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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研究所所长的大孙子受伤住进来了!”
哦~不就是我男人么。
蔚成风顿时表情淡淡,端起大碗接着吃,刚吃一口,猛地觉出不对:这和没人来吃饭有啥关系?!
不用蔚成风猜,老师傅就解释道:
“你想想啊,这种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这些研究所的人,能不找各种机会套近乎?!哪儿还有心思来吃饭哦,现在估计都在那大少爷周围晃悠呢!”
蔚成风一白眼,切,就那万年冰山脸的老闷骚,他们越是晃悠越惹他嫌。
“再说了,这研究所单身女人可不少,说不定就被这大少爷瞧上眼儿了呢?!”
蔚成风顿了一秒,提醒了一句:
“师傅,面又快稠了。”
老师傅赶紧捞面,然后一边浇卤一边继续说:
“刚才有几个来吃面的小女孩儿还在说呢,说是今儿中午医疗班还有个竞选啥的,二三十个男男女女的,就为给这大少爷换个药,擦个身子,还要竞选了你说!”
“噗……咳咳!”
蔚成风喷出一口的面渣子,瞪大了眼瞅着老师傅。
老师傅挺能理解地说:
“就是啊,你说这至于么……哎,小哥!你的面不要啦!”
蔚成风刚跑出一段距离,顿时又折返回来,用大托盘举着四大碗面条踏着风火轮就往楼上冲。
他一口气冲进电梯,一进门儿,立马死死按住关门键,把一步之遥的几个人都关在了电梯口。
蔚成风昨儿一闹,谁不知道这人就是蔚家小少爷啊!电梯里面的几个人互相看了几眼,不但没指责蔚成风的不厚道,反而笑着上前来套近乎。
“蔚少,您这是给谁送饭啊?”
四大碗面,任谁都不会以为这是一个人的饭量,蔚成风在紧急关头还不忘记面子问题,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们英姿煞爽、风流倜傥,化成木乃伊都能迷倒一片骚男骚女的蓝家大少爷么!”
呃·······这蔚少爷还有点平翘舌不分啊,不应该是少男少女么~而且这语气也不对啊?
“蔚少爷,蓝大少好像还只能用营养液吧!”
蔚成风一回眼,瞅着小脸小嘴的女研究员,金色的眼睛带着钩子,不错么,各种细节了解得真清楚!
“你就不知道了吧,他那人有个怪癖,每次自己一没法进食就让人把吃的摆在他面前,他看着看着就饱了。”
电梯里的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下了电梯,蔚成风端着盘子直接拐进专门负责蓝擎宇的医护办公室。
“你们什么时候给他换药擦身?”
这一进门就是愣头愣脑的一句,医护们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蓝少爷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就可以。”
蔚成风把盘子放到桌上,端起一碗面一边吃一边说:
“你赶紧给我说要咋弄,还有什么注意事项,换药的顺序什么的通通告诉我!”
医护立马明白蔚成风是要自己亲自给蓝擎宇换药擦身,赶紧摆摆手,
“不成啊,这哪能让您来啊”,而且,你也不专业啊…
只是这后面的话,医护哪儿敢说。
包着一嘴的面,蔚成风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
“你赶紧说,哪儿来这么多废话,我告诉你们,我这是为你们好!”
医护们顿时听不懂了,疑惑地看着蔚成风。
蔚成风一脸的纠结凝重,深思片刻,他放下手里的面碗,回头走到办公室门口,打开门望了望外面,再把门一关还特意锁上,转回身,把几个医护召拢来,围成一堆。
压低了声音,严肃又沉重地说:
“我给你们说的事情,你们绝对不能往外说,知道吗!”
医护的八卦欲被勾起,立刻纷纷点头。
“其实擎宇前几年得了点心理疾病。”
“所以这四年才消失了?所以才不当医生了?什么心理疾病啊?严重么?”
被关在研究所出不去的医护果然是被憋得可以,蔚成风还刚说一句,就有人问了一堆,而且其他人都表情,分明是也想问同样的问题。
“啧,你别打断我啊!”
“哎……擎宇从小压力就很大,从医这条路也不好走,他性格又孤僻,什么都不说,都闷在心里,久而久之,慢慢就…。。”
蔚成风一脸的惋惜和哀伤,
“你猜的没错,他这四年就是治病去了!笼统地说他的病,其实就一个——性变态!”
“啊!”
医护们淡定点儿的倒抽一口气,不淡定的直接叫了出来。
“嘘!声音小点!”
蔚成风赶紧提醒,然后接着没心没肺,
“仔细点说,就是,性虐待和暴露症两种,你们别担心,他这是已经治疗好了!”
