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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如惦念着凌月夕的另一番深意,在天朝大军出发的第二天便去了徐宅。
徐炎泽在尉迟非的精心调理下已有好转,可以在侍从的搀扶下走出院子。安心如到徐炎泽的院子时看到尉迟非正陪着徐炎泽下棋,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纠结着,举棋不定,而徐炎泽笑意因吟吟。
这是自大哥醒过来的第一次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惬意。
安心如摇摇头,这尉迟非估计是装扮男儿久了,怎么看都像是个俊秀的小少年,若非郡主提及,她这个见了几次面的人都没发现。
“大哥,你又欺负你的小恩人了。”
安心如一手搭在尉迟非的肩膀,一手抓着他的手非落了一子,扭转了大半乾坤。她的棋艺一向与大哥平分秋色,果然,徐炎泽立刻冷了脸,倒不是因为棋局,而是她的行为举止。
“心儿,你今日里怎么失态了。”
徐炎泽说着咳嗽了几声,眉头紧颦。
呃?
安心如脸一红连忙站好了身子,她怎么就忘了这茬,回头,果然见几人都凌乱的表情,一触到自己的目光连忙低下头。
“呵呵,这不是当尉迟非自家兄弟了吗?想来,跟我们老五差不多的年纪,是不是?”
尉迟非腼腆的笑笑点点头。
说起徐彦筠,她真的有些头疼。
只要一有时间便找自己玩,她一直纳闷,怎么徐炎泽如此沉稳的人会有一个那么贪玩的弟弟,而且还天真的要命,不过话又说过来,人家小小年纪也是取了进士的功名,却是因为贪玩不愿为官而已,自然不是什么草包。
“再说,尉迟小兄弟长的太清秀了,总让人恍惚以为是个女孩子,若真是个女孩子,大哥,你交桃花运了。”
“夫人说笑了。”
尉迟非偷眼瞟了一眼徐炎泽,连忙起身,只是脸颊莫名的红了。
“心儿当了女大学士,连大哥也敢调侃了,嗯?”
徐炎泽似笑非笑,黑眸盯着安心如打量。
起冷风了。
安心如耸耸肩笑道:“都是大舅母,只要一见到心儿,便哀天怨地,说自己命太苦了,一把年纪了连个儿媳都没有,人家二舅母都抱了孙子,说的如今心儿只要一看见俊秀的女孩子都要多打量一番。对了,适才听大舅母说,二嫂的母亲宋夫人的侄女梅小姐是个温婉的大家闺女,很得舅舅舅母的心,明日里就要带过来让大哥见见面。”
徐炎泽吁了口气,闭眸,脑海中还是那张清俊的丽容,他知道,那天救了自己尉迟非口中的人是她。
他与她情薄缘浅,今世无分。
“大哥莫非有了心中人?”
安心如眼皮跳跳,心中祈祷大哥可千万不要喜欢上郡主,她就是一轮明月,只能远远瞻望。
闻言,一旁的尉迟非紧张的看向徐炎泽,一双手不自觉的放在胸前,手指相互绞着,而这一切,安心如看在眼里。
“你今日很闲么?怎么当起了我母亲的水客?”
隐去了心底的晦涩,徐炎泽依然清明的瞪着安心如。
“呃——心儿今日是来找尉迟医生看病。”
“你能有什么病?”
徐炎泽眉头轻皱,他知道最紧急面前这位温婉闺秀模样的表妹可精怪着呢。
“女人家的病,跟你怎么说。尉迟医生,请。”
安心如优雅从容的起身,准备跟尉迟非离开。
“你们都退下,心儿留下,我有事要跟你说。”
尉迟非忽然间整个人失魂落魄了般,有些呆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又何必瞒我。想必是郡主的意思,所以你才会急急的赶来,是想要说服尉迟非让我看起来一直病恹恹的,就连家门也出不去,是么?”
徐炎泽的声音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颓废感。
“心儿从来瞒不过大哥。”
安心如索性坐在徐炎泽面前,将凌月夕的嘱托一一道出。
“……郡主也是没想到有这种局面,她说若徐家有了三长两短,此生便无法原谅自己。大哥,鹏鸟展翅高飞,是有方宽阔的蓝天。徐家历经两朝,如今是在风口浪尖,一不小心,便要遭了不忠不义的百年骂名。只要百姓安康,皇帝姓甚名谁又如何?”
