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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恋人11
墨镜男与楚云舒尹妃色分别后,直接开车去了LC。
他是LC的熟客,一进门就有人引着他去自己的包间了。推门一看,已经有人等在屋中了。
“千秋哥哥。”那少年摘了墨镜,笑着凑了过去。
被他叫住的人也回过头。那人也笑了,拍了这个蹦蹦跳跳的小东西的头。“今天心情怎么这样好?”
“当然是快大功告成了,我心里高兴啊~”只见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了转,笑得像个偷了腥的小狐狸。
千秋无奈地苦笑:“你啊,还是这么贪玩儿。这么大动干戈的,就为了……他就这么好?也值得你这么费心思?”
只见那小狐狸笑得尤其奸诈:“非也非也~我从小到大,可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来得太轻易的玩具,玩起来也不过两天就没劲了。当然是要自己抢到手里的东西才值得珍惜啊~”
千秋看着眼前这位让人宠坏了的小少爷,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只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只是,小优他是人,不是玩具。玩具是没有感情的,人……却有。”
小狐狸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眼角不禁带了一丝寒意:“千秋哥哥真是糊涂了。你看这些年,他们孝敬爸爸的玩意儿都知道要挑好的送呢,那些奇珍当然是放在父亲的书房里日日赏玩,那些拿不出手的,他们都不敢拿出来怕脏了爸爸的眼睛。可见这玩具也分高低贵贱呢,何况是人……也就只有我们这帮高门贵子,才能算人。除了世家之外,哪里还有‘人’。”
千秋瞳孔一缩。他早该知道的。小东西平日在活泼可爱,也终究是萧家养出来的太子。萧燃心狠手辣,素以雷霆铁血着称,猛虎的儿子又怎么会是温顺的小猫呢。
“我也不是出身十二世家的。照你这么说,我这个小门小户的,也不算是人咯。”千秋向来脾气好,此刻冷脸瞪人,也把小狐狸吓了一跳。他眼珠子转来转去,最后只好羞怯怯地说:“好好的怎么生气了~千秋哥哥我又不是故意的,况且千秋哥哥凭什么凶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我怎么了?”
“你以前养着的那个最得宠的奴隶,不是程伯伯拿着程家的股份跟你换,你就换走了嘛。”小东西扁扁嘴,很是不屑的样子。“你要是真把那个奴隶当人看,你怎么不想想他有没有感情啊?都把他当成一个东西一样随意送了,其实不是还是把他当个玩物吗?”
“小蛮!”千秋气得脸都白了。
“千秋哥哥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呢吧。程伯伯是想尽心瞒着这件事了,可惜啊,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程骄以前是你奴隶的事儿,大家都知道了。”小东西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眨眨眼。“这程家也是嫌丢人不够了。先是出了一个为了玩物私奔的大少爷,再又出了个根本就是个人家丢弃不要的玩物的二少爷。既然爸爸说程家的事儿由我全权处理,那我少不得要为程家整一整门风了。”
“你从一开始就认定了程骁吧?”千秋顿了片刻,这才醒悟,“那你之前怎么又说什么最终裁决,把程骁关进局子里去了?”
小狐狸笑得更加羞怯了:“o(*////▽////*)q 哎,人家如果不这样做,小优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我嘛~”
不愧是老狐狸的儿子,小狐狸。挖好了陷阱,设好了局,就巴巴地等着人往里跳呢。
千秋蹙眉。“可是我怎么听小妖说,你得手了这么久,还没碰他呢?”
“都说了要心甘情愿嘛。巧取豪夺来的东西又有什么意思。”小狐狸慢条斯理地说道,“哼,我就是要小优亲眼看到程骄接了婚,死了心,才喂他喝下记忆清洗剂,让他忘尽前尘,以后只管一心一意陪着我!”
千秋握紧了拳头。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可是那个记忆清洗剂,不是还在实验期么?万一失效怎么办?”
