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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完旁边的闲杂人等,钱老板扒着电脑屏幕直流口水:我家小乐的技术真是太犀利了、走位真是太风骚了、意识真是太淫/荡了……这简直是让人,欲!罢!不!能!
于是,钱老板在爱情的驱动下,十分不道德得盗了常乐的游戏账号。
等常乐再次上网的时候,不禁目瞪口呆:我勒个去啊!就我这小破号都有人盗?还有没有王法?
朋友好心提醒:盗号者偷了你多少钱?
常乐打开包裹,再次错愕:这个世界疯狂了。
朋友:= =!你想说什么?
常乐截图给他:……多了三万金。
朋友:我森森地鸡肚了,天啊,让盗号来得更猛烈些吧!
常乐捶胸顿足:鸡肚个屁!他删了我号上所有的男性朋友!好感度降为零了,他大爷的!还老子的七重阵!
常乐还是附近S大的学生,上完课小跑到大排档打工,朱阳光正蹲在门口抽烟,看见他丢过去一张欠条,“喏,讨债去!讨回来三七分。”
常乐一喜。
朱阳光吐口烟,“你三我七。”
常乐怒,“被撞的是我!”
“逼他写欠条的是我,”朱阳光淡淡地说,把小孩推出去,好心提醒,“快点去,回来还能赶上午饭,要不然你就只能喝凉水啃馒头了。”
人在屋檐下的常小乐只好一步三回头地骑上小绵羊嘟嘟嘟地往钱知足留下的地址开去。
小绵羊没走几米,就囧囧有神地停在了“知足常乐”的金字招牌下。
常乐一脚踹开玻璃门冲进来的时候,钱知足正趴在柜台上睡觉,见状一弯腰钻进柜台底,又突然跳起来抓了镜子重新钻回柜台底。
常乐敲敲柜台,蛮横,“干嘛呢?想不还我钱?告诉你!白纸黑字写着呢,敢不还,看不告死你!”
钱知足飞快地整理好发型,一脸春情亢奋地站起来,笑容可掬,甜腻道,“小乐,我知道你准是想我了……”
常乐打个寒颤,“谁准你叫我小乐的?别以为套近乎就可以少付钱!”
“人家喜欢你呀!”钱知足一副受了侮辱的委屈样,双手捧心,深情款款,“天使知道我爱你。”
“呸呸呸!”常乐忙啐一口,祷告,“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天使大哥您当他放气就成了别当回事儿哈,我跟这二百五没半毛钱的交情。”
“那当然没有这个交情,”钱知足一脸“我家小乐就是聪明”的表情,“常言道与金钱有关的爱情就是嫖/娼,我家小乐这么乖巧懂事,我才不会嫖你哩。”
常乐一口血喷出,“钱知足!你别逼我!”
钱知足大惊,“呀,老婆你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
常乐吼,“你才是老婆!”
钱知足捂脸,忸怩,“其实,如果你一定要的话,人家可以当你老婆滴。”
常乐放弃语言上的沟通,转头开始野蛮,抓过一个键盘,狠狠砸在钱知足的脑袋上,按键下雨似地噼里啪啦往下掉。
钱知足捂着被砸红的脑袋,吼,“老婆,砸得好!”
人混社会,是一个雷点不断减少、脸皮不断增加的过程,钱知足很显然已经百炼成精,而常乐却道行尚浅,被钱知足一番告白,立即破功,吓得债也不要了,屁滚尿流地逃回大排档。
朱阳光门神一般站在门口,伸手,“钱。”
常乐吼,“钱你妹!我被人骚扰了!你管不管?”
朱阳光淡定,“钱知足英俊多金,是个合格的儿婿候选人,作为老丈人,我很满意。”
常乐扑上去咬他,“老丈人你妹!我妈在哪儿?”
朱阳光若有所思地仰脸望向对面按摩房。
赵维新正趴在二楼窗台上看戏,一见朱阳光的眼光,脖子一缩,“别打我主意,你哥还没死呢,我是你嫂子!”
5
5、告白 。。。
吵吵闹闹到快要中午,店里顾客渐渐多了起来,朱阳光掐灭烟头,站起来往厨房里走,问常乐,“把欠条给我,回头我自己去讨,看他吃了豹子胆连老丈人钱都敢欠。”
常乐垂头丧气地从台阶上爬起来,浑身上下一摸,错愕,再摸,惊悚。
朱阳光看他那张天气预报样的脸,疑惑,“怎么了?”
