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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很帅阿,看起来也老实……重点是体格这麽好,那里的尺寸应该挺雄伟的,难怪阿京会……」女孩的口无遮拦让潘平差点没仰天摔倒。
「……会什麽?」
「呃,我的意思是……我的名字是邓慧绮,是阿京的同班同学,请多多指教。」邓慧绮同学的话题转得有些牵强,可潘平也没那打算继续问下去。
天晓得继续追问下去,他还会听到什麽诡异的发言!
「阿,我知道你,请多多指教。」
「阿京跟你提过我?」
「提过。」他说你是一看见柔弱美少年就会发情的母猫。
「我就知道。」看见潘平脸上不自然的神情,邓慧绮心下了然,却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算了,反正他那张嘴这麽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
「……」潘平深有同感。
但潘平知道,沈玉京嘴巴的刻薄也是会选对象的,通常与他交情越好的,他才会如此口无遮拦。他自己是一个例子,而眼前这个表里不一到了极点的女孩更是如此。
相当亲密的女性朋友阿……
看著女孩,潘平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邓同学,我家里突然有急事,得先回高雄了,」潘平边说著,罪恶感也不断跟著涌升,「这几天能不能麻烦你替我照顾阿京?他……呃……身体不太舒服。」
「身体不舒服?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感冒啦?」
「呃……」为人忠实几乎没撒过这麽大谎的潘平差点露出马脚。
「干嘛?你们昨天是干什麽了?约好一起裸睡阿?」
潘平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好啦,我开玩笑的,」邓慧绮掩住了嘴,似乎认为潘平的反应很有趣,「我知道这家伙很常莫名其妙地就重感冒啦……唔,难怪他刚刚放了我鸽子。」
「你如果赶车,就赶快去吧。」邓慧绮瞥见了潘平背在身上的包包,以为他赶时间,「阿京醒了的话,我会跟他说你有急事先走了。」
「……嗯。」
「怎麽了吗?」邓慧绮走向了沈玉京,才想用手去摸摸他的额头,却用眼光馀光注意到仍然还站在原地的潘平。
「我们昨天喝了不少啤酒,他醒了之後麻烦你买一些东西给他吃,他从小胃就不好。还有,如果─」
「别担心,有我在他死不了啦!你可以放心回家了。」
「……麻烦你了。」潘平满怀愧疚地望了沈玉京一眼,踌躇了好半天,还是走出了沈玉京的房门。
潘平刚离开沈玉京的住所没多久,就後悔自己这种溜之大吉的行为了。
昨天的自己虽然强占了沈玉京的身体,可因为是喝醉了酒再加上被受害者不断挑衅才糊里糊涂地犯下罪,从宽来看,还算是情有可原,但现在的自己搞完了人不在原地等著道歉,却心虚地落荒而逃,这种行为真的是太可耻了,潘平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穷凶恶极的大坏蛋。
潘平想回去,可是他也知道,万一阿京已经听了邓慧绮转述的自己编造的理由,那他再回头不是就说明自己是心虚逃跑了吗?这样岂不是对沈玉京造成了二度伤害?
想了想,沈玉京的家是归不得了,可潘平又不甘这麽回去,最後他想起了室友许肥的老家刚好就在这附近,便决定暂时到他那落脚。
「怎麽突然跑来我这?我看你网上的状态是要上来找老朋友。」
许肥替潘平开了门後,又窝回到客厅的沙发里与电视影集缠绵。
「我和他发生了一些问题,所以……」
「难怪你脸色这麽难看,活像被强奸。」
「……」那个,其实我是强奸人的那个……
「如果是男女方面的问题,我想我可以帮得上忙。」
潘平正苦无替他找主意的对象,许肥的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
对阿,他怎麽就没想到要找大情圣许肥谈谈呢?
许肥,顾名思义,就是个姓许的胖子,可是,人不可貌相,他交往过的女孩可是比一只女王蜂每日产卵量还多,且个个长得美若天仙,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甚至彼此间会为了他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也因此,身经百战的许肥擅於处理男女的感情问题。
曾经求教於他而以此受惠的男男女女莫不对他感激涕零,纷纷拥他为情之圣哲,而他淫乱的私生活被他这一光芒给掩盖了过去,到如今居然还没人喊过他一声淫魔。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酒……不小心……呃……那个……那个了他……」强暴两个字潘平实在说不出口。
「你说强奸喔?你是怕她告你吗?」许肥的脸色居然平静无波,好似这种事的发生像是小狗会选择在草丛撒尿一样的正常。
「不,这个不用担心,他……不会想要我坐牢的。」就是因为知道沈玉京对他好、对他重视,决不可能用这种会毁掉他人生的方法来报复他,所以潘平就更加愧疚了。
「过程中,她没反抗吗?」许肥到现在还以为潘平的对象是个女的。
「一开始有,可是後来好像……」潘平不大确定。
「喔,那你不用担心,我看她是也享受到了。」
「是吗?」潘平怀疑沈玉京出了这麽多血还能怎麽舒服,可许肥经历比他丰富,潘平想了想,觉得他言之有理,便接受了他的说法。
「那她醒了之後怎麽反应?」
「呃……」
「喔,我知道了,你落跑了,而且还是趁对方还在睡觉的时候。嗯,果然很无耻。」许肥铁口直断,「不过,你也别太愧疚啦!这是正常反应,我第一次干这种事的时候,还吓得连衣服都忘了穿就裸奔出门了。」
「……」许肥大爷,敢情你是干了很多次了是吧?
「我问你,你爱她吗?会想跟她试著交往看看吗?」
「我不爱她,也不想……可是,我还想和他当最好的朋友……」
「那好。」许肥终於将肥臀自深陷的沙发中挪了出来,却是要到一旁的桌上拿一包洋芋片,「我教你一个方法来确定对方的心思。」
「打电话给他,然後─」
「嗯?」潘平拿出了手机。
「等一下,不可以现在打!」对现在的潘平来说,许肥的话就是圣旨,「我看他到现在这时候都还没主动打给你,应该也是在思考你们未来到底要怎麽相处……你逃跑的时候有没有留个任何讯息?」
「呃,我是藉口家里有事,要先回高雄。」
「好,那你就……下午两点左右打给他,以回到高雄要给她报平安当理由。」
「然後呢?我要跟他说什麽?是不是先跟他道歉?」
「果然是没有恋爱经验的笨蛋,你绝对不可以这麽做!」许肥不客气指责,「听好了,绝对不可以主动把上床的事说出来。」
「啊?」潘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如果她什麽反应也没有,甚至还能若无其事地跟你像平常相处,那恭喜你,对方大概也还想继续跟你当好朋友,所以才什麽都不戳破。」
潘平全神贯注地听。
「但是,如果她的反应很大,甚至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你就倒大楣了。对方若不是想要你给精神赔偿,就是要你负责,但若照你说的,如果她真的跟你交情很好,後面这个可能性很大。」
「如果都不是这些反应咧?」
「那事情就麻烦了。」许肥语带恐吓,「照我以往看过的例子,你可能就要随时提防她半夜爬到你床上阉割你,或是拿硫酸去泼你小弟弟。」
「……我知道了。」潘平立刻决定要在四角裤内再多装一片铁片。
遗落月光的狗 7
下午两点一到,潘平就十万火急地给沈玉京拨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
在潘平正焦躁不安时,沈玉京的声音自另一头传了过来。
『死狗。』沈玉京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不太有精神,『回到高雄了是吧?』
『不,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