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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气愤就行了。
严君抿著嘴憋住笑意,伸手,也给了李乐洋家的老二一巴掌,然後直指因为他技巧性地一巴掌刺激地冒出液体的阴茎,嘴里狠道:“叫你这小东西不听话,该打!哭什麽哭!你以为你哭我就不敢打你了?”
说著,挥手又要再扇一下,李乐洋眼疾手快地握住严君的手,用脸蹭著严君的手背求饶,“主淫,俺错鸟……”
严君再也坚持不住,哈哈地大笑出声。
笑过以後,才把小棍递给李乐洋,“插进去吧。”
李乐洋握著小棍在自己的阴茎上比划著,试了几次都没有插进去,阴茎却有些要软下去的趋势。
“主淫……”李乐洋求助。
严君叹了一口气,伸出一根手指插入李乐洋的口中,沾满自己精液和李乐洋唾液的混合液体後,轻轻地揉上被李乐洋自己插的发红地铃口。
没有一会,小家夥在此叛变,在严君的手下再次张合起来。
李乐洋瞪大了严君,好像看见了希望,连忙将小棍地道严君的手中。
严君不接,也收回了帮忙的手,说:“我说让你自己插。”
李乐洋耷拉下脑袋。
严君继续说:“把小棍放进嘴里,沾满液体再拿出来。”
李乐洋照办。
“放松身体,一手扶著阴茎,一手慢慢插进去。记住,不要紧张,慢慢放进去,不会疼的。”
李乐洋下定决心般地点点头,按照严君的说法,慢慢地把小棍抵在铃口上,微微用力。
严君继续道:“旋转著来,感觉到疼,就用液体滋润一下再来。”
李乐洋停下来,自觉把手伸进嘴里沾上液体抹在小棍和龟头地连接处,继续动作。
果然,小棍很顺利地进入了李乐洋地尿道,只留出一个黄豆大的小圆球在外面。
大功告成,李乐洋舒了一口气,就听严君轻飘飘地声音传入耳中,“知道我为什麽让你含著我的精液了吧。”
李乐洋厚比城墙地脸皮刷的一下,红了。
严君还在不要脸地说:“我的精液,已经渗透在了……你的身体里。”
语罢,严君拉下李乐洋的头,在李乐洋错愕之际,吻住了他的嘴唇,分食了他嘴里的液体……
☆、099
严君松开气喘吁吁地李乐洋,吩咐道:“去吧贞操裤拿来。”
李乐洋迷糊著取来。
严君接过来,摆弄著露出一个一掌长像套子的东西,手指李乐洋很有精神的性器,说:“怎麽办,你这个东西不软下去,这个没法套上去。”
李乐洋这才发现这个贞操裤大大不同的地方。
若跟先前那个贞操裤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李乐洋可以想象得到,若是带上了这个东西,那可就是真的痛不“欲”生。
李乐洋看看套子贞操裤,又看了看自己“不合作”的性器,嘴里没了多余液体的阻拦,开口求道:“主人,看在您可爱的小奴即将承受不科学地瘫软,您可不可以用点温和的手段……”
“我又没说不让你射。”严君挑眉,“正好让你尝试一下这个小东西的厉害。”
听了严君的头一句话,李乐洋乐了,然後再听後一句话,直觉不会有什麽好事发生。
严君不再多说什麽,有些滋味说不清楚,只能自己体会。
灵活地手指缠上李乐洋的欲望,缓缓为他套弄。
李乐洋几经波折的性器,在严君温柔地伺候下,舒服地颤抖起来,并有继续壮大的趋势。
李乐洋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身,身体後仰,把自己的欲望狠狠地顶入严君柔软的手心。
不得不说严君的技巧非常好,没一会,李乐洋就坚持不住进入高潮,精关大开。
严君手上动作不停,随著李乐洋肌肉抽搐的频率,一下一下揉捏著他的阴囊,看著李乐洋大口喘气缓缓地流出乳白色的精液。
没错,是缓缓的流。
正因为插入尿道的小棍太细,有了它的阻挡,李乐洋根本无法像拼时一样汹涌澎湃地泻出精华,只能一点一点顺著小棍细小的内腔慢慢流淌出来。
这样一来,反而让李乐洋的高潮持久起来,随著严君手上不停的动作,李乐洋几乎承受不住地抽搐瘫软下来,性器上的圆球里,一点一点地流淌出欲望地精华。
严君问:“舒服吧?”
