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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喷出来的凉水埋头埋脑地冲在了雅痞受的身上。雅痞受一哆嗦,醒了。冰山攻正在解他的衣服,看他的脸色像是平静了,估计是要帮他清理,只是动作仍是粗暴,几下扯掉裤子,衬衫和裤子的扣子都蹦脱开来。雅痞受想推开他的手自己来,可实在是没力气了。
三下五除二把雅痞受剥个精光,冰山攻惊讶地看到即便是伤成这样浸在冷水里,雅痞受的那根阴…茎也已经颤颤巍巍地硬起来了,握在手心里沉甸甸地发烫。我这么打你,你还想要?冰山攻极不是滋味地问,完全没有得意,只有恨。
雅痞受又是难堪又是窘迫,急忙转过脸不敢看冰山攻。只是阴…茎被冰山攻的手掌一搓,他就完全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雅痞受身体一僵,紧紧闭上眼,掩饰住对自己的绝望和无比的羞耻。你别管我了。他低声说,声音轻地像猫叫。
冰山攻冷哼了一声,把雅痞受从浴缸里拎出来,按着他跪在浴缸沿上,在他身后简单扩张了两下就狠狠地楔了进去,雅痞受瞬间全身抽搐,僵着不敢动了。每一次抽…插都无比地粗暴,像是烧红的铁棍在雅痞受体内进出行刑。冰山攻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狠,可他自己也控制不了。雅痞受被撞地整个人往前倒,冰山攻却扣死了他的腰不放。雅痞受的两手撑在水里,半张脸浸在水里,时不时要仰起头换气以免闷死,乌黑的头发也散在水面,随着水波荡漾。雅痞受紧紧地咬着唇不敢出声,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发出呻吟只会让男人更暴虐。很快,水面上就有血丝泛了出来,他咬破了自己的唇。冰山攻看到了,却全然不顾,以插…入的姿势把雅痞受翻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用力把他的大腿向两侧狠狠按下去。雅痞受皱起了眉,从喉咙里隐约发出“呜”的一声哀鸣。冰山攻再次深深地顶了进来,每下都想把他碾碎。见雅痞受再次勃…起,他用手堵住了他的马…眼。雅痞受难过地扭动着,眼泪和冷汗全混在了一起,狼狈地一塌糊涂。最终发出声:别,求求你……
果然好听地像是催情毒药。
冰山攻听到雅痞受的哀求却只是深深看着雅痞受的眼睛,全然的无动于衷。不一会,他冷笑了一下,露出的牙齿又白又利,像是吸血鬼的獠牙,随时能刺穿雅痞受的喉咙。直到冰山攻尽兴地在雅痞受体内发泄出来,他才松开手让雅痞受也跟着解放。
雅痞受已经疲倦地说不出话了,身体却仍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感受到埋在自己体内的冰山攻那部分正随着自己的心跳脉脉跃动,然后逐渐有力,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开合好多次才从喉咙口挤出一句:别再……真不行、了……
冰山攻伸手揽住雅痞受的腰把他抱过来,扳着他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上去。先是温柔的轻咬、舔弄,待雅痞受渐渐放松,就慢慢变成拉扯、吮吸,雅痞受实在太过敏感,不一会就被吻地意乱情迷,微微颤着睫情不自禁地张开唇。冰山攻火热的舌头立刻塞了进来占领整个口腔,勾住雅痞受的舌随心所欲地挑逗玩弄,探进他喉咙深处,尽情地享用。感觉到雅痞受渐渐放松,冰山攻慢慢抽出自己的分…身,下一刻又再一次长驱直入,整根直插进火热的甬…道中。
雅痞受猛地一惊,在他臂弯中绷紧了身躯不断发抖,这次的反应竟青涩地像个受了惊吓的孩童。冰山攻舒服地眯起眼,掐着雅痞受的腰松懈他的肌肉,狠命往上顶弄,瓦解甬…道中一切抵抗。雅痞受真的已经无力再反抗了,整个人瘫软在冰山攻的怀抱里,手指的指甲抓着冰山攻的背,徒劳地想抓住些什么来分散一点痛楚,可却完全没有给冰山攻造成丝毫的伤害。无论内心如何抗拒,身体的反应仍旧诚实而淫…荡,他的分…身再次有了感觉,正一点点抬头。雅痞受对自己已经全然绝望了,这副身体根本就不属于他,他只是一个寄居者,没有任何的自主权。几不可闻的抽泣声细细地传了出来,随着冰山攻的每一下抽…插变成一声声撩人心魄的呻吟,很久才连成一片。
等冰山攻反应过来他做过界了,雅痞受早已昏晕在他怀里。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冰山攻摇着雅痞受拼命地喊,雅痞受却完全没有反应。慌乱之下,他只得打电话回家问家庭医生的电话。
冰山攻的大哥带着已经挺了五个月大肚子的老婆带着刚从床上挖出来的家庭医生赶到的时候,冰山攻刚烦躁地准备带雅痞受去医院。冰山攻的大哥把他给拦住了,媒体不会放过这个新闻,两个当事人谁都丢不起这脸——当然,主要还是指冰山攻。不过,人总有亲疏么。
冰山攻的大哥大嫂都是生平第一次见冰山攻失去冷静,全然的失去,连表面的伪装都维持不住的那种。两人面面相觑,都叹了口气。于是,冰山攻大嫂进房给家庭医生打下手,冰山攻大哥给这个不肖弟做再教育。
好坏是条人命,你用得着这么狠么?
