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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至诚的听觉终於恢复过来,他的唇不禁愈弯愈大,都笑得大咧咧的了。
「就算你是一个这样自私的人,但我还是想你。」
蓦然,他泄愤似地,一把按著何至诚的脑後,吻上了他还来不及合上的唇。
何至诚自然是努力回应了,但一吻过後,他气喘吁吁忿忿地想:「这家伙一定常跟其他人接吻!我要补回来!」
林亦枫看著何至诚的失神,眼里不禁漾过一丝温柔,其实他心知道,其实说何至诚自私,可是如此爱他的人,也只有何至诚而已。他回来,明明心里是想望著他的,但如果何至诚不主动找他,他会主动吗?
不,他放不下面子,他更爱自己。
他说他自私,他又何尝不是呢?
「我目前需要留在美国断续我的事业。」林亦枫的唇角微微勾起,说:「你就跟我一起去美国吧!」
一瞬间何至诚有种被天雷劈中的感觉,眼前都花了花。
你就跟我一起去美国吧!
你跟我一起吧!
我们在一起了!
何至诚在心里反覆演绎,得出结论:他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看到他傻呆的样子,林亦枫嘴角终於溢出笑意,何至诚觉得那简直是世上最美的弧度,就不禁伸出指尖碰了碰,碰著碰著就成了轻抚,然後倾身想吻。
然而林亦枫按住了他的手,何至诚惊讶地看著他:「不是在一起了吗?那亲一个不行啊?」然後也不管看甚麽珍藏了,将来将它们全搬到美国和他一起慢慢看也可以了。
林亦枫笑得有点奸诈,他上下审视著何至诚,眼神微带挑逗:「就只是一个吻?」但:
何至诚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声答:「当然不!起码要干上一炮!不!一晚!圣诞节我们就在床上过吧!」
林亦枫微笑不语,看得何至诚有点发凉,他想了想,说:「我们的房间我还保留著喔!一直都锁著也有人清洁的!来来来我们来试验一下这床的承受力还是不是还那麽好!」何至诚一边嚷著一边领林亦枫往走廊的尽处走,精虫上脑中的人完全没留意身边的人在念叨甚麽,一脸可惜。
一关了门何至诚就兴冲冲的脱了衣服,长期恒温的室内也不怎麽冷,但一转身看到林亦枫不怎麽高兴的脸,他又愕住了:「怎麽啦?」
这家伙今晚老忽冷忽热的,不过是中年危机吧?害得他一惊一乍的。
完全读懂何至诚心里想法,林亦枫白了他一眼,说:「三十岁是男人的黄金时期,四十岁的男人还是钻石,你不知道吗?」
「哈哈,男人四十还一枝花呢!来来让爷看看你这朵花长开了没有!」开始脱林亦枫衣服了。
林亦枫恶寒了,不是被脱的是被雷的,他振作精神,直接将何至诚带到床上压倒,俯视他疑惑著「这家伙这麽主动积极啊」的眼神,认真地说:「我想过了,我们分开了五年零九个月。」
何至诚点头。
「正确来说是五年九个月二十八日。」
何至诚感动了,数得比他还深刻啊……!
「可以算是五年十个月了对不对?」
何至诚点头,林亦枫的气息呼在脸上,痒痒的,那张渴望已久的脸就在眼前……。还不能开动啊……。
「也就是七十个月了对不对?」
何至诚鸡啄米地点头,眼神儿从林亦枫的胸一直瞟到还穿著裤子的下身。
「七十个八天是多少啊?」
是劝诱的口吻了。
「哈?五十六?五十六天吧?」何至诚的手悄悄地探向裤头。
「是五百六十天!」林亦枫满有耐性地纠正。
「你一天能干几次?」
来了终於到主题了!何至诚心里欢呼!口中说著:「三次?四次?最起码五次!」
「五次?你以前应该能有八次吧?」带著一点点惊讶。
哈?有这麽多吗?我在你心中还真威武啊!何至诚都晕陶陶了,说:「八次!对!八次!」
「那五百六十乘八有多次啊?」林亦枫漫不经心地说著,在床头柜里抽出一支软膏,抹在指尖上,想著这种东西应该不会过期吧?一面插进了已经脱得光溜溜的何至诚下身。
「六八四十八──那五──我操!」何至诚正皱著眉动著生锈的算术脑袋,蓦然股间一冷,林亦枫不顾何至诚不满地眼神,一手意思意思地按著何至诚不怎麽尽力挣扎的手,一边闲闲地说:「是四千四百八十。」
在何至诚疑惑间林亦枫已经放进了第二根手指,而他仍是很冷静地解说:「你当初答应我一个月先让我干上八天。现在过了七十个月,你就欠我五百六十天了,你一天能干上八次,我也差不多,」看何至诚一副要晕倒的惨样,林亦枫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美得勾人,可惜何至诚现在没心情欣赏了。
林亦枫笑著摸摸何至诚苍白了的脸说:「但我也舍不得你辛苦,」何至诚如蒙大赦地一径点头,但林亦枫接下来的话又令他欲哭无泪了:「就一天一次吧,那四千四百八十次就是四千四百八十天,起码得让我先干上四千四百八十天,你才有资格操我。」
何至诚虽然被他四千又四千地绕晕了,但最後一句他还是听懂了,被操上四千多次,那时他屁股都开花了还怎麽压林亦枫?!
於是他之前想著先让林亦枫一回意思意思的挣扎变成拚命的挣扎了,但林亦枫也没让他拚命,很乾脆地抽身下了床,还开始穿衣股,一脸没所谓说地:「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就先回去了。」
「别别别!」一看,何至诚没辙了,屁股开花就开花吧!结果都行!
但林亦枫都挨近大门了。
「我洗乾净屁股让你上行不……。?」真的要哭了。
「这倒不用,」林亦枫微侧著头,打量著何至诚的裸身,眯著眼笑说:「我现在已经很满意了。」
当林亦枫终於进入何至诚体内时,何至诚忍不住切齿地说:「牙纤儿!」
「当初是谁哭著喊:『我是牙纤儿』的?嗯?」林亦枫的声音慵懒性感得,如果是女生一定会脸红著晕死过去,如果是平常何至诚听了後绝对会浑身舒爽,不过现在,何至诚忆起数年前的那夜……
「我操!」
何至诚用最後的骨气发出一丝怒吼,然後,弱弱地闭上眼睛噤声了……
「让我干上四千四百八十天,我才让你操。」林亦枫轻轻在他耳畔说著,气息撩人,然後将吻轻轻印在何至诚闭上的眼。
所以说,演技是源自生活的。
事後,林亦枫不无得意地想,又吻了吻一旁仍在熟睡何至诚。
………
「别干了,就一根牙纤儿……」
「谁是牙纤儿?」切齿问。
「…。。我」
作家的话:
我写过最长多END了。。。。
打到手指痛,先不捉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