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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洋撇撇嘴,终於一狠心就把裤子褪了下来,露出里面的内裤。
严君一看那内裤,就笑了,“我说小奴,你怎麽还穿这玩意啊?”
李乐洋脖子一横,“为什麽不能穿?”
严君摇摇手,“没什麽,只是没有见过有人穿了贞操裤,外面还套了一条小内裤的。快脱吧。”
“……我就愿意这麽穿!”李乐洋嘀咕,这回到痛快,一下子就把内裤拽了下来。
“来。”严君对李乐洋招手,把李乐洋拽到跟前以後开始认真的解贞操裤上的裤子。
李乐洋想著早死早超生,伸手帮严君解,被严君一手挥开,“我来。”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直挺挺地站著,等著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贞操裤被严君褪到了膝盖处,严君用手指捅了捅李乐洋半硬的欲望,挑了挑眉。
李乐洋嘿嘿一笑,把下身向前挺了挺。
严君一把握住送到手里的东西,慢条斯理地开口了,“我说小奴,你还记得规矩吧。”
“什麽规矩?”李乐洋继续装傻。
“不记得了?”严君抬眼看李乐洋,“你要是忘记了,我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你想起来,你要试试吗?”
“记得记得记得!”李乐洋一连声道,深怕晚一点就会刑具加身。
严君松了手,顺展身体向後靠去,“跪下,说说你犯了哪一条。”
李乐洋踢掉贞操裤,跪在了严君的腿边,低头认错,“我不经主人允许,射了。”李乐洋快速抬起头看著严君的眼睛,“可是这东西真的不是人能把握住的啊!”
想了想,又补充道:“晓晓绝对不是一般人!”
严君点点头表示明白,说:“好,既然我的小奴主动认错了,我也就不能太为难你,去把自己打理一下,然後来我的房间。连著上午你犯的错咱一起算算。”
李乐洋舒了一口气,确定般地问:“主人的房间,不是游戏室?”
严君说去他的房间,而不是游戏室,这说明迎接他的不会是一顿棒子炒肉。
严君好笑地说:“是我的房间,难道你比较喜欢游戏室?”
“不不不!我这就去清理!”李乐洋快速爬起来冲了出去,绝对不给严君反悔的机会。
严君见李乐洋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笑,没一会儿眉头就皱了起来,关於半个月後的交易,他还要提前准备准备。
☆、094
严君打了几个电话,又去游戏室拿了些东西,回到房间就看到李乐洋乖巧地跪在他的床边,低眉顺目,不同平时的张牙舞爪,怎麽看怎麽乖巧可爱。
严君走过去坐在了床上,拍拍自己的腿,“趴上来。”
李乐洋瞟了一眼严君拿进来的东西,脸色有些菜,可又不敢说些什麽,起身趴在了严君的腿上。
有的时候需要绝对乖巧,一点点的不顺都可能为他迎来更加严厉的惩罚。
这是李乐洋总结出来的经验,平时怎麽闹都没有关系,可是当严君板著脸惩罚他的时候,他一定要乖乖的。
其实严君伴著脸并不是因为李乐洋,而是心里正想著事情,他沈思的时候一般都不会笑。
严君手指习惯性地在李乐洋的腰间揉捏俩下让他放松,然後便顺著臀缝移动到後面幽谧的穴口。
金属肛塞和金属蛋早已被李乐洋取了出来,也不知道被他藏在哪里了,这是李乐洋逃避再次承受他讨厌的玩具折磨的孩子气手段。
严君也不计较,手指探进李乐洋的後穴,手感温热湿软,看了前面是做过清理并仔细润过滑了。
这次倒是学聪明了!
可是严君是谁?就李乐洋那些小手段怎麽能难得倒他?
金属蛋藏起来了,他还有金属球!乒乓球大小,一个个圆润可人,足足有六个之多。
严君不说话只动作,将金属球一个一个的塞入李乐洋的後穴中。
李乐洋回头,见严君有了些笑意,便不老实地扭动起臀部来,“主人,有点多了……”
“啪!”一声脆响在李乐洋的臀部炸响。
李乐洋的臀上还带著上午留下来的红痕,此时不疼,被严君这巴掌一扇,瞬间闹腾地叫嚣起来。
一巴掌下去,严君手不停,按著李乐洋的腰顺著红痕一连十几个巴掌招呼下去,把所有的地方都照顾到了。
李乐洋挣扎著喊:“哎呦主人您下手轻点啊!”可是怎麽样都挣脱不到严君按著他腰的大掌,在力量上差距悬殊。
严君手揉搓著泛红的嫩肉,问:“乖乖领罚不?”
