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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不会怀疑自己的存在性,因为——有个人需要他——很需要!
对上小禽兽专注的目光,古霍耳根儿一红,不是没被人表白过,也不是没被小禽兽说过喜欢,说过爱,可是,当他听到小禽兽说,他有了新的目标,新的追求,尤其那炙热的仿佛万伏高压电一般的眼神,盯得他浑身都麻嗖嗖的。
他就是小禽兽新的目标,新的追求!那感觉格外的不一样。
这禽兽,以前得多无聊,才得用那些不同的人生角色充实自己!
完蛋了!这么想着,疼他的心又开始聒噪了!
“哈哈···看着你们这样,真幸福!”张玉邪有些眼热的瞥开眼,古霍有秦守烨,秦守烨有古霍,他只有云飞,躺在床上的云飞,只有在那间病房里,他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需要,有些话,他也只能对那个人说。
看着故作轻松的张玉邪,秦守烨心情有些沉重,对于别人的事,他不想管,只是,为了古霍,为了自己的计划,是他生生插手,改了剧本,对于张玉邪,算是他亏欠了一份。
不管以前云飞和朴文玉有着什么样的纠葛,如今萧恩再次回到了朴文玉的身边,他不知道萧恩是怎么打算的,可是,那个伤他至深的人,就算萧恩得到了他的公司,朴文玉把他像宝贝一样的供起来,又怎么样,他真的就报复成功了?
“玉邪,你也可以的,极目所至,你看到的只有自己站得这一个圈圈,画地为牢,你的心不走出去,你又怎么能看到山的那一头是什么样的风光!”看着面前这个可怜的男人,其实,打内心里,秦守烨觉得张玉邪才是真的可以给萧恩幸福的人,可是,他也知道,萧恩如果真的跟张玉邪在一起,最后伤的是两个人,与其这样,让三个人都受伤,他不如赌一把的把萧恩和朴文玉撮合在一起!
他不可能为了自己的计划,完全置古霍的亲人朋友于不顾,只是因为他知道,那两个人终究躲不开。
想着在B市,萧恩和朴文玉联手演了一场戏,配合着他们骗过擎拓野,也成功的转移了A国监视着他们的视线,诚然,这里面有利用的成分,但是,他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
只苦了,一直被瞒在鼓里的张玉邪!
这个人,值得更好的!曾经的云飞已经逝去,如今的萧恩心里对他也只有感激,只是朋友,何苦呢!
“··嗯,我知道,走吧,我们去转一转,虽然这个地方穷,但是我看,景色也还不错!听卡门姐介绍了几个地方,正好我拿着相机呢,去走走,说不定发到网上,能吸引更多的驴友,这样的原生态不多见了。”张玉邪重重的出了一口气,低敛着媚眼,脸上的佯装退去,坚强也在一瞬间崩塌。
微微咬了下唇,放手,他何尝不想放手,从云飞撞入他视线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想着放手!
男人与男人之间,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古霍和秦守烨这样,尤其是几年前,他们又都是艺人,不可能,那会毁了云飞!他一直知道,所以,他只是默默的关注着他,喜欢着他。
如今,就算他想争取,就算他上赶着被萧恩利用,萧恩对自己,也不过只是朋友,没有恨,可是,更谈不上爱!
张玉邪,也许,一开始,就注定了,你没有站在萧恩身边的资格!他的眼里也从来没有你,也许,你就只适合默默的守护在他身边。
“好!”张玉邪,欠你的我会尽量弥补!想着病床上那个一直沉睡不醒的人,目光沉了下。
拉了下古霍,“正好我们也去走走!”拖着古霍的手出门,临走不忘将双肩背背上,一只耳朵里塞上耳机,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十指交握,感觉到男人掌心的温热透过两人相连的手心缓缓传递过来,远眺的目光收了回来,背在身后的手冲着秦风所在的方向打了个手势!在耳机上轻轻扣了两下。
那双眼睛一直都在,不近不远的距离!
收到秦守烨的暗示,秦风只是随意的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去别的院落里逗留了一会儿,因为这次出来有老首长的特殊命令,他是手机二十四小时待命,老板身边,如果秦守烨不在,他一定会顶上,越是这种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他心底里被刻意压抑住的那些嗜血的分子就开始咆哮!
