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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撞了下丁零的肩。
丁零趔趄了一下,立刻跳起:“没长眼?”
金毛本已走过去,闻言又倒退几步,回到丁零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跟谁说话哪?”他的同伴都嘻嘻哈哈簇拥到丁零面前。
丁零心里涌起不祥之感,但周围仍有不少同学经过,好奇转头看他们。不乏同班女生。丁零不能示弱,翻着眼睛不屑地说:“谁没长眼跟谁说话。”
丁零当场挨了流氓们几下,又被人拎了起来。他大喊大叫,没叫起周围人什么反应来,就被扔进一辆面包车中。丁零想:“好啊,还有车。”
开车的也是个流氓,紫色鸡冠头。车一启动,流氓们就又开始揍丁零。他们出手又快又重,防不胜防。
丁零双手抱头,蜷缩成团,尽量避开重要部位,忍住不叫。
流氓们打了阵,无趣起来。金毛似是他们头,让他们搜丁零身。他们搜出五十块钱。丁零家境不好,平时身边最多五块零用钱,昨天他大战孟依依,回家后失落不已,容晚婷逗他开心,才一下子把下个月的零花钱都给了他。他还没舍得花一分,全落到流氓手里。
流氓还不知足,说怎么才这么点钱,真是个穷鬼。
丁零又气又羞,抬头大声说:“那你们还给我,去抢有钱的好了。”
流氓们笑起来。
金毛突然一手扣住丁零下巴,仔细看了看他脸。丁零脸上没伤,因为挨打和气愤,红云过耳,眼含春水,倒像被人灌了酒。
他的手指摩挲着丁零脸颊,喃喃自语:“这小子皮肤真滑。”
他一句话引来无聊人士好奇,争着要摸。金毛让他们别跟他抢,脱了丁零衣服去摸。流氓们好似发现了新鲜玩法,一会儿功夫,就把丁零扒个精光。
十几只手在丁零身上又摸又掐,各种感言随之而来:“这小子皮肤滑的好像打了蜡”,“这小子看着瘦,身上挺有料”,“你们看他的屁股,又圆又翘,比我女朋友的强多了”……
丁零努力摆脱身上八爪鱼般的手,无奈力不如人。他很讨厌别人摸他,平时容晚婷要给他扑痱子粉他也不愿意,怕出丑。这时人成鱼肉,只好咬牙紧忍,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不体面的声音。幸好他们也只是摸摸掐掐。丁零想等他们玩腻了就好了。
他忽然听到一声轻笑,睁眼金毛正眯着一双三角眼看他,那目光仿佛知道了他什么秘密。
金毛忽地一手贴着他胸滑到他左乳上,在发硬的□上狠狠一拧。丁零身体过电,忍不住泄出一声□。他忙又咬住嘴唇,害怕地看着金毛。
车里静了静。
金毛眼色一暗,吩咐一个胖子:“把他腿抬起来。”胖子依言抬起丁零双腿。“笨蛋,往两旁打开,让我看看他那里。”
丁零拼命挣扎起来,胖子一人按不住,又来一人,一人抱了他一条腿,往两边打开。金毛移形换位,到他身下,按住他大腿根部,低头仔细看。
丁零关节异常柔软,大腿打开到一百八十度,但他下面孔穴又严丝合缝,像紧闭的蚌壳。
金毛想:“我倒要看看里面含了什么珍珠。”他一手抬起丁零屁股,一手沾了点唾沫,分开柔韧的蚌壳。
丁零被他一点点打开。车里光线暗,但仍可看出里面是淡粉红色的,八重樱的颜色,窄窄一条,通往幽处。随着丁零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身下的樱花小路也快速一翕一合,看得人心里发紧。
胖子咽了口口水,问金毛:“他这里也能用?”
