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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虽然因为前面被堵而发泄不了,却进入了一个隐性高潮。
严君再一次缓慢的挽起鞭子,不理睬已经无力趴伏在地上的晓晓。
过了三四分锺,晓晓双腿的抽搐才停了下来,他费力的重新跪起来爬到严君脚边,再一次亲吻严君的脚尖。
“做的很好。”严君淡淡的说,并伸手带著晓晓的胳膊让他站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解开了他的口塞。
晓晓仍旧低著头,可是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华彩是挡也挡不出地流露出来泄露了他此时的愉悦心情,连一向柔顺的声音也带上了快乐的音调,“谢谢主人。”
严君笑了笑,将银棍小心地从晓晓的尿道中取出,同时也取出了他後穴里的尾巴扔在了一边,严君的手指快速取代了尾巴原先带的地方,轻松进去三个手指後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著,另一只手握住了晓晓的嫩芽上下揉动著。
“主人……”晓晓不安的扭动一下,身体里的媚药并没有完全消退,隐形高潮过後更加敏感的身体经不起严君如此的玩弄。
严君在晓晓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今天做的很好,主人允许你射。”说著,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晓晓听了严君的话後,不在控制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幸福地呻吟出声,在又一次抽搐过後,乳白色的液体布满了严君的手心。
晓晓立刻离开了严君腿上,重新跪下来舔舐严君手上属於他自己的精液,直到清理干净。
严君所有的媚药的药性都很强烈,单是一次发泄很难消耗掉所有的药性,因此没有多久,晓晓刚发泄过的欲望就再一次的肿胀起来,不过这些都在晓晓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也就没有什麽可以在意的了。
严君低头瞄了一眼晓晓的下身,伸手将他胸前的俩个羽毛夹子看似随意实则小心地取了下来,俩个樱桃在夹子的折磨下已经红肿不堪。
“先去把李乐洋找回来,带他到你隔壁的客房休息,然後到我房间把你自己清理好、药,再放好热水等著我。”严君拍了拍晓晓的脑袋吩咐著。
“是,主人。”晓晓乖巧的应著,转身离开。
对於奴隶晓晓来说,主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今天晚上可以留宿在主人的房间里,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恩赐。
虽然晓晓低著头,可是严君还是能够感受到晓晓的愉快心情。晓晓跟了他五年,乖巧温顺又依赖他,按理说拥有晓晓全部所有权的他理应感到满足,可是,他总是感觉,晓晓不是最契合他的那个人,至少,晓晓也有完不成他命令的时候──那对於一个从小被奴性洗脑并被严格调教好身体的奴隶而言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才想找一个对於SM完全空白的人自己慢慢调教,於是,他选中了李乐洋。
至於李乐洋是否会是和他契合的那个人,就要用时间来证明了。
严君将自己陷入了黑色真皮沙发里,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沈思。
彼端,晓晓出了游戏室就套上了他来时的那件白色衬衫,宽大的衣服罩在他略显瘦弱的肩膀上格外空荡,下摆直到臀部下端,随著走路的动作让下体私密的地方若隐若现。
严君曾经说过,他很适合穿白色衬衫,将他的娇柔美丽完全的展露出来,诱惑至极。所以,他衣橱里最多的就是白色衬衫,而他,也愿意一直穿著严君喜好他穿的白色衬衫。
晓晓从地下一层上来,几乎是意料之中的,在别墅的玄关处找到了蜷缩著的李乐洋。
李乐洋逃出来以後,本能的想要离开这里,他顺著下去的路回到客厅再往外走就是门,几乎没有多想,他拉开没有上锁的门就跑了出去。
刚跑俩步,衣服的後领子就被人拽住了,回头看去,李乐洋这才发现门口站著的那俩个保镖,和他有过几面之缘的保镖。
还不待李乐洋做出反应,俩个保镖一人架著他一个胳膊又把他扔进了别墅里。
知道自己无法走出这个别墅的李乐洋脑袋空白的蜷缩在门口,直到晓晓过来找他。
晓晓没有了在严君面前的顺从温和,眼睛里只剩下平静和冰冷,他终於可以抬头将李乐洋仔仔细细的打量一遍,只是比普通人稍微好看一点儿的脸蛋,不算出色的平凡,一身破烂到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衣服裤子,在人群中几乎无法发现的这麽一个人。晓晓不明白他的主人为什麽会看中这样一个普通的男孩儿。
