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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扣。
“去哪?”
“去……机场。”
“因为沙暴,机场封闭了。去哪?”
“石家庄。”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说好了日更,就不会赖皮,
不过诸位GN也好歹留个只言片语来安慰一下鄙人苦苦码文的忧桑心情。。。。
难道说这文真的烂到让人无从下笔。。。。
难道说那可怜的点击也只是鄙人电脑看太久产生的幻影。。。。
☆、这场景不说点往事好闹挺
在那辆飞驰的汽车里,二人仿佛又一下回到了剧中的情境,只是没了灯光和摄影机,没了那一众围观人群。虽然开车的换成了边秋,但还是苏哲在说个不停,那一刻仿佛只有不断的诉说,才能稍稍缓解他焦急的心情。
“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说到底,如果我能改掉这个毛病,说不定就不会是今天这副样子。”
悲凉的心境,漫长的旅途,沉默的听众,仿佛一切都是为了苏哲精心准备,让他完成这场倾诉。
“我和关佑同属一个四人组合,名字你应该没听过,毕竟我们没什么名气。我俩加上霍熙还有时光,我们从十四岁进入公司受训,直到十八岁出道一直在一起,他们三个曾经都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们还曾经发行过一张专辑,虽然没有因此一炮而红,但作为一个新人组合也算取得了一点小小的成绩。”苏哲说着,眼中泛起了异样的光,那些日子是被他珍藏的最美好的记忆。
“当时我的想法还很单纯,总觉得只要做好眼前的工作,我们的前途一定会越来越光明。但是霍熙却不一样,为了寻找尽快走红的捷径,他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更加积极。后来终于让他等到了一个机会,公司决定从我们几组新人里面选出一组作为主推,投入重金打造,这在霍熙看来,根本就是一步登天的梯。为了成事,他几经辗转搭上我们公司的一个大股东,起初,我还天真地以为,真的是有高层看到了我们的努力。可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对于年轻男孩有着怪异的癖好。”苏哲说得很隐晦,或许直到如今,他依然无法释怀,除了无法原谅霍熙,他更无法原谅自己。
“因为这个,我跟霍熙争吵了好几次,我说不想看着他这么作贱自己,但他总说没事,说为了咱们兄弟能出头,他什么都愿意。当时的我也被成名的渴望冲昏了头脑,居然会相信他,觉得只要他说没事,就真的无所谓。直到他把时光也扯进去,才让我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追悔莫及。看着躺在医院里的时光,我当时只想杀了霍熙还有那个禽兽,然后再杀了我自己。”苏哲说到这,把头转向了车窗,他知道边秋不会看,但为了守住男子汉最后的尊严,他不想被人察觉他在哭。
过了好久,苏哲才重新回复平静,刻意地换上略为轻松的语气,然后把他的故事继续,“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说明我最终谁也没杀成。我只是冲到公司,打了那个禽兽一顿。虽然最后顾忌影响,这件事没有闹到警察局,可我很荣幸的被老板钦点,成了我们公司黑名单上的第一名。霍熙,我曾经的兄弟,也和我成为了仇敌。”
“三年来,除了这次电影,我几乎没有接过一次正常的工作,但对于那次冲动,说到底,我并不后悔。我只是觉得对不起时光,对不起选择跟我站在一边的关佑,还有就是对不起始终坚信自己的儿子总有一天会出名,从来对我都只有鼓励对于自己却总是报喜不报忧,明明病得很重却直到倒下了才让我知道的,我的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失联之后紧接着就是大事件
说话外加感伤显然比开车更容易消耗人的气力,因为当车子终于在第二天的黎明时分停在石家庄市郊的一家医院门口时,苏哲倚着舒适的真皮座位,伴着均匀的呼吸,已经睡了好一会。
感到肩膀被人轻拍了两下,苏哲渐渐睁开了眼睛,双手在脸上用力的撮了几下帮助自己尽快清醒,然后和边秋一起快步走进了医院。
“请问,有没有一位叫苏梦云的病人?昨天傍晚送来的。”
“请稍等。”急症的小护士翻着手边的纪录本,还不忘好好看了几眼这两位从天而降的帅哥。
“啊,找到了,患者昨天在外边突发急性脑溢血,是被几位好心人送来的,因为病情危急,所以院方昨晚已经给她做了紧急手术,现在患者正在ICU。您问二位是患者的什么人呀?”
