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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表凌晨三点。
“喂?谢臣?快来!找到尸体了!”谢臣蹭的一声坐起来,睡意全无。
尸体是在一个小树林里找到的,确切的说是挖到的。装在一个玻璃丝编织袋子里,除了面目全非看着还算完整。能找到尸体还全亏了二里地外张村的王大爷,大爷年轻的时候就是一把打猎的好手,自从老伴年前死了就剩他自己和那一条大狼狗两条小猎狗相依为命。不过年纪在那里呢大爷早不打猎了,就是因为前几天下了雨大爷寻思上山采个蘑菇蕨菜什么的。这刚进林子走了还不到一百米就见小黑小黄小花撮一堆儿在那刨坑,王大爷还奇怪呢这狗是找着啥了,把袋子打开一看登时没吓昏过去,带着狗连滚带爬的赶紧报了案。谢臣到的时候尸体、人手都已经准备好了,局里就一个中年女法医被叫做丽姐,人很开朗办事特利索,谢臣属于被司法机构特聘来的专职医师,来给丽姐打打下手的同时也算是熟悉业务。
☆、第 六 章
六
被害人姓名尤江,女25岁,无职业,经常出没在一家名叫枫林的酒吧,私生活混乱。死者身上多处伤痕,包括多处鞭伤和刀伤,不过伤口皆不致命。双手手掌有烧伤痕迹,腹部遭受撞击,内脏破损断了两根肋骨,死于颅骨碎裂,判定为硬物撞击所致。
“死者有什么仇人么?”杨风锁紧眉头,尤江并不包含在六起失踪案以内,从现在的情形看保守估计死的人已经在三人之上。
“没有。”小徐翻了翻手边的档案摇摇头。“并且死者被发现时虽然没有穿衣服,却没有被侵犯痕迹。”小徐拿出了一沓照片和资料一起放在桌子上,“另外,死者指甲里和周身并没有发现疑似凶手的皮屑和毛发。”
“做的倒是干净!”杨风咬牙切齿道。随后和小林一起去枫林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谢臣验完尸交了报告就已经将近中午了,匆匆赶回医院只来的急歇一小会就上了手术台。好不容易手术结束了可以喘口气的时候突然接到学校打来的电话说齐冰无故旷课很久了要和家长了解情况。谢臣硬是咽下一口闷气才没把手机摔出去。最近这都什么破事儿,大人不像大人孩子不像孩子。那边失踪了好几个找不着,这边现实谢尧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还跟一个一看就不靠谱的男人扯在一起,那边齐冰也不省心,添麻烦倒是一个比一个专业。
庄麒今天也算是提前下班了,悠闲的开着车哼着歌,突然迎面就看见谢大夫风风火火的走过来那架势跟要赶飞机似的,看在认识的份上正想停下来送他一程,不料人家直接一拐进了一家店。庄麒抬头一看,嚯,差点忘了,谢大夫喜欢假小咪那样的,男孩儿。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人都有点儿偷窥癖,或者说好奇心,庄麒觉得吧这是人都得有缺点,比如谢医生喜欢男孩儿,比如他就好奇人家隐藏起来的另一面是什么样。庄麒停了车走到那店门前还犹豫了一下,后来一想这也是公共场所,就算让人撞见了也就是一次巧合,怕啥?于是潇洒状也直接进了“波斯猫”,众所周知的一家GAY吧。庄总虽然生冷不忌但也并非此道中人,和大多数人一样也就图个新鲜而已。所以一进到这里面简直觉得跟看到另一片天地似的,虽说满屋子都是各式各样的爷们,别说还真有带花抹粉穿裙子的。庄总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淡定的找了角落里的座位坐下,看侍应生来了就点了两杯酒表示自己在等人。看酒端上来了就一边低头抿着酒一边偷偷的扫着周围,没看见谢医生倒是看见了上次在酒吧被他撞了那孩子,和周围四五个人坐在一起,看起来是认识,几个人有说有笑的。
旁边的一个黄毛把手伸在他衣服里摸来摸去他也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他也是GAY?庄麒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那孩子的眼神给他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黑漆漆的跟无底洞一样。庄麒正这边喝酒呢差点把正事儿忘了,还好大厅另一头适时的传来吵闹声才让他想起来自己是为啥来的。庄麒站起来往那边走过去,远远地就看到谢医生和他家那小情儿,也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对面有三个人面色不善的挡在那拦着两人不让走。