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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稍抬高一会再狠狠地落下,大牛话未说完就觉得上身全笼罩一股强大的力量,一下子也承受不了,双腿被上身的力量施压下来而不由得跪地。
张阙海冷淡地收起腿,“两男人没证可领。”又不是在国外。
说完潇洒转身离去,留下惊心动魄久久不能回神的李大牛。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大过年的天气总寒冷的,天还蒙蒙亮二牛穿好新衣服就起床了,兴高采烈先跑去跟爹妈各要了一个红包后,再去嫂子的房间。望着床上还在被窝里的两人,叫嚷着:“哥,嫂子,快起床了,新年快乐!恭喜发财!俺要红包!”
然,床上的两人没有半点动静,二牛嘟着嘴,半会过后他也跳上床上,先跟着睡,等他们醒再要红包也行。
“啊!!”张阙海腰间被人踩着一样,原本又酸又累的腰现在哪顶得上任何重力,反射性的将身上的人一手提到床墙里。
“啊啊啊嫂子快放手,俺要被你挤到墙里去了!”
吵声终于也将李大牛给吵醒了,望着自己的弟弟被媳妇一大手按在墙上,“噗”不厚道地笑出了。
看清是二牛后张阙海才收手。
“二你,你一大早来干啥,俺们还要睡呢,快快,出去玩去。”大牛把二牛拎出床来。
“俺是红包啦!”二年伸出双手说。
“好。”大牛好笑地从床头拿出一只红包。“呐,大红包,可以出去了。”
二牛没有立即出去,伸手向床里的嫂子,示意,红包。
张阙海也从床从拿出准备好的红包。
哇!!好厚!!二牛两大牛眼又冒星星了,嫂子就是大方!!
而在红包差点到手时,嫂子又缩回去了。
张阙海半眯着笑眼说,“想要,可以,每章都给我撒花去。”
“嫂子,撒啥花?俺不懂。”
“撒了花再给。”
二牛歪着脑袋说,“嫂子你是不是要那个纸花啊,嘿,妈那里很多,你叫她给就行了。”
“……”无语的张阙海最后还是把红包给二牛了。
二牛出去后,大牛说,“媳妇,读者都有撒花的,干啥还要每章都撒花呢?俺说啊,媳妇你有点贪了……”
“下去!”长腿一踢,大牛掉下床。“不准再睡懒觉,去给爹妈做家务!!”
拾叁
“媳妇,俺回来了!”
大牛人未到声先到,把自行车停放好,走到媳妇身边。正在洗菜的张阙海看了眼他表示知道,没有应声,继续手上的动作。
没有被媳妇的冷漠而撒退,来到他身边,蹲下来在后面抱着他的腰身,脸蹭着宽实有力的背,有点黯然地说,“怎么办媳妇,俺去问了,中国真的没有同性婚姻,那证啥的也办不了。唉,要不,俺们去国外吧,去那结了婚后俺们再回来?”
张阙海一边低头洗菜一边说,“别痴心妄想了,先别说出国所要的证件你没有,最要的是,你有钱吗?来回的飞机票费,在那里的吃住费,结婚登记所要的费用,这些总共起来至少要十几万,你出得起?”
主要是他根本没有打算跟大牛进行到那一步,谈何结婚。是,他是舍不得这个家带来的温情,大牛带来的感情,真要结婚永远绑在一起,这简值是天方夜谭。也许他本质就是这样的自私,利用大牛的感情温暖自己,完了之后一脚把其踢开,转身回到自己属于的世界。
“哇噻,咋要这么多钱?!十几万,俺们的身家才七万多,真是遥不可及啊!可一想到俺们现在是一对野夫妻,俺就心里郁闷。”只有结了婚有登记过之后才算真正的夫妻,为啥中国就不让同性的爱人结婚?
夫妻?张阙海停滞了两秒。“为什么我们一定要结婚做夫妻,现在这样不是很好?无拘无束,多自由啊。行了,别再想一些有的没的,净是喜欢给自己找烦恼。”
“如果不做夫妻,哪天你跑了,俺咋办?……媳妇,不管什么时候,你别丢下俺就走了,好不好?你走了,俺又变回光棍了。”
沉默了半晌,张阙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一大个高儿说这种感性的话,肉不肉麻,赶紧给我起来,不然揍你!”
“你先答应俺,不然俺吃了你!”说着便在他脖颈后添下来,根不本不等对方的回话。“媳妇,要不你带俺去你家,等见过岳父岳母后,俺就放心了。话说媳妇,你家在哪里的?”
