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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怎么说?”
受制于与生俱来的敏感与羞涩,吕钊无法大方敞开自己的心扉。他期待聂闻达可以体会他的心情,聂闻达却选了最差的一种方式来表达不满。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捧住吕钊的脸,聂闻达又心疼又心焦,“傻瓜,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跑到另一条跑道上去了?”
“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如果想追上我,就一定不要走错路!你只记得工作,冷落了我,还谈什么齐头并进?”
吕钊仍是一头雾水,聂闻达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压上他的双唇。那是非常霸道的一个吻,让人无处躲闪。
“唔……等……等一下!”
很不习惯前一秒还在谈正经事,后一秒却突然开始亲热,吕钊左扭右扭,不愿聂闻达得逞。可聂闻达势在必得的东西,从来没有溜出过他的掌心。
“为什么要等?”舔过吕钊的耳廓,感觉到他的轻颤,聂闻达语带得意。
“你不能用这个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
“我觉得这个很好。”
手指灵活地解开吕钊腰上的皮带,聂闻达得寸进尺。
“聂闻达!”好不容易抓住那双乱摸的手,吕钊终于愤怒地大吼出来。
“好了,好了!”不再嘻皮笑脸,聂闻达正色道:“我从没忘记你是男人,也从不认为你落在我后面。”
“说得好听……”
叹了一口气,聂闻达无奈地说:“一直在追的人明明是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动不动就甩我一个背影。为了讨好你,我什么贱招都使出来了,为什么你还会觉得委屈?”
聂闻达故意说得无比凄凉,只因吕钊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
“如果我的事业真的成为了我们之间的障碍,那我把公司卖了,然后和你一起从零做起好不好?”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笨蛋!”聂闻达掐住吕钊的一边脸颊,恨恨地将其拉伸到扭曲变形,“如果我们之间真有什么不平等的地方,那也是你造成的。”
“为什么是我?!”吕钊不服。
“因为你总是把力气花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却不肯集中精神来爱我!”
“胡说!我明明就……”
“就什么?”
“你看!这就是我们不平等的地方,我爱你那么多,你却连一句‘我爱你’都说不出口。”
“我没有!”
“那你现在说,说你爱我!” 理词夺理是聂闻达的拿手好戏。
吕钊被绕得头都要晕了,但还是本能地感觉到陷阱的存在,“我……我就不说!”
很久没有看到吕钊如此孩子气的表现了,聂闻达好笑之余,心动不已。
“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做吧!”
不管三七二十一,聂闻达把人往肩上一扛,然后扔到办公室的沙发上。
会客用的矮背皮质沙发,窄窄长长,不怎么柔软。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吕钊顿时乱了方寸,不禁大叫道:“你要干什么?!”
“你觉得呢?”
聂闻达故意摆出一个邪恶的笑容,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吕钊的内裤外裤一同剥了下来,扔得远远的。
“聂闻达!”
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光溜溜了,吕钊又羞又气,连忙夹紧双腿,将上衣拉扯到大腿根部,遮住重点部位。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该生气的人是我!”聂闻达利用体重将想去捡裤子的吕钊压回沙发,粗鲁地固定住他的头,逼他直视自己。“你既不肯说,也不肯做,逼得我假装和罗跃奇有染,来试探你对我的感情。如果再这么下去,下次我就该真的和别人有染了!”
严肃指数百分之百的恐吓,很快便收到了良好的效果。吕钊像被点了穴一样,不再动弹,全身僵直。
担心会物极必反,聂闻达立刻收起凶神恶煞的表情,披上绝对温柔的外衣,“我这辈子最难过的日子,就是和你分开那五年。现在你终于在我身边了,却还是让我看不见、摸不着。你怎么忍心呀?”
这可不是强加的罪名,轻轻地抚摸着吕钊的脸庞,聂闻达发自肺腑地说:“我知道你可以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去照顾你,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这并不是为了显示我比你强大,或比你优秀。这只是一种本能。因为我爱你,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本能。就像我想吻你,想要你,一切都是本能,明白吗?”
