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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自己,连他本人都觉得很可笑。不由得,藤堂凤喷笑出声。为了刹澈这番不符合个性的安慰,为了自己可怜又可笑的心思。
刹澈拿开了手打开车门,藤堂凤不明白。
“上车吧,不是要去约会吗?”
望着刹澈温和的笑容,藤堂凤开心的笑了起来。欢呼雀跃的像个孩子般的跳上车。
一直在角落里呆着的藤堂律在看到这番情景之后按捺不住心中的那股焦虑走了出来,他盯着不远处的那两个人心如刀绞。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发自内心的然而不属于他。原来自己不管怎样的满足藤堂凤,他从来都没有开心过,可能是因为真正让他能快乐的不是自己。
屹立在车门的男人忽然回头,呆站在原地的藤堂律和他犀利的视线对视在一起。无处闪躲,只能站着,任由他的视线将自己贯穿。他看到刹澈不留痕迹的上扬的唇角对他露出挑衅的笑容,藤堂凤大概在车上催促他了,刹澈敛下脸上的笑意坐了进去开车离开。看着远去的车影,藤堂律愤怒的握紧拳头,他心有不甘。该追上去吗?车上有追踪器想要追上他们很容易,但是不知道为何藤堂律现在一步也迈不动。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上,在太阳光的毒晒下藤堂律不知道自己到底站了多久。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有点头晕。艰难的抬脚转身向回走,少爷交代他的还有事情,他必须赶在藤堂凤回来之前完成。这样他就能开心了吧,就算那笑容不是真心的。
当藤堂律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径直朝藤堂凤的房间走去。面无表情的,不带任何的情绪,这是他完美不受伤害的面具。戴上这张面具,就算受到再多再重的伤害他仍旧可以无动于衷。抬手,藤堂律敲了敲门。
“进来。”
藤堂律轻轻的推开了门,藤堂凤纤长的身影站立在窗前。安静的让清冷的月光将他的背影拉长,转头让藤堂律看清楚了他静默的脸。藤堂律在心中苦笑,原来,只要进入这个家中所有人都会戴上一张面具。藤堂凤也是,这个世界真的就只剩下虚伪了。
“查到了。”没有任何的开场白,藤堂凤直奔主题。
“耿秋涵,三十六岁,已婚,妻子跟人私奔。欠下刹澈一百万高利贷,现在在刹澈的债权公司上班。半年前曾经遭受过一次绑架,刹澈当场枪杀了那名男子。”藤堂律快速又机械式的回答着,他跟藤堂凤的对话也仅限于此。根本不需要什么资料,藤堂凤交代的事情他都会铭记心中。
藤堂凤忽然大笑,在宽敞空荡的房间里显得刺耳又可怕。藤堂律微微的皱起眉头,他所期望的并不是这种接近病态的狂躁的大笑。
“原来刹澈是个第…三者哎。”
藤堂凤将第…三者这个词说的很重,因为他的母亲也是这个身份。藤堂凤忘不掉,而藤堂律也是一样。因为藤堂凤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他,这是你欠我的,因为你的母亲就是破坏我家庭的第…三者。这样也随时提醒着藤堂律,藤堂凤是高不可攀的,像他这种人连碰触藤堂凤的手的资格都没有。
蓦然,藤堂律看见藤堂凤空无一物的耳朵不由得大惊,情绪激动的跨前一步“少爷,你的耳钉呢。”
“耳钉?送人了。”藤堂凤满不在乎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轻描淡写的回答。
“送谁了。”
藤堂律的声音带着寒意让藤堂凤原本满不在乎的表情快速的消失,盯着藤堂律冷声问道“我送谁需要跟你汇报吗?”
很快,藤堂律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忧郁。感觉到藤堂律身上愤怒的气息已经消失,藤堂凤才稍稍的松了口气。刚才藤堂律的样子吓到他了,那种恨不得抓住他严声质问的表情让藤堂凤心生怕意。原本以为他只会服从自己,却没有想到一枚耳钉就会让藤堂律失控。
对藤堂凤来说那不过是个无关痛痒的耳钉而已,但是对藤堂律的意义却不一样。藤堂凤当然不会知道,那枚耳钉里藤堂律安装的有追踪器,这样方便随时发现藤堂凤有没有危险。现在耳钉没有了,藤堂律的心惊恐不安,如果藤堂凤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不能第一时间发现找到他,那该怎么办?
