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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包子猜的也对,是被耽搁了,只是被白惊涛他亲爹抓到床上给耽搁了来接小包子而已。
再次想想,小包子噌噌噌的进去拿了个小窝窝头出来,一边咬着,一边拍拍小憨子的脑袋。
“我要回家了,明天见。”
“哦,那明天我去找你啊~”小憨子咬着手绢挥手道。
“知道了,没来的太早,我还在睡觉。”小包子头也不回的说道。
“哦。”带着哭音的回应到。
小憨子妈哭笑不得的看着小憨子扒着门,眼含热泪默默挥手告别小包子的儿子,除了想笑她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体现现在复杂的心情。
“爸爸。”小包子进门,看着院子里空无一人,门外还停着一辆大车,车里一个叔叔在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用帽子遮住脸睡觉。
“嗯~”一声奇怪的叫声传到耳朵里,是爸爸的,好像很不舒服,他记得上次小叔子(李亚)生病的时候也是这样子不舒服的哼哼。难道爸爸真的生病了
用力的退开大门,啊——他看到什么了?一个很大汉的男人压在他爸爸的身上(教坏小孩子了)在欺负他爸爸。小包子拽紧双手,小叔子说了,这个时候不能冲上去,自己太小了,他一脚就能踹飞自己。这时要去找个木棍,对,木棍。小包子迈着小腿不慌不忙的从厨房里拿出一个粗细大小刚好够他拿的。这个小叔子也说了,太大自己拿不动,太小不禁打。所以他挑选了自己刚刚好能拿到的木棍重新回到卧室。顺带拿着个小板凳来,人太小了也太矮了,打不到这个混蛋啊。
一起做好准备只好,小包子踩着小板凳,默默大喊一声:小贼看打。然后木棍笔直的且用力的敲打下去。这下白惊涛杯具了。
“啊——”脑袋被敲了个正着,还没等着缓过气来,这木棍小雨点似的绵绵砸下来。他躲了很多下这才好不容易抓到木棍,定眼瞧去,只见一小娃儿等着两只圆圆的眼睛看着他,嘴巴抿着死死的。
“敢欺负我爸爸的人都不得好死啊!”小包子鼓着嘴巴哝哝道。
白惊涛看着这张几乎跟自己同出一个模子小包子,连独占欲都何其的相似。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孩子,白惊涛失神的看着小包子。好机会啊!抓准时间有是一棍子,正中鼻子,鲜红的鼻血狂奔。眼见着就要弑父了,笑的快抽筋的弥生赶紧出声。
“小包子,住手!”
“可是爸爸,他欺负你。”
弥生本来忍住不笑,这下好了,狂捶着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弥生将两团棉花塞进白惊涛鼻孔里,一边默默的暗暗的扶住腰,酸软啊!两腿间就跟夹了铁棍似的,两腿叉着才不至于那么难受。
白惊涛拽住弥生的手,抱着他的腰肢。
眼看着小包子又要发怒了,弥生一边安抚着小包子一边又要小心再次狂性爆发的白惊涛,累的出了一身热汗。
“宁佑。”弥生皱着眉看着小包子,他撅着嘴巴不高兴的环住弥生的脖子。
“爸爸,你今天都不来接我~”
“爸爸,错了,好不,乖。”弥生抱住小包子轻轻的摇晃着,哄着他入睡。
与白惊涛四目相对,弥生微微一笑。
看着他,白惊涛也微微一笑。
这一笑间似乎达成了某种契约。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到猫猫洗澡结果杯具的事情发生了,停水了,尼玛的,怎么回事吗?弄代码弄了一个晚上~~~
新开的文《神雕之史上最坑爹的穿越》大家要捧场哦~~~~~~~~~
34
34、掠夺 。。。
“大伯,给我来一条新鲜的鲫鱼。”李亚弯下腰温柔的问道。
“宁亚,又来买鱼啊?”买鱼的大伯一边利索的捞起一条足量够份的鲫鱼称了,然后利索的杀鱼刮鱼鳞。一边问着最近很勤快买鱼的李亚。
“是啊,我家那小包子超喜欢喝鲫鱼汤的。而且大伯你家的鲫鱼他最喜欢非闹着我给他买。”
“呵呵。”买鱼的大伯咧开嘴一笑,露出缺了两个门牙而显得黑洞洞的口腔。
突然李亚猛的转过身,看到空无一人的背后露出困惑的表情,怎么回事?为什么刚刚会有一种被人偷窥着的感觉?难道是最近太累了吗?李亚转过头看着大伯正拿着刮好鱼鳞的鲫鱼准备递给自己。
“怎么了?脸色很难看啊。”
“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李亚揉揉脸,最近老是做噩梦,没怎么睡脸色好那才怪了呢。