李乐洋呻吟著回答,“恩啊……主淫……啊小奴……快……快要舒服……啊哼……死了……”
等到李乐洋舒服地发泄完,严君用沾满精液的手拍了拍他的红透了地脸蛋,“舒服了,该穿上了吧。”
李乐洋哼哼唧唧四肢无力地爬起来,在严君的帮助下费力地穿上皮质贞操裤。
严君先将长套顶端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撑开套过小棍的圆球,然後从阴茎的顶端一点一点把贞操裤的皮质长套套在阴茎上。
长套很结实,没有弹性,但完全瘫软下来的阴茎在里面还有一些活动空间,这个空间只能维持到刚刚半勃起的状态,再壮大却是如何也不行了。
长套下面有一个凸肚,当严君将他的俩个阴囊塞进去的时候,李乐洋才知道这个凸肚的作用。俩个阴囊被凸肚挤压在一起,不是特别难受,也不是很舒服。
在长套和凸肚地外围,有一圈漂亮地镂空金属链,金属链地下端,挂著一把男形样子的长条小锁。
严君调整好金属链的长度,既不会勒疼李乐洋又不会被拿下来时,“啪”地一声,上了锁。
☆、100
李乐洋看不见严君在他性器下面的动作,上锁声响了有一会儿了,他才後知後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被锁了……
“……主人,其实不用锁吧……”李乐洋纠结著小脸。
严君认真地说:“不是我不信你,而是自己把贞操裤脱了发泄完再带上这种事,你干的出来。”
李乐洋真不知道是应该说严君想的太多,还是有先见之明把他看得太透。
若是严君不在,这种偷偷违反严君命令的事情,他还真就没少做。虽然每次事後都会被精明的严君发现,并因此得到或轻或重的惩罚,可下次,他还是会不长记性地再犯。
没有理由反驳,李乐洋也就默认了严君的说法,在心里哀吊即将到来的痛苦以及祈祷严君会早点让他解脱。
之後的步骤就简单多了,从金属链上连接出俩条皮带穿过两条大腿中间,再分别绕过大腿两边返回,交叠著扣在在阴茎上,将被包裹住的阴茎压向小腹。
皮带的松紧刚好,紧紧贴在大腿上,不会紧勒著大腿也不会移动。
在李乐洋看来,这俩条皮带就是装饰品,根本不可能具备任何作用。可是,他想错了。
装备好以後,严君满意地爬在小浴池边缘,“走两步给我看看。”
李乐洋不明所以地抬腿就走,刚迈出一步,他就尝到了那俩条皮带的滋味了──他抬腿的时候,连接金属链一端发紧,向下拉扯著阴茎以及阴囊,腿落地的时候,交叠扣在阴茎上的皮带就会一紧,把它紧紧地扣在小腹上……
可以说每走一步,对於不能勃起地李乐洋来说,都是折磨。
李乐洋纠结了:“可不可以不带这俩个带子,也没什麽作用。”
严君微笑著摇了摇头。
李乐洋撇撇嘴,但很快他就想到了应对办法,反正严君一会就要离开,然後他就自己拿下来,等严君回来的时候再带上不就好了?
严君仿佛不知道李乐洋的小心思,淡淡地开口,“小奴,刚才你出去了那麽久,我都不知道你又没有趁机把你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
严君指的是李乐洋身体里的六个金属球。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他刚才也就拿贞操裤的时候出去了一次,这麽短的时间,他怎麽会有时间做手脚!
“没有!”李乐洋口气不太好地回答,他知道,严君这是在借口折磨他,不管合不合理,接下来严君肯定会让他排出来检查一下。
果然,严君慢悠悠地开口了,“趴跪下,双手背後,屁股翘起,排出来让我看看。”
李乐洋狠狠的瞪了严君一眼表示不满,但还是乖乖地躺下,把臀部向著严君好方便他的观看。
不可否认,在严君自然逼视的视线下暴漏出下体并作出排泄动作,虽然排泄出来的不是污物而是金属球,李乐洋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受到了羞耻。
然後伴随著羞耻一起出现的,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兴奋的感觉从心里爆发出来蔓延过全身,使他禁不住战栗起来。
李乐洋用力收紧腹部同时括约肌舒张,只见快速张合地洞穴口微微向外鼓起,露出金属光泽,然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