“我是她儿子,我妈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手术很顺利,目前情况稳定,不过还要多观察一段时间,那个……因为之前送患者来的都不是家属,患者身上也没带什么钱,所以手术费……先生您看是不是方便先把费用缴一下?”那个小护士估计从来没有对其他病人家属使用过这么温柔的语气,果然还要把这一切归功于帅哥效应。
“收费处在哪?我这就去……”苏哲说着就往上衣口袋里摸,“我的钱包……”
按住瞬间又是急火攻心的苏哲,边秋说了句,“等我。”就转身朝着楼梯的方向跑去,没一会功夫,又跑了回来,伸手递上了一张小卡片,“密码六个零。”
从小护士那领回母亲被送医时携带的随身物品,苏哲攥着边秋给她的银行卡,又是缴费,又是补办住院手续,楼上楼下的跑了小半天。好不容易都办妥了,回到母亲所在的ICU房间外,才发现边秋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已经低着头睡着了。
母亲的事暂时告一段落,苏哲才真的缓了一口气,直到这时,他的心才终于有空隙去关注这个男人。回头想想,先是拍了一个通宵的戏,接着开了一个通宵的车,边秋已经整整两天没合过眼,他确实累坏了。也是到了这会儿,苏哲才注意到边秋的伤,那只还来不及藏进口袋里的左手,打着厚厚的石膏,他居然就是用这么一只手,开了一夜的车。还有他的嘴角,胡茬掩盖了瘀青,但却盖不住那道已经结了痂的裂口。
苏哲突然觉得羞愧万分,这个男人容忍了他那么多,帮了他那么多,他却恩将仇报,只因为一个毫无意义的吻。
想要让边秋先回车里休息,可又不忍心把他叫醒,苏哲脱下外套盖在他的腿上,然后一路小跑冲出了医院。
低头看了一眼塑料袋里的罐装咖啡和两个驴肉火烧,苏哲脸上不觉扯出一个笑,不知道这样的混搭合不合边秋的胃口,不过这种给他买饭的感觉却出奇得好。想到这,苏哲又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一边加快脚步,一边从兜里摸出了手机。
苏哲的手机在接完那个重要电话之后没多久就没电了,而边秋更绝,身为信息时代的大好青年,居然出门不带手机。所以当苏哲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俩已经跟剧组失联了将近二十个小时。以安茉莉的作风,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把他当成“掳人劫车”的嫌犯,上报了公安局。
借着在小卖部充的一点电,苏哲打开了手机,当务之急,应该先给关佑打个电话报平安才是。可手机刚复活,就响起了聒噪的铃声,而打电话来的,正是关佑。
“我的亲哥啊,你总算开机啦。”
“阿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现在在……”
“哥,先听我说,我知道你在哪,也知道你和谁在一起,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待在原地,千万,千万别回医院,知道嘛!”
这通电话的信息量太大,以至于苏哲花了点时间也没能安全消化,关佑怎么会知道,他和边秋明明都没和别人联系,关佑又为什么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别回医院,医院……边秋还在医院!顾不得许多,苏哲扔掉手中的东西,撒开腿就往医院跑。
可当医院的门脸从道路的转角处慢慢出现,那震惊的画面生生定住了苏哲的脚步。无数的媒体,无数的摄影机,把那个本就不太宽敞的地方堵得水泄不通。
苏哲终于意识到了他的疏忽,如果是他和关佑出门,最多是因为长相被人家多看几眼,可这次站在他身边的是边秋,他的脑袋是被门夹得多严重,才会天真地以为那位大名鼎鼎的影帝不会被人认出来,而且还带着一身伤出现在一个叫做“不是拍摄现场”的地方。加上郝恬之前关于这位“零新闻先生”的经验分享,苏哲自然不难想象是有一股多大的力量,让所有媒体都发了疯得汇集于此。
直到看着拥挤的人群被分开,带着墨镜的边秋和黑着一张脸的安茉莉在随行人员的保护下钻进保姆车,苏哲都还不知道,在他们与世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