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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咱也不是有意吵醒你的,今天不是特殊情况嘛,兄弟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说一声,生日快乐!”
“难为你还记得。”
“嘿,瞧你说的,我什么都能忘,好哥们的生日也不能忘啊,今天的事情实在没有办法,改天兄弟我再给你好好补过一次。”
黑暗中,方维渐渐扬起了嘴角,不过嘴上却哼道:“算了吧,你还是好好陪你的美人,谁要你补过什么生日。”
“美人当然要陪的,不过作为兄弟的你也同样重要啊。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可不想明天早上再看到你带着一双熊猫眼上班,你早点睡啊,晚安。”
还没有等方维回道晚安,电话那头的杨新已经挂断了手机。
这个死人,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急躁的性子。
方维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此时墙上的钟正好整点报时,25岁的生日终于过去了,不过还好,至少在最后的时刻,他最重视的兄弟还能记得他。
方维刚巡视完病房回到办公室,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他接起来,竟然是院长吴正楠。
“小方,现在有空吗?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好的,我马上过去。”
方维挂断电话,正要出门,看到杨新扛了个几乎有大半人高的棕熊玩偶走了进来,不由皱眉:
“你这是干什么?”
杨新二话没说,走到方维身边,拉住他,然后把棕熊从肩上放下来,立在方维身边,歪着脑袋看了看,最后一拍巴掌:“嘿,你别说,还真让琪琪说对了。”
方维看着杨新兴奋的自言自语,越发摸不着头脑,白了兀自乐着的杨新一眼,“你到底搞什么鬼?”
“你看啊,这个棕熊眯着眼睛的可爱样子,是不是和你一样?嘿嘿,昨天晚上我和阿琪看完电影逛夜市看到一个摆地摊卖玩具的,阿琪第一眼看到它就说和方医生长得好像,我一看,可不是嘛,简直就是照着你的模样做的嘛,瞧瞧这可爱的圆耳朵,圆圆眯着的眼睛,甚至是这副腼腆的小样子,嘎……嘎……嘎……”
同办公室的其他同事被杨新的恐怖笑声吸引过来,看到棕熊,再看看棕熊旁边莫名其妙眯瞪着眼睛的方维,都哈哈大笑:“还真是的呢,方维,你得赶快找到这玩具制造商追讨肖像权去。”
“哎哟,杨新,你这打哪买的啊,赶快告诉我地儿,我也去买一只去,简直是方医生的人形公仔嘛。”
“切,我才不告诉你们,想意^淫我好兄弟,别说门啦,连窗户都没有。对吧,老方?”
方维没好气地瞪了杨新一眼,扭头往院长办公室走。
徒留下杨新在身后扯着嗓子狂喊:“喂,你干嘛去,礼物你不要了?这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啊。”
方维走到院长室门口,敲敲门,里面传来吴正楠慈祥的声音:“请进。”
方维推开门进去,“吴院长,你找我有事?”
吴正楠抬头看到是方维,放下手头的工作,站起身把方维让到旁边招待客人的沙发上坐定,又从饮水机里为他倒杯水,吴正楠看着惶恐地站起来双手接水杯的方维,笑笑:“小方,不要那么拘谨,今天找你来和工作没有关系。”
听到吴正楠这样说,方维心中更没有了底,他并不是个会和领导相处的人,平时没有工作上的事情,一般是很少和领导交流的。
“小方,我记得你今年有25了是吧?”吴正楠笑着问方维。
“没有,26了呢,昨天刚过的生日。”
捧着杯子的方维乍一听到吴正楠的问话,一阵愕然,不过还是恭敬地回答。
“哦,真是年轻啊,你刚到我们医院实习的时候,我就听说过你这个小伙子很不错,是一块做医生的好料子,这段时间看你的表现,比我当初想像的更好呢,好好干,前途无量的。”
方维腼腆地看着吴院长,见他停顿了片刻,又问道:“对了,小方,有女朋友了吗?”吴正楠话刚问出口,又笑看着方维试探的说:“像你这样的小伙子,应该早就有女朋友了吧?”