“不过是枚耳钉而已,你何必大惊小怪。还是,那枚耳钉你做了手脚?”看到藤堂律脸上的焦虑藤堂凤不忍心的安慰故意调侃,但是却发现藤堂律僵了一下让他充满疑惑。
“不,只是觉得少爷戴上很适合。”
“是吗。”听到藤堂律类似赞美的话让藤堂凤不自在的摸了摸耳垂发觉,真的很不习惯。
第56章 撕扯的羁绊
藤堂凤的话音落下,不知道为何两个人同时都不说话了。藤堂凤转头看着外面没有让藤堂律离开也没有再开口的打算,似乎在等着藤堂律说话。许久,还是静默一片。难道他就没有什么想对自己说的话吗?
“去调查耿秋涵妻子的下落吧。”
“我明白了。”藤堂律应了一声转身。
听到藤堂律冷静的回答藤堂凤的猛地回头,看到的是笔直的背影正在渐渐的远离他。作为保镖他很合格,也很完美。藤堂凤不知道自己在不满什么,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走掉?被愤怒席卷的藤堂凤向藤堂律奔去,伸手双手穿过他的腰间邪恶的缠着他的身体。手下健硕的身体僵硬的停下,没有回头的脸上露出了藤堂凤看不到的苦涩。
藤堂凤点起脚尖温热的嘴唇贴在藤堂律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我很寂寞呢,陪陪我吧,我的——大哥?”
“大哥?”藤堂律不禁低沉的重复着,带着困惑的惆怅。
这是藤堂凤第一次叫他大哥,可是这个词却犹如针尖一样深深的刺伤了藤堂律。他竟然恨自己如此之深,他说过他不会承认自己是藤堂家的人,却在这个时候叫他大哥。藤堂律痛苦的合上眼睛,藤堂凤就像噩梦一样紧紧缠绕着自己,深深的纠…缠怎么也摆脱不开。他只能在藤堂凤的诅咒中,生生痛苦挣扎。他站在高处冷笑着看着自己,连怜悯的手都不会伸出。他只会明确的告诉自己,为什么你还不去死呢,藤堂律?
他真的很想问,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办呢,少爷。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真心的露出笑脸。你想要我去死吗?为什么你不说呢,只要你开口,我马上就会为你去死。你又何苦这样折磨我,又折磨你自己。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难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你忍受我这么多年,不就是想成为藤堂家的人吗?”藤堂凤绕到藤堂律的面前。
藤堂律的眼睛黯淡无光让藤堂凤愣住,他垂下的眼帘不肯去看藤堂凤,样子脆弱的不堪一击。
“真讽刺。”半响,藤堂律生硬的从嘴里挤出这两个字。
“讽刺?”
藤堂律没有回答蹲下身体在藤堂凤震惊的眼神中拉下他的裤子拉链,掏出没有反应的分身毫不犹豫的含上。原来藤堂凤一点都不懂,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了什么忍受一切留在他的身边。什么藤堂家,什么财产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在继承遗产的那天就放弃了继承权,难道他还不懂吗?
“唔。”藤堂凤呻…吟一声双手穿过藤堂律的黑发里捧着他的头,分身在藤堂律的嘴里速度的挺起。
藤堂律麻木的吞吐着,抬起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藤堂凤沉沦在情…欲…中淫靡的表情。无法控制身体上的快…感,脸上带着潮红,眼睛阴冷一片,藤堂凤同样望着藤堂律。两个人做着情人间做的事情,但是一个人像是没有感情的傀儡一样的接受着,另一个人却是满怀仇恨。恨着,依然纠…缠在一起。沉重又痛苦,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藤堂凤放在藤堂律发间的手收紧,拉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眼睛闪亮的恶狠狠的说“藤堂律,你是男人吗?恬不知耻的舔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你没有尊严吗?哈,对了,我忘记了。你是忠犬啊,哪里有什么尊严,你是一条只会听从主人命令的狗,我说的对吧?”
藤堂凤残忍的刺伤藤堂律,恶毒的话简直让他不能呼吸,不屑的眼神仿佛是看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头皮被撕扯的痛苦远远比不上心痛,藤堂律暗笑自己这个时候依旧可以面无表情。或许那颗心早就麻痹了,所以可以面不改色的接受藤堂凤给予的一切惩罚,反正他都已经习惯了。
藤堂凤身体颤栗着发…泄…在藤堂律的口中,藤堂律缓缓的咽下然后起身站了起来。藤堂凤无力的跌坐在地毯上气喘嘘嘘,裤子还挂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