“乖!乖!小奴乖乖的,主人您手下留情啊!”李乐洋抱著严君的腿哀嚎,明知道无论怎麽求饶都改变不了严君给予的惩罚,却每次还是不死心地求饶。
严君哼了一声,继续刚才的工作,知道把六个金属球都塞进了李乐洋的身体里,只见李乐洋翘起的臀部後穴处微微鼓起,穴口一张一合,偶尔能看见铁光。
严君又在李乐洋的臀部用力拍了一下,说:“加紧,我看你敢掉下来一个试试。”
李乐洋憋著嘴呜咽,小腹里突然多出这麽多东西,虽然更大的假阳具他也尝试过,但是时固定的,不像这些球,稍微一收缩腹部就相互挤压著移动,比可以自己震动的假阳具还恐怖。
李乐洋甚至可以感觉到逐渐被体温染热的金属球撞击著滑向身体深处,不断冲击著他体内的敏感点。
但这还不算完,严君拿起一个和中午穿的类似的贞操裤,笑的别提多麽奸诈。“来,站起来。”
☆、095
李乐洋苦著脸,“能不能不要这个,我保证能坚持住不让那些小东西掉出来!”
严君说:“这个不是管著你後面的,是管著你前面的,你若是跟我保证,再不经我允许就自己射出来,禁食一天,便不用带。”
“……我还是带吧。”李乐洋想了想,艰难地做出决定。
严君微微一笑,让李乐洋扶著他的肩膀。
严君不急著给李乐洋穿贞操裤,他用手指揉搓著李乐洋半硬的欲望,使之充血挺立起来,指尖移到龟头的铃口处轻轻地捻抠著。
李乐洋不明白严君这个举动的意思,只觉得酥麻刺激,低头看去,竟然看见自己欲望上的小孔在严君的手指下一张一合,一些乳白色的液体经不起刺激冒出来一些。
李乐洋还未等反应过来,严君抬头冲他勾起了嘴角,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如牙签粗细长短,一头多出个小圆球的朔料小棍,抵住开合的小孔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李乐洋的下体一阵违和的扩张感,倒是不太疼,可看著有东西顺著这几的欲望插进去,心里上也有些害怕,紧忙握住严君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嘴里说:“主人,别……”
严君只是瞟了李乐洋一眼,那危险的眼神让李乐洋一个哆嗦,不自觉地松了手,可是身体却本能的做出反应,紧缩著既然,连带著刚才被严君调教好的尿道小孔也紧紧地闭死阻止小棍继续深入。
严君松了手,道:“你自己插进去!”
李乐洋啊了一声,傻了。
严君看著李乐洋僵硬不动的身体,慢悠悠地开口了,“这个小棍是中空的,它会帮助你排尿。给你穿上贞操裤以後,我想……”严君柔和地笑了,好不诡异,“短期之内我不会给你拿下来,到时候你若是想排泄,没有了它的帮助,你就只好憋著。或者一点一点地尿道你的贞操裤里,慢慢浸泡你的小家夥,直到……”
严君顿了顿,吐出俩个字,“腐烂。”
当然,严君的说辞很夸张,目的不过是为了吓住李乐洋。
而李乐洋也不辜负严君所望,在听到严君说出“腐烂”俩个字时,身体打了个冷颤,下意识脸上换上了哀怨地神色,也不管腿间刚插进一个头小棍,直挺挺地跪了下来,“主人,您可不能这麽样对你乖巧听话的小奴啊啊啊~”
严君不管抱著他大腿假哭的李乐洋,徐徐地继续说:“除非……”
李乐洋听到这个具有转折意义地美好词语,瞪大了眼睛问:“除非什麽?”
严君说:“除非你这几天禁食。”
“啊!”李乐洋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这说不说出来有什麽用?而且要他禁食,还不如直接……不管不顾暴饮暴食!
“可是,”严君又蹦出一个转折词语。
李乐洋耷拉著脑袋问:“可是什麽?”
严君诡异地笑了,说:“你以为我会让你禁食?”
李乐洋一把抱紧严君的大腿,哭嚎:“呜呜,还是主人您心疼我啊~”
李乐洋还没感动完,严君继续轻飘飘地道:“这麽难得的机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