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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默不耐道:“是啊是啊,您明察秋毫,他就是给安老板打工去了。”心说,蠢死你个蠢货,我又不是他的谁,我怎么知道他的动向,呃…不对,我还真知道他的动向,不过,我就不告诉你!
换成一般人肯定能听出萧墨在随风附和,信口胡诌,可是,容二少不是一般人,他那愣头儿青的劲头一上来,别人对他说,你不是你爹亲生的,他都能冲动的去证实,等到真相大白了,才会扯着那人的脖领子说:放屁,那死老头子就是我亲爹!
智商和情商是种让人很蛋疼的存在,大把的“高商”群体口呼难得糊涂,也希望在某些事上真正糊涂一把,可也有那真糊涂的人想明白一回,却左思右想都不明白。
陆青遥的情商智商都偏高,看事看的太透,所以,他活的累,而容兆属于智商情商都堪忧的那一类,他以前活的快活是因为他不需要这些累赘的玩意儿,可真当需要时,他就悲催了。
比如现在,陆青遥问他:“我给谁打工和你有什么关系?”
容兆连“我们是朋友”这种信口拈来的理由都说不出来,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想到,他的思路完全跑偏了,此时此刻他想的是,原来这就是拆伙的真实面目,原来他们可以一夕之间就陌生成这样,原来他以为无法磨灭的革命友情可以轻易的被淡化被抹杀。
容兆说不出的难过,那满腔的惆怅与受伤像纠结成团的冰疙瘩似的堵在他的喉咙里,不上不下,嘴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一字一句,眼底是与犬科动物被抛弃被放弃时如出一辙的委屈与悲伤。
陆青遥叹气,无奈中透着点不忍,可那不忍太隐晦,容兆没能发现,陆青遥蓄意忽略,他疏离的下了逐客令,多一句敷衍都懒得给似的。
容兆再一次怀揣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从那个家走了出来,大门在他身后阖上,门锁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干脆利落又绝情。
容兆失落的走到电梯前,却没去按下楼键,他定定的站在可以当镜子使唤的金属门前,看着一身颓败气息的自己,忽然之间,他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了。
和他搭伙的那个男人总是一副洁身自好禁欲受的姿态,【==!终于说出心底的真实想法了!】久而久之,他都快忘记了,他也是个普通人,他也需要感情生活,他早晚要和自己拆伙,和别人搭伙。
容兆忽略了这些,所以,当被他忽略的事成真时,他措手不及,他难以接受,他非常不习惯,其实,只要安知秋消失,就像没出现过那样的消失,他的生活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原谅我们单细胞的大灰狼吧,他就是朵行为思想迥异的奇葩!】
电梯忽然“叮”的一响,电梯门缓缓开启,始作俑者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安老板穿着一身合体的西装,领带拉的有点松,手上拎着公事包,仿佛下班回家的丈夫一般,眉宇间透着工作过后的疲惫,眼底却是即将与爱妻见面的温和与放松,那种眼神很淡,却莫名的刺眼。
“容先生来看青遥吗?怎么不留下来吃晚饭?”安老板友好且客套。
容兆冷冷的看着他,眼底是他自己看不到的嫉恨,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别人的幸福可以让他这么的不爽。
安知秋被他看有点发毛,当即决定—溜!
“站住!”遗憾的是,容兆在安老板迈开步子的同时开了口,那语气重的如同暴风雨前的闷雷,砍人首级时那声低呵,压迫感与震慑力重的令人窒息。
安老板给予的回应是以与闪灵不分伯仲的速度瞬移到门边,敲门高喊:“青遥,开门,我有危险。”
吓到人的大灰狼:“喂!我没想做掉你!”
安老板悚然:“你确定?”
大灰狼凝眉沉吟了须臾,说:“好吧,我承认我想过,但是,这事儿可以商量,只要你无条件配合,我可以用文明人的方式解决问题。”话落,像是怕安老板不相信一般,很认真很严肃的补了句:“真的!”
