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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然的男人平时被压抑了许多,只有女人和血腥才能让他们点燃。
朱景强扫视着眼前的这些人,很多人脸上都是一副疯狂的神态,口里大声叫喊着:“上啊,上。”中间擂台上两个男人都很强健,其中一个满脸鲜血,其中一个胳膊以奇怪的姿势耷拉在身侧,脚步踉跄着。
淡淡收回视线,朱景强走向旁边一个红色的木门,敲了三下后,里面传出一声进来。
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见到是朱景强进来,立刻起身上前,抬手就是一拳砸在了朱景强肩膀上:“强哥。”
朱景强笑着回了他一拳:“小辉。”
“来,强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李威。”坐在沙发上那个男人站起身,伸出手。
朱景强回握住:“朱景强。”
“听辉子说过了。”
“都别客气了,来坐坐,都坐。”陈景辉说道。
他倒了杯水推到朱景强面前,然后搬了个凳子坐到了二人对面。
朱景强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抬眼直接说:“小辉,强哥不跟你客气,我这几天一直在家照顾小烟,也没时间出来,今天偷了个空,我就是想问你找到人没?”
陈景辉点头:“强哥,你给我说的那天起我就放到心上了,绝对没有给你拖延,可是,我给你实话说了吧,这个事,不好办。”
朱景强听言后没说话,一次性的杯子放到了茶几上,往后一仰靠到了沙发靠背上:“小辉……”
“强哥。”陈景辉伸出手放到面前,拦住他的话:“强哥,你放一百个心,我小辉不是那种推三推四的人,我这人就记得强哥你一句话,做人要实在,我那天接了你电话,我就四处打听了。”说到这里,陈景辉苦笑一声:“强哥啊,怎么就是那么些人啊,太难了,太难,我找了好几个伙计,有的人是当场就拒绝了,还有几个也是模糊的应承下来,结果可能是一去打听,然后也给我推了,一直到现在,都找不到愿意去做这事的人。”
他见朱景强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这才继续说:“强哥啊,你说说你,怎么就,那人是怎么得罪你了啊,要我说,能忍就忍了吧,很容易出事的。”
朱景强长吐一口气,前倾了身子拍拍陈景辉的肩膀:“哥知道你尽力了,不怪你,只是那个人,无论这口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可是我有父母,还有小烟,我不能冒险,这样吧,你继续帮我找人,记住,不管他开口要多少钱,都给我应下来,事后,他是死是活我都不管。”
“哥,你放心,这不,我今天找李威来也是给你商量这个事呢,他说他认识几个,无父无母的,都是三天两头进号子里的,想着赚一笔远走他乡,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吧,毕竟那种人,我们这种寻常老百姓连他周围几里都靠不过去。”
朱景强转头看李威:“兄弟,麻烦你多多留意。”
李威点点头:“这个自然,辉子的哥就是我的哥,这个放心。”
三人又聊了几句,看了看时间,朱景强起身要走,他离开的时间不能太久,刚来到门口,外面就有一人冲进来,拎着三四个白色塑料袋:“辉子哥,东西。”
“这么巧,差点忘了,强哥,这是你要的超市里的菜和熟食什么的,我让他见样都买了点,呐,给你。”
朱景强接到手里,陈景辉笑着凑到他身旁说:“是不是蛮着小嫂子偷跑出来的?”
