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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终于碰到了他的手,一碰到我就抓的紧紧的,但我的眼睛也闭的更紧了
午后的雨还下的真长了,天一直都不黑我实在不能老抓住他的手不放他去干活,所以我又会把手放开一阵,看他的反应
,他好象很是关心或者几乎就是我的老朋友,就一直坐在我跟前,我看他不走就故技重施把他的手又抓住了。
他娘叫吃晚饭了他迟钝了一下才出去的,我斜眼看了看他的裤裆,那个地方已经突起了。
我心想呆会他送饭过来好戏就会开场的。
但故事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好玩,他甚至很直接告诉我他愿意晚上陪我但要收二十块钱,二十块钱就能买个帅哥玩,这
在我的圈子里是听未所听见未所见闻所未闻的,我说好。
我让他脱衣服,他的速度快的让我吃惊,他直接钻到我被子里平平地躺下,我心想多开一个玩笑有助于调节气氛,就让
他从被子里出来,他说冷,我说多加五块钱我要做个游戏。
我做生意时哪里会发生这些事情,我不会被动地让别人指挥,我只挑0,我不想被别人干,我要干人。
他从被子里出来时紧紧地抱着肩膀,看起来还真是冷,我问他愿意不愿意下个腰,他不明就里我就对他说和舞台上的演
员一样手脚着地但把腰弓起来。
他试着做到了!
那一种放纵的激情我却不再坚持了,我知道了他不过和我一样是做生意的,事后还不定会出什么事情呢,我让他把衣服
穿上,他有些惊讶于我的转变,我告诉他我只是喜欢看,是一种窥视癖,我的笑声可能让他有些放松,他把衣服穿好,
坐到我的床边,我说你去吧,他不走我知道他要钱,我不想马上给他,因为他要钱的感觉让我想起我自己,我想看他怎
么要钱。
他问我要不要水或者需要点什么别的,我示意他坐下,问他多大了家到底是什么地方的在这里干的开心吗?
他先楞了一下然后叹息了一声,我能知道他的苦吗?
我不知道,但我把他当成我自己,他的经历比我可能还要多,我问他真正爱过一个人吗?
他抬起那双浓黑的眉毛,把眼睛里那一些隐藏了许久的东西用光逼出来,他说他爱过一个人,不过那还是上初中的时候
,他说那个人叫小军,他们上完体育课的时候会一起爬到一个麦秸垛上,小军会用胳膊做枕头请他躺在上面,然后会亲
吻他,直到上课铃声响了他们才意犹未尽地下来,但小军还是结婚了,十八岁就结婚了,他去参加了那个婚礼但小军显
然没有注意到他的难受,甚至忘记了他们曾有的一切,小军按要求在大庭广众下和那个女孩啃一个苹果,笑得灿烂极了
。他从婚礼上逃了,再后来就是夜里想小军去听人家的窗户,我能想像得到农家的敞开的院子里一个伤心的黑影蹲在情
人窗下听人家交欢的他,是怎么样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的。我听到他的故事再一次觉得我做的是对的,罗响如果真的结婚
了,在那个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我不可能把自己把自己悬挂在空中在风中在雨中听他们交欢的,我的放弃是最对的,我听
着他的故事哭了但我还是笑到了最后,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叫王建,我不知道这是真是假但我感谢他给我讲的故
事,我问他愿不愿意跟我去城里?
他问我干什么?
我说去卖个大价钱!
#9
他走后我一直没有睡着,我的世界就象开过的花一样有些不堪入目但一定有些让人伤感的东西,我知道在某个地方罗响
也许也会在想我也许他只是在某一时刻需要我,但我知道那一切都对我没有意义了。我也再一次明白了我从来不曾刻骨
铭心地想过他,我为他难过了伤心过,但我不依赖他的爱,我是我自己的,我可以一个人活着,可以把他曾经描绘给我
的未来当成最幼稚的梦,可以什么都放在背后,我什么都可以啊。至于上学,见鬼去吧。
我回到西安,没有带王建,我对他说我自身难保,况且这种生意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我竟然也劝他结婚。
反正我乱说了一通就走了,看得出他更伤心。
我坐小巴士到了文艺路下来,开了手机给于非凡打电话,他在但听得出声音闷闷的,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他说你
来了再说,我知道他的学生哥肯定把他甩了,甩了就甩了,我不想听他诽那些爱情破灭的事情所以我说我可能晚会儿过
来,就把电话挂了,妈的,他失恋了。一个卖的还想有什么真正的爱情?
我又把电话打给姚胖子问他把事情处理完了没有我想找个人快乐一下,他一听是我马上说他就在比酷咖啡,要我过去,
我问还有谁他说有谁都让他们走你快快过来。
其实我不爱喝咖啡,但从今天起我要学着喝。
春天最末的时候我们一齐去赏了一次山中的桃花,我突然想起那个叫王建的小伙但我并没有要求姚胖子把车转到那条路
上。他是与我无关的,我又想我现在都与我自己没有太大关系,嘿嘿,我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夏天里我报了一个游泳
班,认识了一些圈子里的肌肉男,快到暑假的时候我又去了一个同志聚会,又认识了一些以前在某些地方见过但从未说
过话的老同志,说他们老,主要是比我大一些,那次聚会在一个同志开的茶座里,有一桌打牌的,四个人三个硕士一个
博士,长的都还斯文,只是烟不离手,其中有一个大约听说过我,邀请我看他的牌。我没有过去,把手里的杯子对他举
了举,就把眼光投到别处去了。
这个圈子实在太小,我看着罗响他爹拉着一个比我还要小的孩子走进来了,他好象没有注意我,在最靠窗的一排的位置
坐下来,他点上烟对那个孩子说话,我起身朝们他走过去,我叫他老罗,你来了这位是。。。
他看是我就不太高兴,他问我在这里干什么?
我说我在等你啊,怎么几天不见把我给忘记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是对着那个孩子说的,但我从他的脸上看到的不是惊讶而是吃醋。
罗响他爹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这样,拉着那孩子就要走,我拦住他,很讨好地对他说下次我一定按你的要求来,但千万
别把我给甩了,我表情真的很到位,但他还是走了,但走的很窘。
那个聚会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好玩啊,我认识了一个叫死皮的家伙,他吹牛很有一手,把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小伙说的一惊
一乍地,死皮说他先是和女人睡后来发现和男人睡才过瘾,死皮说他上大学的时候是怎么逃火车票从济南逃回西安,说
他的第一个情人能吃两个西瓜,说他的阳物很大最后说着让其中一个小伙跟他上洗手间去了,但我知道小伙要比死皮先
出来因为死皮吹的好但不见得长得也好。还有一个一个人喝闷茶的家伙有一副很吓人的眼镜,我想至少一千度吧,这把
他的颧骨透视得变形了,他边哼一首难听的曲子边喝茶,最后是死皮坐到他那一个桌子去的。还有一个一笑就有酒窝的
中年人,我很爱看他笑,他不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