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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七年了。”弥生乖乖的回答道。
“为什么回家,你知道老太太又多想你吗?”
“知道。可我……”张嘴欲说,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怎么回事说给姥姥听听,老身这把骨头虽然老了,但是能力还是在的,是不是门口那个人欺负你了?”
“啊,你说白惊涛吗?”弥生摇摇头,接着又说道:“不是他,而是……我不想回家只是不想奶难做人罢了。”弥生苦涩的笑笑,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一旦被打破,要怎么恢复到平静呢。
“怎么,这事儿跟老三(弥生的父亲)有关系?”姥姥一针见血的问道,见弥生哽塞的表情便心里有底了。
“是老三做了什么吧,怪不得这些年来件小姐都是一副青蛙见了蛇的表情,老身就说有猫腻吧,偏偏小姐还不信?”姥姥忿忿不平的说道,一脸凶悍的表情。
“姥姥,都过去了,你就不要问了,好吗?”弥生哀求道,他不想再一次将愈合的伤口在血淋淋的撕开,那很痛,那是他想要遗忘的过去。
“弥生,你要回去,不管你要不要对小姐说那是你的事情,小姐这些年很想你,想见你,这是老身知道的,现在我看到你了,一定要带你回去,这是老身的事,走吧。”姥姥说罢,一把拉住弥生的手腕,根本不管他的意愿。
“姥姥,现在我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前奶奶,你且给我些日子,好不好?”
“那还要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等到小姐死了入土了你再去见她。”
“姥,我没这个意思。”
“今天必须要见小姐,你们多久没见面了,十七年了,你说小姐还能再活一个十七年吗?还是你想要小姐到死都还要念叨着你,你这个不孝的孩子。”
“姥,我……”
“你这孩子,到底想怎么样啊,难道真等小姐死了再去看她,那时候你看个屁啊——”
弥生哆嗦了下,呐呐道:“我去叫小包子回来,行吗?”
“小包子?”
“我儿子。”
一个炸弹迎面袭来,姥姥晕眩了片刻,但是愣是镇定的连眼前的弥生也没发现异常。
“你生的?”什么娶媳妇了?
“嗯。”被看出来了。
只有白惊涛看出来了,鸡同鸭讲,说不清。不过,等下是要见家长了吗?眼睛转转,看来是该扶正的时候了!!!老是当见不得人的姘头,那滋味不好受,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那是自己的媳妇儿啊,干嘛跟做贼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要正式见家长了,话说猫猫想写古装了~呵呵~~
40
40、老太太的逼问 。。。
屁股下坐的不是垫子而是仙人掌!白惊涛就纳闷了,那老太有这么让弥生坐立不安的吗?扭着屁股不停的动来动去,哎,这要是在闺房那多乐趣,只是……哎,见面也那么久了,就只有第一天吃到过,其余的……哎,不提也罢。有个沈大夫插足也就算了,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崔长生,还有一个小包子,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却是最能捣蛋的一个。什么爸爸我肚子疼啊、什么晚上太黑害怕啦、什么太想爸爸了理由一大堆。哎,这是做了什么孽呢。没子嗣想子嗣,有子嗣冤死人,哎!
这边正忐忑不安着呢,就听到身边的人不停的哎来哎去,烦死人了。弥生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你哎来哎去干什么?哎的我心头慌了!”
“哎,我们好久都没亲热了呢!”白惊涛又哎了一下。
这下子弄了弥生成了个大红脸,早知道就不问了,弥生偷偷的看向前方。只见姥姥挺直了僵硬的身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弥生也没那个胆子去问,所有的恼羞变成了一拐子捅向白惊涛。白惊涛也不是吃软饭的,见着美人投怀焉有不抱之理,一下就抱满怀。
“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只见前座传来机械的声音。
“我想死,这刻我真的想找个井投了去。”
“额……这是我的错。”白惊涛服软。
“这不是你的错难道是我的错吗?”弥生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可没忘记遇上这人之后自己的人生有多么的‘一帆风顺’来着,连孩子都有了,要不是心理素质就如沈大夫说的那样实在是强,换做别人早投了井了。
“这叫坐着也中枪吗?”
