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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备好了猪肝和鸡心,我得补补了。”
凤晓白听到女友如此之生龙活虎,不觉也笑了,“好好好,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就说。”
“老姐他们都回了?”
“嗯。”
“那你也回吧。尽头右拐一直走,是公路。有不少出租车。”
“好好。我飞回去都可以。”凤晓白宠溺地笑道,“那你好好休息啊。咱俩的事儿……等你回来说。”
“好。”湛蓝筝轻下了声音,“挂了。”
她飞快地挂了电话,擦干疼出来的泪水。将药膏倒出来抹了几下,靠,上面的地方抹不到了。湛蓝筝就把瓶子盖好,丢到抽屉里去。
反正疼不死,疼死了,嗯,死都死了,还有啥好烦恼的?对吧?
想痛快了,她就很豁达地拧开了台灯——因为痛而睡不着,就随便翻看着书柜里的什物。然后她看到了相框里的一张合影——威严的爷爷湛修慈,痴呆的奶奶薄言,深沉儒雅的父亲湛明儒,精神抖擞的叔父湛明磊,还有一个是——
湛蓝筝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过那女子平静的,微笑的脸——安静的姑母湛明婵。
上任掌门。
早逝。
好多人都说,我长得和她很像。因为她像妈妈,我像奶奶,所以我们姑侄就很像了。
好像母女一样。
从照片上看,的确有几分相似。
所以爷爷有时候看着我,会开始出神;所以曾姨婆看着我,忽然会落泪。
“筝儿啊,你的明婵姑姑,是最爱你的啊。”曾姨婆有时候就这样说,含着泪说。
最爱我的……
湛蓝筝放下照片,她闷闷地想。
为啥我记不清了呢?
只是依稀的,想起明婵姑母,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甚至有时候闭上眼睛——尤其是挨了父亲的藤条后,一个人卧在床上,静静忍受疼痛的时候,会隐隐的,很不搭调地想起这位姑母,感觉她的爱抚,将会比母亲的还要温柔,那是春风的和煦与秋风的清爽。
如果明婵姑母还活着呢?
也许我不是湛家掌门,但也许,我会很幸福。
第二卷,溺灵完。
敬请期待第三卷——裙摆。
作者有话要说:O了!溺灵结束,该开始下一卷——迷离诡异的裙摆了…………呵呵。溺灵中尚存的谜题,以后会慢慢解开的哦。
☆、楔子
——没有了双腿,裙摆是否会飘得更美?
沈珺注视着眼前这张普通的B5打印纸,上面的红色,浓到似乎要破纸而出。
她下意识地蹙眉,问道:“插在门缝上的?”
面前的小保安点点头,“您让我开门的时候,就掉下来了。”
沈珺又看了几眼,“没事,大概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吧。看着咱们这地方有趣,就捣乱而已。”
女招待桔子探头道:“沈姐,已经是第三次了吧?要不要报警呢?我觉得这有点威胁呢。”
“可这三天都没有出事啊。而且威胁什么呢?不要钱,不要色,也不是勒令关张交保护费的。”沈珺摇摇头,“你忙去吧,该招呼客人了。”
她将打印纸夹到了酒水单里,目光流过了那些被敞开着裙摆,钉在墙壁上的各式裙子,还有站在不同地方的木模特——它们都穿着不同款式的裙子,或长或短,清晨的朝阳下,正招摇着美丽的裙摆。
不过这不是服装店,是一家综合性的休闲厅,名字是裙摆。
用早茶的客人们开始进入,招待员们有些忙碌。沈珺巡视了一圈,很满意地点点头,回到柜台前,清点了一遍酒水,又将那张打印纸又拿了出来,再次看了一遍。
她想:我没有结下什么仇家吧?
