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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明朗的灯光下,赤裸成熟的干净的躯体,晕著诱人微红的脸颊,浸在情欲中的紧闭的眼、皱著的眉头。遥光此时在他眼中就是盛开著的浅色的罂粟花:看起来简单又干净,但骨子里就勾著人,诱惑著人让人上瘾。
他皱著眉低骂了声,将两人的玩意更加紧的握在一起,加大了下身摆动的力度,从与对方性器更紧的挤压和摩擦中得到更大的快,然後笑了起来。
“舒服吧?嗯?”
他低声问著,手里变著法挑弄著对方,眼中充满了得意与下流。
遥光没有给予他任何回答。只是皱著眉,紧闭著眼,微张著嘴急促的喘息著,仿佛沈浸在脑海中的一场春梦里。
──那是他无法掌控的世界。
他皱了些眉,紧紧的盯著遥光。好像使劲的盯著就能看到对方脑里的到底是和谁上演著春梦的戏码。
然而他什麽也看不出来。他不由压在遥光身上,嘴唇蹭著在遥光耳廓喃著“遥光,遥光”:
“你不能想著别人,你是在和我做,现在是和我,以後也是和我。不能有别人,想也不行。”
他喘息著坚决的低声说著,特意单独握著遥光低下的东西抚弄著,认真的叮嘱:
“这里,只有我能碰。”
接著他微微起身将遥光的臀部抬高,托住两侧的臀部往外分了些,大麽指轻轻按压著後方的洞口,不由的笑了起来:
“这里,也是我的。”
他低头看著遥光的那个地方,手指仍好奇似的不停的在那徘徊按压,然後用食指尝试著向里探。
“妈的,真紧。”
他看著那儿笑著低骂,手指仍然缓缓向里。
遥光微微挣扎了下,不适的低哼了声。
他却紧紧抓著遥光,手指被柔软紧裹著的的感觉只让他更想深入。他不顾遥光断断续续的不适的哼声仍小心翼翼的往里进著,紧致的感觉让他幻想著此时被里面包裹著的是他已按耐不住的性器。
他越发往深处缓缓探去,等完全进去了再缓缓的出来,再进去、出来,一下又一下的慢慢的进进出出著。
几下之後他再扛不住幻想的折磨,抽出手指,握著自己的东西,对著那儿想往里插。
他只是顶在洞口那,那种画面和与洞口紧密相接的感觉就已经让他兴奋的呼吸颤抖难以挪开眼。然而遥光却挣扎起来,像已经预知到接下来要发生什麽般的拧著眉扭动甚至想逃避。他被蹭的心烦又心慌,皱著眉气喘吁吁的将遥光按在床上,手扶著下面,再次紧紧顶著洞口。
遥光就像在噩梦般痛苦的挣扎著,他拧著眉气喘吁吁的眼睁睁看著,就那样的姿势半晌,也无法狠下心往里半分。
──他做不来。
他无法对遥光这样。
……他舍不得。
他只是看著遥光那样他心里沈甸甸就往下坠。他望著遥光,眼神比对方还要挣扎痛苦。
“遥光,遥光……”
他声音颤抖沙哑的喊著:
“……我该怎麽办,我该怎麽办……”
前所未有的无措和负罪感沈沈的压著他。
他温柔的抚摸著遥光的脸颊,忍著快要决堤的欲望,恳求般的望著对方:“……遥光,让我做吧……我想做,我想做。”
遥光仍拧著眉,神色许久也没有缓和。
是拒绝。
他呼吸微颤著,复杂的沈默著。半晌,把额头轻抵在遥光的额头上,将性器从洞口挪到了遥光的腹部,紧紧的压著,摩擦,然後手再次握住双方的性器,套弄,并尽可能的给在极力抗拒中有些软下来的遥光更多的刺激。
随著刺激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克制不住吻住了遥光的唇,焦躁又深切的吻著。接著又狂乱的去亲吻著遥光的脖颈,深嗅著遥光清淡柔和、此时却和催情剂一样的味道。
他不断地低喊著遥光的名字,就像发情的野兽般快速剧烈的摆动著腰。遥光像受到他急躁猛烈的情绪和刺激上的影响,急促的呼吸著,就在他的耳边,清晰无比。
接著是突然的一声勾人的轻哼,他一听,皱著眉紧压著遥光狠狠冲了下,低哼了声,射了。
很快遥光也哼哼了两声,接著他低下的手就感觉到了遥光那儿液体的迸出。
他看著遥光得意又温和笑了,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韵,轻缓的蹭著两人的下体。
他清晰的能感觉到低下随著他的摩擦逐渐变成怎样的一团粘腻混乱。
他笑的更是高兴,不由低头吻了吻遥光的脸颊。
等他满足的停了下来,才松开了下面握著两人性器的手。他抬起手,静静的看著,轻轻捻搓著。满手白浊的粘腻,已分不清是谁的液体。
他想起了在公共洗手间的自慰,想起了满是精液的手;想起了自己让那个女人口交,用粘著同样液体的性器去蹭对方的脸;想起了陷在情欲中的表情、那具在自己身下晃动的放荡的躯体──是那个女人的形象,却在他的脑海中朦胧到想不起。那模糊扭曲的画面与刚才在情欲中微皱著眉的遥光交错在一起,不断融合,最後在他头脑中隐约形成了遥光的模样。
但不再是之前还带著些许克制的样子,而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勾人的淫荡。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将半透明的白色秽物缓缓涂抹在遥光脸上,笑了起来。
他早就想这麽做了。
他早就想这麽做了!
