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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一会儿。」
我们顺着北安道左拐,进了「意国地」(天津意大利租借,现意式风情区),两边全部都是红顶自墙的小洋楼。
「我靠!牛B啊!我都没来过。」他瞪着眼睛看着两旁的建筑。
「天津的租界设计建造的时候可走大脑子了,大路都从周边儿过。里边儿全是支路,汽车没有必要进来,所以很安静。」
我们放下车,慢慢地在这座意大利的小城里转着。偶尔远处会有海风的味道。他笑着看着我。我拿着DV拍摄着他的笑脸,他选了一幢又一幢的小楼做背景,不停地让我给他照相,此刻他已经对身上的衣服大为不满了。活该!你逼出门儿时那德性。
最后我们来到了「马可
波罗」广场,一个十字路口,中间立着一座天使铜像有着一百多年的历史,他兴奋地跑到铜像下边,看着那张着翅膀冲向天空的天使,然后冲着我的镜头笑:「我和我的宝贝儿艾乐直骑着自行车到了意大利!Ciao!Aj Lezhi!Ti amo!」
我不知道他大声地喊的是什么,不过这一声儿,招来了旁边儿好多外国人一边儿看他一边鼓掌。我还在拿着DV拍着。阳光下的唐彬,站在意大利小洋楼儿的旁边说着他爱我。我介个高兴啊!
去过了梁启超的「饮冰室」,我们骑车从解放桥再过海河直奔解放北路,到了路口我们把车放在右手边儿的长春道,因为解放路不让骑自行车。
他把DV拿过来拍我。我笑笑做电视节目主持人状:「这条路,最早是英租界的维多利亚路。是上世纪二十年代,中国以至于全东亚地区最活跃的金融中心。路两边是世界各国的银行,包括英,法,德,美,日,俄等国。」
「行了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真好看!」他拿着DV拍我的脸。
「当然,我这脸长得。」我得意。
「我没说你,我说两边儿的楼呢!太牛B了真他妈的像伦敦!」
我被一棍子打蒙。
下午,我们又去了法租界的中心公园,五大道德租界的几百座童话建筑以及我的大学,还坐在承德道的法国梧桐下,树上的叶儿不多了,地下满是金黄,黄昏快来的时候,望着对面俄罗斯艺术馆的门灯慢慢地亮了起来。。。。。。最后在西西里阳光的意大利餐厅吃了饭。
晚上我们俩坐床上,看着一天录的DV,一边笑一边喊。
「乐直。」
「嗯?」我看着他。
「谢谢你。」他笑。
「哥们儿,你又欠我。。。。。。」他挡住我的嘴。
「哈哈哈哈,你没完没了了!」他笑着说,「不过,真的谢谢你为我准备的这一切。」
「你逼少跟我这儿这么严肃啊!」我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说真的,从小到大,第一回有人拿我当中心,带我出去玩儿。」他收起了笑容。
「SB(傻逼),在我心里,你就是中心。」我搂住他。
他也使劲儿地抱住我,「有你真好。」
我没再回答他,轻轻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第八章】
「十一」很快就过完了。我们真的在天津玩儿了七天,说出去估计都没人相信。
四号那天去的海河外滩,洋货市场,唐彬一口气买了四五个ZIPPO。回来的时候还买了虾、蟹、海鲜。七号被中和成我们行程计划的统一,俩人待在屋儿里打算上午做爱,下午做菜。
中午完事儿的时候,唐彬一边儿擦手一边儿看着躺在床上光着身子翘着二郎腿儿的我。
「喂,艾乐直,咱什么时候能脱贫致富啊?」
「什么?」我有点儿冷,拉过被子盖身上。
「咱这『性生活基本靠手』的日子什么时候能是个头儿啊?」
「靠!我刚喜欢上,你他妈就要到头儿了。什么时候跟我也到头儿啊?」我耍着无赖成心不搭他那话茬子。
「你丫就跟我装傻吧!哪天我忍不住了,半夜给你来一个样儿看看!」他又眯眼坏笑,我最受不了这个了,一看见就眼晕。
嘿嘿。你想得还挺美。我长这双手干嘛吃的。每天晚上睡前都大放你一通。你半夜还有力气强暴我?