笑着踢过去,朱景强往外走:“你们都别送,在屋里待着吧,我看这一场就要打完了。”
“恩,强哥,下次找我要去另外一个场子了,这里已经待了半个月了。”
“好,我走了。”
第 15 章
“小烟,好了没?”朱景强倚在门框上朝房间里喊着。
“就好了就好了,等着我。”白烟关上电吹风,揉了揉自己还略带些湿意的头发,走到朱景强身边,顺其自然的抓住了他的手。
门外面放着两个袋子,是昨天收拾出来的垃圾,朱景强很是自觉的提起来,扔到楼下的垃圾桶里,两人静静的走在路上。
“没问题?”朱景强问。
“没事。”白烟抬头冲他笑了笑。
两人在家待了两个星期接近半个月了,平时都是一个星期去老院看望几位老人一次,可是这次因为白烟的原因已经是两个星期了,白烟的姥姥担心他们有事,还特地打电话来问。晚饭时,白烟就提出要跟朱景强一起去探望她,从那天起,再没出过房门一步的白烟提出要出门让朱景强还是有些担心,虽然他看起来跟以前差不多,可是朝夕相处的朱景强自然能看出些细微的差别,比方说白烟对他尤其依恋,时时刻刻都要看到他,跟他有一定的肢体接触更好,再比方说,白烟很容易因为小区里车辆猛然的刹车声而颤抖或者被惊动。
不过,他肯出门已经算是在努力恢复了,所以朱景强也不顾天还亮着,坚定的握着他的手走在道路上给他打气。
两人每次来老院都要被那些老头老太太们截住然后聊一会才放人,这次是先去的朱景强家,他父母都在,父亲是附近一所小学的数学老师,母亲曾经是工厂工人,后来下岗,因为家里过的也不算困苦,她索性在家里闲着,每日专心给朱景强的爸爸弄些好吃的,有空就去白烟的姥姥家坐坐,一家人过的也是清闲滋润。
从朱景强家里坐了没多久,朱景强的妈妈见白烟精神不是太好,有些焉,干脆赶他们二人回去,接下来,又去了白烟姥姥那里坐了会,还不到八点钟两人就要回去了。
穿过热闹的老人晚间聚集区,两人来到巷子的入口处,刚巧跟一个瘦小的老妇人走了个对面。
“陈婶。”朱景强招呼她。
“哦,强子啊。”
“是,陈婶怎么来这里了啊?”
“我这是来看看我们家老爷子的啊,说让他跟我们搬过去就是不听,非要在这里住……”妇人一直说,朱景强没有表现出不耐烦,仔细的听着,偶尔还点点头,轻应几声。
“对了,我们家辉子好多天又没回家了,你说说他不好好跟着你学点技术,非要跟着那些看起来不正经的人混,我也不懂什么,十天半月不回家,回一次就换身衣服洗洗澡又走了,哎,他今天下午还回来呢,这不,刚走了,说是找你有事,打你电话也没人听,说是让我刚好凑着来跟你爸妈说声,看你是不是在这。”
妇人东扯西扯的,朱景强本也没往心里去,听到陈景辉的事时才眉头一动,赶紧打断妇人的话:“婶,我知道了,我等会打给他,你赶紧去看看陈爷爷吧,等下又睡了。”
“哎哎,是哟,我走了。”妇人拍了拍额头,小跑着往院子里去。
“辉子是谁?”白烟晃了晃他的手。
朱景强回过神,笑着往前走,边走边说:“你还小,那个时候小辉也是在这个院子里长大的,只比我小几个月而已,那时,我们没有一天见面不打架的,到你四岁时,他跟着父母搬走了,不过和我一个初中,后来也是一个高中,后来他辍学了,不过也是保持着联系的。”
“哦,那他找你干嘛,哼,青梅竹马的,不知有什么猫腻。”白烟冷哼一声转过头,留了个后脑勺给朱景强。
朱景强揪住他几跟头发轻轻把他脑袋掰回来:“你不也是的,乱吃醋,也不怕酸倒牙。”
“我好像记得他,那个时候还欺负过我,长的是不是有些狡猾?”白烟耸起鼻子歪头想着。
朱景强笑出声:“是,是,当时还有个外号叫狐狸辉,主要是眼睛有些长。”
“他找你干嘛?”
“酸死了,你浑身的醋劲一直冒,哎哟哟,别扭了,他前些日子说是要买辆车子,他不太懂行,想让我帮着参考,买辆比较实用的。”朱景强反手握住他的手,放进手心里。
白烟抽了一下,见他也不放,小声嘀咕了两句,看了看四周没人,赶紧大步拉着他走出这个小巷。
朱景强的手很厚实,曾经有过看面相的人说有这种手的男人容易存住钱,并且是个很踏实很让人能依靠的男人,那个会摸骨看相的的瞎子是走街串巷时被朱景强的妈妈叫进来的,他说,男人的手掌要厚实宽大,这样才能遮风挡雨,才能撑起一个家。
所以男人的手厚实,女人的手细软。
天色已经黑下来,两人行走在路上,安详静谧,握着他厚实宽大略带薄茧的手,白烟确实感觉到心里很踏实,那种暖暖的温度从相连的手掌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