“丫的,只要是扯上你,我躺着也能中枪。”
白惊涛无语望车顶。
前面的姥姥暗地里看着两人闹腾,难道……不会的不会的,看错了看错了。
真的来到这座巍峨的宅院的时候,弥生却近乡情怯不敢迈步。白惊涛看出了他的犹豫,伸手握住他的手给予支持。弥生望了他一眼,忽然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了,这个人还是在自己身边,那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值得自己害怕的呢。弥生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便步伐有力的走进宅院内。
近二十年没回来了,宅子里还是如记忆里的那样,雕梁画柱,尽显岁月沧桑。那边那个小院子以前自己经常和长生哥两人在捉迷藏。还有那边那个小亭子,夏天到了,总是在那个纳凉吃西瓜,两人瓜子吐的满地都是,少不了挨姥姥训斥,被训斥的时候两人就嘻嘻哈哈的跑掉。反倒是弄得姥姥哭笑不得。
白惊涛看着弥生陷入回忆中笑的那么甜蜜蜜渗人的样子也跟着傻兮兮的笑着。要是知道弥生在想着什么又免不了要抓狂一番。
“到了。”
姥姥的一句话把还在回忆里的孩子猛的一脚踢出回忆梦境里,现实总是残酷无比的。
“姥姥,我突然想回家了。”弥生话音才刚落,便听到一声冷哼。
“怎么?你就这么不想见我。”
这声音猛然出现吓得弥生一哆嗦,姥姥一耸肩,没得救的,速去领死。然后把大门一开,拽着弥生扔了进去,还没等着白惊涛紧随其后就砰的一声关上大门,差点撞到白惊涛的鼻子。
“白先生,随老身去喝一杯,如何?”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白某人油盐不进的笑道。
话说这边白惊涛随着姥姥喝茶,这都一个小时过去了,弥生还不见得回来,心下跟打鼓似的,担心遇到什么了,又担心那小包子回家见不得弥生又是怎样的害怕。因为去了憨子家才发现这两小娃儿不知道去了哪里愣是让人找不到,姥姥就派了一个下人在那里守着。这小包子还不知道会不会跟着这个陌生人走呢,哎,真是烦心事儿一堆呢。
“婆子,小姐叫白先生去呢。”说话的人是福伯,姥姥的老公。
“哎,晓得了。那,白先生,请吧。”姥姥脚步利索的出了门,领着白惊涛去了老太的屋子。
白惊涛细细的大量眼前的这个老太,穿着一身暗紫色的短襟袄群,无名指上带着一枚金戒指,手腕上带着翡翠手镯子,除此之外身上无任何一饰品,就连耳环都没戴。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其实已经近六十五岁了。她淡淡的看着白惊涛,脸上喜怒不定。倒是没看到弥生的白惊涛沉不住气了。
“弥生呢!”
“老身,为什么要回答你呢!”老太太面色微微一笑。
“他的我的人,我为什么不能问,老太太又是以什么身份来问的呢。”白惊涛从容的问道。
“你与我孙又是什么关系,一无媒妁之言二明媒正娶,这等儿戏你却敢在我面前说弥生是你的人,我孙岂是你能染指的?”
“老太又怎么知道无媒妁之言无明媒正娶呢,当初在上海的时候我就曾对令子下了聘礼,送上黄金1箱,白银三箱,金银器具无数,也是令子将人送到我手里的,拜了堂入了洞房,连孩子都生了,这难道……”
这话音还没落下,老太突然发飙,将手里的暖炉扔来,白惊涛一时没防备,被砸了个正着,正晕眩着呢,就见得老太拽着自己的衣襟狠狠的往上提。
“你说是老三叫弥生当牲口送给你的,就为的那一箱黄金和三箱的白银!”老太咬牙切齿的说道。
白惊涛扶着额头,脸上被烫的出了红痕,疼痛万分。
“是!当初他的厂子财政上出了问题,而我又与他有仇,但是我确实是喜欢弥生的,所以我耍了些手段,这我不否认,可是我从来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贪生怕死的就把弥生连夜打包送来了,啊,还不忘记下春药,我不是君子,美色当前又是心系之人当不得那柳下惠,做小人也好做无耻之人也罢,我是强了他!”白惊涛也不撒谎,就照着始末说了出来。
老太脸色冷硬如霜,当下送了白惊涛的手,走到内室,掀开帘子,露出弥生复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