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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君看著李乐洋的动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是他没有说什麽,等於默认了李乐洋的小动作。
李乐洋闭著眼睛含著金属蛋,只听到严君的笑声,没有想象中的反对,有些疑惑地睁开一只眼睛回头看去。
严君接触到李乐洋的眼神,慢悠悠地道:“还有八分锺,你可得快点动作了。”
“唔唔……”李乐洋捧著金属蛋在嘴里快速的转圈,将它都沾满滑腻地唾液後,再移到身後借著唾液润滑挤进了後穴,很凉很沈,很饱胀。
李乐洋拿起椭圆形的金属肛塞,想要重复前面的动作放进嘴里先润滑一下,却被严君伸手制止,“我让你润滑一个就不错了,不要得寸进尺啊。”
“主人,也不差这一个了啊!”
“不行。”严君很淡然很坚决,他握著李乐洋的手腕阻止他趁自己不备再放进嘴里,慢悠悠地道:“还有五分锺,你自己看这办。”
李乐洋撇撇嘴,在心里骂了严君一句小心眼,认命的把没有经过润滑没有经过温暖的冰冷金属肛塞放在自己的穴口,一边手指用力一边放松括约肌让自己不至於太遭罪。
还好是金属肛塞,虽然没有润滑,但好在它很光滑,推进去也不是很难,就是让後穴有一种强硬被撑开的感觉,伤不到人。
当肛塞推进後穴,凹陷处卡在穴口上的时候,李乐洋松了一口气,他回头看向严君讨好地笑,“主人,小奴弄好了。”
严君点了点头,示意李乐洋沙发上还有一个贞洁裤。
李乐洋苦著脸拎起贞洁裤,只见那丁字形状,想著自己穿上以後某条带子紧紧地卡在臀缝上,向那些诱惑男人的女人一样露出白胖胖的屁股,硬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他想问严君可不可以换一个,但看见严君似笑非笑地表情时,他决定还是忍了。
严君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样,看著他调笑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要不用这个给你兜上,万一你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没有夹住你屁股里面的东西,!当一下掉了出来,那可就丢人了啊。”
☆、081
李乐洋耷拉下脑袋,无力的反驳:“没有那麽夸张吧!”
“那你要不要穿呢?”严君抱胸反问,高挑的妖娆丹凤眼眨了眨,一副吃定了李乐洋的样子。
穿吧,李乐洋感觉丢人。不穿吧,又怕被严君说中,走在路上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怎麽办?
李乐洋正在纠结著的时候,严君抬脚踢了踢李乐洋的膝盖窝,正好踢在了最下面的一条红痕上,严君说:“你还有俩分锺的时间。”
李乐洋闷哼一声,回头瞪了一眼严君作怪的脚,抓起贞操裤慢慢抬腿往上套。
李乐洋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严君存心作怪,他不穿这条女人穿的皮丁字裤,那可就真会丢脸,且一丢丢到姥姥家。
再说了,他就是穿上了,在里面也没人看的见,严君若是变态到在外面非要扒了他的裤子看,他也可以有理由反抗到底。
所以,李乐洋穿了。
李乐洋弯腰抓著贞操裤俩边绳一样的侧带提到腰间,就要往贞操裤前方一排纽扣上系。贞操裤是皮革质地,没有弹性,那排纽扣看著复杂像装饰,其实是为了调节贞操裤松紧。
李乐洋正在跟一拍纽扣作斗争,当他系好最後一个纽扣後,严君用手指勾了勾腰间的带子,道:“不够紧,解开重系。”
“怎麽不紧?根本掉不下来的!”李乐洋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一根一根翘起来了,严君为什麽那麽爱找他的麻烦?
“我说让你重系。”严君挑了挑眉,语气不温不火,就像谈论晚饭吃什麽一样平和。
李乐洋和严君对视了一分锺,最後撇撇嘴妥协,低头继续奋斗,当他把扣子都解开正要再系上的时候,严君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严君跟他滑稽地挤了挤眼睛,样子好不奸诈,他说:“我的小奴隶,你看见谁穿贞操裤的时候,他的小弟弟还老老实实地伏在里面?”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把贞操裤褪下来一些直指自己半硬的欲望反问:“你家这叫老老实实的伏著?”
