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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女人,叫程澄是吧,你最好别打扰我,否则,我一定会后悔留下了你。
气场诡谲!
定格!
翻开湛蓝筝所记录的这一天的日记,最后一段是:
我家来了极品男,日子天翻地覆。现在多了个失恋失业的沮丧小丫头,不知未来如何。
四人行的世界,风生水起,拒绝平淡,我盼望激情。
晚安,我的亲亲晓白。
晚安,伤心的程澄。
晚——不安,那睡在我斜对门的,该死的极品男——孙桥。
第一卷完。
敬请期待第二卷——溺灵
作者有话要说:O啦!卷一结束。孙桥筒子就这样被无涯大神给硬塞到无良女湛蓝筝的家里。若不是有居家好男人凤晓白的从中调和,这两位估计已经两败俱伤了。现在又多出了一个沮丧女同住,正如湛蓝筝所期待的那样,以后的日子里,究竟会发生什么呢?是妖鬼更可怕,还是极品男更可怕?等待第二卷——《溺灵》吧。
☆、楔子
——爱你,所以杀了你。
文远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蹙眉了。
现在的孩子,看得都是些什么书啊。
她合上这本没收的书,看向正在埋头答卷的孩子们,目光又在那张空位上掠过——这里坐得该是梁菲岚,一个受男生欢迎的女孩,成绩中等,为人还算低调。
她没参加期中考试。
吊扇在头顶旋转,搅乱一屋热风。
文远淑擦了额角的汗,一面盘算着如何跟梁菲岚的父母联系,一面踱到窗前。不需远眺,入目已是波光——
她所供职的学校,位于城市的西北,建在湖边。
向外望,高高的铁栅外,一汪碧波荡漾,能从绿荫中望见沿湖而走的三座亭子——重檐六角,攒尖顶子琉璃瓦,分立岸沿,也不知其掌故,自就不明年岁。暮春最后一场风,刮倒一颗生虫的杨柳,砸了一座亭子,文保单位重视,多方协调给修好。只不过让树砸了一下,只掉了些瓦片,塌陷了顶部,却没倒下,到底是历史风霜里走过来的古建。
齐着湖边的是青砖小路,斜坡河堤,草坪野花,再往外种了圈河柳,绿满枝头,引了不少黄鹂,亦有数十老人家提笼遛鸟,或是柳下拉开棋局,自天翻鱼肚白,杀至金乌掩到西山的背后。
开春还有放风筝的孩童,此时温度上来,天上的风筝少了,湖里的人倒是多了。
只是这湖——从不见有水鸟栖息。
看看腕表,还有三分钟,就该收卷了。
“大家检查一下姓名,班级还有学号。答题卡还没有填涂的,抓紧时间,离考试结束还有三分钟。”
她感觉到了教室里一点点小的骚动——在学生们的内心里,隐隐透了出来,不安,担忧,叹息,松气,兴奋,紧张,躁动。其实她自己也是,一来担心本班的成绩,二来也为考后学生们必然的松懈与玩闹,和可能出现的安全问题,忧心发愁。
还剩一分钟。
把窗子关小,目光又扫了那湖一眼,在一个长裙女子身上,微微歇息。
虽然离得不近,但远观一下,这连衣裙倒真是不错,藕荷色,依稀有印花,加上女子的长发,如湖边的柳条般柔软,淡淡的忧伤和美。
女子动了动,似乎看向这边。文远淑竟觉得这女子在向自己微笑,她也就下意识地,友善地笑了笑。
目光本能下移,注意到这女子穿了一双高筒靴。
这都什么季节了……
念头一闪而过,她又看了一下腕表,三十秒。
再抬头的时候,那女子已不见了。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
文远淑开始收卷,“大家先休息三十分钟,然后回班开会。”
抱着卷子回到办公室,坐下喝口水,随手批改了前几题,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将试卷锁好。正待离开,走廊上却响起唐突的奔跑声,办公室大门被猛地撞开,原是隔壁班的韦典,文远淑认得——她这个语文老师教了三个班呢。
韦典此时跑得脸红脖子粗,“陈老师!”
文远淑看了比自己大了一轮的陈老师一眼——隔壁班的班主任。
陈老师沉了脸道:“韦典!你和孙钧怎么没来考试?!”
文远淑常听陈老师抱怨,孙钧和韦典这两个孩子,天天逃课。在网吧堵了多少回,训了骂了多少次,还是一如既往。请家长都没用,那学校也没辙了。
“陈老师!”
