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疾换幔谗岫疾换幔际轻崂囱У模傻囊膊辉貅岷谩J谗崾露嫉盟持矗凰持筒恍些ぉそ煌�1年之後才有所收敛,也乖了一些。不过带著她出去绝对是最有面子的事情,不可否认。感情其实就是这麽奇怪的东西,她任性我就认了,觉得还蛮可爱的,自己也挺厉害的,顺著她也就没啥矛盾。偶尔什麽事不能退让严厉一些她就听话了……想想这麽过一辈子也行,就开始想结婚的事……”
“停,让我猜猜,她拒绝了。”
“是──”阿重已经对虎牙的直觉无奈了,“那时的我工作上还算努力,因为没有学历啊。在销售部门做,做的还不错,有提成,觉得结婚应该没问题。她却说……想要房子,没房子不安心。”
“你要感谢她,她做了一个在现在看来非常英明的决定。”
“房子,车子,包,衣服……我从销售部到大客户销售部到经理,她一直在当公司普通的职员,要的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手机的话我从五年前用这部都没有换智能手机的意思,她至少一年一个,一年一个……男人的话,让自己的女人过好点也没啥,可是她……”
“──iPhone4S要出场了。”
“给她买的N9才用了不到半年,她就要iPhone4S,我当然不想再宠她,就拒绝了。安静了不到半个月又开始磨叽了,说什麽同事都有了,只有她没有……”
说到这里阿重低下头来,如果当时他没有头脑发热,顺著她给她买了,或者嘴再甜一点,可能什麽都不会发生,一切都会相安无事。只是一个手机而已,大不了一个月勒紧裤腰带喝西北风,可能现在就牵著她的手走进了结婚礼堂了。
一开始再怎麽没感情,再任性,她也是他宠了六年的女人,他的女人。
将他从深渊之中拉出来的女人。
“剩下的你都知道了,没啥好说的了。”
原本以为六年的感情说起来一定很艰难,想想才发现没什麽东西,恰恰又是这没什麽东西让他现在心里酸得很,不知如何是好。
虎牙挪了过来,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也将头侧过去,试图找寻一些温暖。太冷了,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没事,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只是念念不忘而已,明明没有一点值得恳切的回忆,却不知为何,寒冰彻骨。
“……让我说了这麽多,你也说点啥吧。”
“没有什麽好说的哦,你是想让我把之前抱过团的人都给你说一遍吗?我可不记得什麽了,每个人都只是一晚而已。工作什麽的,也都是断断续续以月计算,上学的日子也就是那样,嗯,就这些。”
中间忽略了很多吧?
想这麽吐槽,却到底没有说出口。虎牙是有故事的人,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得到,他曾说过自己“十年没和人交往过了”,十年前的那个人,是谁?可是他不能强迫他,他也没有什麽本事与资格强迫他。
作为一个心里揣著他人还去抱他的卑劣男人。
“其实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她,把你变成了这样的男人。”
“……怎样的男人?”
虎牙坐起来瞅了瞅他,眼皮一耷拉:“──不告诉你。”
“你,说,什,麽?”
被挑起劲头儿的阿重一下子扑了过去,虎牙很快就被他按在了身子底下,只见虎牙微微翘起嘴巴,这一个简单的小动作在这昏黄的光影下变得性感无比,好不容易被压住的欲望又骚动起来。
──为什麽又变成这样了?
