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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是『刚好』路过『顺便』买的,绝对没有为了你『特地』跑一趟这回事!你如果不想吃我带回去给陈麟当宵夜——」
「那怎麽行?那是我的汉堡。」意外斩钉截铁的声明让沈仲宇赶紧举了白旗。
「那你就趁热吃吧?」少年将纸袋抱在怀中,找到汉堡打开包装纸,一口气送到他嘴边。
沈仲宇握著他的手一副壮士断腕回头无路的决绝,少年满怀期待地等著他张开嘴巴,没想到第一口咬下的目标不是他手里的食物竟是——
「唔、」其实说咬也不至於,只是含住他的上唇反覆吸吮揉辗,男人扣著他的下颚恣意游走,几经缠绵後抵开他的牙齿把舌头渡了进来,少年担心汉堡里头的酱汁流出来会弄脏衣服不敢妄动,只好由著他食髓知味搅乱了他的呼吸。
「好好吃喔,怎麽吃都不会腻欸。」
「你、你少恶心了……」少年红著脸挣扎著想从怀里逃脱,可是沈仲宇戒护得很扎实,根本找不到一丝空隙。
「哪里恶心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写著我很美味,请享用我——」男人修长的指尖沿著鼻梁滑过嘴唇然後抚上里头那片忽然不知所措的柔软,发现自己又被轻薄的少年狠狠咬了他一口,若非基於粮食不可浪费的立场,他真想把汉堡直接砸在他脸上。
「会痛欸。」沈仲宇缩著手指可怜兮兮地瞅著他,少年挣开他的怀抱一点也不表示同情。
「还知道痛就好,到底吃不吃?你不吃的话我真的要打包回去给陈麟了。」
「吃啦吃啦吃啦,我好饿,请把我的汉堡还给我。」
少年想笑但是又不愿意太便宜他,硬是板起脸孔道:「那你慢慢吃,我去泡茶给你喝。」
「全餐不是有附饮料干嘛还要泡茶?」沈仲宇咬下汉堡时偷偷皱了眉头,还好少年背对著他没瞧见,比起速食,他确实比较偏好活色生香的美少年。
「没气的可乐很难喝,你不要老是虐待自己的胃……赶快吃啦,都8点多了,你是打算当成宵夜吃吗?」少年一不做二不休,拿走桌上装著退冰饮料的纸袋和他的茶杯走出去,至於被遗留下来的男人,还是很认命地继续啃蚀他从留洋归国後便再也没碰过的黑名单。
他边吃边宽慰自己道,只要是情意都不能辜负,哪怕它是一个美丽的错误也得甘之如饴,只要今後能够平顺地——平顺地被打断的美梦让他很快回归到现实,在接过少年端上的热茶後,他坐在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
「为什麽突然要去陈麟家?」
「喔……他妈妈邀请我很多次了,一直拒绝不好意思……」少年坐在沙发一角与他之间还隔了一个L型,过於谨慎保留的措辞突然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是不讲理的那一个。
「所以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台北?」
「你不是一个人啊!」男人的亲朋好友加起来20只手脚趾都数不完,倘若这样也算是一个人的话,那他真的连孤家寡人都不敢自居了。
「而且我礼拜天就回来了……」少年留意著他的表情,小心翼翼得连尾音都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哀求,但沈仲宇只是捧著茶杯,一口都没喝地又搁回玻璃方几。
「其实我不是不让你去,只是我从这个周末开始会很忙,我爸那边有场酒会要我去代表出席,陆续还有厂商接待什麽的行程排得很满,一整个礼拜忙下来我可能会连见你的时间都没有,所以才想把握这几天——」
「我等你!」话一脱口又发现自己太莽撞,少年缩著膝盖声音越来越小,「等你有空的时候……再理我也没关系……」小到後面的话几乎快听不见,男人捺了捺眉,坐过去将他搂入怀里。
「小可怜…有必要这麽委曲求全吗?」
「因为你好像在生气……」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很小气,我不想跟别人分享你。」
「别人?没有别人啊,沈仲宇,我跟陈麟只是好——」
「我知道……」少年的惊慌让他低头吻住他,他相信他,可是他没有办法去干涉其他人的想法,他要的是少年多点心眼,别老是这般毫无防备,对於男人与生俱来的占有欲,他究竟几时才能懂?
