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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眩晕似海浪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四肢在瞬间麻痹了,同时伴随阵阵无力。
“……你给我打的什么?”
心中预感已知不妥,渐渐的,手中的餐刀脱手,他一下子倒在了欧寒的身上。
欧寒望着床顶,双臂搂紧了男人,
似笑非笑的叹道;“为什么你不乖一点,放心吧,没事,只是一点镇定剂和一点……”说到这,话音断了,欧寒微微低头,凑到展毅耳边接到了下一句;“……海洛因。”
男音逐渐虚渺,直至展毅失去意识。
……
' 展毅,你在哪儿!你骗我,你又骗我!'
' 不要对我说谎,永远不要,那种感觉非常糟糕。'
' 你说,这个世上有永恒吗?'
' 不好说。'
' 你不信?'
' 这个信则有,不信则无,得看人。'
' 永恒,是一件可望而不可求的东西。'
' 操,干啥整那么文艺,不就是永恒吗,咱给的起!除了永恒,还有一辈子。'
……
……
……金毛儿……
头很沉,全身都没劲,连睁开双眼都极为吃力。
展毅再次从昏迷中转醒。区别于前两次的是,此时此刻,展毅心中已经一片平静。
还是那张床,还是那个房间。
唯一不同的整个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展毅的姿势是背靠床头坐着的,但是双臂却被床头两边不知何时添加的两条锁链锁住,脖子上都戴着一圈枷锁,三道枷锁毫无疏漏的将他整个人囚住。
乍看上去就像被铁链拴住的狗。
苟延残喘。
可怜而又卑微。
展毅下意识扭头朝手腕上的锁链看,看着看着,不由嗤笑。
那孙子想玩儿,他奉陪。
玩儿,看最后谁玩得过谁。
“呃……”
正想着,心脏忽然感到一阵沉闷,渐渐的四肢开始不受控制的震颤,伴随心脏的沉闷感加剧,连带着呼吸开始急促,身体慢慢产生不良反应。
震颤由轻到重,手指甚至出现痉挛,随之猛烈的腹痛相继袭上来。
剧痛,强烈剧痛蔓延全身,
疼痛中掺杂着难耐的痒,从骨骼里、从肉里发痒。
头上汗流不止。
展毅痛苦的在床上挣扎着。四肢震颤、抽搐、心跳加快、腹痛、作呕。
展毅的瞳孔出现涣散,他知道这种种意味着什么。
他没忘昏迷前欧寒所说的话。
……海洛因。
是戒断反应。
“呕!……咳咳!”
因为锁链的牵制,展毅没有办法离开那张床,他呼吸急促的瘫软在那,流出的冷汗几乎浸湿了身上的睡衣。
他痛苦的出现呕吐症状,之后就是干呕产生的咳嗽。
“毅哥!”
剧烈咳嗽间,耳边听到一声熟悉的低呼。
再过后,一个怀抱紧紧搂住了他,阻止他继续抽搐。展毅迷迷糊糊抬起头,看到的不是将他弄到至此的人是谁。那人拥着他,表情平静但眼底却闪现着急迫的暗影。他转头冲站在门口的佣人大声喊道;“快!去拿药!快!”
眼前一切都是混沌的。
就像一场永无止境的梦,欲醒,却无法醒。
※※※
展毅知道欧寒那孙子心里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这么多天他也看出来了,他不瞎。
这么明显他不可能还猜不出个八·九分来,也正是猜到了才更加认识到那人的可怕之处。
这几天对展毅来说无疑是痛苦的,整个人犹如堕入地狱。
不能逃,也无法逃。
他知道,欧寒想用毒品来牵制他,他不甘之余也会产生或多或少的疑惑,他不明白欧寒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他不信那个人只是单纯的为了折磨他。
因为他相信如果欧寒想要折磨他会使出比这更加狠毒的手段。
他了解他。
不可否认的,倘若展毅的推测错误,欧寒这么做真的只是为了折磨他,那么,那人的目的达到了。
六天时间,只有痛苦两个字是最清晰的也是展毅最能够体会的,他在清醒和昏迷之间徘徊,如同一个被人操控的人偶一点反抗机会也没有。因注射毒品而感染的毒瘾犯了数次。每一次都痛苦到几欲死去。
展毅不允许自己低头,更不准自己向罪恶低头。
屈服,那不可能。
运用心中的信仰与毅力,展毅勉强挺过了一次毒瘾的发作。
代价是由此他整整昏迷了两天。
醒来之后看到的人并不例外是欧寒。
他温柔的从后方环抱着展毅,表情喜忧难辨。
他低着头轻轻嗅着怀抱男人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指像一条蛇一般缓缓顺着敞开的睡衣滑了进去,抚摸着属于男人强健的胸膛。“毅哥,何必让自己这么痛苦,只要一针,一针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俊雅男子压低声线,半是诱惑,半是感叹的说道。
疯子!
