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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就丢人吧,跟在一大帮人面前“王八驮石碑”比,这种程度的丢人根本不足挂齿。
“所以你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小子是日本代理商的小儿子吧?”
“……!”尼玛!要不要这么巧合啊?!
“诶~龙一来了,看来是迫不及待了。”
影顺着凤老的视线往月亮门外一望,当时腿就软了。
龙一脚步带风,那速度还真像迫不及待的,虽然他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可那张面瘫脸上明显蒙了一层冰碴子。
“cecil!救命啊!” 事实证明,动怒的冰山比恶作剧的老怪要可怕的多。
影不管不顾的挣脱了凤老的桎梏,拔腿就往老窝钻。
凤老是打着“方便”的幌子偷偷摸到双銮居来的,所以,龙一见他在这出现,多少有点诧异。
“爷爷,您怎么来这了?”
凤老笑呵呵的回答:“帮你抓小坏蛋来了。”
龙一从善如流的道了声“谢”,扬声唤来小涛,让他送凤老回去。
凤老不乐意了:“真小气,爷爷帮你抓人,你怎么能不让爷爷看热闹呢?”
龙一恭敬的回答:“新来的厨子淮扬菜做的不错,我爸请您去试菜,如果和您口味,今晚就让新厨子掌勺。”话落,拿眼一扫小涛。
小涛立马“搀”起凤老:“凤老,菜凉了就试不出口感了,咱赶紧过去吧。”
龙一假装没看见凤老耷拉的老长的脸,稳步进了双銮居的正房。
影缩在夏夜背后,色厉内荏的对龙一说:“不是的我错。”
龙一连跟眼神都吝于给他,只对容泽说:“我爸叫你过去。”
没等容泽表态,夏夜就果断的掰开了他兄弟的爪子,挽住了他男人的胳膊:“我陪你去。”
于是,怒发冲冠的影只能一边高声控诉着兄弟不仁,一边在龙大冰山的“深情”凝视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屁股。
龙一面无表情的问:“知错了吗?”
“我没错!”影抖着声,捂着腚,宁死不屈。
“想教训他有很多种方法,你就不能忍一时之气,选一个让他有苦说不出的?”
影愣了须臾,垂首道:“好吧,如果知道他和东虹有合作关系,我会忍一忍的。”
龙一点了点头:“我不强迫你去跟他道歉。”
影喜出望外,眼巴巴的望着龙一的神情好像在考虑要不要扑过去亲亲抱抱,以示激动与感恩。
龙一却依旧微凝着眉心,用不为所动的淡漠嗓音道:“去把你这身奶油味的衣服换了,我带你去讨公道。”
护犊子的冰山可爱的让人心痒,影自控不住的扑了过去,在那张冷脸上“mua”了一口:“龙一,你真好!”
龙一用手指抵住影的脑门往后推:“别没规矩,还有,犯错就得受罚,零用钱照扣。”
影瞬时就蔫吧了:“我才说完你好。”
“不需要。”
“可我已经说了。”
“你可以自己掌嘴以示后悔。”
“……!”他该自插双目,眼瞎了才会觉的这恶魔可爱!
☆、第 122 章
容泽对夏三爷虽然谦逊恭谨,一脸上门女婿的和颜悦色,可他要娶夏夜过门的态度却是非常明确的,所以,夏三爷很恼火,也所以,凤老很乐呵。
碍于凤老的面子,夏三爷不便大动干戈,只能按捺着宰了容泽而或快的冲动,与凤老打太极。
凤老劝了又劝,却是不见成效,于是便将突破口转向了夏夜:“小夜,你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
这妖孽刚把容泽偷摸塞进他碗里的一个大虾仁塞嘴里,嚼的正嗨皮呢,闻言赶忙把嘴里的东西咽了,含羞带怯的垂着小脸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拒绝的道理?”
容泽险些笑出声来,这小崽子是在跟他爸挑衅吧?!
忍无可忍的夏三爷“啪”的一声撂了筷子,横眉立目的瞪着他儿子道:“我让你娶妻,没让你被人娶!”