金毛白了他一眼,似说“废话”。丁零却大叫起来:“不能用不能用的,我这几天腹泻,臭死你们。”
金毛不理他,管自拉下裤子。大家见他那里已经一柱擎天,都惊呼了一声。有人心里不太舒服,但见没人开口阻止,也就随众干看着。
丁零知道快要不好了,再次猛烈挣扎,竟被他挣脱一条腿,但很快又被金毛抓回来,翻个身,屁股对着他。
胖子等已放了手,呆呆在旁看金毛干丁零。金毛原是带了点一显身手的意思,两手把丁零触感极佳的屁股搓揉得泛出红色,可没有润滑,他进不去。几次进了个头,又滑出来,急得他出了一身汗。而丁零也不是省油的灯,又哭又叫,差点没把车顶掀翻掉。司机几次回头要他们“小点声”。
金毛没法,只好再把他翻回来,并拢他双腿折叠到肚子上,自己在他比丝绸还光滑的大腿内侧一阵摩擦,泄了火。
胖子见他软下来,忙说:“可以了吧?我们可没说过要做这个。万一出事怎么办?”很多人本已不满,这时忙附和,都说快点结束回家吧。
金毛很不屑同伴的胆小,故意磨磨蹭蹭地穿回裤子。
车停后,他突然又发疯似的扑到丁零身上,在他下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才命人把他扔下去。
丁零被扔到学校附近一处小树林中,他趴在泥土上喘息了会儿。面包车已经开走,他怕林子后小区里有人路过看见,忙挣扎着起来,套好衣裤。
他气得手脚冰凉,胸腹滚烫,觉得这辈子所有屈辱加起来也抵不上这次。
他决定报复。凭他是不能的,他本能想到了张峥云。
他知道张峥云今天有晚自习课,这时应该还在学校。他一脸悲愤,咬牙切齿就跑去高三地盘找他,已经把不久前张峥云的“背叛”忘掉了。
张峥云就坐在窗口。丁零到时,他正指点旁边桌上的女生解一道复杂的物理题。
丁零敲敲窗子。
张峥云回头,透过被雨冲刷过的不太干净的窗玻璃,看到了丁零生动异常的脸。
张峥云到走廊上见他,他神色间有些不快。
丁零没注意到,一见他就冲过去,恶狠狠对他说:“峥云哥哥,你要为我报仇。”
张峥云看着他下嘴唇上的伤口,“哦”了一声。
“我被人打劫了。”
张峥云上上下下扫了他一眼,忍住笑,说:“我看也像是被人劫了。损失多少?”
丁零急得一跺脚,说:“不是钱的问题。”他左右看看,一条走廊上灯光雪亮,除了他和张峥云,人都在教室里自习。他把那伙流氓怎么欺负他的事一五一十向张峥云报告了,怕他不信,还撩起衣服给他看他们在他身上留下的印痕。又快速解开裤子,让他看了眼金毛留下的痕迹。
张峥云因为有过和校花的经验,马上知道他所说不假。他觉得世界又倾斜了一下。
“明白了,”他对丁零点点头,“他们的确做得过分了。这事交给我,你别管。”
丁零听他肯为自己出头,立刻扑到他身上,双臂牢牢抱住他背,哽咽着说:“你对我太好了。”
张峥云本来想伸手推开他,一来他抱得太紧,二来也有点享受他全心全意的信赖与感激,于是改推为拍,在他背上轻拍几下。
“知道他们是哪个学校的?”
“不知道。”丁零闷声说,“不过我记下了车牌号。”
“那就好办了。”张峥云说,心想:“还真不能太小看了他。那帮马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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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张峥云就替丁零教训了那帮流氓。
丁零当时正在教室里抄袭同学的数学作业。身边的氛围突然变了。好像海从中一分为二,露出一条铺满细白沙石和蓝色矢车菊的圣洁甬道,等待圣人通过。他抬起头,就看到张峥云倚在教室门口,对他点了点头。
他的同桌多此一举地添加旁白:“你的峥云哥哥叫你过去。”
丁零二话不说,就跟着张峥云走了。
张峥云将他领到学校附近那片熟悉的树林。丁零明白了什么,又紧张,又兴奋,走上前几步,两手抱住了张峥云一条胳膊。
那几个欺负过丁零的流氓,金毛、胖子、还有紫色鸡冠头等人,此时在地上跪了一排。不仅头发,脸上颜色也颇为绚烂。他们见到张峥云一个个神情古怪。
张峥云对丁零说:“你仔细看看,漏掉什么人没有?没有的话,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丁零一个个人看过来,对他摇了摇头。
然后他走到金毛面前,向他摊出一掌。金毛一愣,随即醒悟过来,从口袋里挖出五十块钱,放在丁零掌上。丁零仍不收手,他和其他人看看张峥云。张峥云木雕泥塑般面无表情。他们没法子,又东拼西凑了五百多块钱,全部交给丁零。
丁零把钱并作一刀,在金毛头上重重抽了记,冷笑说:“算你走运,你的屁股太臭,老子懒得玩,就要你出些血拉倒了。”
他收起钱,笑得一副小人得志模样,拉起张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