韦典已经有了小胡子的嘴角一咧,哭出来了。
“陈老师,不好了!孙钧他……他……他溺水要死了!二班的梁菲岚跟着上救护车了……”
☆、第一章 给极品男和沮丧女找工作
“……不幸的是,当救护车赶到时,溺水的男生,已停止呼吸……医务人员没有放弃……急送医院……最终抢救无效……痛苦的女友……父母昏厥……针对这种情况,有关部门提醒,近日天气转暖,野泳人数增多,请广大市民……”
湛蓝筝转台,她不忍看现实版的悲欢离合。凤晓白正翻报纸,叹了一下道,“这我倒放心,你从来不野泳。”
湛蓝筝白他一眼,程澄拿着水杯在一旁说:“好可怜啊,好不容易养了这么大……他父母得哭死的啊。”
孙桥冷哼,“无聊。”
程澄不满,“你说什么?”
孙桥难得有耐心地解释道:“我说你的同情很无聊。”
程澄瞪眼,“你太自私了。”
沉默。果然,极品男的耐心只有一次。
湛蓝筝冷笑道:“程澄,你不需要和一个不懂得推己及人的极品男讨论这种问题,对牛弹琴而已。他大概从来都没想过,他穿到咱们这儿来了,在原有的世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孙家上下该有多悲恸。”
孙桥脸色一沉,“不会有任何人为我悲恸的。”
“谁说的,你要是那什么了……我会难过啊。”程澄好心安慰。
湛蓝筝双手合十,“神啊,我巴不得这极品男立刻被收走呢!亲爱的晓白,家里还有鞭炮能让我庆祝一下吗?”
“湛蓝!口德口德!”程澄跺脚,湛蓝筝身子一转对孙桥说:“倒是有个问题讨教,您的工作找好了吗?”
孙桥居高临下道:“我为什么要工作?”
“您是准备让我养活您吗?”
孙桥冷笑,“未尝不可。”
程澄抢在湛蓝筝勃然大怒前横到两人之间,“孙桥,你以前是怎么挣钱啊?”
孙桥的耐心难得多了一次,“月钱和生意。”
湛蓝筝不冷不热道:“养尊处优的小世子做得是勾栏生意吧。”
孙桥觉得自己在这里呆久了,越来越有耐心,“答对了,疯女人。”
“我不介意你再去做勾栏生意,甚至你自己亲自出马也OK,但是我的房租水钱电费还有生活用费,你一个子儿都不要少给。”湛蓝筝耍着擀面杖很诚恳地指点“江山”。
孙桥的耐心果然还是不多,眯眼,内力上涌,“我好久没过招了。”
“求之不得。”湛蓝筝自信满满。
横剑而出!
挥杖而起!
程澄拦不住他们,不过凤晓白可以——
“孙桥,这份工作倒是不错,我认为,适合你,还有程澄。”
报纸挟带内力飞了过来,孙桥稳稳接住,身子还是后仰一下。
这一回合,立分高下。
目光与凤晓白对接,一个冷漠,一个温暖。
程澄只兴奋地凑过来,“是什么?快让我看看。”
孙桥厌恶,“离我远点。”
拿上报纸回房,程澄却跟了上去,“孙桥,孙桥,让我看看吧!我们一起去面试好不好?”
房门叩得咚咚响,里面的人自然一声不吭,程澄却爬到地上去看门缝,“我看到你的脚了,开门呀!我又不是没进去过。”
湛蓝筝的画外音:
相处了近半个月,我们这个四人行的世界基本磨合完毕。不得不承认,极品男孙桥的耐性渐长,话稍微多一些,但自私依旧。
可我们的小丫头程澄,对此男的恐惧却随着朝夕相处而慢慢消失,甚至有时候会开开玩笑,悄悄接近极品男,伸个小指头碰此男的衣服一下。我左看右看,都觉得程澄在逗弄小宠物一样。不过令我诧异的是,头几次,极品男总是一脸不悦地一掌推开程澄,次数多了,却也开始视而不见,任程澄上下其手,尽管面皮绷紧,看上去酷酷地也有些可爱了。
而我的居家好男人凤晓白,一如既往地温润如玉,一口一个“孙桥”,叫得姑奶奶我浑身不爽。
当然,我湛蓝筝最看不惯此等自私,而且不尊重女性的男人,以为自己是根葱,才没人拿你炝锅呢。
极品男孙桥的品质太差,待他还够了钱,我必把此男驱逐出地球!
“临湖公司……”湛蓝筝将这四个汉字踢入搜索引擎,来来回回也没找到完全符合标准的网页,“晓白,你说这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