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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事之中求安宁
陆青遥整理好衣服,起身给容二爷让座,唐雨墨赶忙斟茶倒水,不敢怠慢。
容二爷喝了口茶,顺过气来便开始询问陆青遥的伤势。
陆青遥何其精明?打容二爷一进门,他就知道容二爷此行所为何事,于是,赶忙拿话抗:“容叔儿,我还得在这住几天,您老等我……”
容二爷不高兴了:“还等?你就不怕你好了,我让他气死了?”
大灰狼嘀咕:“你死不死跟人家有什么关系?”
“容兆!”没等容二爷发威,陆青遥的眼刀就抛过去了。
“唔~”大灰狼立马老实了。
容二爷见状既是欣慰又是苦闷,欣慰的是有人能管的住这孽子,苦闷的是,这孽子似乎是人家的。
陆青遥装模做样的对容兆说:“好好陪容叔儿些日子,不许胡闹,不许惹他生气,听见没有?”
大灰狼猛摇头,一脸悲愤的放言:“我死也不回去了!”
容二爷重重的“哼”了一声,心说:说的好,就得这么坚决!
陆青遥笑微微的看着容兆:“你说什么?”
大灰狼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脖子:“唔~~什么都没说。”
容二爷差点把鼻子气歪了,心说: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他随便笑笑你就怕了,如果他横眉立目,你会不会吓瘫在这?!
陆青遥颇为满意的赏了大灰狼一个由衷的微笑:“老老实实的,别跟容叔儿犯浑,我伤好了就接你回来。”
大灰狼很不开心,可又无力反抗,所以,很敷衍的摇了两下尾巴就蹲墙角种蘑菇去了。
陆青遥温和有礼的说:“容叔儿,他不会闹了,您带他回去吧。”
“你当你容叔儿是三岁小孩啊?”容二爷的调门又升高了,见陆青遥要接口,他烦躁的一摆手,“哄孩子的话就甭说了,你麻利收拾东西,跟我走。”
陆青遥疑道:“走去哪?”
“去和宇文老头喝茶。”容二爷眯缝着眼睛,用看小毛孩的眼神看着陆青遥道:“你跟宇文小子那点事,我已经知道了,宇文成不是不想你和他儿子搅合在一块吗?那你就告诉他,你是我儿媳妇。”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这位开放的老爷子hold住了。事实上这是个误会,容二爷之所以有此抉择,目的是帮陆青遥把麻烦甩了,然后,让他专心致志的看管容兆,话说,这个“然后”才是重点。
容二爷精明,陆青遥也不傻,转瞬间就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想通了。
“容叔儿,他是您儿子。”陆青遥有点好笑,还有点唏嘘感慨。
想当初,容二爷可是极其容兆与陆青遥同住的,原因十分简单,儿子已经很糟糕了,再和一介武夫为伍,只怕会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个更字。可容泽下了保证书,陆青遥的脾气既刁钻又古怪,容二爷没能阻拦住,原以为容泽此举荒唐,可自打陆青遥把容兆带走之后,容兆居然把兴奋剂和大麻给戒了,而且,再无酒驾,酒后闹事的记录,容二爷的态度也由不支持变成了“只要你能管住他,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别说这些没用的。”容二爷强势的一摆手:“你的事我管定了,赶紧收拾一下,跟我走。”
陆青遥哭笑不得,容兆倒是挺开心的,这么多年了,头一回给他爹一个善意的笑脸:“你终于做了件好事,不对,是即将做一件好事。”
容二爷把脸一虎:“混帐话,难不成我这些年一直造孽来着?”
容兆点投入啄米,给予大力肯定,把容二爷气的,直骂:“我造的最大的孽就是生了你这个不成材的东西!”
