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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什么本事,所以请不起你当秘书的。
你明明清楚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
那我去回绝他好了。
好了,好了,不要口是心非了。
你今天吃炸弹了。
吃火药了。
你不要总是一副怨妇的样子好吗?
你见过这么有风度的怨妇?
的确没有。,你要我怎么办?
凉拌。
我现在想热炒了你。
你试试看。
你炒我。
我也不是不讲理的,去见见世面也好。但是。。。。。。。
我听他的话,向来前半句我就当是某种生理反映,听他后面的转折就可以了。
但是,你要明白,雷扬钱是有点,人就傻鸟一个了,你想想看,近朱着赤,近傻鸟着是什么?
那,那么你?
我肯定是大傻鸟一个啊。
啊!我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当时就直接给他搞懵了。我转过神来,实在就抑制不住自己,狂笑起来,我声明,我向来是张弛有度的,今天是个例外。
笑什么,你不觉得我说话很有深度吗?
恩恩,好深啊,深的自己恐怕都爬不上来了。
那是我的事情。在淹死别人以前,自己总要有所牺牲的。
我揉揉双眼,看清楚我眼前坐着的是个什么尤物。这让我想到学校哲学系里的那些冬天穿衬衫,夏天穿风衣的教授。都是为了艺术,加上这样的行为效果,就成了行为艺术。
你跪下,听我讲道理。
我赶忙跪下,请求他给我参破。
他抽完最后一口烟,说,把衣服脱光,一切言语就显得苍白了。
我躺在他的床上,当然是没有衣服的那种,其实,有没有衣服,都是执着,很多东西想的太深就是残念。
我从打开的窗户外闻到幽幽花香,是昙花,花瓣上还有细细流下的小水珠,可能这就是民间传说已久的花露水了。
我竟然看见花流泪了。说出去,鬼都不相信。
我是大大的傻鸟一个。
小T跟我讲,哥们,你是不是把宿舍当客栈了。
我说不是,我把客栈当宿舍了。
有区别?
当然。这样就显得我很漂泊啊。
事实,你从始至终都没有走出这座围墙。
最近每个讲话都像极少林寺活了几十年的老方丈,半死不活的。
我说,去吃饭吧,失节是小,饿死就连失节的机会都没有了。
于是吃饭。
你申请的贷款下来了吗?我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呵呵,就像关东军的援军,没有音讯了。
系科里面的领导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再说你十足是个好学生,不象我臭名昭住。
答应的事情多了
说的也是。那你也要多跑跑啊。
我每次去系里找到领导,看到他们痛苦的用笔敲头的样子以表示对这件事情重视,我终于明白,什么叫“上士以笔杀人”。
那个领导是历史系转过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
那你就真的有的等了。
此话怎么说?
因为历史系的教授他们通常把八九百年的时间叫做历史的瞬间。
哦,如果他们能把历史的瞬间从等待人八九百年的心境的角度考虑。。。。。。。
你有提出一个不可能的问题。
请赐教。
很简单。要让这些清楚知道武则天玩过多少个男人,陈圆圆给多少个男人玩过,以及曹操是不是太监的孙子的人顺利的接受爱因斯坦关于一个男人和一个漂亮妹妹暧昧两个小时短的就像两分钟,
而屁股坐在火炉两分钟就像两个世纪的经典解释是有绝对的障碍的。
这都是命啊。小T转而用筷子鼓捣碗里的饭了。
你只有期待他们像东晋箸道生所说的那样,可以顿悟。
如果公鸡下蛋,那还是有希望的。
那你就让他们下蛋。
说完,我们相视一笑。
雷扬所说的见面会,是比较顺利的。老外的英语和中国社会通用的英语仿佛是两个平行的语言系统。
除了简单的问候语言,基本上是他们讲他们的英语,我说我的英语,不可思议的是衔接的倒是没有漏洞,幸好这是两个人的事情。
这可能有点让人十分的费解。所以我很快的想到个故事,这个故事是这么讲的,一个秘密在两个人的时候它并不是秘密,但是多了一个人的时候就成了秘密。谜面就是有人放了一个臭屁。雷扬就
是那个第三人,所以搞的这件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
跟着混了一顿大餐。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一定会认为大餐肯定是装在盘子里的鹅它的个头指定是赶的上天鹅,装在盘子里的鸡可以赶上“ji”。
但是,我见到的世面是脸盆大的盘子装的是几个鹌鹑蛋大小的不知名的东西。
我和雷扬说出真实想法的时候,原来以为免不了一顿嘲笑和奚落。
没想到,他比我更加直接,认为不实惠,差点就吃饿死了。虽然和吃撑死了,就一个字的区别。
看着他一脸坦然的样子,知道这个生意不会小了。不过这个却不是我的事情。
当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雷扬的电话来了,就像狼来了。
有什么吩咐。
难道有吩咐才想起你的吗?没有事情就不能联络感情啊,我不大的心脏可是为你留下了指甲盖大的地方的。
用民间传说已久的说法,雷扬生了个婊子嘴。婊子的情,戏子的义,就像天方夜谭。
你有事情说事情。
主要就是想奖励你一下,在我家,认得路吧。
考虑带个指南针。
不要贫嘴过来吧。
我走在路上就觉得不太对劲,平时见面都在酒吧的,今天怎么会在他家。
男人的第六感觉往往比女人还要准十倍。
当顺子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就有退出去的下意识,但是被他直接就拽进去了。
这是个鸿门宴。
我看见满屋子都是雷扬的人。
雷扬很平静的磨刀子。磨刀霍霍。
过来坐吧。看来今天给我的待遇很高。我就不能不识抬举。
在坐下来的同时,我在考虑哪里得罪他了。我从白脸想到红脸,从红脸想到满脸的汗,可我实在想不出来。虽然我一开始就有想过岳飞的死因
雷扬依旧一边磨刀子,一边朝我笑。我清楚,他在等我跪在他面前,等待我俯首认罪的那一刻。
一屋子的人都在等修理我。
所以我毅然发扬革命队伍的素质,不能无视群众的愿望,群众的利益无小事。虽然我在这一瞬间还没有确定该给自己定个什么罪名。必须很像和很有那么一回事,因为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我终于叹了口气,屋子里紧张的气氛顿时就缓和下来了,因为这场马拉松最终是以叛徒,工贼,人民的敌人沉不住气,而败下阵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罪已经承认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