冰山攻埋头不说话。
你是不是非得把他弄死了,埋地里才肯承认他对你是特别的?所以你才会这么失控?
冰山攻猛然瞪圆眼,跟见鬼了一样看着自己大哥。明明反感抗拒这种说法,可不知为什么内心却又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冰山攻大哥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过了,不由地叹气:我这个天然呆的弟弟啊!难道非要像那个幼儿园的小女生一样,人家怕了他了转校了,才躲回家懊恼地直哭么?
我,我去看看他。冰山攻狼狈地一低头,进房间了。
房间里,还有大嫂来下半场,一见他就是一耳光。暴力狂!抽完,冰山攻还没反应,大嫂自己先捧着手吱哩哇啦一通乱叫。没办法,冰山攻脸皮太厚硬度太高,大嫂娇嫩的手掌不是对手。挨打的冰山攻脖子没偏脸没红,大嫂的玉手却有向红烧猪蹄发展的趋势。
冰山攻大哥见状,急忙扑上前,心肝宝贝地叫着。冰山攻从来是对他们夫妻俩的这套挺无奈的,可这次不知为什么,他扭头看了眼正昏迷着挂点滴、脸色跟床单没两样的雅痞受,有点羡慕。无意识地动动唇,叫了一声:王明,明明……
所谓心动情动,只在眉宇间的这一转折。
等家庭医生和大哥大嫂处理完后事离开,冰山攻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头看着雅痞受。隐约听到雅痞受低声在喊一个名字,冰山攻急忙倾前身去听。
关逸、关逸……
第一次听到雅痞受叫他的名字,却是在这么个情况下,冰山攻难受地几乎要哭出来。
而雅痞受却显然是陷入了噩梦中,不断在床上呻吟挣扎着。冰山攻还来不及培养情绪哭一场就得忙着照顾雅痞受别从床上掉下去。他摁住了雅痞受的肩。而这无疑给雅痞受带来了更大的恐慌,他不停地推拒,毫无章法地拍打,都徒劳无功。最后全然绝望,半挺起身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不如杀了我吧!舅舅!干脆杀了我吧!
如一个惊雷,落在了冰山攻的头上。
雅痞受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感觉自己全身都跟被人拆散了再拼起来一样那么违和。艰难地从床上下来一步步挪到穿衣镜前,果然在镜子里看到一个猪头。他用手掌贴着镜子,在镜子上划着自己的眉眼轮廓,忽然笑了起来。这一笑,又扯动嘴角的伤口,当即痛地呲牙咧嘴,眼泪都溢了出来。都这副德行了,就别出门影响市容给广大无辜市民造成恐慌了吧。他拿起手机想打回公司请假。
不用忙了,假我帮你请了。你安心休养。
突然间,冰山攻的声音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雅痞受的耳边。雅痞受惊恐万状地看着冰山攻从他手上拿走手机,把他扶回床,全身都抖了起来,像是狂风中无助的落叶。他在心里仔细计算了一下打电话报警然后支撑到警察来,而他还没死的可能性……下一秒,他抱着冰山攻的腿跪在了地上:老板,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别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冰山攻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说:你起来,我不打你。
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