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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我头痛难忍,全身热得难受。
眼看着他赤裸的身子从一个变成两个,然后越发的迷离……我头晕了。
“好难受。”我突然不可抑制地,扑向他。
舔舐着,从他的嘴,一直到脖颈,到胸口,然后含住蕾头,十分确定是他,那熟悉的甜腻的香味混合着夏日气息传入鼻息,让我下半身逐渐起了反应。
他对我如此主动的行动感到意外,想要推开,但无济于事,只有惟命是从。
“我好想你。”我说。
就这么一句话后,他把我推倒,脱掉我的衣服。
我所有的力气都随风透支走,突然觉得全身都冰冷无比,情不自禁地,寻求他身上的温暖。
我们光着身子,抱在一起,他搜寻着我的每一个部位,找到了想要的,便用嘴唇亲吻。酥酥的麻,又轻微得舒适,心中却是一下下重重地搏动着。
现在,压住我的,就是我渴望已久的胴体,久违的身体,每一寸的肌肤都透出成熟的肌腱。
在郊外,在车上,我们ML了。
从没想过是这么痛,痛得我挺起的力气都没有。
但真的心甘情愿。
只要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vol。39
我和他对那一晚上的事情绝口不提,但是眼神交汇的时候,依然有一丝尴尬。
不过眼下最需要处理的是,我烧得相当严重。
一个早上咳个不停,吃了退烧药后,我还是决定回家。
毕竟呆在这个县城不是办法,回去了,起码还有炫子照顾。
在大巴上,余诺选择了与我同座,又是问又是摸的,恨不得我弄块冰来给我降温,但是他这种没技术的少爷,只会我越弄越难受。
最后还是咚咚提议和余诺交换岗位,淑女不愧是淑女,只用了一只手,握住我的臀部轻柔,就让我原本眩晕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你真是神指啊,佩服佩服。”
“这是按摩法,我家姥爷就教过我,人发烧了,就要按住后溪,少商,曲池,委中,风池,所谓后溪就是……”正打算要大论一番。
“停停,小姐您管按就是,别在折磨我这么一个病人。”
“Ok,我这么一按,保你舒舒服服地躺下那么一会儿,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在车上给我做了按摩,做了一个小时,直到她的额头有了细密的汗珠。
我看她出神。
“怎么了?你那眼神会让我觉得你爱上我了。”
“那个……”
“什么?”
我看向前座背对着我的余诺,又看看她,突然又不敢说下去了。
咚咚,在任何时候都愿意陪着我的女生。我只身一人在杭州,受伤了,生病了,都是她给了我无数关照,在无形中我已经把她当做我的姐姐,要是没有她,这两年,说不定早就死过七八次了。
“你真好。”
冷不防见我来这么一句,她笑道:“烧得不轻吧。”
“你肯定是个贤妻良母。”
谁跟你都会幸福,那么体贴,又那么会体谅人。
那一刻突然泛起许多歉疚感来。
“喂。”
“什么?”她望向我。
“你和他在一起,快乐不?”
她明白我说的是余诺。想了想,点头:“你知道我喜欢他很久了。”
“要是我和他,你要哪个?”
我不知道为什么白痴到问这种问题,可能只是一时间撒娇。
“去去!你知道友情和爱情是不能比的!就算选了他,又怎么舍得你这个小贱人。”
我自己呢?
友情和爱情,我会要哪个?会伤害哪个?