循规蹈矩地念到大四,毕业后,东渡日本留学,待了两年,终因格格不入而结束课程,提前返回,成为了一个暂时没有目标的待业青年。
虽然家中工薪阶层的父母没多说什么,但是失望的气氛,依然笼罩了这个家。
沈珺便打算做点生意。她希望趁着年轻,走错了还能回头的时候,尝试一下念书时代的梦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主题休闲俱乐部,冬暖而夏凉,有无线网络,也有网口,会提供各种甜食餐点,自然也有缤纷的饮品——会有酒,沈珺自己就可以调配——只是她现在也忙不过来,而且客人们的要求高了起来,招聘调酒师的广告已打了出来。
这店面,不需太大,不用豪华,只要精致而有趣。
她相信客人们会越来越多。
只是要盘一家店,何其难。而开店,地理位置,又是何其重要。
对于做生意的人而言,人脉,是不必可少的。
沈珺家境普通,读书时代的圈子也较小,她不是很喜欢叽叽喳喳,三五成群。翻出手机,上到QQ,反复地找着,只可惜与她交好的,大都各奔东西,天南海北,已物是人非了。
剩下一个,赫莞尔,高中文科班的好友。知道沈珺去日本留学的朋友不多,赫莞尔算是一个,也就是亲厚可靠一些的了。
她厚着脸皮去约了赫莞尔,那文静的小姑娘倒是没有皱眉头,只是说:“我自己肯定是不清楚行情了,但是我可以拜托别人,不过就是要等几天。”
“没关系。太谢谢啦!”沈珺感激道,“不过你也别太为难,我不是很急。”
过了几天,沈珺看过一个店面后,接到了赫莞尔的消息,她赶过去后,赫莞尔递过来一份合同,“你看这个地点如何?北边一点吧,但是我觉得在三环内,挺好。面积大,还便宜。”
沈珺惊喜道:“这……不太可能吧?”
赫莞尔说:“因为是被封的。刚刚可以转让,很多商家都不愿意接呢。原来叫做奈川酒吧,后来因为涉嫌了一些黄色事情而查封了。你要是不嫌弃……”
“这怎么会嫌弃呢!房子无辜,何况我又不会犯罪。”沈珺说,“一会儿我去看看现房,要是没有太大问题,就是它了。真是太谢谢你了!”
“别!”赫莞尔说,“这是丁小剪托人给找的。我不过就是当个邮差。”
沈珺愣了一下,“丁小剪?你一直和她有联系?她大学毕业后去哪儿了?”
赫莞尔有点郁闷地说;“大学毕业后?她只在大一上半学期安分了半年,下半学期就开始四处乱窜,先是大江南北,这还好说,最远也就是香港,等到了大三,她也不知道参加了什么社团组织啊,跑到波兰去了,自此就开始了永无止境的国际旅行。最夸张的那一年,即便我今天早上确定了她还在亚洲,到了晚上她可能就溜到非洲去了。”
“有那么夸张吗?” 沈珺有些疑惑地说,“她到底是干什么的?大学就乱跑,书是怎么读的?学分是怎么算的?”
赫莞尔闷闷地摇摇头,“我和湛蓝都没问过她,她的学业她的事业,都和我们无关。湛蓝就说过,反正死女人就一个人,便让她围着地球穿越火线吧,千万别回来祸害祖国人民了。”
沈珺的笑容微微收了一下,赫莞尔似乎想起了什么,“抱歉,我忘了你和湛蓝……”
“没关系。绝交,又不意味着听个名字都不行。即便面对面都无妨,毕竟是高中老同学了。”沈珺坦然地表示,“丁小剪好像没有亲人啊……”
“她是孤儿院长大的。”赫莞尔低声说,“所以她也敢乱跑。”
“是个成大事的。”沈珺赞许道,“我能联系她吗?想好好谢谢她。”
“她在南美。”赫莞尔说,“我都不记得国名。反正目前回不来,她说得年底了。不过你放心吧,她让人请吃饭的能耐,一向是很强的。这顿饭跑不了,不过早晚问题。”
沈珺点头,“一定一定。”
然后她看了房,觉得很不错,宽阔明亮而结实,旁边还伴着一颗老杨树,不远就是一条小河流淌,是个休闲的好去处,自然也可以把遛弯累了的人,给吸引到店里来。
尤其是这房子,还有一个后院,事先没放在出租面积里,可房东当场就慷慨地给出了一个更加低廉的价钱,说是一并租了吧。
这样的好事,让沈珺一方面觉得不可思议,一方面又觉得应该是丁小剪的面子大,便更加感激。低廉的钱租到大面积,是每个商家都情愿的,哪里有推脱的道理呢。
她打量着后院,算计着搭个棚子,就可以放一些不怕水的杂物了。
只是那口大水缸,有点碍眼。
装修的时候,让工人们搬,搬不走。砸,竟然砸不碎——因为是铜制的。
找来房东。
房东问了,碍事吗?
沈珺摇头,她只是觉得没必要放这么一个东西罢了,倒也不挡路。
那还和它计较啥啊!还要请专家鉴定材料,再请个专业队给弄碎了吗?钱啊!时间啊!精力啊!房东苦口婆心地说。
沈珺也这么觉得,就此作罢了。反正那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