阿重犹豫起来,已经下决心不这麽做,到底又变成了这样。果然男人还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虎牙笑了,露出那对小虎牙:
“让我们,抱团取暖吧。”
这是多麽诱人的邀约啊。
用来治愈悲伤无助的灵魂,刚刚好。
阿重的手抚上虎牙的脸,触摸著那天生要细一些如绸子般的皮肤,突然一下子抽离,坐了起来,扶起虎牙,又将虎牙按到双人床左边的位置上,紧接著将被子盖到虎牙的身上,自己则背过身去躺到另一边。
“晚了,睡觉。”
“可是……”
“今天已经够辛苦了,睡觉。”
虎牙看著阿重的背影,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肉食男的侵略性粗犷是东北出身的天性,草食男的纤细与包容心却又是六年感情的磨练,就是这麽一个男人,说是大男子主义,却又像一个大男孩,说是很随便,实际却又认真深情的很──
他宁可他就这样抱他,蹂躏他,把他弄得支离破碎。
这样他就会变成一个普通的男人,与和他之前抱团取暖的人无疑的男人。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留念,才不会痴心妄想,才不会舍不得。
舍不得离开他。
舍不得,继续一个人,浪迹天涯。
裹著被子的他努力贴近已经发出鼾声的阿重,此时此刻,就是那样的渴望著对方的温度。仿佛感应一般,阿重就那样转过身子来,仍闭著双眼犹如熟睡一般,连同被子一起,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用唇拨开他额前的发,烙上淡淡的印记。
──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一种抱团取暖的方式的。
闭上眼睛,感受著这淡淡的温暖,缓缓入睡。
在梦里,泣不成声。
☆、第八节:这和你没关系吧
*
若单从工作的方面来看,阿重觉得之前放弃虎牙的人都是脑袋进水了。
出类拔萃。
只有这一个词可以形容。
出得厅堂(担任本职工作落落大方,水准极高),下得厨房(协助其他同事做一些杂务),懂得察言观色,临危不惧,不卑不亢,要非在鸡蛋里挑骨头的话,那就是认真过度,有的时候太呆了。
没让他走真是明智的抉择,能把这种意大利文的文件翻译到连他这种文盲都看得懂的也只有虎牙了。阿重走出私人办公室迈入公共办公区,想要找虎牙商榷一下过两天的协商,却听到了说笑的声音──
“雹子,今天晚上有好妹子啊,过来凑凑热闹吧。”
“有你这种草食性优质男在的话,一定会有个续摊之类的。”
“过两天大家要一起出去玩,你要不要来,一起去爬山。这种夏天到山上避暑比较好吧!”
“偶尔放松一下。”
──那帮偷懒的货……
手中的文件一下子被握紧,“咳咳──”
“啊……头儿……”“工作工作。”
已经习惯这种情况的同事们迅速溜回座位上,只剩下虎牙一个人在那里呆呆地不知所措。阿重一脸严肃地走过去,拿出手中已经不成样子的文件:
“雹子你是怎麽干活的,这份怎麽翻译成这样,我──都看不懂。”
“啊……哪里?”
“还有时间聊天呐──来我办公室。你们俩也别偷乐,周末加班啊,今晚也别走了。
我到底在做什麽啊。
阿重回到办公室之後便一蹶不振地靠在椅子上,手一个劲儿地捶头,随後无力地垂下。这两天一直都是这样,虎牙处事温和,脸上经常挂著笑容,有时便会露出他的虎牙,而那时自己就会感到无比的不爽,就像是初中还是个臭小子的时候被人先买走了中意的卡片,高中运动会上因为有人拖後腿而与第一名失之交臂,大学在球场上带球准备灌篮的关键时候被人抢球──总之就是,从骨子里感到不痛快。
只要虎牙对别人笑。
只要他对别人笑。
就会头脑发热然後做出只有当初那个四肢发达的自己才会做的事情。
“打扰了。”虎牙敲门走了进来,阿重一下子站了起来,“文件,出了什麽问……啊?!”
一下子被推到了墙边,虎牙缓过神来,阿重居高临下地看著他,虎牙翘起嘴角:“怎麽,今天终於要抱我了吗?可办公室里还有人啊,晚上回家再说吧。”
是好久没有抱他了。
从两个人聊完之後已经过了将近两周的时间,阿重就没有再碰虎牙,并非虎牙介意前女友的事情而拒绝,而是阿重不要“应邀”:每天都工作到很晚,要不就出去应酬,回来就倒头大睡。虎牙要是有什麽动作,也会被他装糊涂似的抱住,动弹不得。
连这样和虎牙说话,也感觉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阿重有些没了底气:“不是。”
虎牙稍稍有些失落,皱起眉头:“那这是干什麽……”
“你不许再笑。”
“笑?”
“不许再对他们那麽笑。不许把你那对虎牙再露出来。”
明白了阿重的意思,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