吴正楠问完话,见方维摇头,不相信地笑他:“怎么可能呢,你长得这么帅,又是个医生,不说以前学校里,难道在咱们医院就没有哪个护士或医生能看上眼的?”
方维纳闷地看着连连追问的吴主任,心中只是纳闷,这个吴主任今天怎么老是问这么奇怪的话呢?不过方维还是老实回答:“我才刚工作,没房没车没钱的三无男人,哪个女孩子能看得上我呀。”
“哦,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一直没有交到女朋友?”吴正楠听到方维的话,仿佛松了口气,笑着对方维说:“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来帮你做一次红媒吧。”
“呃?”
“怎么,小方,你不会不给吴院长这个面子吧?”
“不是的,吴院长,我只是——”
方维紧张的差点把手中茶给洒了,慌忙把杯子放到茶几上,看着满脸期待的吴院长,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总不能跟他说自己不喜欢女人,喜欢的是男人吧?如果吴院长知道了,那后果——
“不是就好,那就这样定了,女方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叫夏绘心,她说前段时间曾经在医院见过你一面,我和她爸爸夏胜勇也算是颇有点交情,老夏跟我说,他这姑娘看男人向来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可是自从在医院见过你后,回去就念念不忘,这不,缠着她爸找我介绍呢。要我说呢,这姑娘条件也算是不错,她父亲是咱们医院的大股东,家族生意涉及房地产、金融业等多个方面,哥哥是咱们市最有名的律师,这姑娘本人是在家族企业上班,要是你们成了,那你至少可以少奋斗个大半辈子啊。”
吴院长扬扬洒洒说了一大堆,直到把女方条件说得简直天上有,地上无,最后喝了口水,总结性地对方维说:“总之,无论如何,你们还是先见一下,时间我都帮你约好了……”
方维告别吴院长回到办公室,见杨新还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和周围的同事们聊得神彩飞扬。
方维没精打彩的样子,引起了杨新的注意,“怎么了,脸色好像不好?”
杨新停止了和同事们的瞎扯,看着方维,关心的问。
方维摇摇头,“没事,你怎么还在这,都上班多长时间了。”
杨新站起来,边往外走边不满地对方维嘟囔:“好好好,我这就走,真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医院是你开的呢,整就一个剥削阶级,整天除了让人上班你还有啥别的说头吗?”
“问题是如果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的上班无所事事的瞎晃悠,那咱们真的得去喝西北风了。”
方维无奈地看着杨新背影。
雷烈走进咖啡馆,伸手摘掉罩在眼上的大墨镜,在侍者没有迎上来之前,就看到夏绘声从一根装饰柱子后面向他招了招手。
雷烈走到坐在柱子后面沙发上的夏绘声跟前,随手把墨镜仍到桌子上,调侃道:“我说夏大律师,你不会是树的敌人太多了,怕仇家追杀,所以才躲的这么隐秘吧?”
夏绘生笑笑,指指对面的沙发,“坐。”
雷烈走到夏绘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口气喝掉侍者送上来的黑咖啡,放松的斜倚在沙发靠背上,发出一声舒坦的叹息。
夏绘声看着雷烈这幅样子,一向平静无波的脸上露出一丝关心的神情:“怎么,帮里最近不大好?”
做为和雷烈基本上算是从小耍到大的好朋友,好哥儿们,夏绘声自然是知道雷烈这个一遇到烦心事就喜欢喝黑咖啡的习惯的。
雷烈摇摇头,“还好,最近那几个老家伙总算稍稍消停了,对了,你这次到C市收获如何?”
“还算是顺利吧,至少把小刀那小子毫发无损地给带回来了,要不然发叔还不生吞我。”
说到利小刀,雷烈顿时坐正了身子,“小刀也跟你回来了?”
“不回来怎么办,以他那个脱缰野马的个性,放他一个带着那批不要命的手下在C市,早晚能给C市的天捅个窟窿,不是我说,当初震叔就不应该让你把小刀送出这里,小刀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天天搁在眼皮底下看着都能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