不对,晓晓凝眉看去,在李乐洋凌乱的头发下面,一双眸子褶褶生辉,那是不同於他柔顺乖巧的不拘与顽强。
晓晓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对著抬头看他的李乐洋说,“主人让我带你去房间休息,跟我来吧。”
☆、010、上药事件(1)
晓晓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对著抬头看他的李乐洋说,“主人让我带你去房间休息,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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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说完转身便走,似乎李乐洋有没有跟上他都无所谓一般。
而李乐洋仅仅是犹豫了一下,便站起身来跟上了晓晓。他好说也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可以清楚的分清他人的危险程度,几乎就是一种直接,让他认定眼前这个看似冰冷的晓晓要比那个摸不清秉性的严君可爱多了,让他忍不住想要亲近。
李乐洋走在晓晓的後面,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偷偷观察晓晓。
晓晓仍旧穿著那件白衬衫,後面的尾巴已经不见了,虽然衬衫下摆宽大,可是李乐洋还是看见了从衬衫下面露出来的的俩条寸许长的酱紫色伤痕,触目惊心。
忍不住的,李乐洋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上那条让他心疼的伤痕,感觉连他的心里也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
晓晓显然没有预料到李乐洋会突然摸他的屁股,当臀部下方伤痕处传来不熟悉的不同於他体温的热度以及轻微疼痛时,他一下子跳开,靠著一旁的墙壁戒备地瞪著李乐洋。
他知道,这就身体对於男人来说意味著什麽──意味著淫荡,意味著人尽可夫……
男人看见他只会有俩种眼神,一种是布满淫欲恨不得将他压在身子底下肆意驰骋的贪婪,一种是幸灾乐祸没有丝毫感情的厌恶唾弃。
然而,他并没有从李乐洋的眼睛里看见属於上面的任何一种情绪,反而堆满了无法掩饰的关怀与……心疼?!
晓晓疑惑地微微皱起眉头,俩种漂亮冰冷的眼眸带著探究直直看进李乐洋的眼里,似要一直看到他的心里,看见他到底想的是什麽一般。
“疼吗?”很轻的俩个字从李乐洋的轻轻迸出,他显然不知道晓晓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刚摸到一丝温度的手指僵硬地停在了半空。
晓晓的眼神移到了李乐洋还伸著的手上,看著僵硬的手在他的注视下慢慢隐藏在它主人的後面,脑海里不断响著李乐洋的话。
──疼吗?
──疼吗?
──疼吗……
在印象里,从来没有人用这种满是怜惜的语气问过他,“疼吗?”
不管是他以前的调教师还是现在的主人都没有这样的问过他,因为他的疼痛就是她们给予的。他们下手有分寸,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奴隶疼得死去活来却不会轻易丧命,他们又怎麽会问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是否会疼?
他们喜欢看著自己的奴隶哀求的表情,他们喜欢看自己的奴隶因为受不了身体被赋予的感觉却拼命隐忍,他们喜欢看著自己的努力因为受不了种种极限而匍匐在他们脚下俯首认命……
而他只是一个奴隶,他的一切都不属於自己,包括生命与疼痛,他的使命就是──用自己的身体而让主人快乐。
他的使命……不惜这条分文不值的性命……
“疼吗?”李乐洋这回声音大了一些,将陷入自己命运哀伤中的晓晓拉了回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晓晓摇了摇头。
他没有权利喊疼,他被调教得奇怪的身体会因为那些疼痛做出奇怪的反应──兴奋、快乐,他甚至已经离不开这每隔几天甚至每天都要体验一遍的奇怪感觉,如果有一天他的主人不再打他了,那麽似乎就要到了他被遗弃,和该结束生命的时候了。
看著李乐洋明显不信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一会儿我自己上点药就好了。”
李乐洋上前一步,拉起晓晓的手腕,这回晓晓没有反抗他的碰触,他轻柔的说:“伤都在你的後面,你自己又看不见,我帮你上药吧。”
李乐洋从来不知道他自己也有如此轻柔的语气,也许,是看见了同样被命运所戏弄同样摆脱不了这个丑陋社会下的丑陋生活而不可抑制地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