去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只有小薰一个人在。
“怎么就你一个人?”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人声她吓了一跳,耸了下肩膀不自觉的转过头来,一见是我才顿时松了口气,喜笑颜开。
“诺哥。”
“这帮装孙子的自己出去躲清闲这么多活都让你一个人做啊!”看着满池还没刷的盘子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没有!不是这样的。现在店里正忙所以他们都被抽到前面去了。”手里的盘子还没来得及放下,小薰激动的连忙摆手为他们开解。有水甩在我脸上,我伸出手背胡乱抹了一下。
“对不起!”她看起来都快要哭了,脱下手中的橡皮手套从衣兜里掏出手帕,几次举手却始终不敢帮我去擦。
“帮我擦擦好吗?我看不见。”直到我开口让她帮我她才颤颤巍巍的拾起右手将手帕轻柔的放在我的脸上小心的为我擦拭着。
手帕上有淡淡肥皂的干净味道,我一时有些迷乱竟一把握住了小薰在我脸上浅淡游离的纤细手指。“为什么发抖?你害怕我吗?”
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本能的想要挣脱却被我抓的更紧。我看着她,她听到我的话不易察觉的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每次见到我都抖得这么厉害?”我不动声色的逼近她,迫使她慌忙闪烁的眼睛看着我。
“说啊,为什么。”
“我...我...”她的胸口在我面前剧烈起伏着,引诱着我也在激烈喘息。
“你喜欢我是不是。”
有一秒钟她连气都没敢喘,呆呆的望着我,脸颊开始快速充血。趁她发呆的当口我想都没想侧脸上前一把含过她粉嫩的唇。她的唇瓣柔软极了散发着专属于女人的甜腻味道。她没有反抗,这更加给了我乘胜追击的勇气。我用舌尖挑开她的牙关小舌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她的兴奋神经,她开始羞涩的回应我的时候我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上衣里放在她的乳罩上指尖在她乳、头处一圈圈的划着圆。
“愿意吗?”我不喜欢人家说我强迫。
“恩...”她已经意乱情迷了,抓着我的头发就去撩拨我的上衣。当我掀起她的裙角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余光我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靖铜。
………………
第 17 章
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相当晚了,原以为靖铜不会回来可打开屋门有光却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靖铜整光着脊背斜靠在床头上,电视屏幕哗哗晃着雪花他也不关,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出神。
我也脱掉上衣坐在他身边伸出一只胳膊搂着他。感觉到有人的温度在身边升腾靖铜这才回过神来,拿起床头柜上遥控把电视关了,看着我对我笑笑。我暗自有些讶异。
“回来了,我还没吃饭呢。”
“怎么不吃啊,饿坏了怎么办。”
“我想跟你一起吃。”
这个时间街上所有的排挡都已经收摊了,餐厅也已经关了门,唯一还开着的KFC现在也只剩下了薯条跟可乐,而且还是凉的受潮了的那种。靖铜很讨厌这种洋快餐,记得我跟他刚认识的时候曾带他来这里吃饭我以为小孩子都喜欢吃这个的,哪知从点餐到出门他没给任何人好脸色看。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吃了垃圾胃疼。
“不想吃就别吃了,回家吧,我做给你。”看他拼命的往嘴里塞薯条,我心里真难受。我知道他是在跟我怄气。
他没理我,也不看我就当我不存在一样,继续朝嘴里塞着。我心里登时升起了股无名火拉过他的手腕就将他扯拽出了餐厅,走出没几步一把将他狠甩在街角的树上。脑袋被突如其来的撞了一下,一阵晕眩,胃里翻涌着的没消化的积食一股脑全吐了出来。
靖铜双手抱着树干,半跪着身体,吐干净了也不肯站起来。我突然很想哭,但我流不出泪。
“是我的错,你别折腾你自己。你这样我他妈心里真难受。”
“你还会难受呢,那我真该高兴啊。”他停顿一下,“你是错了,但不是对我,是对温媛是对你老婆。你对我没责任,所以我折腾不折腾自己都跟你没关系,你不用内疚。”
我暗自紧了紧拳头咬着牙走到他身边一把抓过他衣领将他拽了起来。他总是有办法让我抓狂。我揪着他迫使他微踮起脚平视我,当我的脸逼近他是在他的瞳孔中我看见自己因气恼而扭曲了的脸。
他就这样看着我,不反抗也不出声,就这样斜睨着。
“你他妈现在你是在鄙视我吗!”
“...”
“说话啊,你不是挺能说的嘛,说啊!”
“你这样真恶心。”
他的声音轻轻的,有烟的味道。我瞬间觉得颓然,什么力气都没有了,被靖铜抓着的手腕一点点的从他的温度中脱离。
靖铜的身影在视线里愈发显得模糊,还有铆钉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若有似无的牵引着我的听觉感官,但这声音却是四散开来的我该走哪条路才是正确的呢...
现在又是冬天了,窗外飘着的是今冬的第一场雪,我在屋里坐着感受到的是同室外一样的温度。这里真冷啊,哈出的白汽可以瞬间在窗子上凝结成冰,明透透的看见外面枯零零的枝桠摇曳着躯干被白雪包围。跟风吹比起来雪围应该温暖多了吧,我突然有种这样的想法。
“去我那住吧,这也太冷了。”我裹着厚厚的鸭绒袄行动相当不便的从窗台上跳下来呲牙咧嘴的连忙奔到火炉边上烤火,“这跟大街上真他妈的没区别!”
“说好再也不提这茬的。”靖铜把刚烤好的红薯放到我手上,笑眯眯的提醒道。他坐在我对面鼻尖被火燎的红红的,围着条明黄色的厚厚围巾,戴着纯白色的耳暖,身上穿着的仍然是那件他妈妈织给他的兔子毛衣,他明明又长高很多了已经比我还高了,高到我再也没有勇气去揪他的衣领,可那件毛衣看起来丝毫没有变的短小而不合身。
靖铜是今年夏天七月四号连夜搬走的。那天晚上天已经很晚了,我还记得我送他离开的时候街上连一个人影也没有。我让他别走了,最起码也等到明天啊。他没理我,自说自话。他说,帮我收拾收拾行李吧。可我明明看见他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打包收好了,还是只有那一个箱子,出去回来,这次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他说,我真的没有怪你,也从没鄙视过你。
他说,我只是搬出去而已不是要和你诀别,所以没必要挽留我。
他说,我喜欢你,你信吗...
“晚上想吃什么?”思绪被靖铜拉回,“我做给你。”
“什么都行,你做什么都好吃。”我迅速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咧嘴笑。以后恐怕不能像现在这样想见就见了吧,这样朝夕都在一起的日子我真的舍不得结束,但好在不常见不是不见,这样想想其实也没什么。
晚上吃过饭,靖铜非要下楼送我,我说不用了外面多冷啊。他自嘲的笑笑回我,你不是总说我那房子跟外面没区别吗。
出来时才发现雪不是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我们站在路口等车时我踌躇一下还是开口,早晚都得让靖铜知道的。
“温媛要回来了。”
“是吗?正牌媳妇一登场我也是时候该退了。”他没什么反应倒像是早已知道一样。
“快回去吧,天挺冷的。”
“没事,我看你坐上车。”
我刚刚钻进计程车里的时候天空突然又飘起了小雪,车子缓缓开动我朝后转头忽然想要知道靖铜还在不在。我转过去的时候看见靖铜还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