“在J城。丫的别添了!你这头色牛是不是又欠挨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果然,李爹李妈和二牛刚好从地里回来,看见他们两个粘腻在一起,大牛对自己的媳妇又添又啃。先是反应过的李爹一手捂住二牛眼睛,李妈一张老脸也讯速通红,对着他们斥喝道,“李大牛你们在做什么?!现在是大白天,家里还有小孩,别教坏二牛,要做什么回房间去!阿海你怎么也是这样,大牛不调着你咋也跟凑热闹?!”阿海不是一直都很理性的吗?
猛地把大牛推离身,对他们说,“下次我会注意的。菜洗好了,我放厨房去。”
现在做菜一般是李妈或大牛,其实李妈也教过张阙海煮菜做饭,毕竟是儿媳妇一名,做饭这些是必须要学会的。而,在浪费了半瓶花生油,摔烂两只菜盘后,李妈最终也放弃了。能帮上洗菜,喂鸡喂猪,跟着去田里干活,这些对一个男媳妇来说都已经不错的了。
厨房里,在忙碌的同时李妈也不忘问,“大牛,事情怎么样?”
“他们说两男的确实是不可以登记,但说在国外就可以,俺们这些山里人哪能去得了。”李大牛长叹了个鼻息。“俺也向媳妇打听他的家,可他除了说在哪个城市,其它的啥也不说。”
李妈停了会手上的活,皱着眉脸上满是担扰的神色,“俺看这样不行,大牛,你看看有哪个做人媳妇会不告诉对方娘家在哪里?俺现在心里很忐忑,总感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你最好赶紧找个理由或者借口也行,把阿海留住才行。”
大牛听了不禁感到好笑,“妈,你想太多了,俺不相信媳妇他会不辞而别。再且,要找理由也得让俺想想啥才合适。”突想到,他媳妇是个不易妥协的人,这点又让他纠结了,咋留个媳妇都这么难?!
有话说,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有些东西来了,要挡也挡不住。
这边,二牛在做作业,张阙海在看新闻。就算是黑白电视,看多了也能习惯,而看起来眼睛也不觉得吃力。
“嫂子,那个崇拜的“崇”字咋写?”在写作文的二牛问。
“山字头,下面是个宗,祖宗的宗,会写?”
写好了后拿过作文薄给嫂子看,确认自己写对了再继续写。今天布置的作业就是写作文,题目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人》,如果在以前,他写的肯定是大哥,现在嫂子出现了,一切都胜越过哥,喜欢的人当然也就是嫂子。
没一会又遇到不识写的字,“嫂子,那个捏字咋字,就是那天你要捏死小肠子的“捏”字?”
又来了,这样下去想看新闻也不能专注了。把捏字教他字会后,说,“明天你叫人去买本中华字典回来。”
“字典?!”二牛惊虚了,他知道字典这是什么,可很少人会舍得花钱买。见过有六年级的一同学手里有,当时他去叫借时,被拒绝了,之后同如把字典这回事给忘了。“嫂子,那个字典很贵的,要十块钱呐!”可以够他们一家吃一餐肉了。
“你又不差十块钱,我给你那些钱的时候,不是说了有要用到时就用,字典可以一辈子都用下去,这十块吃一餐就没了。你选择哪一个?”10块钱确实不贵,他读书那会买可要35元。
疑惑了下,二牛说,“俺选第一个。嘿嘿,明天俺去叫大虎也买,让大虎的爹骑车去镇街买。”
张阙海瞄了眼他,对着他的作文薄说,“给我看看。”
字不是很端正,但可看清笔划,错字不多,有错字的就在上旁边括号注明。一路看下去,知道他要写的就是自己后,脸色冷下去了。“你写这篇,老师会给你0分,也会把你叫教师室训话。”
二牛侧着头,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0分,可也阻推不了他的执意写这篇的热血。“没事,0分就0分,俺不怕!”现在又不是期中和期末的试测,得个鸡蛋也没啥。被叫去教师室训话也更没啥,对他来说,教师室简值就像他的房间一样,以前可没少进去过。
最后一段,还写着:嫂子他说这篇作文老师你会给俺打上0分,还会叫俺去教师室与老师你“谈话谈话”,多厉害的嫂子啊,都能未卜先知了,这样完美的嫂子能不是俺最喜欢的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