可能这大夫工作就是忙,谢医生看起来异常憔悴,脸色白的像贫血眼睛下面还有黑眼圈,乍一看跟国宝大熊猫似的。庄麒也不是没在外面混过,几个小混混一看就是不上道儿的也就是觉得自己人多想占点便宜而已。谢医生挡在齐冰身前,说实话他现在很暴躁,恨不得上去给那几个杂毛几脚泄火,不过齐冰还可怜兮兮的扒着他袖子他也不能甩开。带着这么个拖累他也就得等酒店的老板出面调和了,毕竟能开全城最大GAY吧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也肯定不希望有人在这里发生什么纠纷。对面的男人刚要动手抓他领子突然看见旁边有人往这边走过来。
“怎么着,砸场子?”声音不大,甚至带点调侃,却无端的给人压力。迎面过来一个中年男人,一张很是阳刚的脸上带着有点痞气的笑,下巴上续着一点短短的胡茬显得硬朗而锐利。穿着黑色的西装但没有打领带,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漫不经心的表情带一点张狂和轻蔑,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讲不值一提。
声音有点耳熟,谢臣回过头看见庄麒不由一扬眉。庄麒对他笑了一下抽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后捏在手里才跟他打招呼。
“谢医生,真巧。”然后看向对面的几位,“几位这是,觉得本店有什么招待不周的么?”声音里还带着笑意,微微眯起眼睛,周身透出的压力让人觉得危险。
“。。。没什么,误会而已。”被旁边的人拉了拉袖子,刚刚拔剑张弩的年轻人顺往后退了一步。
“经理,这是怎么回事?”服务生凑到秦川耳边小声问,刚才看见情形不对就叫了临时负责的经理来,结果人刚走到吧台,还没来得及出手阻止场面就被旁边□来的大叔给HOLD住了。
“还有什么好办的?”秦川一脸面无表情的转身回去了,顺便踹了叫他来的服务生一脚让他也赶紧干活去。
“谢医生去哪里,我送你吧。”庄麒重新把烟叼在嘴里对谢臣比了个请的手势,有种不怀好意般的客套。
随后几人相继出了店门。
“你怎么在这里?”谢大夫真不懂什么叫之恩图报,上车就直接
问,一点不懂迂回和城府。不过他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庄麒觉得自己已经不意外了,甚至觉得自己就是闲的才管他,这姓谢的明显就是欠收拾,有人收拾他都是有助于他的成长和成熟。
“巧合呗,我在那等人。”
“波斯猫是你开的?”坐在后座的齐冰睁着他无知的大眼睛问。本来谢臣还能忽视他,他这一吱声谢臣又开始气儿不顺。
“哈~波斯猫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就在那喝了杯酒,哎,还没给钱呢。”庄麒笑的一脸得瑟,齐冰听了之后觉得心直哆嗦。
黑发青年站在波斯猫门前看着红色的宝马消失在视野中。眼睛被过长的刘海遮挡在阴影中,阴沉晦暗。
谢医生波折的一天并没有结束,完成了早中晚班还得赶个午夜场。杨警官最近虽然一脸操劳过度吸毒成瘾的颓废状,但还是有效率有速度的,展现了他身为体育特长生的优势在八点左右的时候风尘仆仆的赶到了谢臣家门外。
“怎么样?”在茶几上给杨风放了杯茶,同样疲惫的谢臣伸手捏着鼻梁。
“去了枫林,但是没有什么发现。有一个和尤江关系不错的女的,小芸,说尤江并没有什么仇家,失踪前也没有异常。在那里找客人的女孩一般都是像尤江这样没亲没顾的,丢了都没人找。”
谢臣皱紧了眉,杨风从兜里掏出照片放在桌子上,照片里死者背上全是鞭痕和刀伤,皮开肉绽像一幅抽象画。
“这里,我和丽姐研究过,刀只是普通的水果刀,但鞭子,在日常生活中是用不到的吧。”谢臣把手指点在照片上的伤痕处,“杨风,你家里有用的到鞭子的时候么。”
“我又不是变态。”
“变态。”谢臣重复。
“你是说,这有可能是有些喜欢□的客人过失杀人?”又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尸体,“能打成这样,太狠了吧?”谢臣垂下眼睛盯着照片。“如果是性虐待的话,为什么死者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顿了顿,谢臣继续道,“我还是觉得是像仇杀,死者是被人虐待然后杀死的,凶手在享受折磨她的快感。”
“其她的失踪者呢,除了她,还有六