“呐,大伯,收好了。”
李亚递过钱去,然后提着鱼就转身往回走。现在天色这么晚了,弥生他们不知道回家了没有,要赶紧回家去,这几日弥生身体有些不舒服,自己早点回去他也轻松些。这才抄近路走进了小巷里,突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李亚心里咯噔一声,向后退时已经来不及了,巷口被一辆黑色的轿车给挡住了。李亚从透明的玻璃看到了一张凉薄的脸,刀削似的冷峻的轮廓,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有种被蛇盯上的青蛙的感觉。李亚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却在即将转身的那一瞬间后颈一阵剧痛,便昏厥了过去。
袭击李亚的黑衣男子抱住昏厥的李亚拖进黑色的轿车里。关上门,轰隆声起,然后轿车消失在暮色之中。
很冷,想让人尖叫。妈妈的,我妈妈在哪里?疯狂的抓住人就问,但是为什么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那么的冷漠呢,为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妈妈在哪里?妈妈在哪里呢,啊,妈妈她已经被害死了,被那个女人还有她的丈夫一起给害死了。那个名义上是父亲的男人真的恨不得杀了他抽筋扒皮才能消去内心的憎恨。
永远忘记不了那个充满血色的午后,看着大门口蜿蜒而下的血,一直拖曳到花园里。那在凉亭下的被覆着白色床单的人到底是谁?门口那个穿着鲜红色旗袍妖娆笑着的女人是母亲的陪嫁丫鬟,已经做了姨太太还不够吗?一定要对一个已经病入膏肓不久于世的人下黑手吗?一定要看着她死掉吗?
后来从佣人模糊的言语中得知,母亲和那个女人不知为何起了争执,在推搡中那个男人开了枪,一颗子弹就结束了母亲年轻的生命,那时候她才26岁,肚子里还怀着不到一个月的孩子啊!
他太年幼了,太弱小了,连愤恨的眼神都没能有勇气瞪去,只能暗暗的咬牙着。
也是从这个时候他只叫这个男人为“父亲”而不是爸爸,他的爸爸早就死掉了。那个女人,他用愤恨的眼神看着她却不能为力。这个时候有个男人看出了他的意图,他说,只要给他一样东西那么他帮他除掉那个女人。几乎毫不犹豫的用最不堪的方式支付给这个男人,只要能帮他完成心愿他就在所不惜。那个夜晚,他颤抖着,疼痛的呐喊着,无力的承…欢着,但是他不后悔,真的,他只是想要她死掉而已。
在一次放学回来的傍晚,同样是被鲜红染上的花园里,同样看到了一具被白色被单裹着的身体。这一次他冷静的过去把被单掀开,那个女人惊恐的张大了眼睛,鲜血从她嘴里淌出,霎时恐怖。这一刻他欣喜的笑了,那么疯狂,可是为什么一种酸涩从内心涌起,从眼眶里出来呢。
他捂住脸,可是眼泪还是从指缝里流淌而出。许久之后,他擦干了眼泪,然后起身走进了屋里,那个冰冷冷的却充满胭脂水粉味道的豪华别墅内。
那天那个晚上,敲门声已经响起来,他打开门,那个男人站在门口,军装笔挺,而他却只是穿了一件白色的过于宽大的他留下来的那件衬衫。
从门口纠缠到床上,与其说是情…事还不如说是一张互舔伤口的行为。
那个疯狂的夜晚之后,他就借机到外地读书和那个男人断绝了关系。他以为这样子就再也没有交集了,但是那个小镇再次让他们相遇,那个男人的看他的眼神还是一样,但是更加充满赤…裸…裸的欲望,看的人打从内心的充满战栗。然后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们再一次被纠葛在一起,为什么一次次的逃离却怎么也逃离不了这个男人的手心呢。
昏黄偏红的灯光迷离着,脑袋胀痛者,昏昏沉沉。李亚用力的甩了下脑袋,想要直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双手被束缚在床头。他深呼吸着,然后双脚抬高腰双脚越过头顶,眼看着就要成功翻身的时候。突然有人无良的一把将他的脚给按了下来,并且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呼哧呼哧的把他右脚也给用绳子绑到了床尾去了。李亚艰难的抬起脑袋只看了一眼就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