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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靖康在水池边洗手,“你知道我结不了婚。”
“结不了也得给我结,”赵维新咬着牙。
“哥!”赵靖康有些蹿火,“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难道我就能做到?”
赵维新抿紧嘴唇看着弟弟,他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对弟弟有着怎样的引导力,他不介意一生都做弟弟的引路人,可是却绝不能接受弟弟跟着自己走上一条不归路。
上前一步,揉揉赵靖康的乱发,“康子,这条路不好走,哥已经吃尽了苦头,也让妈伤透了心,你现在还小,尽早回头。”
提到家中的母亲,赵靖康眼神也有了黯淡,“哥,我上次回家,妈说,你要是有时间,也回去看看她。”
赵维新低头弹烟灰,淡淡道,“那时候把她气得吐血,我哪还有脸去见她。”
赵靖康一拳头捶在他肩上,强笑两声,“整这么伤感干嘛,天底下哪有和儿女怄气的爹妈,你往外面一跑就是十多年,妈心都碎了,下次我再回家找你一起哈,再推辞我揍你!”
“敢揍我,你胆儿肥了?”赵维新恶声。
赵靖康哈哈大笑,“就这么说定了哈,好了,我要去找光哥拼酒了,今晚你就等着伺候酒鬼吧。”
“你个死小子!”
赵维新伸手去打他,被赵靖康一猫腰躲了过去,撒腿就往大厅里跑,赵维新抓瓶洗手液丢过去,正中后背。
听到前面传来一声惨叫,方才罢休,双手插着裤袋,慢慢往回走去。
这一会儿功夫,常乐已经被放倒了,红着一张小脸被钱知足揽在怀里,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赵维新走过去,一脚踢在钱知足椅子上,那人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地上,忙抱紧怀里的人,回头对丈母娘撅嘴,嗔叫,“别这样嘛,摔着我不要紧,摔到小乐乐可怎么办?”
赵维新讥讽,“哎哟,原来是你啊,我看那张笑脸,还以为是只偷了鸡的黄鼠狼呢。”
钱知足一手捂着胸口,对他小声道,“我只想要偷走他的心。”
“少恶心我!”赵维新白他一眼,走到朱阳光身边坐下。
那人正在和赵靖康划拳,看那脸色已经喝了不少了,还异常兴奋地比划着,见赵维新过来,忙一把拉住他,“维新,咱俩来两把,你一杯,我两杯,怎么样?”
“找死吧你?”赵维新斜眼他,“花市街能赢过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朱阳光给二人倒酒,揽着他的脖子咬耳朵,“今天你要是赢了,今晚你干/我,要是我赢了,那就……”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赢了,我今晚就随你怎么弄!”赵维新乐了,爽快地卷起袖子和他吆喝起来。
于是朱阳光被灌惨了。
于是酒终人散之后,赵维新黑线了,磨牙:刚还以为朱阳光找自己挑战是自掘坟墓,现在才知道,真正自掘坟墓的是自己,这家伙喝得酩酊大醉,往沙发上一躺就呼呼大睡,还得自己伺候他脱衣服洗澡,真他妈得不偿失!
扶着人脱了衣服走进浴室,扔到浴缸里,自己也脱了衣服坐进去,结果一低头,就看到那人从水底探出头来的小光光,立马火了:朱阳光你他妈是畜生啊!好,既然你想做,那我们就好好做一场,今晚我干/你,这可是你说的!