容兆懒得理他,特哈皮的对陆青遥说:“遥遥,我看这事儿成,就这么办吧。”
陆青遥很温柔很和蔼的瞥了他一眼,大灰狼微微一抖,立马回归墙角,接茬儿种蘑菇去了。
容二爷对儿子彻底失去信心了,他原本就是强势的人,再加上年长,有权倚老卖老,也不管陆青遥愿意与否,就命手下人收拾行李,那态度就像打家劫舍似的。
“容叔儿,您的好意青遥心领了,可这事儿不能这么办,我们这些小辈闹腾最多让人笑话两句,可扯上您这做长辈的就不合适了。”陆青遥特恳切的说。
“宇文老头都插手了,我为什么不能插手?你乖乖的跟我走,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等把这事儿了了,你赶紧把这混账带回去,让我消停的多活两年。”撂下这番话,容二爷就想走人,至于陆青遥是心甘情愿的跟他走还是让保镖“搀”出去,对他来说一点区别都没有。
“容叔儿,留步。”陆青遥见状不妙,紧步追了上去。
容二爷是打定了主意“帮”陆青遥,这时候一只脚都迈出病房了,可说来也怪,也不知陆青遥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话,容二爷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还真就“留步”了。
“青遥,别拿这种事说笑。”容二爷的神情有点古怪,像是将信将疑,又像担心陆青遥所言非虚。
陆青遥微微苦笑着说:“我从不拿自己的事开玩笑。”
后来,容二爷把所有人都支出了病房,与陆青遥闭门谈了很久。容二爷离开时再没提帮陆青遥这茬儿,倒是对容兆耳提面命了一番,无非就是让他不要冲动,不要去找宇文家的麻烦诸如此类的话,然后丢下儿子走了。
容兆问陆青遥和他爸密谋什么呢,陆青遥说:“不该知道的别问。”
直觉告诉容兆,这事他应该知道,于是,对陆青遥软磨硬泡,撒娇耍赖,最后让陆青遥踢了两脚,还威胁他,再闹腾,还把他送回家去,这才不得不放弃追问。
容兆在医院陪了两天床就被赶去宠物店做监工了,开业一年的新店,让人砸了两回,算上刚开业那会儿已经装修三回了,难免引人好奇,招人蜚语,隔壁花店的老板说,容兆不像清白的生意人,开宠物店是幌子,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买卖,也有人说,陆青遥借了高利贷,这才惹来了黑社会。
容兆往门口一站,脸一虎,说闲话的成鸟兽散,好嘛,这位比黑社会还像黑社会!
陆青遥的伤口愈合的挺好的,按说可以回家养着,可住院的日子既清静又自在,他干脆拿这当宾馆住了,容兆每天工作结束之后就带着好吃好喝就来医院探望伤员,有时待的晚了,就留在病房过夜,把真正的护工赶回家,俩人都挺习惯的。
容大少拨冗前来探望,好声好气的问陆青遥:“你想死在这吗?”
陆青遥一边剥坚果一边说:“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我没意见。”
“我有意见!宇文天天求着我来帮他求情!”
“让我过两天踏实日子真那么难吗?”陆青遥幽幽的叹息,手上却依旧忙碌于剥壳工作,速度一点不慢。
“把他解决了,你愿意怎么清静就怎么清静。”
“。。。。。”
“青遥!”
“。。。。。”
“陆青遥!”
“。。。。。。”
“姓陆的,你信不信我把你正在盘算的那些事告诉容兆?!”
假装失聪的陆青遥撩起眼皮,慢悠悠的说:“信不信我把你腿打骨折了?”
“。。。。。”
就在容泽准备无功而返之际,陆青遥极轻的叹了口气,说:“容泽,再让我过一周清静日子吧,到时候我会把所有该解决的事都解决掉。”
☆、陪床
陆青遥虽不是正人君子,却是个言出必行的主儿,得到准确答复之后,容泽就离开了。
守在病房门外的宇文及一见老友出来,立刻迎上去问:“他还是不想见我吗?”
容泽有无奈有怜悯的看着他:“你真的想见他吗?”
宇文及的家人为了让陆青遥远离自己宇文及,砸了人家的店,还弄了人家一身伤,别说陆青遥不是善男信女,就算是也不至于大度或者说傻到一笑泯恩仇,接茬儿让宇文及黏糊他。
眼下的局面是,陆青遥避而不见,宇文及还能挣扎挣扎,一旦陆青遥见他,必定要把话说开,把话说开的意思就是
一刀两断。
宇文及扯了下嘴角,笑的就别提多苦了:“想。”
不止想见他,还想护他,想这辈子就跟他过,再也不分开。
“他再有一周就出院了,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别对他太狠了,他不是当年的陆青遥了,扛不住那么多事了。”容泽拍拍宇文及僵硬的肩头,迈步走开了。
爱情这东西说穿了没那么美好,它可以给人快乐,也可以让人遍体鳞伤,陆青遥的愈合能力好,没有留下伤痕,可是也没力气再爱一回了。
“宇文,我累了,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