“可是你们知道,他刚好,还在调节期,不能受刺激。”
“本来性虐待对制服诱惑什么的就有很深的情节,他好不容易才戒掉,这次一来,我今儿早上就瞧着他那眼神儿不太对,还特意给他做了个心理疏导。”
医护们突然“想明白了”今儿早上蓝擎宇眼神暗示他们关掉监控还有之后无菌室拉上帘布的事儿是为啥。
“他现在神经本来就麻痹,控制力正处于最薄弱的时候,这时候你们再穿着制服,把他看光摸光了,这岂不是把他刚好点的性虐待和暴露症都给激发出来了!”
“到时候擎宇再次发病,你们想想,蓝所长心里那些怒火会朝谁发呢?!”
···············
蔚成风喜上眉梢地从医疗办公室出来,手里的托盘上俩空碗俩凉掉的稠面,肚子饱了,心情爽了,踩着Hip…Hop的舞步跳回监护室就发现,哟呵,咱家蓝大少爷醒了!
第一四三章 突飞猛进。
通往无菌室的路只有一条,蔚成风历经千难万险才进了无菌室。
明明分开不过两三天,明明自己和这人相见已经快24小时,可当蔚成风一进到无菌室的那一刻,才觉得是真的和蓝擎宇见面了。
而面对面的第一句话,蔚成风就充分发挥出他那被惯坏了小性子。
“妈的,上哪儿去找我这么好的主子!不但宽恕了你没御前伺候的罪孽,还反过来照顾你!”
蓝擎宇通过一早上的精神大战,蔚成风这话吹在他耳边完全就是轻音乐。
蔚成风嘴皮子功夫要耍,真功夫也不能落下。
把蓝擎宇房间的帘布放下,将满载着各种药物和蒸馏水的推车推到蓝擎宇床边,身穿消毒服、满身都罩在套子里的蔚成风麻利地开始给蓝擎宇擦身换药。
因为受伤的主要是背部,再由于不能压迫后脑神经,所以蓝擎宇是趴着的,轻薄透气的消毒被一掀,露出蓝擎宇满背的绷带。
蔚成风虽然穿着厚重的消毒服,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显得笨拙。他轻轻地揭下肩胛上贴着的一大块纱布,刹那间就停住了。
肩胛被剜去了一块肉,两边的皮被硬生生拉扯着缝合到一起,那蜿蜒的缝合线看得蔚成风头皮发麻,心头发酸。
“疼不?”
蓝擎宇眼神温柔地眨动一下眼皮。
蔚成风顿时凝噎,埋下头就开始处理伤口。
无菌室里面保持着28度恒温,蔚成风这一身装备,很快就捂出一身的汗水,迅速将里面的衣服全都沁湿,连头皮上都开始蒸腾。
蓝擎宇背上的小伤很多,都是子弹擦破皮肉留下的,虽然不严重,但是上药这种细活处理起来却相当的耗费时间和精力,上药的人需要精神高度集中,因为稍不注意就会擦破新生的皮下粘膜,减缓恢复时间。
再来,蓝桑榆为了蓝擎宇能尽快康复,使用的药物繁多,上药的顺序以及药与药之间的时间间隔都特别讲究。
四个人的工作量,蔚成风硬是一个人承担了,而且效率比四个人还快,蓝擎宇第一次上药都花掉医护们三个多小时,蔚成风一个人不到三个小时就完成了。
纱布在胳膊上缠了最后一圈,蔚成风轻轻地把蓝擎宇的手臂放到床上,下一刻就疲惫地闭上酸涩的眼睛,轻呼出一口气。几个小时过去,消毒服里面已经堪称蒸炉了,蔚成风只感觉头晕目眩,氧气不足,但是还没有给蓝擎宇擦拭身体。
蓝擎宇一直定定地看着蔚成风,不管是上药还是卡着时间,蔚成风每一个专注的眼神,每一个严肃的表情,都把他迷得七荤八素的,看着蔚成风逞强地伺候着他,他都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感动多一点还是心疼深一分。
眼看蔚成风都要热晕了,还固执地拿起布条用蒸馏水给他擦拭身体,蓝擎宇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可是蔚成风轴起来,能说能动的蓝擎宇都拿他没法,更别说现在只能靠眼神的威慑,蔚成风根本不搭理他的怒火,埋着头,仔细地擦着伤口间的好皮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蓝擎宇一点没觉得这是在享受,这完全是在折磨他,他闭上眼,努力地集中注意力,运转着大脑要冲破束缚,支配自己的身体,阻止蔚成风的“暴行”。
又一个小时过去,蓝擎宇的擦拭工作终于完成,蔚成风被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