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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真直翻白眼,“我是说过他是我媳妇,但他有说过我是他媳妇或者我是他男人么?”
“……”
“你觉得他喜欢我嘛?爷告诉你,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段求而不得的初恋,劳资宁愿他一辈子带着这个遗憾也不愿意到了某年某月他开窍了移情别恋的强!”罗真恶狠狠的说。
沐寅把罗真的意思转化了一下才说,“你的意思是宁愿自己这一辈子有这么个遗憾也比到时候被抛弃的强?”
“滚——”罗真不悦的吼了一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
沐寅把趁罗真不在洗干净的毛巾被扯进屋子丢在罗真身上说,“开着空调,一定要把被子盖好,免得得热感冒。”
罗真早就睡过去了,沐寅只好将被子仔细盖在他身上。
年轻真好,还有心情想这些有的没的,喜欢的东西放在眼前也总要犹豫一番,计较一番。真的等到年龄大了就觉得当初怎么怎么也就是后悔的时候了。沐寅在心底叹着气,闭着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展晨颓废了,当然这个废了是有千差万别的,说的是这人整天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做。每天早上准时起床,然后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隔着玻璃看外面的树叶子,然后晚上回卧室睡觉。连饭都很少吃了,虽然他一向吃得很少。
这把沈皓天给吓住了,不就是去了瑞士两天嘛,用得着这样魂不守舍的?难不成是那边的美女太有吸引力?
在沐阳,楚萧,楚帅几个人轮番探视后,几人总结出一条:为情所困。
这话没当着展晨的面说,要当着面说了展晨估计也不会生气。他不是为情所困,他是在想怎么样才能让罗真和他结婚,至于情是什么东西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沈皓天给罗真打电话问他展晨在那边出了什么事了,罗真回答得支支吾吾,又说他帮展晨请假了,最后一个星期不用去军训了。
直觉告诉沈皓天这事跟罗真绝对脱不了关系。
而罗真此刻很明显被吓着了,没想到展晨居然还茶不思饭不想的颓废了。
“怎么,感动了?”沐寅挑着眉问。
罗真摇头,异常认真的说,“他绝对是在想怎么才能让我跟他结婚,至于爱什么的和他一分钱关系都没。”
“……他为什么要和你结婚?”沐寅不得不问,这事实在是太诡异了。要是说罗真要找找展晨结婚,这事认识的人谁都信,谁都觉得正常。
“……你不懂!”罗真开始装深沉。
“……”
在展晨不淡定了五天后,沈皓天终于开口问了,“小晨,你在干嘛?”
这话给问的,感觉像是脑残儿童才会问出口的话,可再一想,说,嘿,你在干嘛,这更像脑残了。
展晨回过头看了眼沈浩天,觉得他结过婚应该有什么办法的,便淡淡的说,“我要结婚。”
“啊?”
“他不肯。”
“谁?”
“罗真。”
沈皓天放心了,没答应就好,罗真那种吊儿郎当的人整天没事看美女,结婚了劈腿也是正常的,不搞婚外情才是不正常的。由此看来,罗真还是有点自知之名,难得有个优点。沈皓天如此下定论。
“他为什么拒绝?”沈皓天问,他觉得这事得把展晨心里话给说出来解解压,毕竟这世界上每天为情所困然后对世界绝望后自杀的人太多了。
要是罗真或是展晨听到沈皓天心里想的绝对会吐他一身唾沫,自杀?展晨是那种人么?天下人都死绝了估计展晨也没有自杀的想法。
“他说我不知道结婚具体是个什么玩意儿。”展晨老老实实的呈诉了罗真对他说的话。
沈皓天完全忘了展晨为什么这句话说得如此顺口而且还不用停顿的,他的兴趣在这里,“那你知道不?”
