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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问,又不甘心不问。
依旧如是。
沉默的弯下腰去拿拖鞋,忽然被扯住了手臂,有人从后方拥抱上来,双臂紧紧扣在他腰上,身体贴合上来,一寸一寸暖融;下颌抵在他肩膀,亲昵的磨蹭。
“桃桃……”
这样一个动作与称呼不知为何忽然击中了他的泪腺,杨岑风猛地咬住唇,撇过头躲避让他无措的吐息,用力眨眼将忽然浮上来的液体逼回去。
“我喜欢你呢!”
“……”
“这次是真的。”
真的?什么是真的?
连滚到床上都没反应的人,该如何去相信?
杨岑风觉得自己也开始钻牛角尖了。可是这一点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还记得那次这人离开后,他就蹲在现在站着的位置,靠在门上怎样无措的嚎啕大哭。
他跟这个人有过太多亲昵的耳鬓厮磨,但却从来没有过擦枪走火——这个男人身体上的本能在面对同性的时候根本不曾有丝毫的反应,就算这次找回了他,因为不愿失去兄弟好友而在一起,那也依旧不是爱情。
正想着的时候,就觉得对方的气息渐近,有什么灼热且湿润的贴在他耳廓上,顺着敏感的弧度向下,最终烙在颈上成了一吻。
而后不受控制的,一滴眼泪被如此吻了出来,毫无预兆的砸在严律手臂上,烫的他反射性收紧了力道,只觉得那有些灼热的力度,竟似砸在心口上一般。
这次是真的——心疼了。
29
29、第二十八章: 。。。
现实——更好
自始至终,杨岑风都保持着这样一个歪着头的姿势,除却那一滴滚烫的液体,他表现出的只有无声的倔强。
这样的发小,让严律感到心疼,不是语言上表露出的那种空泛,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心口揪痛。
他知道,他是真的将这个人放在心里了。
来之前想好了许多的说辞,机场中一句“我们谈谈”也是做了充足的准备的,就算发小要拒绝,要发怒,甚至冷言冷语,他也有把握将他说服。
然而此时此刻,抱着他在怀里,竟然满足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一遍遍在他耳边轻吻着,用以前从来不曾想象过的亲昵方式。
“严律。”
终于,两人之间的静默被一声压抑的呼唤打断,严律“嗯”了一声,表示在听,动作却未停。
杨岑风握紧拳深吸口气,忍耐着全身的躁动道:“我不会再主动了,那次……的事情,一次就足够。”他顿了顿,垂下眼,“所以,若是依旧不能接受的话,那些无所谓的舍不得,还是别要了吧!”
他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作微微一顿,下一刻温和却不容拒绝的扳过他的身体,带着探究的看了他一眼,柔和了神色微笑。
而后,灼热的吻落了下来。
与那一次敷衍的感觉不同,是带着怜惜与温柔的亲吻,透着些许安抚的磨蹭。
“我可以当做你在邀请我么?”
严律哑着嗓音在他唇边询问,间或啄着他的鼻尖——有些痒,岑风不自在的撇过头,听着他喃喃说道:
“我本来没想直接就上床——但我那次……给你的打击不小吧?”杨岑风能感觉到他的吐息在自己唇上拂过,伴随着一声轻叹,“所以,至少给我个证明的机会。”
而后,没再给他说话的空隙,他探手按在他脑后,深吻下去。
还要说什么呢?又不是女孩子,总要墨迹一番哭诉解释再培养个感情才能Happy End。对他们而言,这些都不需要。
男人,多数时候只有身体才最诚实。
这一吻来的汹涌,结束之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严律感到怀中人的身体仍然很僵硬,心中叹了口气,带着他走了几步,最后靠坐在沙发里,让发小坐在自己腿上,拥着他的腰磨蹭着他的脸颊。这种亲昵让杨岑风想起书中常常见到的一个词语:耳鬓厮磨,明明不是多么煽情的动作,他的脸却发烫了。
“你的脸红了?好可爱!”
耳边传来带着低笑的呢喃,前所未有的狎昵语言让杨岑风斥也不是赧也不是,只能更紧的抿起唇。
“害羞?”
