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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占有欲极强之人,所以,我会让你连身带心的臣服在我脚下,心甘情愿地舔着我的脚趾,你信吗?”林龚羽忽然回过头来,看向柳依依的脸蛋。在这热气蒸腾的浴池中,两人的身体逐渐升温,动人的红晕从皮肤下升起。柳依依的俏脸早已酡红,也不知究竟是蒸红的还是羞红的。
“我不信。”
柳依依坚定的摇了摇头。身子已经是林龚羽的了,可是柳依依的心,却只属于她自己。
“奴婢的身子,主人您已得到,可是奴婢的心,永远也不会倾慕于这天下任何一名男子!”柳依依话语突然铿锵有力起来,看来,经林龚羽这样一番玩弄,柳依依已经把全天下的男人都给恨上了。
“哈哈,要的就是这种气势,这样才有趣啊!”林龚羽放声大笑,就是这种感觉,才能彻底激起林龚羽的征服欲望!
只听林龚羽自信而狂傲道:“柳师姐,总有一天,我要心悦诚服地跪在我脚下,然后哭着喊着闹着求我干你!”
“是吗……”柳依依埋下螓首,林龚羽这番露骨之话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也不知该如何接他的话。
“咳咳,柳师姐,你说你长得花容月貌也就算了,为何身子如此有弹性呢?如此弹性肤质,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奴婢……奴婢也不知。”
“哼哼,现在你主人已经被你撩拨起了火气,二将军正一柱擎天呢,你说,该如何是好?”林龚羽背着柳依依的脸上荡起圈淫荡之色。
“奴婢……还是不知。”听着林龚羽颇有暗示的话语,柳依依的脑袋压得更低了。
“品箫、入洞、打飞机,三选一,你自个儿决定吧。”
“奴婢不解,不知何为‘品箫’,何为‘打飞机’?”柳依依脸一红,问道,至于中间那个入洞,以她的阅历还是能够理解的。
“品箫嘛,也叫吹箫,你不觉我身上某杆铁枪很像萧管吗?嘿嘿,明白了没有。”林龚羽乐呵呵地为柳依依进行扫盲教育。
“那打飞机又是何解?”听懂了品箫之含义,柳依依心下暗呸了一口,不由感叹这林龚羽亵玩女人的花样实属繁多。
“打飞机嘛。”林龚羽思考了一番。
“天下间有一奇物,名曰‘飞机’,形似鸟禽,可翱翔于天地之间。这世间还有一奇物,名曰‘愤怒大鸟’。此物形似长棍,长相狰狞,因其头顶只生一眼,遂又号‘独眼龙’。若是女子寻得独眼奇物,以手裹之,上下撸动,撸至极致,可见一道乳白激流从眼口直射而出,强劲有力,可直射九霄云层之上,坠‘飞机’于千里之外。”
“这便是打飞机的由来。”
“这‘独眼龙’为何物?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听到如此奇闻奇闻轶事,柳依依眸子中闪过一丝好奇。
“远在天边,尽在眼前。”林龚羽回过头,对柳依依淫邪一笑。
“嗯?”柳依依奇怪地打量了一眼林龚羽。
就在柳依依疑惑之际,她忽然感觉觉到一只大手解开了自己环抱林龚羽胸前的左手,然后径直往林龚羽下身引去。
柳依依的柔荑被林龚羽的大掌牵引着,顺着他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滑落下去,穿过一片草丛后,柳依依的小手终于抓住了一根滚烫死似火的坚挺。
“这……”柳依依自然知道手中之物是什么,她又惊又羞之余,便想把那可怕的东西甩开,可却见林龚羽一眼瞪了过来,柳依依的动作立即一顿,半晌后,我这坚挺的力度又加大了些许。
“这便是那只‘独眼龙’。”林龚羽嘿嘿一笑。
经他这一提醒,柳依依终于明白过来,低下螓首,娇羞难耐。
“上下撸动。”见柳依依的手掌十分僵硬地握住自己的命根子,林龚羽便开始教她如何打飞机。
“是,主人。”柳依依俏脸红的都快要熟了一般,虽然她已经屈服,可是这不代表着她不害臊。
“轻点轻点,你当这是在剥玉米棒呢?得轻轻的,柔柔地包裹在其表面之上,然后快速的撸动起来,明白了吗?”林龚羽循循善诱,耐心教导。
“是,奴婢明白了……”
十分钟后。
“主人……奴婢,手酸了。”
“忍。”
三十分钟后。
“主人……这‘独眼龙’有了,可却没有飞机啊。”
柳依依的左手早已疲惫不堪,可是她却还得继续坚持着。
“放心,独眼龙会有,飞机也会有的,不过,这飞机只是个代称罢了,当不得真。”林龚羽闭着眼睛享受着柳依依的服侍。
一小时后。
“快松手!”