严君把李乐洋翻转过来让他的腿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道:“还不够。”
然後,严君做了一个李乐洋绝对想不到的动作。
严君蹲下身来,让自己矮下半截,头与李乐洋的腹部在一条直线上。然後他眼眸上瞟,给了李乐洋一个飞眼,下一瞬,张嘴含住了李乐洋半勃起的欲望。
温热湿软的口腔,极致的刺激。
李乐洋除了用自己的五根爪子伺候过自己的欲望,也只有严君偶也会用他细长的手指或是可以震动的小玩具折磨他。
他重来没有尝试过女人的味道,更何况是男人的口腔?
更何况是这个平时只会欺压他的黑道大佬的口腔?!
这刺激来的太突然太猛烈了,不仅仅是身体的快感,还有心里一种不知名的满足成就感不断膨胀。
几乎是立刻的,李乐洋的欲望快速充血坚硬,在严君的口中挺立起来。
严君没有就此停止,他将李乐洋的欲望吐出来一半,舌尖围著龟头打转,舌尖时不时划过铃口,让李乐洋浑身一颤,骨头都酥软了。
光是严君给他做口交这一件事情就够刺激欲望勃发的了,再加上严君高超的技巧,李乐洋感觉他浑身轻飘飘地,似乎要飞起来一般。
全身上下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下体。
李乐洋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後穴里沈甸甸的金属被自己的体温温热,而後竟然以高於自己体温的温度灼烧著自己的後穴,饱胀而又烫人。
李乐洋不自觉地用力伸直双腿,绷紧身後的皮肉,腿上臀部一片火辣辣地刺痛,而後双腿又一软,腿後所有的皮肤就擦在了微凉沙发上,被严君用藤条抽过的地方和没有抽过的地方已经分不清,在微凉沙发的对比下全部开始热涨起来。
“唔……嗯……”身体上的刺激,心理上的刺激,让李乐洋很快攀上了欲望的顶尖。条件反射地伸手扣在严君的脑後,想要按著他让他将自己的全部都含进去。
☆、082
严君是谁,那是顶顶大名的黑道老大,淫沁SM多年,怎麽会轻易地让李乐洋这个刚入行的小嫩芽得到满足?
在李乐洋手指动作的一瞬间,严君就看破了他的意图,他不急不恼,任由李乐洋的手按住他脑後将他扣住用力推进的同时,一直放在李乐洋阴茎上的手指一缩,紧紧地握住了李乐洋欲望的根部,成功阻止了李乐洋的高潮。
“嗯……唔唔……”李乐洋呜咽一声,欲望被严君含在喉咙深处,极致的舒爽令他马上就要释放出来的时候却被严君硬生生的止主。
那滋味──其实一两句话可以形容的难受郁闷?!
李乐洋伸手就掰严君扣住他的手指,却被严君妖娆地媚眼瞪了一眼,不敢在动作。
严君吐出精神奕奕地小家夥,还满意地弹了弹顶端。
已经到了临界边缘的李乐洋身体各种敏感,被严君一弹,疼痛伴随著快感,情不自禁地闷哼,双腿抽搐著颤抖起来,再也支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瘫软下来。
严君眼明手快,一把捞住李乐洋环著他的腰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不至於摔倒,嘴唇顺势印到了李乐洋的脸颊上,调笑道:“怎麽这麽没用,一点小的刺激就腿软地走不动路了,一会还怎麽跟我一起出去吃大餐啊。”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声音虚弱,“你松手,我就能走得动路。”
“不行。”严君说,“我一松手你不就得解放,先缓一缓,等你不那麽急切了我就松手。”
李乐洋还想再说点什麽,被严君“大餐”俩个字全不堵了回去。
严君就那麽搂著李乐洋站著等他平静,嘴上却不安静。
严君砸吧砸吧嘴,贴著严君的耳朵问:“小奴,你说怎麽办,我的嘴里都是你的味道。”
李乐洋乐了,“凉拌呗,你自己愿意给我口交,又不是我按著你硬让你来的。再说,我也没射到你嘴里。”
“你那是没射成!”严君毫不留情地揭穿他。
“哼哼。”李乐洋冲鼻子里哼出几声,对於没有射进严君嘴里让他也尝尝自己的味道这种事情,李乐洋深觉後悔。
若是严君没有那麽机警就好了,至於事後要挨打受罚他李乐洋也认了,因为他觉得这种“交易”很划算。
“想不想射在我的嘴里?”
严君就像是能看穿李乐洋那小心眼里想的事情,开口就说道了重点上。
李乐洋继续哼哼,反问道:“你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