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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娇娜怀疑是自己的错觉——随着有节奏地低吟,整座山头似也感受了恐惧或得到某种神秘的力量,而发着抖。
镜头对着那块墨黑的石头,六件礼器摆放在上,随着石头的转动而转动。
转动?
岑娇娜的眼珠子几乎弹出去——那女子的素手轻轻拨弄,甚至都没碰到那方石头,但石头却随着她的手势而转动着。
金红色的光芒,正是从这方石头的边缘散出来。
女子忽然跪下,向石头庄重叩首。
所有的白服者一起叩首。
“原初的希望——与神明定下新的契约——以旧的礼器为传承,用新的力量开辟未来——”
不知是哪个声音沙哑的白服者,抑扬顿挫地念诵着——
“去消灭——玄黄界那些高高在上的僭主者,伪善者,衣冠禽兽和心狠手毒的人,清理门户,恢复——原初。”
山岗肃穆。
岑娇娜还沉浸在刚刚那魔咒般的声音中,心脏还在咚咚乱跳的时候,耳畔传来了重重一声:
咚——
咚——
一个白服人拍打起一面小鼓,咿咿呀呀不知在唱着什么,其他的白服人都起身,围绕着白衣女子,跳起了古怪的舞蹈。
金红色的光芒笼罩着他们,鬼火已消散开。
深夜的郊外,近在咫尺的荒坟,月暗而鬼火飘忽的山岗上,林深,风幽,一群白衣人,一场诡异的祭祀,一阵阵发僵的男声,一段段令人心惊肉跳的话……
嘟嘟——
DV机报告,没电啦,没电啦。
“什么人?!”
一个白服者厉喝。
岑娇娜的心脏差点被这话给击碎,她哪里还敢停留,抱着相机DV机,飞奔下山,将那金红色的光芒,阵阵的鼓声,都甩开在身后……
天爷爷啊,真是吓人啊。申请涨价,一定要申请涨价,简直就是挑战人体心理极限的活儿。
她一面逃跑,一面掏出手机,迅速拨打了宗锦
作者有话要说:嗯。筝儿和剪子都被爆头,然后尸沉河底了。月亮HLL地琵琶别抱了。小宗有点乱了。一场神秘的祭祀,八女王被吓得魂飞魄散,匆匆去打小报告了。
☆、第八章 屏风后的白痴
湛家的电话;第N次响起。
岑娇娜看看宗锦,见他没有反应,遂继续说:“……他们发了张活动帖子;地点时间都很详细。就带着家伙去了。结果还真看到了,就是我带来的这些——”
宗锦看着DV和洗好的照片;眉头慢慢锁紧——身为宗家人的他,已认出那六件礼器;是属于宗家一个消失许久的分支。而这祭祀方法,则是玄黄界最古老的标准仪式——多用于大战前。
这些参与祭祀的人,都蒙着脸;根本看不出面容。
最令他忐忑的;是那道金红色的光芒。
宗锦很容易就看出,光芒来于石板下,从这光芒驱赶那道可疑鬼影以及逐尽鬼火来看,这是一股可以斩妖除魔的力量。结合这些人念诵的祝祷词,宗锦不由想——这个,不会就是与神明订立新约,得到的那股新的力量吧?
与哪个神明订约?
又能否凌驾于如今的玄黄之力?
这个被簇拥的女子,是否就是湛飘雅?
扑朔迷离。
宗锦判断不出,他着重观察白衣女子的手诀和咒文,怀疑是湛家的。
但他毕竟不是湛家人,定论无法做出。
这关系到他对该女子身份的确认,对这个神秘团体实力的衡量。
电话再度打响——从上午九点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电话,蜂拥打入湛家。宗锦看了几个号码——分别来自齐家,薄家,应家。
其余几家,开始警觉了吗?
“钟经理?”岑娇娜看他不接电话也不吭声,有点疑惑地说,“您对我现阶段的工作,是不是有更好的建议呢?”
“没有啊。我觉得你做得非常好。其实你不用征询我的意见,你是记者,我是报刊赞助,又不是雇佣私家侦探。”宗锦赞许地说。
岑娇娜却懊恼道:“好个大爷——啊哦——好个什么啊——他们自己上传视频和图像了,我还想把这个当作专题亮点进行详述呢。结果都让人自己抖落出来,一点新鲜感都没了。”
“他们自己上传了?”