话落,餐桌上陡然一静,十几秒之后,凤老终于忍俊不禁的笑喷了。
夏夜装腔作势的垂着眼睛装乖宝宝,嘴上却说:“您要觉的面子上过不去,可以让他倒插门的。”
夏三爷的脸已经黑成暴风雨前的夜了,眼看即将狂风大作,凤老忙敛了笑,摆出师长的姿态,
语重心长的劝三爷:“天澳,你平心静气的想一想,除去有些标新立异之外,这桩婚事有坏处吗?小夜性子顽劣,就目前来看,没个十年八年的成长磨合,根本压制不了东虹里那几个狼子野心的牛犊子,而容泽承业较早,做人做事都稳妥,有他帮衬着小夜,你可以少操很多心?”
“如果非要没有二心的帮衬小夜,我宁可那人是我知根知底的。”
三爷此话一出,容泽和凤老都给唬愣了,唯独夏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爹,全不往心里去。
事实上三爷也确实是给逼急了才会说出这种话来,如果真要选女婿,知根知底的那一个还真不如容泽合适,首先来说,龙家夫妇二人是为保全夏夜送的命,他不可能以怨报德,让人家绝后,再者说,龙一是他的养子,是夏夜的哥哥,他俩搅合到一起可是乱【蟹】伦啊,这可比同性恋难难堪多了。
被自己儿子看穿了心思,三爷不由有点恼羞成怒:“你笑什么?不管怎么说,我也不可能答应这么荒唐的婚事。”随后将视线转向了凤老:“老师,您别费心了,天澳就是这么一认死理的老古板,标新立异的事我接受不了,也不打算强迫自己接受。”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再咄咄逼人就不合适了,凤老言罢,转而拍着容泽的肩膀安慰:“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人家不同意,你就换个人选吧,我家小五儿也不错的,考虑考虑?”
夏夜当即就沉了脸:“爷爷,不带这么撬墙脚的!”
凤老为难道:“爷爷收了人家礼金,必需给人家一个交待。”如此这般表完态,反过来就对容泽笑的一脸褶子,嘴角贴个黑痣,那就一凤媒婆:“我家小五儿也不错的,个性好,没心机,最重要的一点,家长开明,不给你们施压。”
容泽发僵的脸上挂了满满一排黑线,心情无语言喻。
见容泽如此,夏夜效仿他爹,“啪”的一声摔了筷子,对着三爷嚷嚷:“你不同意我就绝食!”
因凤老松口而缓和脸色的夏三爷一下子又被激怒了:“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吃!我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不叫夏天澳!”
于是,剑拔弩张的一顿晚宴就此结束。
送凤老回家的路上,容泽忧心忡忡的问凤老,这么做妥当吗?万一三爷被逼急了怎么办?
凤老笑呵呵的安抚道:“小夜不闹,天澳是绝不松口的,你把心搁在肚子里,有我在中间和稀泥,天澳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容泽相信,决定找凤老做媒时,他就考虑到了这一点,可眼下他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夏夜,小崽子闹起来根本没有分寸可言,如果放任不管,夏三爷势必会被激怒,到时候夏夜要吃的苦头恐怕不是挨饿那么轻松。
☆、换我爱你
容兆的行李被陆青遥搁在了他之前住那间卧室里,房间空置太久,空气里充斥着无人问津的阴凉,干净的不似抹布的抹布被暂时遗弃在了窗台上,进来打扫的人则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抽起了烟,烟草徐缓燃烧,没来得及弹进烟灰缸里的灰烬飘落下来,弄脏了重新装潢时置购的新地毯。
这块地毯极大,几乎占据了卧室的三分之一,花纹绚丽的有些张扬,陆青遥吹掉落在上面的烟灰,莫名的想笑。
他在装潢屋子时在想什么?抹掉容兆停留过的痕迹,然而,他在选地毯时却暂时忘记了初衷,他第一眼看到这张地毯时想到的是,喜欢赤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那个人一定喜欢这样的花纹和触感。可笑他竟然因为这样的念头就冲动的将地毯买了下来,直到将它展开铺陈在地板上,他才意识到,他即将驱逐他,而不是为了他的喜欢费心费力。
现如今容兆真不见了,虽然行李还丢在这里,可自打那天走了之后就没在露面。
陆青遥不想承认自己惦记他,可每每走神儿时,脑袋里都是容兆。
也不知那痞子野哪去了,手机也不开,邮件也不回,连容泽都不知道他的动向。
陆青遥喜洁,即便没人用的房间也要隔两天打扫一次,记不清第几次来空置的房间打扫时,容兆终于想起了他的行李。
这天早上,陆青遥正在开窗换气,开锁声便从玄关传进了房间。
陆青遥完全想不起有把家中钥匙给过别人,于是想到,难不成是贼?在大清早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