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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缩进去的,不对型号也可以这么说,对于不对型号。我可以这么形容,你去买一双比较大的鞋,然后,你把脚伸进去,再就是你这么穿好后,走几步试试,如果你不摔倒才鬼,这一会,我就是这感觉,在运输中,我怕我的魂会掉出来。
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食血鬼工人们把我装回箱子,这里我应很直截地说,是装回棺材,在棺材里,我才敢移动一下我的魂,我的魂在棺材里的上部飘浮着,转过身,我细细打量这枯尸,从枯尸上来打量,这枯尸生前是挺风光得意的,肥头胖耳的样子,还有那讨厌的大肚腩,不过,这会倒好了,一生的积下来的血源不是交回大自然,而是被食血鬼给吸干了。
这一会,我也不知食血鬼把棺材放在那里了,只听得“轰”的一声,棺材再也没有抬的感觉了,只觉得棺材平平稳稳地放下来;接着听到有盖泥土的声音,在没有了盖泥土声音的时候,我知道食血鬼走远了。可是,一个很麻烦的问题就是我的魂被封在棺材里,怎么也出不来,我想出一个办法就是借花献佛了。
我的魂魄死命地用力撞向枯尸,并进入了他的身体里面,控制着这没有任何水分的枯尸,拼了命地撞着那棺材,并发出声响来,就这么样,也不知过了许久,只要我不那么累,我就进入枯尸里,控制着他们的手脚用力地撞击棺材。
一天,我听到棺材外有人说话了:怎么也铲开看看,看看里面是否还有人活着。
“不可能还活着,要活着的话,那不是炸尸了呀!都埋进去一个多月了。”
一名男子的声音。
“不管怎么样,有人说经过这里听到响声,你就挖吧!啊,我可怜的老公啊!你死得好惨啊!”一名女子的声音。
棺材被打开了,一道阳光直射入棺材里面,我的眼睛与身体被照得六神无主,这一会我想到一件事就是,做深呼吸动作,做完这动作后,我发觉我的魂魄好很多了,在无人看见的情况下,我将魂移了出来。
见到墓碑上写着的碑文都是歌功颂德,说这个人的一生如何好的事迹,我再回头细看,怎么这人的长相就是不可能象那种功臣,几位民工模样的人,还有这位叫老公的女人是开着宝马小车来的,宝马小车就停在这墓地不远,四处都是蝉的叫声,这是一个很荒凉的地方,野草都有齐腰高了,女人见到棺材里没有什么动静,也就再次封棺,民工模样的人还会念念有词,吱哩咕噜地念着什么。
我的魂魄就要离开之时,看见了一个人,这人垂着头,长像与那枯尸一模一样,就站在那女人的身后,一动不动,女人走到那里,他就跟到那里,这女人全无知觉,我知道,跟着这女人的人就是他的老公。尔后,女人上了宝马,这人,不,应说是这魂也跟着这女人上了宝马车了。
在上车的时候,女人给民工模样的人一扎钱,然后,坐上了她的宝马,而他的老公是坐在那女人的大腿上,摇控着那女人的手,这宝马车就左一下,右一下径直地开走了。
我在想,这女人真的这么爱这坟墓里的男人吗?这下好了,他跟她回去了,这可有戏看了,这看上去,真有可能是冤魂。
谁说大白天见不到冤魂,其实我就这么看见了,只不过大多数人在晚上看到那些游魂为多数,晚上,人的大脑正处在休息的时候,容易清静,更容易聚精会神,我也是魂魄,物以类聚,白天看到他更不是稀奇。
我的魂魄快步往前走,正好有一辆纸车从我身边过,我用手拦住了它,这纸车上的主人是一名刚刚死去的魂魄,他正在赶头七,我也就坐坐顺风车,我坐上这顺风车,他还是挺好心的,让我坐上这辆纸汽车,很快,这纸汽车就将我带回了家的楼下。
我向车的主人言谢后,急步往楼上我的家跑去,这会,我才发觉,我回来迟了,我的肉身不是白痴这么简单了,因我回来得太晚了,肉身已经没了有气息,而是,父亲以为我死了,正准备将我的送去火葬场。
父亲哭泣着:“奇仔啊!我这么久没来看你,想不到你却冷冰冰地死在床上了,仔啊!父亲对不住你啊!”
