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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蹈结束那一刻,梅妆的面纱落下……
立即,有人发出唏嘘声。
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浅麦色皮肤精致光泽,如黛的挑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瞳孔是浅蓝色,含情脉脉。笔直的鼻梁,娇艳丰腴的唇瓣,秀美的脖颈。
不得不赞叹,这个女人丰满美妙,风情万种,她让男人看一眼便再也无法移开眼球。
萧溯瑾眼里也是一抹惊艳!
凌月夕望着这个除了瞳孔的颜色,五官跟前世的梅妆神似的脸,竟然扯起一抹笑。
前世的因,后世的果。
或许,如秃鹰所说,孩子是无辜的,可她当时被白洁的死蒙了理智。
凌月夕的神情落进萧墨璃,司南的眼中,是落寞,是身为皇宫女人的悲哀。
接着,衣香鬓影,天朝的艺伶们也不甘示弱的翩然起舞,可是看过了梅妆热情似火的舞蹈,这些看惯了的舞蹈令他们索然无味,几杯酒下肚,个个脸上有了醉意,声音也略高了。
“夕儿,朕不会辜负你!实属权宜之计,你可懂?”
萧溯瑾靠紧了凌月夕,眼神迷离,与她的手五指相交。
“夕儿自然懂得。”
凌月夕强颜欢笑道。
这时,摩罗国王子耶科多一手握着酒杯,微带醉意向前几步,俯身道:“素问天朝瑞泽皇后乃女中豪杰,耶科多心中甚是敬佩。皇上,可容耶科多向心中的女神敬酒。”
‘敬佩么?怕是恨得要死!’
“多谢王子厚爱!”
凌月夕举杯一饮而尽。
“呵呵呵,娘娘果然豪爽!臣再敬娘娘一杯,祝娘娘洪福齐天!”
凌月夕心中冷笑,毅然一饮而尽。
“臣妾也要敬娘娘一杯,初来乍到,还请娘娘多多担待照顾。”
梅妆亦举杯,一扭三摇,迈着婀娜的步伐向前几步,盈盈一拜。
“夕儿,别喝了!”
萧溯瑾柔声道,毫不在意在场的臣子或是摩罗国使者,眉目间,净是万分宠爱呵护。
“无碍!”
凌月夕抽出萧溯瑾掌中的手,一手拿着盅,一手拿着酒壶,缓步而行,来到他们面前。
仪态万方,天生的尊贵,高雅清淡的气质与生俱来,并非随便能雪来。
耶科多微微侧首对着梅妆说了句国语。
意在说:你的对手很强劲,可后悔?
梅妆只是抿唇浅笑不做声。
“两国修好,我等应时刻铭记战死沙场的士兵,本宫这杯酒,敬溟关葬身蛇毒的天朝士兵!”
凌月夕神情庄严,手中的酒杯倾斜,交到地上,酒液溅到二人脚面,他们微微一愣。
“这杯酒,本宫敬听风谷摩罗国士兵!象军所向无敌,若当日摩罗获胜,葬身于铁蹄下的亦是天朝军士。本宫希望,百年内不再由此惨烈的战役!”
凌月夕一番话说得众人频频点头,尤其是对她带着深刻恨意的摩罗国使者们面面相觑,又点点头。
战争本来就是残忍的,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这杯酒,本宫敬各位不远千里远赴天朝的使者们!”
凌月夕声音绵延,似月夜下的箫声,幽幽的吹进人心,格外的舒服。她的眼神温和又暗含冷冽,不容人小觑,那磅礴的气势直逼耶科多。
“瑞泽皇后果然名不虚传!天朝有天降凤女,定会国运昌盛!”
这句话,耶科多是发自肺腑之言。
至此,天朝瑞泽皇后的传说在摩罗国愈演愈烈,他们对瑞泽皇后,既是敬畏,又是倾慕!当然,这是后话。
夜如水。
冗长的宴会总算结束,众人余兴未减,三三两两说笑着,心情舒畅的出宫。
梅妆在十多个侍女的簇拥中,去了虚华宫。
她依然是夜晚中最亮丽的一道风景。
吹了风,酒的后劲上来了,媚眼如丝,浅浅手指指着萧溯瑾,不悦的嘟着嘴娇嗔道:“你背我!”
啊!
玉黛连忙搀扶着凌月夕,低声在她耳边提醒道:“娘娘,您醉了,娘娘还是乘凤辇回宫吧!”
“不,我就要他背我!”
这样任性又小孩子气的模样,萧溯瑾还是第一次见,不觉被她的可爱迷住了。
“好。朕的小皇后,朕自然要背着回去。”
第一百一十章 瞧瞧朕的精力充沛
萧溯瑾取下冕旒交给安培,躬身将凌月夕背在背上,内侍宫女们远远跟随。
脸贴在萧溯瑾背上,双手圈着他的脖颈,乞语道:“你看着瘦瘦弱弱,其实,满强壮嘛!”