这货还真想弄死我!大灰狼的诚实与认真换来的是安老板一头冷汗和根根竖立的寒毛。
“青遥,快开门啊!”安老板把门砸的震天响,那频率,那神情,就像身后有一群狼在追一样。
门终于被拉开了,陆青遥的身上带着股子容兆十分熟悉油烟味,厨房的抽油烟机还在忽忽的工作着,很显然它就是陆青遥直至现在才开门的元凶。
“怎么了?”陆青遥的目光在两人中间打了个转,最终落在了安知秋身上。
安老板淡定道:“内急。”然后以不淡定的速度窜了进去。
陆青遥微凝着眉心看容兆。
大灰狼瞬间变身大型犬,习惯使然的收起爪子摇尾巴,眼底满是“人家是无辜的,人家什么都没做”的无害与温顺。
陆青遥点点头,说:“别犯混。”退后一步,“砰”的甩上了大门。
容兆身后那根毛茸茸的尾巴立马垂了下去,不是垂心丧志的那种垂,而是狼性毕露的正常姿态。
在大灰狼的心目当中,驯兽师等于投喂者等于饲主,敢抢大灰狼的饲主,你要是不死无全尸,大灰狼不就成乖猫咪了吗?
所以,安知秋,你注定要死,不管你的命是轻于鸿毛还是重于切糕,它都注定要被牺牲掉。
☆、过客匆匆
回到家中以后,陆青遥关了抽油烟机,给安知秋泡了杯茶,安知秋握着茶杯,欲言又止的看着陆青遥。
陆青遥挺无奈的,食草动物确实温和无害,可太过无害也是一种缺点,羊VS狼的局面让人非常头疼。
陆青遥有些歉疚的拍了拍安知秋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他是混账了点,但不至于无法无天。”
安知秋毕竟是个经商的,武力值虽然一般,但脑筋是十分好用的,就算陆青遥没有仔细剖析过他和容兆的关系,他也看的出端倪,闻听这种不咸不淡的安慰,他是半点安心感都没有。
“青遥,据我观察……你好像就是他的天和法,你不管他,他就无所顾忌了。”
“你想多了。”陆青遥淡声否定:“眼下确实有点麻烦,但距离失控还早着呢,你把心搁肚子里,我不会让他找到你头上的。”
安知秋苦笑了下,有话想说,又觉的有点唐突,迟疑过后,终究没有吐口。
陆青遥让容兆闹的有点心烦,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遑论做饭了,可是,他吃不吃没关系,却不能不管安知秋。
“我先洗个澡,咱们出去吃。”陆青遥说。
安知秋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也挺体贴的,知道他没那份闲情,便说天气太闷,他不想吃那些油腻腻的东西,在家吃点剩菜剩饭就行了。
陆青遥感念他这份贴心,可也不真让客人吃残羹,于是两人还是出门了。
天气确实挺闷的,一想那些油腻腻热乎乎的东西就倒胃口,两人寻来觅去的转悠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吃凉面。
这家店没什么特别之处,唯一的优点就是干净,从吃的到桌椅,再到老板娘都那么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这一点很适合小有洁癖的陆青遥。
吃过东西之后,陆青遥和安知秋沿路一边往家溜达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两人都是奔三的人了,到了这把年纪已经很难激起花火了,可他们毕竟是情侣,就算年纪不小了,也不能还没开始恋爱就套用老夫老妻的行为模式,于是,陆青遥问安知秋要不要去喝点东西,想着营造一点情侣间该有的氛围,顺便把他介绍给自己的朋友,安安他的心。
安知秋是个好好先生,陆青遥提议了,他就自然而然的附议了。陆青遥带着安知秋去了好友的酒吧,一方面是因为那里的环境比较好,一方面是想把安知秋带进自己的生活圈,介绍给自己的朋友,他想让安知秋明白,他想和他搭伙并不是出于利用,而是认真的。
Jo和陆青遥认识三年多了,却只见过陆青遥往这领过三个人,头一个是容泽,二一个是容兆,第三个便是这个谈吐斯文的安姓男子。
陆青遥把安知秋引荐给Jo时,Jo心底的那把八卦之火瞬间就被点燃了,灼灼的目光差点把安知秋和陆青遥给生烤了。
安知秋第一次被人这么盯着瞧,难免有些不自在,陆青遥倒是不以为然,只要Jo没扑过来解剖他和安知秋,他就可以视若无睹,安之若素。
遗憾的是,jo没能绷住,安知秋前脚去了洗手间,后脚他就扑过来了。
Jo抓着陆青遥的袖子,语速快的如同竹筒倒豆子似的:“那人是谁呀?和你什么关系?相好?姘头?还是代替咱二少爷的新宠物?”
陆青遥心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