「沈仲宇?」
「让你去——你去吧,可是就算在陈麟家,还是要每天都打电话给我。」
「欸?」
「手机我今天已经请小莫买好了,门号没变,还是同一支电话号码,记得要随时带在身边。」沈仲宇起身走到办公桌後面提来一个纸袋放在他盘起的膝上,然後从背後穿过脥下把他牢牢抱在怀里。
「会打给我吗?」
「呃、如果没什麽重要的事——」
「还是要打,我想知道他妈煮了什麽菜给你吃,也想知道陈麟带你去哪里玩,还有你有没有无时无刻都想著我。」
「……你在讲这些话的时候为什麽都不会脸红?」
「我厚颜无耻啊,还不是让你骂出来的。」
「我哪有?」
「有啊,我都听见了,这里说的——」沈仲宇趴在他背上五指穿过他的,交握的手掌来到左胸口停住,异常清晰的心跳,是他的,还有他的。
少年红著脸蠢动了下,男人亲吻了他的耳郭不由得搂得更深,「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等手头上的事告一段落,我会好好陪你的。」
「嗯……」少年没再抵抗只是放软身子贴靠著那温暖的胸膛,轻轻点了头。
低等动物。二十五
「阿槐。」
「嗯?」陈麟走到房门口找他讲话的时候他刚好坐在床头回简讯,没来得及藏也不打算刻意隐瞒的白色机体立刻吸引了目光。
「新手机?」
「喔…对啊。」苏向槐快速打完简讯按下传送後把手机丢在一旁,但陈麟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你晚上跑去买的吗?」被盗领一空的帐户虽然取回了部分现金,不过手头应该也不如从前宽裕了吧?他本来打算翻出自己的旧手机让他先挡著用,没想到他手脚这麽快已经弄了只新的。
「唔…也不是。」
「该不会又是沈老板借你的吧?」
「嗯…算是吧。」
「真好。」陈麟拉过书桌前的椅子靠著椅背坐下,苏向槐本来想睡了,但对方似乎还有话要讲?
「假都请好了吗?」
「嗯…请好了。」他们下午在咖啡厅分开後陈麟说要去买车票,他以去公司请假为藉口名正言顺地留了下来。
「沈老板有没有说什麽?」
「没有啊,为什麽这麽问?」
「离职的事你跟他提了吗?」
「还没欸…我想等回来再说,他今天刚好有点忙……」
「阿槐,你觉得沈老板会放你走吗?」
「什麽意思?」
「呃、我的意思是他好像蛮疼你,他会同意你离职吗?」
「工读生离职很正常,没什麽同意不同意的吧?」
「可是我觉得他对你已经好到超出对工读生的范围了。」
「没、没有啦,你想太多了!他对每个员工都很好不是只有对我才这样——」
「是吗?那他对每一个员工也都会负责护送到家吗?」
「那只是…碰巧啦,我都刚好跟他一起走啊!很晚了欸,你还不回去睡觉吗?明天是几点的车?」苏向槐掩上被子一副随时准备就寝的模样,但陈麟的视线依然紧迫盯人。
「我今天买完车票就直接回家了,因为我以为你只是去一下,可是你拖到11点多才回来,请个假需要搞这麽久吗?这间公司是有多严格?」
苏向槐不自然地顿了下,「我後来去陪沈仲宇吃饭了。」
「沈仲宇?你都习惯这样喊自己的老板吗?」陈麟没发现自己的口气有点酸,苏向槐别开视线,表情带了点懊恼。
「像今天晚上沈老板那台CLS在楼下停了好久,你们在里面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