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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打开电脑,习惯性地把这两天的新闻浏览了一遍,没什么大事,大多数人依旧碌碌无为,然后继续默默无闻。
手机在这时候响了起来,转头顺手抓过,看着屏幕上闪烁着的熟悉的名字,微微勾起嘴角。
「杜皓,你也休息?」
「嗯,我这不是算好时间的么,晚上出来喝酒不?阿远也出差回来了。」
「好啊,我明天还有一天休假呢,去哪?」
「老地方吧,你可以猜猜今天还有谁来。」
「哎?难道有大人物?」
「大是不大,不过足够出人意料。」
「该不会是……欧易阳?」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林夕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你怎么能一下子就猜到呢!太无趣了!」杜皓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抓狂。
林夕「噗嗤」笑了出来,什么嘛,既然都说出人意料了,当然应该直接往最不可思议的地方去想咯。
「那,晚上见了,还是点?」
「不,今天早点,9点吧,某人明天还要上班呢。」
「好的。」
挂了电话,嘴角的笑容暂时还退不下去,想着这个从中学开始就是同学的死党,居然一路高中、大学都进了同一所学校,说起来也是缘分很深。
毕业后两人都选择了从医,可惜的是没能进同一家医院。
林夕是外科,杜皓则是内科。
至于电话里提到的阿远,则是杜皓小学时的死党,姓张名远,现在是律师。
而欧易阳……其实是他们大学里的同学,不同学院不同系,因着一场校内网球赛而相识。
之后又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因缘巧合,成了好朋友。
毕业后欧易阳当了警察,据说忙到昏天黑地,比当医生的他们更惨一些,这几年来他们有空的时候总会抽空聚上一聚,欧易阳来的次数,还真是寥寥无几。
那家伙,上次听杜皓说,似乎是快当上科长了吧?
晚上八点半准时出了家门,隔壁的房子没亮灯,看来那两个人下午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其实他是有些好奇,那样的两个人,会从事什么样的工作呢?
到了酒吧,老远就看到门口停车处停着辆警车,没开灯没有人,莫非是欧易阳开来的?
便想着,这家伙做事还真是常常出人意料,难道等下见到会看到他穿着警察的制服?
「林夕,挺准时的嘛。」要推门的时候后肩上被人大力拍了一下,害得他差点一头撞上眼前的玻璃门,回头瞪了一脸幸灾乐祸的杜皓一眼:「我说你现在到底是医生还是拳击手?怎么力气那么大。」
「哎?我昨天刚治了一个拳击手,你可真会联系。」
「你确定是给他治疗,不是和他比赛?」
「要比赛的话,什么都得你先上吧,部长大人。」
「部长都是压轴的,得有先锋不是?」
「……」
两人聊着没营养的话题,说说笑笑进了店,然后好不容易地,在昏暗而灯光闪烁的酒吧角落里,找到了已经先到了的张远和欧易阳。
因为以前有一次聚会这两个人都有来,所以他们也算是认识彼此。
「喂,晚到的罚酒。」张远一见两人,便推了满满两大杯啤酒过来。
「张远,是迟到的罚酒,你口误了吧,我们没迟到呢。」林夕笑着坐下,一边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晚饭似乎吃得有点咸了,他正好口渴。
「我说阿远,你这么急着要灌倒我们,难道是怕自己后劲不足?」杜皓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放过攻击的机会,尤其,是在面对张远的时候,这一点,林夕从高中开始就发现了。
「我这次可是有一周的休假,我怕什么。」张远说着就拿起杯子,随即和杜皓碰了杯,两人便脖子一仰先干了一杯。
林夕和欧易阳在边上看着,都不动声色,喝酒嘛,开心就好,何必这么拼命。
5
「易阳这次怎么有时间来?」不去管边上的拼命三郎,林夕自顾自地和欧易阳聊了起来。
「今天没加班。」
「原来杜皓说的明天要上班的人是你?」之前他还以为是说张远呢。
「嗯,最近挺忙的。」
「怎么会?最近没发生什么大案子啊。」挑了挑眉,欧易阳不是重案组的么?一般小摸小偷又不用他们组出马。
欧易阳微微皱了眉,似乎有些迟疑,边上杜皓插了话:「欧易阳,我听说最近道上不大太平啊?」
张远和林夕同时皱了眉,道上?黑道么?看来传说杜皓所在的那家医院经常招待黑道人士这个传闻并不是假的啊……
欧易阳沉默了几秒,淡淡点了点头。
「哎,这次估计是要出人命了,连金牌杀手都找来了。」酒吧里的音乐开得震耳欲聋,杜皓也刻意压低了嗓音,但是这句话,仍然异常清晰地传进了另外三个人的耳朵里。
「哪个金牌杀手?」张远的眉头皱得更紧,作为律师,他也有接触这方面消息的渠道,显然比林夕知道的要多。
「是‘毒草’。」这次回答的,是欧易阳。
「这人我听说过,好像是金牌榜上排名前三的?不过不是说他一般不出手的吗?」似乎,曾经是听律师行里的前辈们议论过这个人呢,他好像也是最神秘的金牌杀手。
没人知道他叫什么,是哪里人,甚至多大,只知道一个外号,毒草。
「可能是有特殊原因,他确实很久没出现过了。」欧易阳边说着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易阳,那人为什么外号叫毒草啊?我听他们说起过很多杀手的外号,但是这么特别的,只有他。」杜皓继续问着,似乎对这件事有着相当大的兴趣。
其实说白了,因为是完全事不关己的问题,所以才能这么轻松地去问。
欧易阳这次没马上回答,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情绪。
倒是张远先开了口:「好像,被他杀掉的人都是中毒死的,而且,每次现场会留下一种很特别的植物。」
「是猫眼草。」欧易阳拿在手上的杯子轻轻放下,静静开了口。
「可以抗癌的那个中草药?」杜皓惊讶地问。
林夕一挑眉,看着他说:「服用过多的话会中毒的,猫眼草是一种毒草。」
「呃,我们脑内科不研究这个。」摆了摆手,杜皓呵呵笑着打起马虎。
「所以就叫他毒草了?确实挺形象的。不过,猫眼草国内不多吧,那人是自种的?」林夕看着欧易阳,后者很快点了点头:「有这种可能。」
「哎,金牌杀手都是很任性而且骄傲的家伙呢,他们要么不做,要做就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是他们做的。」杜皓轻叹口气,语气里的含义似乎带上了羡慕。
张远白了他一眼,在两人的杯子里倒满了酒,说:「你可别做傻事啊,你没那种天分的。」
「喂,张远,你说什么呢!」
「哈哈,开个玩笑,来,为了我们时隔多日的重聚,先干一杯。」
「干杯!」
四个酒杯「砰」地撞在一起,刚才扯起的话题便也就扔到一边了,毕竟,除了欧易阳,其他人都和那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隔壁的灯暗着,林夕想着他们大概是睡了,便径直开了自己家的门,进去后洗了个澡,然后上床躺下。
晚上居然又做了那个梦,这一次,男人后面的东西有了隐隐的轮廓,看上去像是个六、七岁的孩子。
被如此诡异的影像吓得惊醒,坐起身,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开始有些后怕,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梦到同样的梦境。
看来下次母亲来的时候应该问问她自己小时候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大脑皮层大概在无意识间记录了什么,所以才会一再地在梦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