多少年了,自从从部队上退下来,曾经的特种兵成了如今的保镖、司机,可是,血液里躁动的因子从来没有因为工作的变化而受到任何的影响!
秦风一身的迷彩服,仗着自己身体好,也不穿防风服,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蛤蟆镜,一双黑色武装靴,因为之前秦守烨的安排,裤腿里还装着军刀和一把七连发的手枪,腰上更是圈了好几圈的子弹,一直塞在耳朵里的耳线就没摘下来,迈着大步往外走。
军长的命令,若是那个人意图不轨,可以当场击毙!
借着尿遁,跟整个已经支火做饭的团队说了一声,就朝着刚才秦守烨暗示的林子钻了进去。
远远的看着已经沿着山路往上爬的三个人,遥遥的跟在他们后面,也看到了那个从来就一直紧紧跟着他们的身影,怕被人发现,秦风不敢靠的太近,只是将那人的行走风格,隐藏技巧,一一记下了,然后将那人留下的记号一一的给抹去了!
“小样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听说过吧,今儿就让你尝尝中国传统诡秘事件——鬼打墙!哼!”目光冷然的落在那一团影子上,若不是秦守烨在他的墨镜里做了手脚,只是靠着天光,他也发现不了那一团,幸好他们提早有准备。
秦守烨就是故意把那人引进林子里,这块地方,虽然算不上是非洲热带丛林那样,但是,植被厚重,道路崎岖,山石林立,尤其秦守烨早就来这里勘察过地形,看着那人已经进入了他们的埋伏圈,张玉邪也不知道跟两个人说了什么,指了指天,估计说天黑了,先回去了云云,就开始回身朝山下走,趁着那团影子躲起来的瞬间,秦风加快脚步,往上包抄过去。
——
“算张玉邪上道,这灯泡做的!”看着已经远去的张玉邪,古霍的心情突然好了,刚才两个人牵着的手也让他作怪的爬到男人后腰,隔着防风服不过瘾,一掀衣服。
‘呼’的一下,因为刚才爬山积的汗被古霍这么突然一掀衣服灌入一团凉风,冷得秦守烨脊背都直了,然后是熟悉的触感,感觉到那如玉石一般冰凉柔润的手指扣着自己的后腰,秦守烨漆黑的眸子再度深了一下!
“嘿嘿,禽兽,给爷来一泡呗!”淫荡的笑,赤果果淫荡的笑啊,没了旁人,古霍更是肆无忌惮,将人一扣,一推,就抵在了山脚的石壁上,凉浸浸的石壁湿淋淋的。一路走下来,也没看到个山洞什么的,可是想着老村长给分的那张不怎么经折腾的床,他还真没兴致折腾那把老骨头。
幸好,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厚。
“古霍,你脑袋里就不能装点正常的!”猛的在古霍头顶敲了一下,嘴角的宠溺中又有些无奈。
张玉邪才走,古霍就开始作妖,他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被人跟踪了,可是他心里明镜似的,虽然感觉不到那人的杀意,可是,那人也明显的不怀好意!而且,那个脚步和行动,绝对身上有家伙。
“食色性也,没听说过,爷这样才是正常的!不行,你他妈的都给我拖了多久了,今儿说啥爷也得办了你!不行!不行!我要提前过生日!生日礼物我啥都不要,你就给爷舒舒坦坦的来一泡就行,赶紧的!”软磨硬泡,跟个要糖吃的猫一样,拿头拱着男人的肩头,柔亮的发丝在日暮下萤着一层淡淡的光晕,本来就长得好看,那磨人的时候偶尔的娇态更是看得秦守烨心里一紧!
苦笑!
这古霍是一直惦记着压自己的事!
实话说,秦守烨并不排斥,可是,他还是喜欢古霍主动的时候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媚态,不管是在他身上,还是在他身下,古霍长得好看,尤其那双眼,微微眯起的时候,狭长的弧度就是能扯出一股说不出的魅惑,或皱眉,或深敛,或压抑时的低吼,或爆发时的畅快,每一样勾搭得他心痒难耐,情动时,男人眼底潋滟的春光,更是能满足他极大的欲求,让他发了狠的想折腾他!
掰碎了,揉烂了,想把他拆吃入腹!
“老公——”
“不行,这次叫啥都不管用!你丫的,能不能讲点良心,爷他妈的都被你压多久了,不行,说啥都不行,叫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