——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
真想将这句话骂出口,杨岑风狠狠的瞪了那个厚脸皮的人一眼,正要驳斥,却被后者用唇将所有话堵住——先是咬了他的下唇含着吸吮,而后得寸进尺,舌尖扫过他的牙关,一遍遍诱哄。
“乖!张开!”
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杨岑风只觉后背阵阵发麻,连带着手脚也有些发软——这小子该不会在将他当姑娘哄吧?这都什么见鬼的腔调?!
明显感觉到严律和上次不同的手段,杨岑风难耐的握紧拳,最终忍无可忍的一把按住他肩膀用力推拒:“你——”
“嗯?”顺势挪开了一点,唇却滑向他的颈项,而后张口咬开他的衣襟。
“你……真的要……”
“呵,不是你邀请的我么?”
“……”杨岑风听着对方的回答,深刻感觉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吧,他后悔了,再次走到这个地步,他实在是对上次那样的“软趴趴”心有余悸。
若这次依旧——那他还有可能再坚持下去么?或者退而求其次,只要能和这个人在一起,就算是怜悯与不舍也足够了?
不,听到那句“我喜欢你”之后,他根本不可能再接受那些。
仿佛看透他心中所想,严律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忽然扯开他的领口,低头在他颈项上咬了一口,就在对方惊呼出声的同时,埋下头细细吮吻。
——与其让他东想西想,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于是接下来严律不再说话,一面用唇舌堵住他的口,一面探手向下,轻松的挑开他的腰带。
杨岑风穿的是一身休闲裤,质料柔软,倒是方便了他的行动。弹性极好的料子轻易容纳了入侵者,松松挂在髋骨处,前方突起的部位同样柔软,正安静的服帖在内裤当中。
“别……唔……”感觉到对方的入侵,杨岑风反射性阻止了一下,话语却被不容置疑的吞掉。入侵者正在他的□徘徊,这个念头让他心口处一阵□,紧张与惊慌,兼而有之。
他真能接受么?同样的构造,若——
念头刚起,对方灵活的手指已经隔着内裤抚上他前方,食指有意无意的卷着旁边露出来的一缕毛发,拇指则自上而下,带了些许力道的揉搓。手法尚有些生涩,动作却毫不迟疑。
这样明显暗示的动作让杨岑风脑中空白一瞬,随后残余的理智清醒,在内心深处轻叹一声:至少目前,他还没有表现出丝毫厌恶——多少算是进步了。
念头刚起,忽然觉得覆在唇上的吻变得激烈起来,来回的厮磨,以前所未有的急切卷起他的舌共舞,仿佛要将他吞噬一般的急切啃咬。
严律觉得自己失控了。
也许说是得偿所愿的急切更贴切一些——从开始梦到那些片段起,他就察觉到自己内心始终有着不餍足的欲望,想要亲吻,爱抚,梦里的举动并非仅仅是那一日的反馈,他明显做得更多,最初还有抗拒,可到了后来,就算知晓身下的人是谁,也不可自拔的投入了进去。
而现在,仿佛梦境重现,怀中真实的触感却清楚明确的告诉他这是现实。
现实——更好。
那一日联网时查到的“信息”此刻在脑海中形成了立体的存在,想要将桃桃压在身下,一遍遍的亲吻他,抚摸他,甚至进入他。如今这样的想法终于有了成真的可能性,他发现自己居然兴奋的有些不能自己。
什么同性异性,亲情友情,通通都变得不再重要,拥抱在怀的抚摸着,除了将对方拆吃入腹,他几乎没了其他任何想法。
没了所谓的外因阻挠,这样猛烈的欲望,只因为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毋庸置疑。
按在发小□的手指灵活的顺着边缘的缝隙勾入,掌心贴上他被爱抚的半挺的中心,拢在手里上下揉搓。原来做起来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困难,彼此都是男人,要如何取悦彼此心知肚明,完全凭借本能。严律呼吸粗重起来,压住他意欲挣扎的身体,张开双腿将发小更牢固的嵌在自己怀中,让他转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他,隔着衣服吻他的肩颈,另一只手也顺着衬衫下缘向内探索。
这个动作让杨岑风完全坐在了严律双腿间,他清晰的感受到有硬物抵在自己臀隙——意识到那是什么,他不禁倒抽口气,猛地转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