四目相对,吕钊几乎要淹没在聂闻达的深情中。
时机不可错过,聂闻达立刻再接再厉,“如果你也爱我,就不该拒绝我,更不该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自寻烦恼。”
这番话好像很有道理,吕钊如同被催眠了一般,下意识地点点头。
“我爱你。”没有什么会比这三个字更适合出现在这个时候。看着吕钊的双颊一点点被染红,聂闻达问:“你爱我吗?”
答案还是羞于启齿,但吕钊这次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
满意地咬住了他的双唇,聂闻达呢喃道:“用你的行动来告诉我吧!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好久、好久、好久都没有享用过这具年轻的身体了。光是闻到吕钊身上诱人的味道,就让他垂涎三尺。要是吕钊再不响应,他就要霸王硬上弓了!
虽然隐隐觉得,事件的核心发生了偏离,但吕钊还是决定顺从聂闻达的意思。因为他的表白,正正击中了他心底最软柔的地方。
两人分别的五年,对吕钊来说同样是漫长的煎熬。都是他不好,总是在钻牛角尖,忘了今天的相守有多么的来之不易。
爱他,毫无疑问。
既然爱了,又何必惧怕坦白?
这么想着,吕钊张开双唇,迎合了聂闻达的“掠夺”。用纠缠的唇舌,传递出内心的迅息。
察觉恋人慢慢放开了,聂闻达窃喜的同时,暗暗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全部吞下去,骨头都不吐半根!
氧气对投入亲吻的恋人来说,绝对是件奢侈品。聂闻达和吕钊几次三番地停下来喘气,却又因为舍不得放开对方,而选择继续“虐待”自己。
粗重的呼吸,是耳朵里唯一的声音。
呼、呼、呼、呼──
意乱情迷,吕钊的双手再也顾不上拉扯衣摆,而是攀上聂闻达的脖子,只求与他更加接近。
老练的聂闻达却不同,他一手搂着吕钊的腰,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他光滑的大腿上留连。吕钊是敏感的,仅仅是被摸到大腿的外侧,就已经开始轻微的战栗。
聂闻达故意逗他,手指不断划过他的大腿根部,然后一次又一次在即将触碰到欲望中心的时候紧急撤退。
想要的就在眼前,却迟迟无法获得,这样的滋味简直就是折磨。
吕钊本可以开口央求,但他太清楚聂闻达的秉性。他就是那种一旦抓到某个把柄,便会一辈子不松手的人。所以这种事,还是不开先例为好。
“宝贝,你是不是该行动了?”
见吕钊还是和以前一样死守矜持,聂闻达开始循循善诱。
“你想我……做什么?”
“你知道的。”
抛给吕钊一个暧昧到不能再暧昧的眼神,聂闻达轻轻往后退了一寸。过程中,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挤压了一下吕钊的下体。
吕钊的脸蛋瞬间红得像大火在烧一样,同时仓皇地挪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聂闻达好似钓鱼的高手,无比耐心地等待鱼儿咬钩。终于,吕钊回过头来,开始慢慢解开他的衣扣。
一粒、两粒、三粒……缓慢而笨拙的动作,简直就像一种变相的挑逗。若不是太了解吕钊的个性,聂闻达真的会以为他深谙引诱之道。
撑起身体,配合他顺利解开自己的最后一粒扣子,聂闻达不动声色地吐了一口气。
调整好呼吸,他问:“接下来呢?”
吕钊咬着嘴唇,没有出声。
衬衣解开后,聂闻达宽阔的胸膛就在眼前。比麦色稍浅的色泽,配合他顺利解开自己的最后一粒扣子,肌肉结实却不夸张,全是勤于锻炼的成果。
按理说,这身体他已经看过无数回了。甚至不用抚摸,也知道它的手感。但无论哪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