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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岩说:“行啊。”
陈凯鸣说:“这么的,你让牛东新安排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刘市长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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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岩见面就握住了牛东新的手。苏岩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牛大哥,你可得帮帮我呀!牛东新说,你这是咋的了?[WWW。WΓsHU。]苏岩一五一十地说了。牛东新笑了,他本想和苏岩开句玩笑,小兔崽子,你总算求到我了吧。但牛东新没有。这是正经事儿,不能开玩笑。牛东新说:“放心吧,放心吧,这个事儿,我一定给你办好。”
牛东新准备在海鲜世界宴请陈凯鸣和刘耕地。他让苏岩也来。苏岩说:“我去不好,容易露馅!”牛东新说:“你要是不来,我说什么你也不知道啊!到时候,你来露一面就走。”苏岩说:“好吧。”
这顿饭吃的,感觉像电视剧。
吃饭的时候,苏岩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旁边是局长、市长,这种场合,他感到压力很大。即使说话他也会说得语无伦次。陈凯鸣、牛东新倒谈笑风生。牛东新给刘耕地倒酒,陈凯鸣给刘耕地点烟。
陈凯鸣拿出火柴抽出一根擦了一下。动作十分娴熟稳重。苏岩低头吃东西,假装没看见。
几个人的酒都没少喝。陈凯鸣说刘耕地讲话如何如何有水平,刘耕地夸公安局的工作近来如何如何有成效。苏岩利用他们亲切交谈的时候,不断地给他们倒酒点烟。他心里很着急,杨云怎么还不来?
陈凯鸣让杨云来吃饭没说刘耕地也在,杨云来晚是可以理解的。她推开门正好看见苏岩给刘耕地倒酒。杨云很是诧异,一个小警察和市长在一起喝酒!咋回事儿?苏岩见到杨云显得十分尴尬。牛东新对杨云说:“杨区长,你怎么才来呢?刘市长见你不来,这酒喝不下去了。”杨云笑眯眯地看着刘耕地:“我才不信呢!”牛东新让苏岩给杨云倒酒,苏岩小心翼翼地望着杨云,杨云把杯子向苏岩的位置推了推:“来,满上。”苏岩倒满了酒,杨云拿起酒杯对刘耕地说:“不知道刘市长也在,我来晚了,自罚一杯。”她干了杯中的酒。苏岩起身要悄悄地向外走,牛东新大声地说:“你干什么去?”苏岩说:“我……我单位有事儿。我先走了。”牛东新说:“你们局长在这儿,你敢走?”苏岩向陈凯鸣望去,陈凯鸣对牛东新说:“单位确实有事儿。让他走吧!”牛东新给苏岩杯子里满上酒:“你敬刘市长一杯再走。”
苏岩拿起杯看着刘耕地:“刘……市长,你随意,我干了。”刘耕地也干了,他小声地对苏岩说:“下次,宋处长从北京回来,你和东新说一声。”他转向牛东新:“到时候,你想着通知我。”牛东新说:“一定一定。”苏岩糊涂了。哪来个宋处长!牛东新吃饭前向刘耕地吹嘘说,中组部几局几处的宋处长是苏岩家的亲属。这种谎言也太大了,苏岩都后怕。他对牛东新说:“宋处长真来了怎么办?”牛东新说:“根本就没有宋处长,你怕什么?”苏岩说:“你不是骗市长吗?”牛东新笑了:“你别紧张,咱们这么说,不是为了骗你未来的岳母吗!谁让她见官眼开呢!”
苏岩本打算让杨云看见自己给刘耕地倒酒就够了。可牛东新玩得更狠,竟然整出这样的大谎。也是,既然撒谎就干脆撒大谎。谎言越大,别人越容易相信!
杨云看起来是相信了。但她没有直接表现出来。吃完饭,她问陈凯鸣怎么和刘市长在一起吃饭?陈凯鸣说,他也不知道刘耕地会来。他让杨云来主要是想让苏岩和她说说,王松离开刘芳和苏岩无关。
提起王松,杨云像是做贼心虚,她说:“你们可能都想歪了。我让莎莎嫁给王松,绝对不是因为王松的父亲调到了省里。我是喜欢王松这小孩。你没见过他,那孩子可老实了。”
陈凯鸣说:“你怎么知道他老实?”
杨云说:“我见过他当然知道了。”
陈凯鸣说:“你不喜欢苏岩没事儿。可你绝对不能让你姑娘嫁给王松!”
杨云说:“为什么?”