“那就看紧他,不要让他发烧就好啦。”小东西满不在乎地说。“这个东西确实还有漏洞的。它的成分会和退烧药中的某些成分相互作用,最终导致失效。不过呢,记忆清洗剂2。0已经在研发中了,相信再有个三年五载肯定也就成了。这些弊端在2。0中可就全都没有了。到那个时候,就再也不怕失效咯。”
话音刚落,只见包间的门突然就被推开了。
一个面容妖娆的少年逆着光,抱臂站在门边,妖气地笑了一句:“哟,今儿是吹了什么风啊,把您这尊大佛吹到我这小庙里来了。”
“小妖?!”
“既然来了,躲在包间里嘀咕多没趣。”这少年走进物种,媚眼如丝地攀附在小狐狸肩上笑道,“今天可是新进了几个极品货色,小少爷也不去瞧一瞧?”说着,便不顾一边目瞪口呆的夏千秋,不由分说地把小狐狸给拉了出去。
“你疯了吗?”一出了门,小妖的脸就冷了下来。“记忆清洗剂和退烧药药性相冲的事儿你怎么能告诉他?”
“我怎么不能告诉他?他打什么主意我怎么会不知道。”小东西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我既然说了,要小优‘心甘情愿’地跟随我,自然也要让程骁‘心甘情愿’地去结婚才算数啊。”
☆、不存在的恋人12
午后的阳光总是晒得人起了一身懒骨头。
随着婚期逼近,我已经接连很多天不得安宁了。结婚这种事,虽然有母亲帮着操心,可终究有些事不得不亲力亲为。
……更何况,结婚只是个幌子,真正需要操心的,程家权柄在新旧两代的交换。其中辛苦自是不必为外人道。
落地窗都反射出我一片青灰的脸色。我只觉得浑身疲乏,大概是操劳过度。不过,越是到了这个时候,越是休息不得。稍微出了一点岔子,都是后患无穷的。我算着日子,后天就是婚礼了,脸色太差,婚礼上也是不好看的,不如就先把事情放一放,哪怕好好睡个觉也好。左右程家现在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就只有我一个,只要我不疯,程骄就算不死还能翻过身来不成?
我从七十二层的落地窗望下去,忽然涌现出一中“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度来。
等忙完了这些日子,我也算江山永固了。
正当我怔怔出神的时候,内线电话打进来:“程总,夏董事想要见你。”
“夏董事?”我思索了片刻,也想不出家里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姓夏的董事。
秘书在那一边好言好语地解释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这位夏董事,是我病了之后才进的董事会。手上的股权是个不大不小的数字,既不会大到惹人注意,又不会小到说话轻飘飘的没分量。最让人惊讶的是,他居然是父亲一手安□去的人。
这是程家的地盘,父亲想插个亲信进去,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奇怪的就在于,那个人竟然不是父亲的亲信。他被安□去多年,真正做到了完全透明化。他在董事会里,就像个闷口葫芦,从来不说一句话。投票也都是弃权。但凡是有关系到程家生死存亡的会议——比如继承人之争,他干脆就称病不去了。真是有多远就避开多远,生怕沾染程家一点事似的。一开始还有人疑心,是不是会咬人的狗不叫,程董养着他就是为了关键时刻才出手的,不过后来我父亲都被人逼到绝境去了,就连儿子都被不知道弄到哪里软禁了起来,双方都撕破脸皮,图穷匕见,真刀真枪地亮了所有底盘,好多暗棋都被连根拔起,也不见这位夏董事有什么动静,别人这才相信——这位夏董事,还真就是一位无关紧要的人。
说来就连我也不信父亲那种性子的人会突然安排一个路人甲进了董事会,不过眼下我更不明白的是,他来见我做什么呢?
不过管他想怎么样,我还怕了他不成。
说话间,人已经进来了。
见了他,我不禁一怔。
这人比我想象得还要年轻,大约三十多岁,保养得极为得当,饶是我,见了也不免在心里赞一声美人。他穿了一件细纹暗灰色的西装,收腰的剪裁将他挺拔的身形完全勾勒了出来,活脱脱是个衣服架子。内里配的是做工精细质地柔软的紫色丝质衬衫,刚好衬得他面色莹白如玉。这样的气度,虽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