我的房子一天不出事,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当我心花怒放想着终于回归故土,能够得到我亲爱的房客的照顾,郭航的一句话给了我当头一棒。
他看见我回来,才把他回到家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炫子没有听我们的劝告,天真以为可以挽回曾经的爱恋,她居然轻易听信了前男友的话,前去与他赴约。
她的那位前男友,如果没有忘记的话,就是那一位化成灰我也记得的痞子男。
那一群宿敌,趁着我不在家里,表面上把炫子约出来,却把她暴打了一顿。伤势不轻,而她又在杭州无亲无故,自以为没事,在家里躺了一天,幸好郭航回来,才把她送进医院。
全身几处止血不过关,严重发炎,医生说,如果还晚个几小时,便无力回天。
而郭航为了不给我操心,等着我回来才说出来,我听后心凉了半截。
来到医院,看到炫子四肢无力地颓在床上,身上几处绑着绷带,一张脸红的红紫的紫,头发被剃掉一块,那里伤口血迹都没擦干净,整个人就像死尸一样瘫着,触目惊心。
“他妈的谁干的?”我忍不住骂道,“你没脑子啊?受了伤你还在家躺着,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她那发白的嘴唇想要说什么,却又无从辩解,因为触及伤口,开口都难。
“他干的?”
她的眼神开始移向别处,我和郭航面面相觑。除了那个痞子男,还能有谁。
天底下估计也只有这么一对极品了吧?她和男友,分分合合,又争端不断,上次的那个萝莉事件之后,炫子还是对他念念不忘,期待救火重燃,但是结果怎么样?还不照样争吵打架,我曾不止一次见她晚上悄悄回来,然后在房间默默地把那些伤口处理好,第二天依旧瞒天过海,我行我素。
不是不敢说,而是我这个朋友,看多了也心累,随她去吧。
却没想到,现在闹成这样。
“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进了棺材,那男的就能和你做鸳鸯了?”
我着实不了解这一男一女是如何的爱之真切,也不是什么正义派,但是朋友的事情,不得不管。
“你是觉得他会重新爱上你?他打伤了我,你也威胁过他,你以为还能重新开始啊?
“那种把女人当做狗来玩的人到底有什么好?还是你愿意给她随便玩玩?你这叫什么,犯贱。”
看炫子那双眼睛肿得恐怖,也不想再骂下去,坐在旁边干看着。
成熟的人有时候还是会有傻的一面罢……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眼前的女生,哪里是什么小太妹,说到底也是个没有书读,自取谋生,爱得疯癫的小孩子而已。
“你好好呆着,这个月的房租别急着,你这伤一两个月是不会好的,什么事情先放放。”
她传达给我一个感激的眼神,似乎很久没睡了了,一闭眼就睡着了。
我叹口气,走出医院。
在上车前,郭航站在距离我一米的地方,不敢上前。
“对不起。”他说,“我不应该任性去找你,留炫子一个人在家里。”
我翻了个白眼,说:“现在说这个,有屁用!”
“我是真的很想保护好你们两个,我不知道……”
不知道结果会是这样?我落水了,炫子挨打,然后他一个都保护不了。
我第一次看到他委屈地认错,已经不复从前那个四处闯祸的少爷。
这也不能怪他吧,我也无心再骂谁谁谁,坐上摩托,用下巴示意他上车:“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回去睡一觉再说吧,我困了。”
他很听话地上了后座。
一路上,我们两个没有往常的多话。
良久,他把头伏在我的背后,双手抱住我的腰,没有说话。
我也没有理会,开着我的车。
风迎面吹过来的力道打得我脸生疼,好像一记一记的耳光给了我清醒的告示,告诉我接下来,一切事情都要冷静去面对。
我从后视镜看到郭航面无表情,风吹起他额前的刘海。
我突然想到,现在开始,我们今后的生活,还能持续得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vol。40
在炫子不在家的这些时间,都是郭航照顾我的起居。
这小子像一夜之间吃错了药一样,除了做饭,开始操劳起家务来,乐于做一些琐碎的事情。
忘了说,他之前已经找到了工作,在一家电脑做网友方面的事情,工作固然不重,但把自己的时间用在劳动而不是把妹,实在匪夷所思。
“你变了。”
我靠着门口,看见他蹲在落地窗前,小心翼翼地擦床沿的灰尘。
“我是不是越来越贤惠了?”他给了我一个媚眼。
我十分赞同道:“你越来越像我的媳妇了。”
“夫君,我想吃东西。”
他为我做了这些事,正好要报答他。但是打开冰箱发现什么食物也无。
“今儿厨房没了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