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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棉花和桑蚕丝混成的面料,全天下,只有这一套衣服。”
“就像全天下只有一个夕儿!”
萧溯瑾双手环上凌月夕的腰肢,俯首凝睇着她,含情脉脉。
“真贫!好啦,快换上裤子。”
凌月夕伸手取过长裤搭在萧溯瑾胳膊上。
“以后回到寝宫不用再穿的正式,这套衣服得体高雅可外穿。”
“你帮我穿,这个不会弄。”
啊?
凌月夕又羞又惊,气恼的瞪了一眼,却见萧溯瑾盯着手中打开的裤子一筹莫展,眉头紧锁,似乎真的很为难。
也是,凌月夕废了好大劲才设计成古今结合的款式,去掉了抽绳,用扣子代替,而且还设计了**,萧溯瑾当然要纳闷了。
“这个开叉是做什么的?”
萧溯瑾再次语出惊人,凌月夕鼓着腮帮吐出一口气,暗中只骂自己多什么事,结果是非得像教小孩一样。
“你穿上就明白了!”
凌月夕乘萧溯瑾心思放在裤子上,连忙挣脱了疾步走出内殿。
看着落荒而逃的凌月夕,萧溯瑾脸上有了浅浅的酒窝。
虽然没见过这样的款式,但也不至于真的不会穿,刚才,是故意逗凌月夕,没想到一向聪明如她,也会上当!
“呵呵呵……”
萧溯瑾想着适才凌月夕窘迫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
穿好裤子,萧溯瑾果然明白了这叉口的意义,不禁莞尔。
小林子已经回来了,着急的在殿门口转来转去,玉黛也是神色凝重。
“你见着摄政王了?他怎么说?”
凌月夕着急的问道。
小林子看了一眼玉黛,摇摇头低声回禀:“奴才被管家挡在了府外,摄政王带话让娘娘不必费心,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糊涂!”
凌月夕眉头紧锁,呢喃一句。
也是,她怎么忘了依萧墨珏的个性,又怎会进宫急急为自己辩解?
“这么说,你也未见到东溟候?”
“回娘娘,王府的管家说东溟候已经回了淮安。”
凌月夕听了,闭目一声叹息。
这么说来,萧墨珏根本没有采纳自己的建议。
玉黛挥手示意小林子下去,自己馋了皇后娘娘劝慰道:“娘娘不必担忧,皇上英明,定会查清真相,换摄政王一个清白。”
凌月夕没有答话,她是知道萧溯瑾是一位英明的君王,可是,她已经不能确定萧溯瑾对萧墨珏,会不会公正。
三分担忧七分落寞,一转身,见萧溯瑾立在屏风处,冷冷的望着自己,只是一刹那,他含笑带情的走了过来。 难道刚刚是错觉?
凌月夕愣怔之际,萧溯瑾已经揽上她的肩膀,心中,却是翻江倒海。
或许,宸妃说得对,在面对强敌时,不能有恻影之心,更不能瞻前顾后。
“夕儿,谢谢你如此周到。朕来这里时,满怀心事,烦躁不安,这会儿,却什么也不愿多想了,只想和朕的夕儿静静地呆在一起。”
第一百四十七章 圆房
“皇上可是为了摄政王之事烦躁?”
因为上次的误会,凌月夕尽量小心委婉的问。
萧溯瑾叹了口气,揽着凌月夕的肩膀走到软榻坐下,忧心忡忡道:“王父今日午后便已至京城,却没有进宫面圣。大臣们纷纷上奏说摄政王目无法纪,狂傲自大……夕儿,这件事,已不再朕的掌握之中。”
“难道,没有任何可解决的好法子?要不……让摄政王归隐。”
萧溯瑾泄气的样子让凌月夕心中担忧更甚。
“方法也不是没有,可是,你也晓得王父的性格,不是他做的,又怎会去反驳。”
“皇上,如果你信得过夕儿,这件事,就交给夕儿来办!”
此时的凌月夕,心里是没有一丝杂念,她只想着如何不要让这叔侄两人翻了脸。
萧溯瑾眸光乍寒还暖,遏制着内心强烈的妒恨,面上带着感动而又尴尬的淡笑,握住凌月夕的双手动情的说:“夕儿,对不起,以前是朕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有,凤嫣然小产之事……”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困难会一起面对不是么?那天事出突然又有罪证指向我,皇上怀疑也是应该的……不过,这是最后一次,夕儿希望以后不管发生什么,皇上都要相信夕儿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都不许质问夕儿!”