柳依依如获大赦般,松开了那早已酸软的手掌,然而,还未等她松口气,只见林龚羽急急转过身子,迈开步伐踏上浴池边上的阶梯,他身子顿时离开水面,胯下那丑陋的东西赫然对准了柳依依的俏脸。
望着林龚羽胯下那条对准自己的独眼龙,柳依依终于明白了它要打的‘飞机’是谁。
与此同时,一道道乳白色热流迎面激射而来,打在柳依依俏脸之上,一股浓烈得几欲令柳依依作呕的栗子花侵入鼻中……
……
子时的暮色吞噬了透过云层夹缝直射大地的月光,在黑暗的空间中,午夜颤抖着记忆,两点半雾色笼罩着夜晚,柳依依半趟在铺着羊毛毯的卧床之上,身上披着丝绸锦被,望着卧床四周点缀的绢绸缎饰物,怔怔出神。
自古以来,有些花总是惹人哀叹。就拿昙花来说,花开虽美终一现即逝,因而昙花被看做是一种悲剧,惹人无限唏嘘。
(或许,我便是那朵绽放的昙花吧。生命本就是苦与乐的交织,有始有终的过程,会得会失的缔结,只是不知在这转瞬之间,我又能绽放出几许光华呢?)
柳依依望着这浓稠如墨砚的夜色,谓然一叹,视线向下轻轻一转,只见一头雪发披在自己胸前,一个重物,挤压在自己胸前那两座连绵起伏的山峰之上,一波波均匀而又具有节奏的鼻息喷打在柳依依酥胸之上,散放出星光点点般的暧昧气息。
一张刀削般冷峻的脸庞从丝绸锦被下探出头来,舒舒服服的枕在柳依依胸前那毫无遮拦的山丘之上,嘴角边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容,睡得正香,这人正是柳依依那邪恶可怖的主人——林龚羽。
正所谓美人在怀,玉臂枕之,寻常男子,若是就寝之时,可手搂香躯,颈枕玉臂,怕是睡着了也会偷着笑。可林龚羽这厮却剑走偏锋,喜好开阔创新,走些歪门邪道,因此,林龚羽抛弃了柳依依那只温香玉软的手臂,转而攻向了她挺翘的酥胸。
玉臂为枕算什么?林龚羽以玉乳为枕!将脑袋枕在柳依依弹性极其变态的玉兔之上,根本不用担心会被压瘪下去,那柔软之际的细腻便如同注了水的水枕一般,枕在其上,颤颤巍巍,温软幽香,舒适极了。况且,半夜转醒,若是饿了渴了,便可张口一咬,便可去饥止咳,一物多用,欢乐实多呀!
“主人,主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漆暗的空间中,一声轻柔的呼唤终于打破了宁静,却见难以入眠的柳依依轻轻推了推林龚羽的肩膀,似乎在试探着什么。
“主人,林师弟?”柳依依声音蓦地加大了些许,只是林龚羽却丝毫没有反应,咂咂嘴,趴在柳依依的玉乳之上睡得正香呢。
“林师弟,登徒子,大色胚,大淫魔,大淫棍……”柳依依一连串道出了数十种称呼,冠在林龚羽头上,仿佛泪声俱下地痛诉着林龚羽对其主人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然而林龚羽却没有任何反应,似乎睡得很沉。
“呼。”柳依依松了一口气,嘴里忿忿不平地自语地声道:“可恶的淫魔,使出如此多的法子来作弄自己,难道凭我这幅容貌当真不能让你兴起一丝的怜惜之情吗?”
念想至此,柳依依不由得叹了口气儿,她第一次开始质疑其自己容貌带给她的自信。
柳依依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林龚羽,扯过两人身旁的一副软被,然后将原本搂抱着林龚羽的双手移至两人身躯交叠的夹缝中,轻轻托起林龚羽的身子,接着,柳依依缓缓将自己的娇躯从林龚羽身下移开。由于林龚羽上半身卧趴在柳依依身上,因此,柳依依想要移身出来并不算太难。
在柳依依将自己的身子移开的瞬间,他将两人身旁那副软被高高拱起,垫在了林龚羽身下,随后将自己的身子完全从林龚羽身下移了出来。
站在幽暗的床边,柳依依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那衣衫不整、蓝纹花边的素白宫纱。腹旁的腰带早已被解开,一袭白纱,只堪堪劈在肩头,将胸前的无限春光曝露在空气中,窈窕的身躯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清亮的弧线,罗衫半解,当真是诱人至极!
由于之前在浴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