父亲找来几位“大力佬,”来抬我的尸体,在广东地区这种专门抬死人尸体的人就叫“大力佬”,这只是一种职业的称呼,大力佬不是因为他们力量大而得来,是因为他们要抬死人,是要用的是力量,所以,在广东一般人都称这种人为大力佬。
我呆了,我还好来得及,要不,我可就成游魂了。
第十六章节 父亲的担忧
我又“嗖”地一声,将魂移入了棺材里,几位“大力佬”脚一沉,站不稳,“蓬”的一声,棺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棺材盖被砸脱了,眼睛射进来的光线刺激着,慢慢地睁开,我用手轻轻地揉搓,就在这时,有一位“大力佬”叫出声来,有“鬼”啊!他们长时间经历着这种职业,什么都有见过,可是毕竟还是有本能反应的。
这时,他们还是打开了盖,我爬出了棺材,四处张望一下,还是觉得这世界比较舒服,看着父亲慈祥的脸,这张慈祥的脸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还有他脸上的泪痕,这一会,真感觉父亲真的老了,他那满头都已是白发鬓鬓,我呆站在棺材前,父亲过来与我拥抱,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经过这样,我才明白,活着的意义就是有一种情是分离不开,这种情一直根深蒂固地种进心窝里,而这种情就叫亲情。父亲对我的爱,我只能说尽我的能力,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回报他了。
父亲:“奇仔,你去哪里了,让老豆担心啊!”
“没事的,只是睡觉睡过了头,现在不是醒了吗?”我那敢说我去游了一回食血鬼地府,说出来别人也不信,到时以为我刚醒,脑袋又出了什么问题,搞不好还要被送去给医院的那群庸医来个什么脑电图的,或什么脑磁波震动测试,这么些把戏,真受不了,够折腾人的。
父亲给钱“大力佬”们,向他们道别,大力佬们也祝贺并恭喜父亲,那种恭喜就像是父亲刚生了儿子一样,而他们是来这里喝满月酒的,一场悲剧变成了喜剧,我看着我那张挂在大厅内的黑白照片,我仿佛发现他在对我笑,这也许是因我的心情开心而导致的错觉。
那些送死人的纸钱,父亲想全部丢掉,我还是说了,就让这些钱烧了吧!不要浪费,于是,父亲拿起这么些纸钱点燃烧了,在烧的过程中,我见到了几位小朋友,他们与一位长得挺像我的人在抢着那些纸钱,不是挺像,应该就是,那应该是我,那我现在这个人是不是我,我也真的被弄糊涂了。
报社的李主任知道我又没有死,他给我打来电话问候,并问几时可以来上班,我说道:等我的身体恢复了再去上班,先请五天假吧!李主任还是同意了我的征求意见。
回到报社上班,这次同事们对我并不像上次白痴后我恢复的态度了,他们冷言冷语,那种脸色还真的挺像是我欠他们钱一样,不过,我也明白,我倒是觉得他们想排斥我了,也就是看不起我了。
可想而知,换了任何人都会有这种态度,这个人怎么就天天病,一会白痴,一会死亡,这么脆弱的人,谁想与你做同事,做朋友呢!
同事居然是这么说的:哟,你还没有死呀!我想操他祖宗的,想了想,还是以忍仁为贵,没有与他们对话,回到我的办公桌前,打打字,练练脑,刚回办公室,别人也是不会交任何任务给我干的,他们对我不相信。为何不相信,很明确,把采访任务交给白痴,想一想又是一个怎么的概念。
世间任何事情,人们只忍受你犯一次错误,就像女人选择老公一样,第一次献给了自己的男友,嫁了人后,却又在外偷汉子,这种错能让作为老公的人再次犯错吗?不行,我想是不行的,我的同事也是这样的普通人,相信这就是生活的事实。
李主任找到了我,他对我说了一句话:其实你不适合做记者,你就是天生的一名作家,我看得出来,你不适合采访,也许采访任务重,曾让你身体一次再一次地陷入困境,这也许是我的错,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我莫明其妙,但想了想,我又明白了,我的魂多次出肉身,这还不是为了这个世界,为了报社吗?如果不是你李主任让我去采访那湖,那屠宰场等,我会闹到今天这样子吗?不过,这个事,我能吵吗?我吵谁又会相信,我这是工伤,我也是因工太投入而导致今天这样的。没有的,社会就是相信眼前的东西,世界特别的东西只我一人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