“是啊。只要是和恐怖灵异有关的坛子,他们都上传了这东西。钟经理,我现在觉得这个‘原初’,绝对抱有一定目的。他们说到做到,而且毫不掩饰地宣传……就好像示威一样。对对!是跟目前的玄黄界示威!就是这么回事!”岑娇娜很兴奋,又怔了下,“钟经理,您身子不舒服吗?”
宗锦的面色,的确不太好——因了岑娇娜脱口而出的“说到做到”和“示威”。但他立刻调整过来,“我觉得,你要想进一步发掘亮点,就是和对方合作。“
“您的意思是采访吧。我明白。我也准备这么做。今天早上看到视频后,我就给他们的ID都发了站短,亮了身份,留了手机号——”
手机和电话铃同时响起。
岑娇娜看了一眼,“抱歉。一个朋友。”
她打开手机,往大厅边沿跑去,“老姐?干嘛?”
“哪儿呢?”那头的贾文静很干脆。
“别人家。有事?”
“见过丫头吗?”
“昨天还在一起呢。怎么了?”
“我今天给丫头打手机,关机了。自从得罪湛家后,为了保险,我隔天都会给她打一个电话,她也很清楚这点。为什么她没接?”
“你打座机啊。手机没电了吧。”岑娇娜道,“她的确挺怪的,思念孙桥过度吧。不过昨天晚上还给我发短信报平安呢。”
“座机早就被停了。湛家动得手脚。”贾文静咒骂几句,“我这边查到一点线索……”
“我也查到线索了。”
“老地方见?”
“O了。”岑娇娜收了电话,转脸看见宗锦还在对响个不停的电话沉思,“钟先生?如果没事,我先走了。试着再和对方联系,只要我能和他们交流,就可以发掘秘密。”
“你很自信。”宗锦礼貌地起身,“有消息通知我。”
岑娇娜精神十足的离开。
萧婷的声音从他身后冷冷传来,“人走了?”
宗锦拍着胸脯,“阿姨,您别吓人了。您怎么出来了?我不是嘱咐您在后宅呆着吗?”
“怕我出来,坏了你和江宜月的好事?”
宗锦摇头,“您多心了。只是江宜月正在侧宅住着,若她出来散步,正好碰见您,知道您和我在一起,那么她会告诉阿垚,阿垚听了后,恐怕什么都明白了。”
萧婷说:“你觉得我们能瞒住一世吗?不过是时间问题,早晚要露馅的。”
“阿姨,我还不想让您牺牲那么多,您的气也都出了,这就离开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处理。这样阿垚也不会发现您和我在一起。”宗锦诚恳道。
萧婷说:“湛家的报应还没结束,我要第一时间看。所以我不走。我回去照顾湛青凰。对了,如果你再不给她找医生,她就真不行了。”
“我很遗憾。”宗锦心平气和地说。
萧婷说:“她想见见她的家人。”
宗锦只是冷笑。
萧婷一言不发地离开。
电话铃再度响起。
宗锦考虑一下,去了刑房。
“湛老先生。晚辈现在急需您的帮助。”他对湛修慈笑道,“如果您肯配合,那么我会送些更好的退烧药,给您的孙女和外孙女们服用。”
湛修慈的目光淡淡看了宗锦一眼,又逡巡过刑房内的湛家人。因为不是刑讯时间,所以除了湛明儒永远都被吊起来外,其他人都戴上手脚铐,一身伤痕,歪斜在地。他们都不同程度的发了烧,尤其是湛歆爱,湛思晴和湛思露,三个娇滴滴的少女,粉脸烧得通红,气息奄奄地躺在齐音然和湛明嫣的怀里,不时呻 吟着病痛。让两个母亲哭肿了眼,哭到无泪可流。当她们听到宗锦的话后,同时将企盼的目光投向湛修慈,哀哀切切。
“你要我做什么?”湛修慈道。
“第一,挡驾。第二,帮我分辨一组相片和视频。”宗锦说。
“如果是和玄黄界息息相关的,我一个人还不足。”湛修慈冷道,“需要我的长子。”
宗锦笑容可掬,“您在和我谈条件?”
“是你有求于我。”湛修慈说,“两败俱伤,我很期待这个结局。不知你是否期待。”
宗锦冷笑,傀儡们将湛明儒解下来,和湛修慈一并押到大厅——那电话,还在不停地响着。
“玄黄界各家都找上来了,电话很烦人啊。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宗锦笑道。
湛修慈看也不看电话,只说:“你答应我的呢?”
宗锦立刻给萧婷打了手机,“阿姨,帮我个忙,去药房取两瓶最好的退烧药,再送到刑房去,让齐音然和湛明嫣自己拿。”
湛修慈说:“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