想得正美呢。电话响了。我的。
「喂?」
「喂?艾乐直吗?」那边是苏怡的声音。
「苏怡?」我笑了起来,「怎么样,九寨沟好玩儿吧!嘿嘿,你准老公。。。。。。」
「我们分手了。」
「啊?」我惊。这才几天啊,去之前不还好好的吗?
「我操他妈的王八蛋。」苏怡急了,真急了。
「你别着急,你在哪儿了,我们找你去。」我看了唐彬一眼,他点点头。
「你们?」
「我和唐彬在一块儿呢。开车过去吧。」
「那好,你们过来吧。我在小白楼的上岛咖啡。」
我答应了一声,穿上衣服,和唐彬下了楼。
「怎么了?」唐彬问我。
「苏怡和他那二手老公叉了。」我答了一句。
「我一看那丫就不是正经人。」他流里流气地说。
我看了他一眼:「你逼是正经人吗?」
「我还不正经?」他反驳。
「正经人有一天到晚想办法怎么解决性生活问题的吗?」我笑了起来。
他脸红,不说话了。
见到苏怡的时候,那脸儿简直是一水帘洞。
唐彬太贫,上来就逗她:「姐妹儿,不就是蹬了半大老头儿吗?至于哭成瀑布吗?」
我本以为苏怡得火儿没想到她倒是一想得开,一听噗,乐了。
唐彬冲我挑了挑眉,以示其对女性的冲击力,我没理他,BK的跟我显摆(炫耀)个什么劲儿。
聊着聊着才知道,那老头儿根本没离婚,全是骗苏怡的,还好她这丫头眼急手快,给自己留了个全身全影儿,要不然得人财两空。「先看离婚证再上床,这主意不错。」我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唐彬。他点点头。
她还说了些人事调动的事儿,她一个人接三个人的活儿,有点儿忙不过来最近招了一个比我小一届的毕业生,和我一个学校的,过来接我的单。我一听美了。以后好多活儿都有得推了。还听说一过十月,天津公司就撤销了,第一步是改成分公司。这一点我倒是表示无所谓。
回家以后,BK的唐彬,把我按椅子上:「我给你看个东西。」
说着,往抽屉里翻了好一阵子:「没在我这儿。」
「你找什么呢?」我问他。
「离婚证!」他头也没抬就脱口而出了。
「你说。。。。。。什么?」我心揪了一下。妈的,你他妈是二手的还跟我说你是处男。
「啊?噢不是不是,户口本儿。」
「找户口本儿干嘛啊?」
「还真没有。」他自顾自地坐下,也不理我,拿起手机:「喂!妈!您帮我个忙。」
「对,您把户口本儿拿出来。找着我那页儿然后念一下。」然后他把手机的免提(扩音)打开。里边传出唐彬妈妈的声音:「你这孩子啊,真是。唐彬,男,。。。。。。,。。。。。。,未婚。」
「行了,谢谢您了,我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好好。我挂了啊!」挂完电话,他看着一头雾水的我。
「听见了吧!」他笑眯眯地看着我。
「什么?」
「我未婚。」
「我知道啊!」我瞪着他。
「虽然证儿现在不在这儿,你刚才也听我妈念了,你不是先看证儿再上床吗?证儿都有了。现在能上床了吧。」
BK的在这儿等着我呢!
「好!上床睡觉。」我笑笑。
他扑住我,把我压在下边,吻得我喘不过气来。妈的。我得坚持住啊!
他从上边儿看着我。然后自己又笑了笑:「行了。你要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我坐起来抱住他:「唐彬。我愿意。再过些日子好吗?我们挑个日子。」
他直愣愣地看着我:「你丫这又是出的什么牌啊!」
我笑:「洞房花烛夜!」
他也大笑起来:「好!我等着,可现在怎么办呢。」
我坏笑了一下,把手伸向他的裤子。
长假之后来到公司。一片欣欣向荣。领导层大大地换血,下边儿不停地往里进新人。我们屋原来四个,在后边儿又摆了两张桌子,变成了六个。来人一男一女。
我们的新部长还没有到位。人事给他们两个领进来了。
我们递了名片。苏怡笑了一下:「咱们又有新鲜力量了!」
掌声一片。。。。。。
先说这男的,老老实实的,带眼镜,短头发。长得还可以,白白净净的挺斯文的,眉宇问还有几分秀气。原来在小公司里做贸易,现在到我们这儿来了。河北保定人。女孩儿和我一样外院(外语学院)的新卒,小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