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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有说话,但那情欲中的表情以及高高低低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已被他当做回答。
他更是高兴,俯身吻了女人的脖颈。
他其实想接吻,但付出行动的时候就像开车时突然看到前面的障碍物猛的一打方向盘绕开一样。他的想法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他绕了过去。
他不清楚“障碍物”是什麽,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看就已经晃了过去。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脑袋里现在在想什麽。他能看到眼前的一切,但也只是看见,他的大脑并没做出任何反馈。
他只知道他现在很高兴。他望著身下的女人,眼底都是温和的笑意。
就像面对著自己喜欢的人。
但实际上,他连女人的名字都还不清楚。
他对女人一无所知。
他难得温和的神色却无法掩盖他如暴行般猛烈的性行为。正如他内心如洪水猛兽要般疯狂的沸腾翻滚著,想将一切吞噬。
直到最後性的愉悦达到了顶峰,他才的心理才跟著肉体渐渐平静下来。
他看著女人,之前的所有情绪情感也如退潮般的褪下了。
什麽都没剩下。
各自躺著休息了会儿,冲了澡,穿戴好,他从钱包里的抽了一小叠钱给女人,然後出了房间。
女人跟在他的旁边,而他独自一人走著。
结了帐,出了酒店,站在路边正准备打车回家,扭头才发现女人依然跟在他旁边。
“你还在啊?”钱生坤淡漠的瞥了眼女人,然後又将注意转到了路上的出租车上,“我回了,你随意。”接著突然又像想起来什麽似的,转头皱著眉对女人说,“不过我不管你是什麽原因,但别让我发现你收了我的钱又去收别人的钱然後搞在一起。你那边的合同你看了也签了,你自己清楚。”
女人先是愕然,然後皱眉不悦:“我不会干那事。”
钱生坤凉凉的瞥了她一眼,之後转过头,看也懒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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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十…1
十
钱生坤和狐朋狗友出去玩的频率突然大幅下降。不叫人出去,对别人的邀请也常是拒绝。
不过是“常拒绝”,所以偶尔也有不拒绝的时候。
这天钱生坤和方益屋他们聚完,准备各回各家的时候,钱生坤打了电话叫人来接他。
另外三个人有些诧异好奇。钱生坤通常不是做他们的车就是打车,怎麽今天叫人来接了。
“你爸给你请了个司机?”梁权在一边问。
“让我爸给我找司机我不是没事找事麽。”钱生坤勾著唇角说。
“那是怎麽回事?”
“我找的。”
“哎呦!这我倒要看看这是怎麽个回事。”方益屋兴高采烈的在一旁插了句。
“什麽车?”冯誉悠悠问了句。
钱生坤神色顿时冷下来:“你少管。”
奥迪A4L,说出来他都嫌丢人。
冯誉笑了:“你上回不是还说我520破麽,所以我好奇你买的什麽车。”
“闭上你的狗嘴。”钱生坤狠狠骂道。
冯誉也不乐意了,眉头立刻拧了起来:“妈的我问一下怎麽了!只准你砸我车不准我问一下?!”
钱生坤狠狠瞪著冯誉,似乎下一秒拳头就要往上挥。一旁的另外两人立刻拉住了这俩,各自劝了几句後梁权陪著冯誉先往停车场走了,而方益屋陪著钱生坤往门口走。
走了没几步钱生坤就冲方益屋质问:“你跟来干什麽,看热闹是吧?!”
“哎,我可没那意思,这不是有一阵没和你见面了麽。这阵子干什麽呢,叫你你也不出来,不会被你爸你妈关起来了吧。”
“滚吧你。”
“那是怎麽回事?又谈对象了?”
“没。”
“哎,你怎麽突然请了个司机?”
“你有完没完!”