展晨头也不抬的说了六个字,“不分开,一起睡。”
“……”
沈皓天觉得教展晨高中的那些老师通通都不合格,好歹也读了三年不是,居然连结婚具体是干什么都没学会。当然,要把具体的事情浓缩起来估计也就那六个字了,其实展晨概括得还是很好的。
追人是件技术活,就算是万人迷也得在自身下不少功夫才有惑人的资本。
罗真不是万人迷,但的的确确是个妖孽。妖孽到你根本找不到他的喜好,他有钱有势无不良嗜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简直就是居家必备型的男人。当然前提是你能把他往家里带,而且还得看他会不会跑路。这世界没有比他更会过日子的,真正的有车有房有岛有船,想去哪就去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才是真的富N代啊。
沈皓天把自己能想到的追人的手段全部过滤了一遍后十分遗憾的告诉展晨说,“我觉得罗真不好追。”
“……”
“你有五天没找展晨了。”沐寅不得不提醒罗真。
罗真斜了一眼沐寅说,“大叔,没人拿你撒气了很寂寞么?我建议你去酒吧招个‘公主’或是‘少爷’纾解一下你那过剩的精力比较好。”
被戳中猥琐念头的某人甚为感慨的说,“展晨的素质不错,比特种部队的都好,的确是训练搭档之良品。”
罗真邪恶的笑了,“那啥啥啥,我也不错,和他一般都是平手。我不介意你让我去跑20圈再来和你练练手。”
沐寅想了想,又看了看罗真那笑得欠揍的脸,决定还是算了。别说跑20圈,最多跑到三圈全基地肯定就会传出某某和某某因为某某争风吃醋互不相让,然后日久见真情惺惺相惜,情敌变情人,某某目前已经喜欢上某某,而某某还是喜欢某某的传言来。
谣言如洪水猛兽,正常人经不起那种风吹浪打。特别是在有一个当事人还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整日只会造谣生事,无事生非的时候,一定要把谣言抹杀在萌芽状态。
沐寅看着寝室里的108朵黑玫瑰无语了,罗真也无语了。这是多么红果果的求婚姿态啊!罗真在心底哀嚎。
“这个,没看出来展晨是如此浪漫的人。”沐寅有些瞠目结舌的说。
“啊哈?话说小小晨每花一分钱我这里都有记录的。”罗真拿起一朵花随意敲打着桌子说。结果随便两下,黑色的花瓣就散了一地,像极了一种哀悼。
“沈皓天这人太过于狡诈了。心思细密,能忍会做,大奸之像。”罗真又仔细挑了一朵开得最艳的花,继续敲桌子,桌脚的黑色花瓣越积越多,看得沐寅眼睛发黑。
“小小晨从来不会送人东西,当然送我东西是有可能的,但绝对不会是花这种东西。”罗真对此做了总结,也不残害花朵了,“他要是学会了送人礼物,我也是很高兴的。”
沐寅决定把剩下的花拿去男生宿舍卖钱,反正罗真也不要,又不是展晨送的。卖的钱还可以抵消买空调的钱,毕竟当人民子弟兵不容易啊,一个月的薪水只有那么点,一台空调的钱也能肉疼死人。
“我说你也喜欢他吧?人家也表态想跟你结婚了,花也送了,话也说了,为啥你还在拿乔?”沐寅实在是想不通现在这些年轻小孩的思维。
罗真开始装深沉,“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啊!”
“……”
“我可能到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会死了。”罗真突然开口说。
沐寅突然觉得心脏有种细细碎碎的疼痛感,有感慨,有惋惜,有遗憾,有悲伤,有幸运。五味杂陈,在心里翻腾,说不出来的味道。
“我希望我有一个孩子,将会和我一样珍惜他,在我死后可以照顾他,直到他也离开这个世界。”罗真继续做悲伤状,“我希望我的孩子有机会陪他一起生老病死,死后的骨灰也会纠缠在一起,然后抛向浩瀚的海洋,而我会先去那里等他。”
沐寅突然觉得眼角有些酸痛,用手一摸,居然还有水渍。该去买瓶一块五的眼药水了,眼角炎这种老毛病早该治了。
“我希望我的孩子对他如父如母,如妻如夫,如子如女……咳咳,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开始念我自己写的小说台词了。大叔你别说出去哦~毕竟剧透是不对的嘛。”罗真又换了副笑嘻嘻的面孔。
沐寅有点欲哭无泪,早就知道这人喜欢胡说八道怎么就有那么一点侥幸的心理以为他说的是真的呢,失败,太失败了。
无语中的沐寅抱着满怀的黑玫瑰就走,恨不得把罗真撕成碎片,要不是任务……靠,就是这该死的任务。沐寅在心中把老板骂了N+1遍。
罗真在后面吼,“老沐(老母),卖了花记得三七分,你三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