这也是凌月夕最后的底线。
她不能容忍最亲近的人猜疑自己。
凌月夕第一次用如此认真坚决的态度跟自己说话,萧溯瑾竟不敢对上那双清明如镜的眼睛。
“夕儿说得对,我们是夫妻,是最亲密的人。以后,朕会改好。”
萧溯瑾将凌月夕揽紧在怀中,汲取着她身上诱人的清香。
凌月夕,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是他今生唯一的最爱,任何人,都不能亵渎,就连倾慕,也不行!
“夕儿!”
萧溯瑾呢喃着,目光深沉,抱起了凌月夕。
“朕困了!”
呃?
凌月夕没有丝毫准备,头埋在萧溯瑾怀中,心中忐忑不安。
她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可是真正要做起来,不由得想要逃离。
相比男子的衣服,天朝女子的服饰显得简单多了,只要解开腰间的玉带即可。
淡蓝色的光晕中,凌月夕粉嫩的皮肤害羞带俏的神情如醉人的美酒,还未喝便已陶醉其中。自从上次在凌月夕喝醉在龙吟宫亲热一番后,二人似乎再也没做过那些亲密的事。
敏感的凌月夕在萧溯瑾的轻柔抚摸的大掌下一阵颤抖,她想要说话,却被热烈的吻封堵。
渐渐的,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萧溯瑾挑开了她水红的肚兜,轻吻向下。
“萧溯瑾,我怕!”
凌月夕清眸含泪,那种陌生的感觉给她带来难以言明的委屈感。
“朕不会弄疼你,不怕,夕儿乖。”
萧溯瑾温柔的安慰心中自责自己太着急了,毕竟,这是夕儿的第一次。
“咦,我怎么听到有吵闹声?”
凌月夕的听力向来好,远远的听到好像有人哭喊。
萧溯瑾支起身屏息一听,终于听到有个宫女哭喊道:“皇上,救救皇贵妃……”
这一声,凌月夕也听到了。
当即表情冷了几分。
“夕儿,朕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萧溯瑾试探的问凌月夕。
“皇贵妃刚刚小产,是需要皇上陪护,去吧!”
凌月夕伸手将被子拉过盖在身上,说完扭过了身体,背对着萧溯瑾。
她纵然再冷清寡欲,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在这万分亲密的时刻,被丈夫别的女人打断,她不是天神,也会生闷气的。
萧溯瑾又怎舍得这个时候离开,可是,凤嫣然是凤卓的妹妹,是他可以牵制和可以让凤卓死心塌地的唯一筹码,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任何意外。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凌月夕,淤塞感如鲠在喉,终是什么也没说,急急的披了衣服走出去。一会儿,安培恭敬的走近内殿将萧溯瑾的朝服拿了出去。
哎!好事多磨啊!
安培心中叹息一声,摇摇头。
“娘娘,可要沐浴?”
玉黛在帘帐外候立着。
“不用了,本宫已经睡了。”
凌月夕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生气或恼怒。然而,玉黛明白,娘娘遇事但凡平静,便是心情最为起伏的时候。
今晚是晴儿值夜,玉黛差走了晴儿,亲自当值。
玉华宫里,香枝哭红了眼睛。
几乎同萧溯瑾一个时候,王太医慌慌张张赶来了。
“今日午后还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昏迷”?
萧溯瑾皱着眉头,沉声问香枝。
“回皇上,娘娘体内恶露未尽才导致再次出血,奴婢去请御医,可是他们说得了皇后娘娘懿旨,不许踏进玉华宫一步。奴婢实在没法子了才贸然跑去凤栖宫找皇上!”
香枝哭哭啼啼的说着,语气中对皇后带着怨气,她从来都觉得皇后娘娘人不坏,可是这次,她终于相信了宸妃的话,一个宠爱权利集一身的女人,怎会容得其它女人!
“皇后懿旨?”
萧溯瑾不敢置信,狐疑的问道,声音明显冷了几分,他不相信夕儿会那么狠,就在刚才,她还让自己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相信她……等等……萧溯瑾重新回忆了那句话,豁然明了。
原来,她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才会事发前要了自己的承诺。
‘夕儿,你让朕,好失望!’
萧溯瑾双拳握紧,眸光暗沉痛苦。
因为萧溯瑾一开始对凌月夕的不信任,因为他误会凌月夕的要求,根本没有往深处想,没有调查便已定罪。倘若他不感情用事,用朝堂上的睿智来分析这件事,调查这件事,真相很快会浮出水面,可是他没有,在心里认定了凌月夕是因为容不下凤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