赵维新将朱阳光抵在浴缸边,热情地亲吻着他的胸口,朱阳光仰脸,发出舒爽的叹息,赵维新伸手握住那根火热的性器,上下套弄。
朱阳光国王一般坐在浴缸里,闭着眼睛,感受着性器由勃起到坚硬再到喷涌而出的快感。
赵维新的红色长发被热水沾湿,凌乱地铺在肩上,越发衬得皮肤白皙得如同象牙雕塑,他喘着粗气伏在朱阳光的身上,舌头钻进他的嘴中,勾起那条湿滑的舌头,如交尾的蛇般纠缠。
手指沾了精液,探向朱阳光的后穴。
隐私之地被碰触,朱阳光突然一颤,一直闭着的双眼猛地睁开,双臂抱住赵维新,在水里一个翻身,将之压到了身底。
赵维新猛地被袭,被按倒水底呛了水,大叫,“咳咳……朱阳光你他妈……唔唔唔……”
朱阳光凶狠地堵住了他的嘴,舌尖如暴风骤雨般侵袭着口腔,带着薄茧的手指在他的身上用力揉捏。
赵维新浸淫床事多年,在这种时候,身体很快就敏感到一碰就抖的地步,姿势别扭地被朱阳光压在浴缸里,完全使不上里,只能僵硬了身体任他蹂躏。
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朱阳光方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的嘴,炽热的吻沿着下巴一路滑下,舔过锁骨,轻轻咬住了他的左边乳尖。
“啊……”一股如同过电般的快感从乳尖传过,赵维新失声叫了出来。
知道那是他的敏感点,朱阳光牙齿用力,恶劣地噬咬着那个挺立的乳头,赵维新顿时难耐地扭动,想要从他的嘴中逃开,可是醉酒的朱阳光力气大得惊人,一只手搂住他的肩膀将人禁锢在身下,一只手伸进嘴中玩弄着他的舌头。
赵维新只觉左边乳头上传来令浑身酥麻的快感,右边却被冷落在一边无人问津,寂寞得难耐。
心中有了委屈却因那根玩弄着自己舌头的手指而无法说出来,只能恼怒地挣扎,却被朱阳光暴君一般用力咬住了乳尖。
顿时疼痛大于快感,赵维新尖声叫了起来。
咬住乳头随意拉伸了几下,看他脸上肌肉疼得抽搐,才心满意足地松开。
一刹那,疼痛如潮水般褪去,酥麻的快感凶猛涌来,赵维新猛地仰头,努力抑制住要射精的感觉。
如果因为被虐待了乳尖而射出来,那就太屈辱了。
那种感觉还没褪去,就觉得性器被裹入了一个温热的狭小空间,有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坚硬的柱身,间或爬上顶端的小孔。
“啊不……”赵维新突然浑身一颤,脑中猛地一片空白。
朱阳光松开嘴,那个姣好的器官还在一股一股地喷着白浊。
看着这个男人因为自己而达到了高潮,朱阳光的满足感无限放大,俯身吻住他嫣红的嘴唇,将咸腥的液体喂到了他的嘴中。
赵维新沉浸在高潮里,无意识地任他亲吻着自己的嘴唇,被哺入的白浊从唇边溢出,沿着瘦削的下巴滑落到了身上。
这种凌乱的美,是一种极致。
朱阳光抬起他的一条腿,露出那个隐秘的洞穴,在他的面前,一张一合着。
“嗯嗯……啊……进来……求你进来啊……”赵维新抱着自己的大腿,下身从性器到后穴被舔得酥痒难耐,扭动着身体发出甜腻的呻吟。
舌头模拟着性交地刺入,听对方难耐地声音,朱阳光恶劣地笑,扶着怒张的性器慢慢进入那处福地。
赵维新蹙着眉毛感受狭小的洞穴被填满,发出满足的叹息,“啊……再深一点……”
朱阳光耐着性子,慢慢地进入,看到他蹙紧的眉头,心疼地俯下身,含住了他的嘴唇。
唇舌上的快感分散了注意力,赵维新身体渐渐放松。
终于,性器完全进入,朱阳光停住动作,专心与他接吻,睁着眼睛看他满是渴望的眼睛,满意地笑了。
下身激烈的撞击让赵维新觉到了疼痛,而这疼痛中铺天盖地的快感却让他疯狂,双手攀住朱阳光的肩膀,仰起脖子放声呻吟。
二人从浴室转战到了床上,朱阳光的单人床狭小单薄,在二人剧烈的晃动中几乎散架。
赵维新翻身将朱阳光压在身下,跪在他的腰上,让小穴将他怒张的性器慢慢含了进去,然后双手撑着他的肩膀,身体一上一下地耸动。
帮助对方奸淫自己的感觉是背德的,可是这个对方变成朱阳光,却让他觉到了无尽的幸福。
他们都已经泄过,却依然有着足够的精力来享受这份交媾的快感。
月光从窗户中掠入,照亮赵维新玉雕一般姣好的身体,朱阳光望着甩着汗湿的头发放浪呻吟的男人,觉得自己如同解开封印的魔兽一般有着无穷的精力。
不用着急,夜还那么长,爱还那么深……
29
29、一觉醒来 。。。
朱阳光醒来的时候还没有天亮,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拘留所那令人烦躁的灰白墙壁,而是简陋却舒适的自家卧室,墙上胡乱贴着破旧的海报,有一只巨大的旧式衣柜摆在墙角,衣柜边的窗子半敞,一缕独属于夏夜的清淡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