一切就像美梦般飘渺不真实。他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了遥光的口中,与里面的柔软搅弄著,让手指上肮脏的液体与遥光口中的津液混在一起。
膨胀到让人发疯的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愉悦。
他底下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他的眼中充满了兴奋。他爬到了上去,跪在遥光偏侧的头的上方,然後低头看著下方,握住阳具在遥光的脸上轻轻蹭著。
淫秽龌龊的画面给了他极大的视觉冲击,敏感的性器与对方脸颊的碰触更是让他亢奋不已。他再一次勃起了──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次了,但他觉得只要看著身下的这个人这副模样,他的精力就用不完。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麽污染这个人,用自己的东西,让这个人彻头彻尾的染上自己的痕迹自己的气息。
占有。
完全的占有。
他将下身贴在遥光脸上紧紧的摩擦著,他放大的瞳孔注视著这一切,他边急促的喘息,表笑著,低低笑出了声,得意又疯狂。
他一停、一顿的低喊著“遥光。遥光”,下身伴随著声音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在对方脸上狠狠冲蹭,像在用力的报复一样。
他从这种发泄与侮辱中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占有般的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他笑了起来,带著骄傲与嘲弄看著对方。
他发泄够了後卡住遥光的下颚,将遥光的头扶正,用阳具在遥光的嘴唇磨蹭著,接著又向里顶去。
进去并不是很难,然而他轻轻的动了两下,发现遥光的牙总是会有些划到他的东西,让他并不是那麽尽兴。
他没法去要求昏睡中的遥光怎麽用嘴来为他服务,只好皱著眉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遥光的嘴里退了出来。
於是他又恢复到之前的姿势,一边自慰一边在遥光脸上冲蹭,在最後快高潮的时候他再次偏过遥光的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猛冲进遥光口中狠狠顶著,里面湿滑柔软的感觉让他一下就射了进去。
遥光不舒服的拧著眉挣扎著想转过头,痛苦的声音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声。他却牢牢扶著遥光的头,压著想呻吟的冲动,边时不时抽动往里使劲冲顶边有些心疼的皱著眉低声安抚:“快好了……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
等他全部都射到了遥光嘴里他才松开了遥光的头,性器缓缓退了些不再紧紧顶著。遥光剧烈的咳著要偏过头,但由於他性器的未拔出却无法转动头部,只能剧烈的咳著,眼泪甚至都咳了出来。
他看著也跟著难受极了,然而性器感觉到了剧烈咳嗽下下咽的微动又让他舒心。他起来了些,扶著遥光的後颈将遥光的头抬起了点,一边用手蹭去遥光脸上的泪水一边像哄孩子喝药般低喃“咽下去,遥光,听我的,全部咽下去”。
遥光咳了会儿後终於安稳了下来,他的性器不舍的轻轻的抽插了几下才缓缓的往外退,牵连著不知是遥光的津液还是他精液的纤细的银丝,离开了遥光的嘴。
遥光又咳了几下,才气喘吁吁的皱著眉偏过了头,面色因猛烈的咳嗽而泛红,绯红的唇边泛著水润的光。他看著,忍不住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手指没入遥光又软又多的发中,低下头吻住那鲜豔美好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