徐炎泽挑挑眉:“早知道心儿邻牙利齿,终于见识了。”
“大哥……”
安心如拖长了音,委屈的模样令人忍俊不禁。
【徐炎泽和尉迟非的故事暂时讲到这里,如果大家喜欢,可以留言,完结后写他们的番外,很是忍俊不禁哦!】
对于徐家,凌月夕在内心深处有着负罪感。
因为徐炎尘,她从未想过要他死,所以那一刀偏离了心脏位置,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虽不是她杀,却也因她而死。
暗龙中训练出来的影卫都留在了东溟候和徐家,暗中保护他们,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护得他们周全。
凌月夕处理好暗龙的撤退,已是几天后,等她和秦枫马不停蹄的赶到江西上郡时,乌云骑和麒麟军已经交过手,强者对强者,只能更加惨烈。
第二百六十六章 让你在阴间羡慕嫉妒恨
【美人舞绮罗,倾国是情多,终成祸。江楼,经年仍悠悠,身如不系舟,谁为谋。】
大烨的军队驻扎在城外二十里的玉河村,听到要打仗,玉河村的村民早已四散逃离,留下的年老孤者,在大烨驻村后送去了玉江南城,那里生产劳作均恢复正常,留守的军队特别照顾难民,让他们有家可归。
萧溯瑾没有责罚凤卓的失败,反而封他为前锋大元帅,让他统领赤炫军,这些年赤炫军早已改头换面,手握重兵的的将军均是凤卓培养提拔的,自然是齐心。
萧墨珏未出面,萧溯瑾自然也未出面,凤卓面色阴鸷,率领着十万大军出城。
透过大雾,可以看到凤卓手持长矛,一身炫黑的铁甲,短短十多日,胡茬满面,那双凤眼眼角缩着,整个人看起来犹如一具没有感情的铁甲人。
他居然一马当先?莫非真是受了刺激?
奇怪?他身后怎么有个囚车似得东西,用黑布蒙着。
白明晰立刻差人禀告萧墨珏。
凤卓心狠手辣,诡计多端,白明晰也不敢大意,立即严阵以待。只见他们在百米外停下,将蒙着黑布的车子推到前面。
“凤贼,你有故弄玄虚什么?呵!想必是英雄气短了,妇人般竟弄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白明晰一说完后面的士兵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大烨和天朝语言相通,他们便纷纷叫骂起来,若是之前,凤卓自是难以忍受,可是今日他却只是冷笑,扬鞭独自走了几步,食指一弯,黑布落下,只听到一阵唏嘘声。
黑布下的十字架上绑着一个水蓝色长裙的女人,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眼睛用黑布蒙着,身上有几道血痕。
“告诉你们的皇帝,这个女人叫水香怡,是摄政王府内唯一的女人,就是她拿出龙袍让摄政王背负了意欲不轨,篡位夺政的骂名。今日,本帅念在昔日与摄政王的交情,替他活剐此女!”凤卓用用内力送出声音,方圆几十里的士兵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怎么可能?他有那么好心?”
“听说那个女人分当日怀着摄政王的遗腹子,是为了报仇……”
不管是大烨的军队,还是天朝的军队,听闻一二的士兵均低声议论。
白明晰第一时间觉得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凤卓所说,或者恰恰相反。
几里外的山坡上,凌月夕将手中的圆筒交给身旁伸长了脖子的夏杰。嘴角好看的弯着,眸中一片清明。
夏杰的看了好久,连忙道:“皇上来了!娘娘,凤卓太卑鄙了,他故弄玄虚反而会让皇上相信水香怡。我们现在冲过去?”
“这么早冲过去做什么?怎么也要等到谢幕!”
凌月夕唇角好看的弯着,只是显得更加冷寒。
萧溯瑾果然防的紧,居然骗过了自己的眼睛带水香怡出宫。
这个女人——今日,绝不留。
萧墨珏打量着十字架上的女人,桃花眸骤然阴冷,盯着凤卓,犀利的犹如两把尖刀直戳人心,凤卓还是眼皮一跳,被他强大的气势震慑的心中一怔,随即又想到自己妻儿的惨死,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重新迎上萧墨珏的目光阴冷的笑道:“今日本帅替死去的摄政王报仇雪恨,还请皇上见证。”
他笑的阴森森,目光透着诡谲,走到水香怡的面前,取下黑布,点开了她的穴道。
水香怡睁开眼睛,茫然的看向四周,她好像没认出萧墨珏,目光迅速的收回,惊恐的落在凤卓的面上,声音颤抖着:“凤,凤将军,你……放开本妃,你好大胆……”
“哈哈哈哈……愚蠢的女人,没有圣上的默许,本帅怎敢掳了怡妃娘娘?你以为你那点伎俩真能骗过圣上?可笑,留着你们,便是为了今日。”
“你,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