陈凯鸣说:“因为王松这样的人压根儿就不适合结婚。”
杨云疑惑地看着陈凯鸣。
陈凯鸣说了原因。
杨云吃惊地看着陈凯鸣。
陈凯鸣说:“杨云,不用说别的,就凭这一点,你就应该好好感谢苏岩。”
杨云说:“感谢他?小流氓!”
陈凯鸣说:“咋回事儿,怎么骂人呢?”
杨云说:“就骂了,你能怎么的?”
陈凯鸣说:“你这哪像个区长啊!”
尽管杨云在陈凯鸣面前还说苏岩是流氓,但她回家好像就不说了。
刘芳见到苏岩时,紧紧地搂住苏岩,呼吸都急促了:“咋……回事儿?你知道我妈和我说什么吗?她说,让我领你到我家来玩。”
苏岩高兴地说:“是吗?”他把刘芳抱起来。
刘芳说:“我妈对你的态度为什么来了个360度的大转变?”
苏岩说:“360度等于没变啊!你是不是想说180度呀?”
刘芳说:“你别跟讲我数学,我是学文科的。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苏岩没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这些事儿苏岩永远都不会告诉刘芳。他不想让刘芳知道,这个世界有时他妈的还得整些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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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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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东新帮了苏岩很大的忙,但他没有丝毫居功自傲,见了苏岩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他不提刘耕地不提陈凯鸣也不提杨云。他还是津津有味地说什么文化啦佛啦书啦。
苏岩顺着牛东新的思路谈这个谈那个,也没提牛东新帮忙的事儿。求牛东新帮忙的时候,苏岩握着牛东新的手那么虔诚,完事儿之后,怎么的也得向牛东新表示一下啊。表示什么呢?
真诚地说一声谢谢吧!
和牛东新这种人用嘴说谢谢等于没说。人家帮你解决了那么具体的问题,你就用嘴说谢谢就完了。想什么呢?
牛东新需要的同样是具体实际的。这之前,苏岩逼迫牛东新说他为什么要给盛斌五万块钱。牛东新气得把茶杯都摔了。现在,为了回报牛东新帮过自己,对这个问题,苏岩也应该不提了,装糊涂!
但苏岩想来想去不想装。装的话,太难受了。
盛斌为什么面对枪口还要拿着刀向自己扑来?
这么大的谜不整明白,心里能好受嘛吗?苏岩不怕苦不怕累就怕想不明白。想不明白闹心啊!白天想夜里想。白天想吧算工作了,可夜里想呢耽误睡觉呀!苏岩渴望睡眠比渴望幸福有时更急切。不找出谜底,拥有美好的睡眠想都别想。
牛东新给连朋友都谈不上的盛斌拿了五万块钱,一定事出有因!
苏岩满脸歉疚地看着牛东新:“牛总,我比你小,有时挺任性,你别往心里去。你看上次,把你气得把杯子都摔了。”
牛东新说:“你是我弟弟,我和你生什么气啊。上次吧,不怪你,都怪我没说实话。”
牛东新应该远离这个话题,他怎么还往里来呢!
苏岩笑了:“我就知道你没说实话,怎么样!”牛东新也笑了。苏岩说:“你给盛斌拿那么多钱,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被他捏住了?老牛,我可不是想打听你的什么隐私啊!”牛东新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已经都知道了?”
苏岩没有表情地笑了笑:“我不知道。”他说是不知道,但他那感觉又像是在假装不知道。牛东新说:“毕仁和王松一样。”
苏岩一阵恶心。苏岩曾让牛东新帮着了解王松的情况,牛东新告诉苏岩王松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苏岩当时还奇怪,牛东新怎么那么快就了解到这么恶心的事儿。他妈的,牛东新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人呐!
苏岩眯缝着眼睛看着牛东新,牛东新说:“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爱好这个。我和你一样喜欢干的是女人。”
苏岩说:“你不爱好怎么知道毕仁和王松都爱这个?”
牛东新说:“我给毕仁找过女人,但他不太感兴趣。我就估计出来了。”
苏岩说:“你为了拉拢他,你就开始给他找男人是不是?”
牛东新点了点头,苦涩地说:“操他妈,苏岩你说我容易吗?为了让毕仁帮我挣几个钱,我他妈的连这种事儿都得干。盛斌就是干这个的!”
苏岩说:“是吗!”
牛东新点着头:“没看他长得像个女人似的,他专门干这个。”
苏岩说:“你为毕仁找过他是不是?”
牛东新点了点头。
苏岩想了想:“那你是怎么找到盛斌的?”
牛东新不吱声了。他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