“欠、欠欠条丢了……”
朱阳光脚步一顿,一个急转身揪住常乐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常乐哭,“丢了,欠条被我弄丢了!”
“好,很好,”朱阳光皮笑肉不笑,“赔吧,二万九赔我两万就成。”
常乐扑上去一脸热切,“光哥,我肉偿成不成?”
“成啊,当然成,”一个清扬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赵维新双手插裤袋从外面走进来,橘红色的马尾辫在四月的阳光下飞扬恣意。
常乐稀奇,“嗳?”
赵维新勾起一侧嘴角,“朱阳光,把常乐绑了,打包送给钱知足,讹他三万不在话下。”
朱阳光回头开始找绳子。
“啊别!”常乐大吼一声扑倒在朱阳光脚底,“我赔!我赔!我全赔!”
“这样才乖嘛,”赵维新摸一把常乐的小尖下巴,在厨房的特留小桌子前坐好,“给来个平菇鸡蛋盖浇饭,饿死了。”
常乐去外面收拾桌子,朱阳光刷锅,“饿死了才知道找东西吃,你猪投胎啊!”
赵维新嘟嘴,“人家想多睡一会儿嘛,你也知道人家夜里的工作很辛苦的。”
朱阳光手一抖,差点把锅子掉进水池,狠狠剜了他一眼,“你怎么还没被男人操/死?”
“咦?难道……”赵维新抛个媚眼,柔若无骨的水蛇腰娉娉袅袅地扭过来,黏在了朱阳光的背上,手指看似不经意划过他的胸口,往他耳中暧昧地吹着气,柔声,“……你吃醋了?”
朱阳光感觉自己身体明显热了起来,竭力稳住气息,“别开我玩笑。”
赵维新舔一下嘴唇,“你不喜欢我?”
朱阳光心中有了苦涩,“你不自称是我嫂子么?”
赵维新一顿,猩红的小舌勾住他的耳垂,清柔的声音微微沙哑,“我是男人,男人没有节操这种东西,懂么?”
“不懂。”敏感的耳垂被他含入口中,朱阳光明知自己应该推开他,却始终无法做到,浑身细胞都叫嚣着想让他与自己近一点,再近一点。
“傻瓜,你还能懂什么?”赵维新嗤笑。
朱阳光慢慢道,“很多东西我都不懂,但是我懂得喜欢一个人就要全心全意去对他好,把他放在掌心里,百分百的宠溺。”
赵维新脸色微变。
朱阳光慢慢回过身来,伸手将他环住,低头,柔声道,“我想要宠溺了一个人,用上我全部的生命。”
娇宠并不是只存在于男女之间,有些男人,天生就是要被捧在手心用心宠溺的。
任他恃宠而骄,任他骄纵任性,任他无法无天。
赵维新突然哈哈一笑,不经意间从他怀中挣出,拍着他的肩膀大笑,“喜欢上了哪家的姑娘?让嫂子去给你说媒?”
朱阳光看着他精致的脸颊,比例严重失调的五官,因瘦削而显得过大的眼睛与挺翘的鼻梁,这是美得令人震惊的一张脸。
看他执意装蒜,朱阳光叹口气,算了,这次放过他吧,下次他再敢点火,决不轻饶!
问,“就一个平菇鸡蛋盖饭?”
赵维新缩回角落的小桌子边,“再来个蘑菇鸡茸汤。”
常乐进来端菜,眼睛滴溜溜看看专心炒菜的朱阳光,再看看专心手机的赵维新,疑惑,“你们俩吃错药了?怎么不说话?”
朱阳光瞪他,“我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赵维新站起来钻进饭橱中找东西吃,委屈,“他觉得跟我说话掉价,不理我了。”
朱阳光怒,“你造什么谣?”
赵维新叼根香肠回头,一脸无辜,“看,对我多暴躁啊,你还说你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常乐安慰地拍拍朱阳光,“你也觉得他一直在无理取闹对吧?实在过不下去的话,就果断分,我可一直等在你的身后。”
朱阳光白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