钱生坤回答的不耐烦,方益屋也有眼色的不再说什麽了。
站在门口,大概等了十几分锺,熟悉的A4L才在灯火之中停到了钱生坤跟前。车还没停稳,钱生坤就大骂对方速度比走的还慢,然後拉开副驾驶座的门,上了车。
方益屋站在不远处,透过挡风玻璃看了看驾驶座上的女人,然後给钱生坤摆了摆手说了声“走了啊”,便向停车场方向走去。
车内依然是一片沈闷。
这是他们这几天来一直相处的模式。
只不过同样是无声,对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钱生坤来说感受是不一样的。而他常常心情不好。
所以每次最後上床也常常是他们第一次的模式相似,充满了不堪入耳的侮辱与动物式的发泄。
他自己也感到这种发展模式无聊透顶,但他每次无所事事不知干什麽的时候就会克制不住去找女人。
就像他当时克制不住的会去找遥光一样。
然而与之前相反,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找遥光了。
那天离开後遥光有发信息问他怎麽突然走了,而他只是回复没意思,就走了。
但那条信息後他不得不承认他那天之後心情一直很不错,包括和女人上床的时候。
整个世界似乎都透过玫瑰色的镜片扭曲成了另一个空间,他的态度也扭曲成了诡异的温和,直至最後他在性欲和心理中达到难以言喻的满足。
之後几天也有收到遥光的两三条信息,问他要不要出来一类的问题。
他每次心情都会变好,但每次也都拒绝。
他自觉是不需要这个人了,认为这个人对自己无足轻重。但其实是他不想见遥光。
一想到要去见遥光他就会想起那次遥光写的那句话:
“因为你刚才露出了很失望的表情”。
而他就是那样的感受。
他以为他对遥光而言是特别的,但那天他看到遥光对别人笑的那一幕,他才意识到自己和那些人一样。
所以对比起女人带来的愉悦以及满足,遥光已经不再重要了。
起码他是这麽认为的。
夜里回到家,刚洗完澡出来没多久就来了电话,是方益屋的。
几乎是开门见山的,方益屋问他:
“今天给你开车的那个是不是陈瑜他们那儿的。”
钱生坤静了下,问,怎麽,你见过?
“废话。”
“她不是新去的麽,你在哪见的。”
“就在那啊,她刚来的那几天我见到了。”
“所以?你想说你上了?”钱生坤懒散的倒在床上问。
“没没没,你思想能不能别那麽龌龊。”
“什麽我龌龊,你去那不是干那事是干什麽。”
“哦,我就是去……就是有点事,所以去了下。”
“那你打电话就问个这事?”
“不是,我就想说你是把那女和你是怎麽回事?”
“没怎麽,就是我把她包了。”
“包了?你怎麽突然就把她给包了?以前漂亮的那麽多也没见你包过。”
“我想包了,怎麽?”
“那车呢?你给她买的?”
“你想说什麽就直说!怎麽罗里八嗦的。”
“没,我就是怕你被那女的迷得晕里糊涂的,到时候被卖了都不知道。”
钱生坤一听,笑了:“你怎麽就觉得我被她迷得晕里糊涂了?”
“你从来没包个谁这回突然包了个,以前你一天到晚都没个闲的,包了个这女的就突然消停了,而且还给买了个车──你一下子成了这样,谁知道是个怎麽回事。”
“操,就因为这麽点事?就个婊子你还把她当什麽呢。”
“你清楚是婊子就行,你可到时候别来真的了。”
“屁个真的,老子现在连她名字都还不清楚呢。”
“操,那你这也太过分了,包了人连人家名字都不清楚,那你包她干什麽。”
“干她啊。”
“那麽多女的不用包还能换著花样干呢,你是这什麽心态。”
方益屋在那边笑道。
闲扯了几句後方益屋说反正你自己清醒点就行,然後两人挂了电话。
钱生坤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想起了那个女人。
他不知道她的名字。
但他也不觉得那是多重要的事。
然而就像方益屋说的,那麽多女人,他为什麽包了她。
因为静。
因为她不怎麽说话。
因为……
他知道,但也不知道。然而尽管如此,他也无法将他知道的那些讲出来。
一旦讲出来了,就是承认了他所“不知道”的理由。
他总有种不甘的感觉,但又不知道原因何在。就像在一团迷雾中,明知一些关键的东西在附近,却看不清也碰不到。
没法解开。
──“你不告诉我情况怎麽就知道解决不了”。
“我又不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