展毅用力挣脱他。
无奈身体处于无力状态,挣脱的效果不大。
“你个疯子……他妈有种就来个光明正大的,玩儿阴的算个什么本事。”
欧寒埋首在展毅肩窝,哼哼直笑;“我别的什么都不会,就擅长玩儿阴的,怎么办?”
他笑得幅度很大,肩膀都隐隐抖怂了起来。
展毅说;“有能耐你最好弄死我,否则……”
说到一半咳嗽不止。
听到展毅话语中的敌意,欧寒尚未表现出不悦的意思,反而笑意加深的凑到展毅耳边说;“否则如何?”
展毅斜睨他,冷道;“一定亲手杀了你。”
俊雅男子的笑容顿时逝去。
接下来所听到的话直觉令展毅感到一阵愤怒与担忧。
“那个英国男人就那么好吗?”
冰冷的提问。
细细琢磨,这句话蕴含着不善的讯号。
却正当展毅要质问什么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欧寒抬起头,说完‘进来’后,房门便自然开启,走进来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先生,人已经到了。”
西装男人表现的非常恭敬,谦谦有礼的摸样令人很舒服。
欧寒懒懒的收回视线。
“知道了,让他在那等我。”
陆南书微微低首,应了声‘是’就退出了房间。
自此情形猜测,他应是欧寒的近信。
第24章—致命偏执。(上)
欧寒走出卧室,身边跟着陆南书。
他是欧寒的贴身助理,这么多年也算是忠心耿耿的亲信。
轻轻关上卧室的房门,俊雅男人整理了一下穿着的衣服,待自觉并无疏漏后,他扭头提高音量向不远处唤道;“小梅。”低沉男声唤过一声,硕大客厅里很快出现一个身影。
驻足仔细观望,就能看清那身影是个女孩。
她一身佣人装束,瞧摸样超不过二十岁,是一个长相非常可爱的少女。
她快速的向呼唤的方向跑过来,等跑到主人面前恭敬的鞠了一躬,粉润的脸上还带着些因急速奔跑而产生的细微红晕。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
她甜甜笑着,一抹可爱的小酒窝更是加重了这份可爱气。
倒真是人如其名。
欧寒冷冷收回视线,吩咐道;“房间里的人这几天你负责照顾,记住,不能有闪失。”
斜目,目光从身后的房门上扫过。
意思亦是明确。
被称作小梅的女孩反应很快,听过吩咐又笑意加深的鞠了一躬。“知道了,先生放心,房间里的人小梅会好好照顾的!”
欧寒没多做回应就转身走远,身旁的陆南书一直跟随左右。
像个称职的追随者一般,
可能是已经习惯主人冷然的态度,小梅并没有表现出黯然情绪,照旧保持着甜美的笑容目送两个身影走远。“午饭时间到了,要快去准备才行!”女孩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戴的粉色手表。
见临近中午,她又抬头瞧了一眼面前的房门。
显然,主人的吩咐她进入了执行状态。
四十分钟后,女孩拿着厨房做好的饭来到了展毅所在的房间。
她小心的推开房门。
进入房间。
硕大的双人床上显得有些凌乱,简单披着衣衫的男人正垂着头坐在床中央,背后靠着床垫,双臂向两边伸开被铁链锁着,如同一个无处可逃的囚犯。
由于男人的低着头的,所以从女孩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脸。
更不知道这人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
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女孩表情明显闪过一丝不忍。
她是这里的女佣,自然知道前段时间主人带回来一个男人,她也曾草草看过被主人带回来的男人几次。她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