“瘦弱?一会儿朕一定让夕儿瞧瞧朕的充沛精力!”
萧溯瑾这句话说的极为暧昧,今天晚上,他就要让夕儿在他身下绽放,再也不要等了!
凌月夕自然听不出萧溯瑾的意思,扑哧一笑道:“干嘛?大晚上的要我瞧你的精力,要舞剑还是怎么?不如,你带我飞一段。”
身后的安培差点笑出声,扼腕叹息。
宫里的女人变着法子想要皇上一亲芳泽,哪有像皇后娘娘般给了暗示还浑然不知?遂转头瞪了玉黛几步附耳低语。
“你是宫里的老人了,这男女之事该是通窍,平日里多教教主子。虚华宫那位主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奴婢明白了!”
玉黛微微颔首。
两人说着话,一抬眼,天哪!皇上不见了!
“安公公……”
玉黛着急道。
安培瞪了一眼,暗怪玉黛慌里慌张的。
“你们几个,脚下利索点,回龙吟宫。”
做奴才的,就要琢磨主子的意图,安培自然晓得,今夜的皇上,动情了。
萧溯瑾背着凌月夕,越过几座殿宇,落到龙吟宫的龙跃台。
龙跃台修建在荷塘的中央,四周无路,底座用假山石高高堆砌,形成一个不规则的亭台。
这亭台又有台阶可直接走进荷塘,有几步台阶隐现在水面下。萧溯瑾放下凌月夕,扶她坐在台阶,自己走下台阶扯过缆绳,原来这亭台下面藏着一只小船。
“这里是……”
猛然间,凌月夕有阵恍惚,好像来到了初来异世的那个晚上。
“喜欢吗?”
萧溯瑾摇着船进了睡莲中央,两旁圆润的绿叶遮住了一方天,从外面,是看不出着荷塘里有人。
这,才是名副其实的睡莲吧!
有红色的,粉嫩的,还有冰清玉洁的白莲。
月光下,它们有了灵气似得,个个美不胜收。
“真美!”
凌月夕由衷的赞叹。
“是!它们就像你一样,娇而不俗,媚儿不妖。你说你喜欢菊花,那是你的个性,就像菊花一样淡泊清雅,傲霜自得。可是你的美貌,神韵,却是像极了睡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倾城姿态,流芳千里。”
萧溯瑾坐到凌月夕面前,眼神波光潋滟,如春水映梨花,一池的浓醉缠绵。
凌月夕羞涩的撇过头,不敢再对上萧溯瑾光色迷离的眼睛。
“夕儿……”
萧溯瑾双手撑在凌月夕两侧,一张俊脸凑了过来,气息中含着酒的浓醉,目光迷离,一双狭长的眸子燃烧着凌月夕。
“萧溯瑾,别……”
凌月夕双手顶着萧溯瑾的胸膛,心脏不规律的跳动着,可是唯有醉意的她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感觉到一股炙热包围者她,鼻息间,全是醉人的味道。
“夕儿,朕的夕儿!”
萧溯瑾呢喃着,吻着她的鼻尖,她娇嫩的唇。
这是第一次,他吻了凌月夕的唇,那美妙的感觉令他沉醉。原来,女人的唇,是如此温软可人,就像蜜饯一样令人尝了又想尝,欲罢不能。
船身轻轻摇晃,凌月夕的萧溯瑾暴风雨般的热吻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吟哦声,身体被萧溯瑾的手激起一层层热浪。
然儿,这典藏的御酒后劲很大,尤其是被风这么一吹,呼吸又不太顺畅,凌月夕软软的睡了过去。
“凌—月—夕—”
萧溯瑾无奈的瞧着睡意正酣的小女人,又是气恼,又是怜爱,遂脱下朝服盖在她身上,自己跳下水,用清凉的水浇灭体内的火种。
这一夜,凌月夕梦到了自己的前世,她在部队的一些情景,和好友白洁违反军纪的那件事。时而哭,时而笑,弄得萧溯瑾也是一夜没睡好。
“皇上,该早朝了!”
安培隔着金黄的幔帐又一次的催促。
萧溯瑾动了一下胳膊,凌月夕嘟囔一句将头埋得更深了。
“原来夕儿是舍不得朕走,既如此,朕与夕儿再……”
萧溯瑾笑着,语气陡然暧昧,他早就看出凌月夕已经醒了,怕是因着亲密的姿势害羞难以面对。
果然,听到萧溯瑾这句话,凌月夕揉揉眼睛,不着痕迹的往里面挪了挪身子,终于解放了萧溯瑾的胳膊,只是背对着他,不愿转过身来。
“不是要上朝吗?快去啊!”
凌月夕不知道昨晚他们到底有没有,只记得在那只小船上,萧溯瑾热情似火的吻着自己,再后来的她都忘记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